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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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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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堂赶快站起来冲了他见了礼,把手里的食盒子给了他笑道:“麻烦热一下,一会儿一起来吃一点儿。”
  莫头儿接过来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一个厨子,笑道:“是给蒋老爷们热饭的吧,这是王府里给蒋老爷送吃食的盒子,我还是认得的。”
  张堂笑嘻嘻道:“这是我的。”莫头儿听了就上下打量了张堂一眼,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却是跟了蒋家舅老爷的人,手里捧了一个一式一样的盒子,对莫头儿道:“请给老爷们热一下,就送过去吧。”
  莫头儿赶快屁颠颠的接了,自己亲自送去热,放到笼屉里时,看了一看,两个食盒一模一样,颜色也是一样。莫头儿怕弄错了,有意打开了,认一认里面的菜,却看到里面的菜也是一式一样的。
  莫头儿再过来时,对了张堂也是大为巴结了,听说要酒,厨房里现有酒就取了一瓶来,张堂候着热了菜,邀了莫头儿和王五一起到自己住的地方去喝酒去了。
  三个人三杯酒下了肚,就成了莫逆之交了,三个人都是皮里秋黄,心里想打探了别人底细,酒盖了脸,问起来话来也就大胆了。
  莫头儿两杯酒下去,脸就红了,先问了出来:“张爷是王府里的管事的?”王五正斜了眼睛挟了筷子风肉,诞了脸笑道:“这王府里的菜就是好吃的不行,娘的。莫头儿,你眼睛不好使了,张爷是王府的亲戚,不是王府的管事的。”
  张堂也笑嘻嘻的带了酒劲儿说了一句:“我这个亲戚,是上不得台盘的,不过在王府里,王爷王妃世子处都是常常请安的。”
  莫头儿和王五一起来了精神,两个人又倒了酒给张堂,说些“有眼不识泰山的话。”然后又探问了:“敢是张爷不当我们当人看,如果当我们还是个人的话,是什么亲戚也让我们知道知道,以后也不会冲撞了。”
  张堂正是要说,听了他们这样一激,忙笑道:“怎么敢不拿兄弟们当知心人,只是怕说了,让兄弟们笑话了。”
  莫头儿和王五一起拍了胸膛:“笑话人的不得好死。”张堂这才说了出来:“我的姐姐是王妃娘家的姨娘。”
  莫头儿和王五一起“哦”了一声,然后又一起弄酒来给张堂:“原来是舅老爷到了,真是失敬了。”
  张堂又是高兴,又有些心虚,接了酒一饮而尽了,压低了声音道:“兄弟们一见如故,才不怕你们耻笑说了出来,蒋家老爷们,那才是正牌的舅老爷呢。”
  莫头儿和王五心里当然知道,眼前这个舅老爷实在是不正,但是也相信了张堂去王府里,能时常给王爷王妃世子请安去的话是真的。
  王爷岳父的姨娘的兄弟,这个弯虽然绕,可是张堂还可以算是王府的一门亲戚。不然怎么能到河工上来呢。
  莫头儿和王五心里各自为自己盘算了,到了河工上来,都是想要钱。有点儿心思的人都不会不想几下子。两个人一边想了,一边听了张堂吹嘘了:“沈家的四少爷,王妃的亲弟弟也接了来,现在就住在王府里。。。。。。。王妃从小儿看了就是有出息的人,从来不拿大,而且怜老惜贫,所以才有这样的福气。”
  王五酒喝了,只是想问一件事情:“听说王妃长得象仙女一样。。。。。。”王五这一会儿有点儿嫉恨张堂了,王妃的模样眼前这位不正的舅老爷一定是知道的。
  “那是当然了,”张堂攒足了口水,把沈王妃的容貌吹嘘了一番,从西施的眼睛到貂婵的鼻子,如果不是莫头儿和王五也喝多了的话,根据张堂的描述是找不到这样的人的。已经长得奇形怪状了。
  三个人真喝到月亮高挂了,莫头儿和王五才扶了墙回去自己住的地方睡了。
  第二天早上,张堂是认识了去厨房的路,去吃早饭时,莫头儿见了张堂是格外的客气了,早饭别人一个鸡蛋,也多给了张堂一个鸡蛋,张堂安然享受了,心里觉得这河工上我是来对了。
  王府里,沈玉妙又过着自己安然的生活。徐先生教了睿儿去了,沈经南也先跟了坐了听。朱宣自己带了妙姐儿,从左传开始,闲了就一章一章讲给她听。
  也不是一定要去书房,两个人坐在了房里时,锦榻上象平时一样对坐了,朱宣就开始自己教。达玛的死,把南平王一个新的防患于未然的心思给调动了出来。
  好在沈玉妙不是那种坐不住,或者是不喜欢烦了就拍案而起的人,还能让南平王满意。
  丫头们长日无事,廊下听使唤也是坐着做针指,房里人不少,使唤的事情又不多。只有自己找点儿事情来做。或是帮了王妃衣服上盘扣子,或是挑花边,总算是一件事情。
  一时听了房里要茶,如音进去换了茶,重新出来时也是喜上眉梢,坐下来重新拿了自己的针指在做,又是朱禄的一件东西。
  青芝笑一笑,悄声问道:“王爷教完了?”如音笑道:“王妃在写字呢,王爷在看书。”王爷王妃恩爱更胜了,王妃房里的丫头们也是乐陶陶的。
  晚夏的下午也是漫长无聊的,廊下挂的雀儿都懒得叫了。青芝又笑着说了一句:“这都秋分了,白天还是这样热。”
  朱喜从月洞门里走了出来,大步上了廊下,先陪笑了:“姐姐们都在这里了。”如音看了他笑道:“不用殷勤了,请进去吧。”
  朱喜伸了伸舌头,笑道:“敢不殷勤吗?”如音与自己的老婆若花最好,朱喜见了如音也是一直客气的。
  如音和丫头们嘻笑了,看了朱喜进去了,还可以听到朱喜在里面说话:“田大人要见王爷。”田大人负责了押送河工上的石料。
  朱宣正在房间里走动两步,欠了身子正在看妙姐儿写字,听了就道:“我就来。”朱喜转身出来了,丫头们又是一片嘻笑声看了他的背影。
  朱喜走出了院子,自己也笑了,王妃房里的这些丫头们,嘴都要比别人尖,牙也要比别人利,王妃倒不是个嘴尖牙利的人,怎么弄出来这样一群丫头。
  沈王妃只是偶尔有一、两点歪理辨才罢了。
  朱宣欠了身子还在看了妙姐儿把手下的一个字写完了,才交待了一句:“继续写你的,我去去就来。”
  沈玉妙也是嘻嘻笑了一下:“表哥早点回来。下面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沈玉妙每天听故事背故事,也是兴哉兴哉。
  朱宣嗯了一声,往外面漫步而去,书房里田大人候了王爷,说了一些石料上的事情,就告辞出了来。
  朱寿回了京里去了,朱福送了进来一叠书信文书,朱宣就手拆开了一封看起来。窗外有几株合抱的梧桐树,梧荫细细时引轻风而来。
  朱宣正在看东西,朱喜又进了来,禀告了:“王爷,淮王府上的淮阳郡主来了,求见王爷。”
  朱宣嗯了一声:“问问王妃这会子写完了字没有,如果没有,让郡主先候了。等王妃写完了字再见她。”
  朱喜答应了出了来,二门上的小会客厅里会了淮阳郡主笑道:“王爷这会儿没空,请郡主这里先坐一时,我去请了王妃来。”
  淮阳郡主忙笑道:“请再去通禀了,我为淮王族兄带了话来,求见的是王爷。王妃那里,一会儿再去拜见不迟。”
  听了郡主是这样说,朱喜又重新进了来,对了朱宣原话说了一遍。朱宣微微皱了眉头,对朱喜道:“可有淮王的手书?”
  朱喜笑道:“郡主说是带了话来。”
  朱宣稍稍有点烦了,一听就能弄明白。他沉了脸对朱喜道:“去见郡主,是什么话,你带进来。”
  南平王最最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没事弄心眼儿,何况现在他不想联姻了。男女有别,想来淮王就算是个糊涂蛋,也不会有要紧话让一个女人来传话。
  再说淮王自己要来,便当的很。淮阳郡主今天一来就踩中了南平王的忌讳。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亲自在教妙姐儿念书,在朱宣心里,女人就是女人,在房里安生坐着最好。
  至少南平王防患于未然,那是南平王自己心里的认可。
  这样一想了,淮阳郡主为什么一定要见自己,意思是一目了然。就是淮王事后也是探问了不止一次,还想等了自己变了心思。何况是淮阳郡主,南平王自负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了,当然一听就明白了淮阳郡主的心思,要嫁人,当然我是最好的。
  朱喜又去了一次,面带微笑了:“王爷问是什么话,请郡主告诉我,我为郡主传话去。”淮阳郡主有些尴尬了,已经来了,到了这里了当然是最后一搏,不管怎么样也要见一面儿去。
  淮阳郡主当然有才学,笑道:“淮王族兄交待了我,让我亲自告诉王爷去。请小哥哥再去对王爷通禀了一声。”
  然后从袖子里取了十两银子,递给了朱喜笑道:“一点儿心意,权为一茶。”朱喜当然是不要这十两银子,王爷既然不打算联姻了,这位郡主这样前来,一心要单独见王爷,见王妃还不行。
  机灵的朱喜当然当淮阳郡主是个晦气。忙让开了笑道:“郡主不必客气,我再去一次就是了。”淮阳郡主胸有成竹,南平王会见自己。没有人听了这样说话,还会拒绝。想想马上要见到南平王,是不是象别人说的那样英俊,想来淮王族兄也是英俊的人,可是却没有南平王的赫赫战功。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这位朝野闻名的百战百胜的将军,淮阳郡主整了整衣服,心里还是有几分兴奋。
  为了缓和情绪,淮阳群主在小会客厅门口来回踱了步,吹一下过堂风。看不远处有两个丫头打扮的人走了过去。淮阳郡主也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一时,朱喜来了,微笑道:“我为郡主带路。”淮阳郡主面带了笑容:“有劳小哥。”就是随着来的香夭也是高兴了,香夭也很好奇,南平王打仗的事编成了书来说,可是真人是什么样子。香夭也打算睁大了眼睛看一看,至少是要看一看,南平王见到了郡主,是什么表情。
  朱喜引了她们走了一时才到,淮阳郡主先看了,一院子桐荫细细的,是个读书会人的好地方。院子不小,有半个院子全部用黄土垫得结实了,一角放了刀枪等东西,还有箭跺子,想来是王爷练武的地方。
  淮阳郡主心里莫名的突然心动了一下,脸微微红了。随了朱喜上了台阶上,不想朱喜引了她在窗下站了,就笑道:“王爷在里面呢,郡主有什么话,这就请说吧。”
  淮阳郡主愕然了,香夭愕然了,只有朱喜微笑了,王爷不想见你,硬蹭来也没有用。王爷说了:“男女有别,引她窗户根下站了,让她那里说话去。”
  对了那一扇糊了翠纱的窗户,淮阳郡主只觉得羞辱了,就这朱宣也不在窗户里面,他还在里间,他估计淮阳郡主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让朱喜听一听传个话好了。
  淮阳郡主脸上红了又白,看了那竹帘子盖了的门,只有两步之遥,这位才女这一会儿真无计可施了。
  这个时候,一行人从书房院子外面进了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就是沈玉妙。
  淮阳郡主在小客厅门口来回踱步,从那里经过的如音和青芝看到了她,这两个人都是认识她的,一个回去告诉了王妃,一个就候在了小会客厅附近,看了朱喜引了郡主往外面书房里去,也赶快拔腿回去,路上正好遇到了王妃,立即和盘托出了:“朱喜领了郡主去见了王爷。”
  沈玉妙一进了来,先看到了离门口只有两步远的淮阳郡主,她是没有看到淮阳郡主站在窗户下面的狼狈样,乍一看,象是郡主正要往房里去的样子。
  一听了如音说话了,沈玉妙本能的就来了。房里的丫头都知道王爷为了什么把王妃从京里逐了回来,好不容易这一年又好了,这位惹事的郡主又来了。
  淮阳郡主看了沈王妃,倒是很能沉得住气,她上前去迎了沈玉妙行礼,笑道:“正想了见了王爷去见王妃去,王妃就来了。”
  朱喜在旁边无语,这个女人。沈玉妙心中狐疑了,表哥说他不联姻了,又约了郡主见面是为什么。就是郡主主动上门来,也应该是见我才是。
  她看了淮阳郡主一身的装扮,心中有了三分火气,微笑了道:“我倒是不知道郡主在这里,我是来找表哥的。”
  然后看了朱喜笑道:“表哥在不在书房里?”朱喜忙笑道:“奴才进去看一看。”朱喜进去了,过一时出来了,笑道:“王爷不在,想来是回房去了吧。”
  房里另有通道,通往里间的门旁边,还有一个通道,是通往院子后面的,朱宣有些不耐烦,一听说妙姐儿来了,想了正好你见淮阳郡主去,他没什么不好解释的,当然站起来出了里间就出来了。
  沈玉妙听了更觉得表哥心虚,看了我来了,他就走了。沈玉妙一生气就忘了,朱宣不是个轻易会心虚的人。
  淮阳郡主听了王妃笑问了:“郡主想是还没有见过表哥?”淮阳郡主心里刺了一下,忙强笑了道:“我刚来,也许进来的晚了。”
  沈玉妙笑一笑道:“有什么话,或是什么事情,郡主只管告诉我,我帮了郡主传传话去。”香夭偷眼看了这位说话硬气的南平王妃,这个人上次见她时是大腹便便了,这一次认真看了,一个丽人。
  并没有象淮阳郡主一样精美装饰了,一身雪白的丝衣,想来是怕太素净了,衣上点缀了几枚红樱桃,这样的装扮在这梧桐树荫里,更显得飘飘不着纤尘。
  再看了淮阳郡主,一身妆束站在南平王妃身边,反而衬得太庄重了,倒有些呆板僵直。再加上气色不好,心情不好,再怎么强装了笑容,也不如南平王妃随意闲适的面容,流云一样柔和。
  香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又白来了,没有想到南平王这么做事情,香夭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或许别人会看了郡主的身份当一回事情,南平王的眼里是不把郡主的身份当一回事的。
  香夭心里沉了下去,想想淮王爷进藩王,人都说了多得了南平王之力;想想淮王爷进了藩王以后,亲事否了以后,对南平王府还是来得很勤,礼物也是周全的。这样看来,南平王的确是有理由不拿一位郡主当一回事,哪怕你是皇亲。
  沈玉妙看了淮阳郡主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她有什么事情要见表哥。再看了自己,今天真是醋性大发了,就和她站在院子里说上话了,更带了笑容对淮阳郡主笑道:“看我一看了郡主,只当有要紧事,全忘了请郡主厅上坐了去说话。”
  一面回头看了如音:“开了前面花厅,要了新鲜果子来,我陪了郡主那里坐坐去。”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兵器架子,对淮阳郡主笑道:“这里不是女眷们好会了说话的地方,咱们花厅上去喝茶去。”
  淮阳郡主也算是有个台阶下了,不想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情。她也带了笑容:“多谢王妃了。”一面腹诽了南平王妃,这里不是女眷们好说话的地方,你上殿理事,难道那就是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一位王妃,一位郡主,一个心中狐疑,一个心怀鬼胎,往前面花厅上来。
  不一会儿,就送走了淮阳郡主,沈玉妙才问了如音:“表哥在哪里?”如音道:“刚才小丫头来说,王爷在房里呢。”
  沈玉妙就往房里来了。
  朱宣回了房里,看了妙姐儿丢在炕桌子上的字,正在看,听到妙姐儿回来的脚步声,就先说了一声:“过来把字写完。”
  沈玉妙一看朱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更来火了,往锦榻上一坐,拉了脸嘟了嘴坐了不发一言。
  朱宣觉得不对劲,抬了眼睛看了妙姐儿,一脸要找事情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这孩子以为自己捉了个正着。朱宣也微沉了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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