《[耽美]武林歪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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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武林歪侠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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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很自在地坐下了,一只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道:“虽然我们没见过,但我对你挺好奇的。听说当初轻寒很在乎你,不但给了你金风玉露,还曾经为了你在功力只剩三成的时候下九重天去找你,甚至还教给你自己的绝学,但是你却选了谛皓。”
我在纸上写:现在你失望了?我长得不入流,性格也不入流。
他挑了挑眉毛:“确实。不过我最惊讶的是,你竟然能够拒绝轻寒。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绝对不会愿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但是轻寒不一样,只要他想,他可以让任何人神魂颠倒。”
我没有在纸上写任何字,只是笑了笑。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要不是夜流晓送你上九重天,轻寒也没有机会那么快得到苏月河的消息为我爹报仇。”
看来我受伤的真是时候啊。
临走时,他回头问我:“在轻寒身下,你就没有被他征服过吗?”
我愣了愣,这孩子说话可真露骨,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还是他根本没有碰过你?”他的眉头皱成小山的形状。
我笑,宾狗,答对了。
他没说话,看着我,一步步倒退,嘴里念念有词。
“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然后再抬头看向我,仿佛我是什么怪物般,他就像头受惊的小鹿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大家要看开幕式吧?所以提前贴出来了。
大家不要恨轻寒,仔细体会一下,他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锁住的地方晚上会开,晚上从事河蟹工作的大叔大婶们应该也要休息吧?
                  第 62 章
手脚上的伤口总算完全愈合了,晚上睡觉也不用再被蝶衣点了穴道弄得不能翻身了。只是每天还是要喝一些汤药,听说可以活血通络,问题是我的络没有气,喝的再多也通不了啊。
我依旧没有见到轻寒,因为这点,蝶衣还经常去请示轻寒,但是看蝶衣的脸色……
其实见不到他也好,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出现在我面前,而我要像面对陌生人一样面对他,我不知道他累不累,但是我会累。
不过还有更累的事情,比如说再次登门“拜访”我的沈濯清。唉,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若是来耀武扬威,可是严格说起来我和轻寒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若是来找人聊天,小弟啊,你看不出我是一个哑巴吗?
真希望蝶衣在这里,可惜,午饭之后到晚饭之前,蝶衣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只能一个人呆在床上。
“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啊。”沈濯清倒挺会自给自足,没人给他上茶水,他自己倒。抿上一口茶,还不忘皱皱眉毛,“这是什么茶水,真难喝。要是有人来看你,你就招待这样的茶水吗?”
我叹了一口气,在纸上写下:除了你,就没有人来看过我。
他将脑袋仰起来,露出让人感觉不舒服的笑容:“你不用骗我,轻寒会没有来看过你吗?”
只有一次,命令冰落为我续筋的时候。
沈濯清盯着我看,似乎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撒谎的痕迹,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来到我的床前:“你知道他有多久没抱我了吗?”
我摇摇头,你们的闺房秘史我哪里知道。
“自从那次你发烧烧得差点死掉,他就再没有碰过我了。”沈濯清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怎么,他没来找你吗?他的欲望那么强烈,你被他折磨的很辛苦吧?”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拼命地摇头。
“你说,如果我上了你,他会想要杀你还是杀了我呢?”沈濯清掀开被子,我惊得用左手将他按住,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还装什么清高?你难道没有被男人抱过吗?反正羞耻心也早就抛掉了吧!让我上一次有什么关系?”
我的左手也回敬了他一巴掌,我朝他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我和你都是一样的!都被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弄!”他的眼睛里满是恨意,就像失控的激流快要冲垮精神的防线。
我笑什么?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羞耻,也没有感觉到被玩弄。没错,被谛皓拥抱是让我感觉不甘心,因为不甘心做个被保护的弱者。我喜欢他,所以被他拥抱我觉得很幸福,虽然……也很痛苦……
“我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那天我站在月亮城上,看见他从黑暗中走来,只是一个微笑而已,我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从来没有人笑得像他那样,连夜空中的皓月也黯然失色。他说,你跟我走吧。我连想都没有想过就答应他了。他叫我的乳名‘豆豆’,我从小到大都很讨厌别人叫这个名字,无论是我死去的父亲还是待我极好的母亲,可是这个傻到家的名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那么好听,于是我想都没想就跟他走了……他亲吻我拥抱我的时候,一遍一遍在我耳边叫着‘豆豆……豆豆’,每一次我都感动得害怕会失去他。可是你来了,我忽然明白我永远不会失去他,因为我根本就不曾拥有他!”沈濯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因为激动眼睛开始发红,近乎疯狂。
豆豆,你跟我走吧。温醇如酒,轻轻荡漾开涟漪……
我的眼泪开始往下掉,摇了摇头。那样的幻想太美好,美好得自己能马上意识到有多么的不真实。
“现在,他每天都在看书,那些堆在书库中发了霉的药典都被他翻出来了!”沈濯清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脖子上,“他除了看书就是看书,他还叫我滚出去!他竟然嫌我烦!以前对我的信誓旦旦哪里去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我的脖子被沈濯清掐紧,他用力往下按,我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名为“绝望”的痛苦,他的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让我分不清我脸上的泪水到底是他的还是我的。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双腿拼命的蹬踏,左手再用力也抵不过沈濯清的两只手,妈的!难道我没被苏月河打死也没被白露凝折磨死,却要死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沈濯清手里吗?真他妈不值得!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眼前是谛皓远去的白色背影,还有轻寒低垂含笑的眉眼一帧一帧倒退着消失……算了,反正我拥有的也比别人多了许多……
“你想干什么!”沈濯清被人从我身上拉起来。
瞬间,我的身子弓起来,大力地喘气,然后抓着床沿咳得撕心裂肺。
“我的事情你管不着!”沈濯清面色狰狞,一点没有了以往的清秀。
我艰难地抬头,看见背着药箱的冰落站在床前,另一只手还提着沈濯清的后衣领。
“沈公子的事情,冰落自然管不着。只是蚕豆少侠是宿天阁主托付给九重天的人,万一有个好歹,尊主怎么向宿天阁说明呢?”
沈濯清直落落地站着,盯着冰落喘着气,“你以为是宿天阁把他交托给九重天的吗!放屁!明明他还没来九重天,轻寒就迫不及待下山去看他!”
“沈公子,尊主不喜欢别人揣度他的心思。”冰落将药箱放下,“今天的事情冰落不会告诉尊主,也请公子好自为之。”
沈濯清咬了咬牙,拂袖而去。
我感激地望向冰落,要不是她来的及时,我恐怕就要陈尸于此了。
“是蝶衣拜托我来替你把脉,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冰落会意地朝我点了点头。
晚饭时,蝶衣来看我,得知我下午的遭遇,气得说要马上去禀报尊主,要好好惩治那个无法无天的沈濯清。
我只好拉着她,叫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自己是在九重天养伤治病的,本就不应该得罪太多人,这小报告一打,沈濯清只会更加记恨我。
其实,在我心里很希望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不要牵扯到轻寒。
有些伤,不要再来一次的好,对他是,对我也是。
在这之后,我终于不用喝那个什么活血通络的药了,但是冰落却又给我换了另一副药,据说是对我的嗓子有好处,冰落用银针替我衔接断裂的声带,配以药汤,以后我就还会有说话的机会。
能说话对我而言很重要,所以尽管现在的药比从前那副药足足苦了不止一倍,我还是会忍住往上翻涌的胃液将药汤喝下去。蝶衣也相当感激我的合作。
可是不知道这药是不是像康泰克那样,让喝过的人想睡觉,我总是感觉晕乎乎的,身体莫名的发热盗汗,耳朵里还经常会出现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或者水滴从高处落到石头上的声音。算了,估计是药的副作用吧。
蝶衣看我的样子越来越不对,便嘱咐我好好呆在屋子里,她去找冰落来给我再瞧瞧看。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朦朦胧胧中看见死老头在对我笑。
“小豆子,你的伤好了很多啊!”他坐在屋外水池边的石头上。
死老头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啊!看不出你徒弟我行动不便么?我朝他打手势叫他进屋。
“过去干什么?外面阳光多好啊!你也出来吧,小豆子!”死老头笑得跟捡了金子似的。
你个老混蛋!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你过来啊,师傅我告诉你回去的方法!怎咱们师徒俩慢慢聊!”
好吧,看在你要向我提供这么重要的消息的份上,我就过去找你!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是折了左手也要把你打得满头大包!
我艰难地从床上蠕动,打算让自己的两个膝盖先着地,再用左手撑着,没想到自己哗啦一下整个趴在地上,连带着膝盖也摔的倍儿疼,妈的,老东西,就知道折腾你徒弟我。
“小豆子!你再不过来我就走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这没耐心的样儿!
我趴在地上,匍匐着向前,朝死老头一点一点靠近,啊,就快了!就快了!
忽然,我面前一空,整个栽了下去,耳朵里是咕噜咕噜的水声,鼻子里,嘴巴里都是水,双手双脚乱蹬却使不对力气,越是挣扎就越是往下沉。
死老头哪儿去了!我怎么就掉水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明天晚上七点左右贴帖子,十一点半锁帖,大家明白什么意思吧?
                  第 63 章
我想呼吸,但是只有源源不断地水涌进来,我的身体无论怎么挣扎似乎也只能让自己越来越重,我傻傻地仰望着蓝色的水面上折射出来如梦般的光晕。
感觉到世界开始寂静下来,安静得让我以为,就这样闭上眼睛也没有什么不好……
忽然一阵巨响,这个沉默的世界瞬间哗啦啦沸腾起来。
我看见他的长发在水中荡漾着优雅的弧度,衣袖的纹路铺展开来,宽阔得似乎要包容一切。我迷蒙着,看他紧皱着的眉眼,声嘶力竭的表情,修长如画的手指,夸张地张开,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
如同我第一次见到他一样,让人感叹世上真有如此的美好。
我闭上眼睛,想将这样的画面一直往里面刻,深深地刻下去,然后拔都拔不出来……
然后被紧紧拥抱着,破茧而出般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而去。
我听见有人叫着我的名字,惊恐而嘶哑,然后变得呜咽而乞求……我从来没有听过他发出那样的声音,抛弃了骄傲,遗忘了风度。
我的腹部被挤压得难受,哗啦啦水流从食道里涌出来,空气随之而来,我费力地咳嗽着。
“太好了……太好了……”他将我环抱着,太用力了,我的骨头似乎都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真的是你吗?是你抓住我了吗?轻寒……
“不要离开我!你怎么可以想用这种方法离开我?”他死死扣着我的肩膀,强迫我满是水根本看不清的眼睛对着他,“你哪儿也去不了……我哪儿也不会让你去……”
啊……他抓得我这么疼,看来我没有做梦,也没有去见马克思。
他的唇压下来,用力按在我的鼻子上,把我那本来就不怎么挺的鼻子压得更塌,他用力咬着我的脸,疼的我直哼哼,然后舌头在我的口腔中肆虐,无目的地纠缠,他的手掌没有规律却用陷进去的力量抚摸着我的背脊,发了疯一样将我往他的怀里按,明明已经抵的硬生生发疼,他却只是更用力地往里按,直到我疼得无法呼吸不断用左手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砰地将我按倒在岸边的砂石地上,垂下脑袋隔着湿透的衣服嗜咬着我的脖颈。
“豆豆……豆豆……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这样……”他似乎觉得这样的接触不够彻底,抓开我的外衣,哗啦啦水从衣服中被挤出的声音,风吹在我光裸的胸膛上,冷的我直打哆嗦。我下意识想要拽点什么将自己遮起来,可是拽住的也只是他湿透的衣襟。他咬在我的锁骨上,我几乎以为他要咬断我的骨头,他松开嘴,我才喘了一口气,他便咬着我胸前的凸起拼命往上扯,我害怕他真的把我的肉给咬下来,大力地拱起身子,他往下拉我的裤子,可惜那裤子贴在我的腿上就是不下去,他发了火,咬着牙撕拉一下把裤子扯成了两半,大力掰开我的双腿,我害怕极了,两只胳膊撑着自己向后躲,双腿不断乱蹬,他抓着我的腿往我的上半身折过去,我两只胳膊撑不住自己滑到身体的两侧,整个下半身被他折到我自己根本没有想过的位置,腿根的筋被撑得快要断了。
他的硕大顶住我洞口的瞬间,我便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我只希望自己这一次不要太凄惨,他几乎没有任何润滑,猛地扎了进来,我疼得发出嘶鸣,整个身体骤然收紧,他被我勒得不能深入,变得恼怒起来,大声吼着:“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我咬牙切齿,感觉自己又要死一回了,他妈的到这份儿上,我也想你进来!反正都是要死,也比这不上不下要死不活地要好!
他忽然猛地咬在我抬高的小腿上,牙齿深深嵌进肌肤里,血沿着小腿肚蜿蜒着留下来,一瞬间所有的痛都集中到那个地方,他的分身则猛地一冲到底,我的左手狠狠抓入砂石里,却疼不过他的横冲直撞。
他开始不顾我的挣扎,发了疯的律动,每一个进出我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附着在他的粗壮分身上抽离我的身体。
他的表情有一点悲哀,有一点绝望之前的奋不顾身,仿佛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世界末日的最后挣扎。
“啊——尊主!”蝶衣尖锐的叫声滑破了空气。
我伸出左手求蝶衣救我,照轻寒这样残暴的进出,我铁定活不了了。
蝶衣惊慌失措地跪下来,大叫着:“尊主!尊主!蚕豆他受不了!他受不了的!”
轻寒置若罔闻,更加奋力地抽插,疼痛让我无法呼吸,全身开始痉挛,轻寒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把我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不断地说着:“我不让你死你怎么可以死?你要在我身边……在我身边……”
朦胧中,感觉到一阵热流喷薄着涌入我的身体,我脱力地向后倒去,被人拽着两只胳膊……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我从昏迷中醒来,头顶四周是蓝色和青色的薄纱缠绕着,空气里的淡香是缓解疼痛的“墨荷”,身下是厚实的软垫,我想动,却发觉这个身体沉重得根本不听我的使唤,还有我的双腿微张着,想要并拢就一阵剧痛。
私处大概裂了,从外到内火辣辣地疼痛,全身除了脖子以上,几乎没感觉到还有哪里是自己的。我蓦地想起水池边疯狂的画面,于是脑袋哉回枕头上。
不对,这里不是我的小竹屋!
这张床很宽,我费力地伸长左手却连床沿都够不着,蝶衣呢?蝶衣在哪里?
这时一阵微风袭来,我看见层层薄纱被拨开,那张倾世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手中执着一个小香炉,看见我便睁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冲到床边,将香炉随手搁在床头,楼住我的肩膀道:“你想要什么?还是身上很疼?怎么了?”
我呆呆看着他,这样轻柔的语调,是轻寒吗?
他的食指摩擦过我的脸庞,侧过脸来想要吻我,我下意识向后缩了缩,他的唇却追了上来,舌尖缓缓滑过我的唇缝,但却没有更进一步。
“你恨我强要了你?”
我用鼻子叹了一口气,倒回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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