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1》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情不自禁1- 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即近子时,林子里面一片漆黑,好在有些许的朦胧月光才不至于一个泥足深陷,以至于万劫不复。两个黑衣人在把罗布放到林边后,就是闪人不见了。而没一会子,林中就是穿出来了另外两个黑衣人抬上了罗布领着乐殊进入到了密林中了。
  这片林子很大,走了好半天才是来到了约人的目的地。因为林已深,所以来人是很大胆的点了一盏不算是很亮,但起码可以照到人模样的马灯了。
  一辆很普通的青布马车,一区灰花良驹是唯一的亮点。两个黑衣人把毛毯中的人顺利平平稳稳的放入车中后,就是嗖嗖的闪得没影去了。留下乐殊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个从马车阴影里冒出来的红衣少妇。
  “你好象穿红衣服很习惯!”每次看她都是穿的红衣服。
  那人是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很不高兴的问道:“听说你陪了他五天五夜?”酸味十足啊。乐殊是听得这个高兴,不过有一个问题她好象搞错了。“不不,是六天六夜,要算上今天在内的。”
  很挑衅的言语!听得那人是牙根直痒痒:“十三娶了你真是可怜!”
  “罗布让你瞧上,更可怜。”想刺激我,才不怕咧。
  “听说他曾经疯狂的追求过你?”这是某人最刺痒的事。
  乐殊答应得很爽快,并且非常大方的提供一些更加不为她所知的内幕:“不止如此,他还向我求过婚。那天有很多人在场,是个舞会。他捧了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外加一枚三克拉的豪华大钻戒,当着三百多号人的面给本姑娘单膝跪地,请求我嫁给他。”很辉煌鲜猛的历史吧?是不是很眼气啊?
  果然,辉煌的历史刺激得某人脸部神经运动开始走不正常的曲线,并且以冷嗖嗖的言语是疑问道:“你最近很皮痒?”欠揍得很嘛,说这样的话。
  乐殊是一点也不怕,仍然是自自在在的笑着怀念往事:“他煮的咖啡特别的香,我让他拴到的第一个理由就是闻到了他煮的美味咖啡香。中餐他做得不在行啦,但西餐很不错。他妈是西餐厅的行政总厨,他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一手好手艺。我最爱他做的那道玉米浓汤,简直是超棒。”边说还边咂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气得某女是磨牙声都出来了,不过好在她也非等闲之辈,很快的就是回击了:“听说你才生了个女儿?快点生吧,生不出男丁来,小心我弟再娶新妇。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媳妇!”
  凭这点就想打击人?
  乐殊是无所谓的抖抖肩,想起灿落跟自己提供的情报后一叹:“他不只会娶新妇,而且会生不少的孩子。用这点来打击我,你找错方法了。”
  这话说得好奇怪了。
  “你未卜先知?”某人超怀疑,因为乐殊的态度实在是太坦然了嘛。
  一时口误的下场立马出现了,乐殊赶紧是收拾心情,鬼鬼地看向某女,一副难得你也上当的表情是气得某女是直咬牙:“这种事你也能拿来开玩笑?你是不是不喜欢十三弟?”一般女人碰到这种事早发飚了,哪象她会拿这个开玩笑的。
  乐殊是这个好笑:“我喜不喜欢他和他娶不娶新妇是两个事情吧?难道你们家的人会因为只爱一个女子而不娶别人吗?先不论感情的真假和是否会相变,单指婚姻这事,我不认为你们家的男人会把婚姻和感情联系在一起。他们娶一个女人,也许是为了色相,也许是为了权势,也许是为了利益。当然感情也是一种可能性!但也仅仅是可能性了,不可能更多,更不可能是娶妻的最起码标准和条件。”
  话说得太直接太坦白,反弄得那个发问的人是一时无言。只不过也只是一时罢了,那个高傲到无以复加的女人绝不允许自己在任何时间段输给任何人:“你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是你的问题。你不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是自己没本事,这是原罪,不要只怪别人。你看老八两口子不就好得很。”
  这个范例是不错啦。
  只可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琪梦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八爷的爱情,但我不会。我不会去做那样没把握的事情,我就无法象琪梦那样不管一切的去追寻一个人。那样的未知系数太高,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去娶别的女人,然后躲在被窝里哭泣?”象是关心话,但没有一丝关心的味道在里面。
  乐殊也不纠正她的态度问题,反正知道这个女人一惯如此了。反正她说的也不对:“我不会躲在被窝里哭泣。事实上我根本不会哭泣。他如果娶别的女人,那么只会意味着一件事情,我会从此把他当成一位爷,而不是我的丈夫和爱人。我不会冷淡他,冲他发脾气或者找那些女人的麻烦,我只会不再喜欢他,不再爱他。不是所有的女人脑袋里只装的爱情两个字,没有那种玩艺我照样可以活得很舒服自在。”
  很新鲜的理论!
  “可我宁愿相信你做不到,又或者你爱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别人。真正爱上一个人后没有你如此洒脱的行径。又或者你爱的人,在这儿。”说到最后,牙根又有咬紧的迹象了。
  乐殊有点烦这个问题了,瞅瞅那辆马车是冷笑道:“我以为恪靖公主是当世奇女子,原来不过尔尔。你和其他的凡夫俗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在你们的眼里男女之间除了苟且和暧昧别无他物,你们不相信男女之间除却爱情之外还可以有真正的友谊。所有的人在看到我那样照顾罗布都认为我们有私情,我不在乎。有没有私情我心里最清楚,但你也这样想,就让我大失所望了。我原以为你是这个世界里最出色的女子,可现在看来,我看错了。”
  很大的一顶帽子在脑袋上面绕了一圈后扔到了臭水沟里,这就是恪靖的想法。虽然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还是不相信:“我就不相信你对他没有感情。”
  “谁说我和他没有感情?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们哪个都长,我们有共同的想法和经历,同样的成长背景与学历知识,我们聊的你们哪个也听不懂。至于感情,我们有过,不管是单方还是双方,我们差一点结婚是不争的事实。但可惜的是,最终还是未能成行。我接受不了他,虽然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但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没有理由,只是感觉不对。否则的话,哪有你和那个小家伙的存在。哪有今天我愿意把他扔给你的这桩破事存在?如果我真的喜欢他爱他,你以为我会把他扔给你照顾吗?”
  乐殊说得很气粗,气粗到一向拽拽的恪靖都半响无语。在这个问题上斗不过她,便转到了别的战场上:“温恪还说你是个好嫂子,鬼扯!”
  居然拉出温恪出来了。
  乐殊听得好笑,有些皮地回道:“我是个好嫂子不假,许多人都可以证明。但可惜的是我不是个好的小姑子。”
  很有深义的一句话,惹得恪靖又是受瘾又是不甘,拍拍身上的露水后就是扭脸道:“不早了,我得走了。大半夜的这么冷,他要是再发起烧来就麻烦了。你快滚吧!”
  话语仍然那样的不客气,但乐殊已经习惯了这个恶形恶状的女人了,只是在见她招来那两个黑衣侍人,驾车准备离开时,想起一件事来:“你阿玛让我问你,今年中秋你回不回来?”
  恪靖是从马车里钻出脑袋来,怪怪地问道:“我阿玛问的?还是你提醒他的?”
  有差吗?这个恪靖就是这个霸道。
  乐殊是不待理她,回身就是走自己的了。气得恪靖是吼她:“问你话呢?聋啦?”
  “我管你去死啊。爱不爱回来是你的事,那是你阿玛,又不是我的。”真是超不可爱的臭丫头。两个人谁看谁也不顺眼了,一南一北就是各走各的去了。
  直见两个火爆脾气的女人一南一北的走出好远后,林中一角里隐匿了良久的十来位剽形大汉才是现出了身。月光朦胧之下,他们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从三数起到十七的那十一位阿哥喽。
  胤祺是这个感叹:“我从来没见过恪靖和哪个女人这么火热交流过,她还真是奇葩呀。四姐那个脾气,没个女人敢和她对着干,她居然还敢刺激她,高手!”虽说是亲亲姐弟,但胤祺却从小就对恪靖这个四姐有点发毛。从来没敢和她顶过嘴,更不要说明摆着刺激她了,乐丫头真是厉害啊。平常看起来温温雅雅的,该厉害的时候一点也不含乎嘛。
  只不过这个问题也只有他有这个闲情逸致想这些问题了,其他人的眼睛则全盯在了胤祥的身上。有的目光是指责,有的目光是担忧,有的就是干脆的爆怒了。胤?是咬着后槽牙的问道:“你要娶谁?妈的,有了她你还不够,你又看上谁了?”
  从乐殊刚才说话的口气来看,一定是知道十三有什么动向了。否则她哪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还这样不避嫌疑的照顾罗布,肯定是胤祥有对不起她的举动了,不然她不会说出那样落寞的话来的。
  老九的质问,胤祥不置一词,他满脑子现在想的全是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如果娶别的女人,那么只会意味着一件事情,我会从此把他当成一位爷,而不是我的丈夫和爱人。我不会冷淡他,冲他发脾气或者找那些女人的麻烦,我只会不再喜欢他,不再爱他。”
  难道她发现了吗?
  可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难不成皇阿玛说话不算数?
  他的沉默落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是心虚的表现,如此行径不只老九压不住火,连素来温文的十二也是忍不住了:“我真后悔把她让给你,十三,你真是让我失望!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真男儿,我认为你会比我更适合她,可你做了什么?才成亲一年,你就、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娶新妇了吗?她哪里不好吗?哪里对不起你吗?你怎么能这样做?”说到最后都是想上去给他一顿好打了。是胤祺硬压住了他才没有使一切成行!
  只不过,如今的情势已然不是只有情敌对他有意见了。连不是情敌的都对某祥开始极不满意的批斥了。
  胤祉是很不理解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胤祥道:“弟妹她哪里招你不待见?又或者,你要娶的那个新妇是谁?说来给大家听听,要是真比弟妹出色也算你有道理。”
  明摆着给某人台阶下,但某人却仍然一副暂时性失声的模样,气得胤礻我是直怒:“我就不相信这京城里还有比她出色的女人。好,你不是要娶新妇吗?我就让你娶不成。妈的,我就不信你的风声藏得那么好,想娶哪个我们兄弟尽早会查出来,你要娶哪个我们就先娶了她。一个一个轮得来,看你娶得着谁?”
  老十的这个点子真是好得出奇!当下招来一帮人的点头称是。在确认某祥的真的心虚到不原多谈的地步后,大家就是一人甩给他一个大白眼的闪走了。就连一向最理解他的胤?这回也是无奈的啥也不想多说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后就是徐徐的走了。只留下某祥一人面对那个年龄最小却最是和乐殊亲爱的十七对视。
  胤礼年纪算是此行阿哥中最小的,十一岁的他也许很多方面都比不上别人,但起码有一点他却是最有优势的,那就是:“姐姐是喜欢你的,比喜欢哪个哥哥都要多一些。你不要伤她的心,如果你伤她的心的话,我一定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永远都恨你!”
  开始还能平稳住小小的心绪,可说到最后简直是用吼的了,用狠狠的眼神告诉胤祥。如果你负了乐殊,那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119'冰泪记

  老天是无情的,也许天道无情四个字是确有道理的。
  又或许在人世间的这个天,也就是皇帝确实是无情的。但皇帝的权限就算是再大,有些事也是非他之力所能及的。
  十八阿哥胤?病重,老康心急如焚的日夜赶路,但终究还是来不及了。九月五日,当老康还在龙驾上急急火火的往京城里赶时,就接到了京城里来的急报。十八阿哥病重不治,于九月四日清晨殁了。
  老康又急又痛,当场就是急得一阵乱咳,一个气喘不急就是晕了过去。这下子把所有的人都吓得是鸡飞狗跳墙了。赶紧是就近在布尔哈苏台一处平原上扎营安龙帐,把老康用软榻抬进去后,随行两个太医是赶紧问诊开药。也在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老康的肺疾竟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但好象除了乐殊和李德全谁也不知道。并且最夸张的是,乐殊竟然随身带着老康所要服用的一概药瓶,四五样瓷瓶花花绿绿的全是老康要服的药物,这个吃几颗,那个用多少,她全部记得清清楚楚,就连要服药所用的引水也早有预备。全放在她随身带的那个挎包里面,原来大家还笑她一个堂堂嫡福晋,什么东西不让丫头拿非自己拿不可。可如今看来,这样的东西果真是非得自己亲自拿不可了。
  闹腾了大半夜,老康总算是醒过来了。太医的诊断说得很清楚,皇上只不过是一时心痛过度,气急攻心罢了。休息几日,好好浆养也就没事了。药煎了送进龙帐去了,可老康却是心烦得谁也不想见,只是把乐殊和李德全留在帐里后就全撵出来了。
  众家阿哥和大臣们虽说是退出了龙帐,但一个个神色也十分担忧。老康今天实在不好的气色固然是一件让人担忧的事情,而更让人无法预料得知的则是皇上一直隐瞒不说的肺疾。到底病成个什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太医报过?而皇上又为什么要隐瞒呢?他隐瞒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堆一堆的问题是全体集上了众人的心头,但这样的问题是不能问出口的,而且问好象也没人可心问。两个太医全部闭言不语,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知情人乐殊和李德全都留在龙帐之内,就算一会儿乐殊出来也根本问都不必问,瞧胤祥一脸惊疑的样子就知道她连她男人都不告诉,旁人就更是没指望了。
  只是,到底病成什么样了呢?真是让人忧心呐。
  帐外的人想什么,帐里的人也许知道,但不管知道不知道,这个时候好象不是该讨论这样问题的时候。老康气息不稳,虽说是了吃了药好些了,但肺部仍然一阵阵的不舒服。躺在睡榻上,枕头垫得略低些,让他的呼吸可以平顺些。李德全乐殊两个人陪在帐内一个帮老康轻揉着刚才太医吩咐要揉压的穴位,一个则是翻出一顶熏炉来轻轻的熏着从京里带来的可以舒爽肺疾的香料。
  龙帐之内,寂静无声。老康燥乱的心绪在药香的薰染之下正逐渐舒缓的时候,龙帐一侧却是突然传出了叮铃之响?
  警帐铃?
  为了龙帐的安全,负责给老康扎营的太监都会暗暗的将一串警铃是系到龙帐各个比较敏感的部位。只要有人接触龙帐静角,警铃便会作响。这时候作响,是谁在龙帐外?
  李德全在龙榻上帮老康揉按穴位,行动不便。可乐殊的手脚是灵活得很,几步就是跨出了帐外。正值深夜之际,营中早已安睡无人,除了巡营的士兵,到处都是黑寂无人的。可刚才分明听见警铃作响啊?乐殊是手提承影便是顺着龙帐边缘寻找,不是找人。那人在听到警铃作响后,肯定是窜走了。既然敢来这里的人身手肯定不错,自己是追不上的了。但是总会留下什么证据吧?
  出来得匆忙,没有提灯。但好在的是,李德全马上就是提着灯出来了,一老一少沿着龙帐是才转了半圈,便是发现了龙帐东南角的一侧竟然有光向外泄漏。乐殊刚要上前去仔细瞧时,就让李德全拉住了。一副不解的模样,在看到李德全把灯递给自己后,从怀里居然拿出来了一张白绵之布,然后还附带了一只白瓷瓶,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行到那布隙前时,就将瓷瓶内的银粉倒出洒在了地下,而那些银粉一触地面便发出了淡淡的银光,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