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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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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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夫人笑一笑道:“你快前面去,有几位大人在。”袁洁儿先不动,伏了身子又叩了头。道:“以前和夫人说过,有同乡的人行走,就别了夫人回家去。今天是最后一次来服侍了,夫人照顾了这些年,回去为您点长生香去。”
  慕容夫人不动声色的听了,笑道:“我还有点儿舍不得你呢。你知道,上次宫里见到了一个和你长得相似的人,我会了一会她,比你差远了。”
  袁洁儿垂手笑道:“宫里人多,长得相似的人也有不少对。我走了,夫人好好教导了她,也是一样,听说了她也要放出宫来了。”
  说完了话,去前面陪那些大人去。袁洁儿看了这席间的豪奢,心里想了,拿到了二十万两银子,我要好好过才是。
  席间又是鱼肉,又是美酒,没有过多久,袁洁儿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了,天热,天天在贪凉。慕容夫人只能带了遗憾的道:“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袁洁儿勉强支撑着街上求了一贴治泻肚的药来,回来求了邻居煮了吃了睡着去。
  到了晚饭时,慕容夫人差了管事给她送了点吃的来。袁洁儿泻了一下午,正腹中空空,等管事的走了,就吃了关了门睡去了。
  第二天,朱禄来回了王妃一件不好的消息:“那个混账女人,今天早上死了。”
  沈玉妙一惊,她往外看了外面坐着的徐先生,是听不到。才沉了脸,对朱禄道:“再去打听了再来。”
  到了下午,朱禄回来了,也是表情不好:“奴才没有亲眼看到了死人。问了邻居,也说没有亲眼看到。是一早西昌侯府的人带了马车过来负了人走,只说是没有气了。”
  朱禄有些忧心:“那个地方一直让人看了,以前搜过没有什么,可是保不齐会放在那里。”朱禄也看过了袁洁儿拿来的一些证据范本,条条属实。
  沈玉妙嗯了一声道:“表哥还没有回来?”朱禄也忧心这个:“朱喜又出去了,想来能找到。”
  主仆两个人一起想主意,袁洁儿不会喝了一杯泻药就了结了性命了吧。
  看了珠圆玉润的一个人,象是结实的很。两个人都疑惑了,这又在打什么主意,装死假遁?还是真的死了。
  入夜,京里最大的茶楼里,晋王便衣上了楼,就有人迎了上来行礼引了晋王过去。
  雅间里,坐的是眉横春水的慕容夫人,晋王一见就带了笑容:“夫人这么有兴,约我这里喝茶。”
  慕容夫人哼了一声道:“不在这里约你,哪里约你。你们家的母老虎现在厉害了,不让你往我府上来,一知道来了又要来闹了。只能外面见你。”
  晋王有些尴尬,去年商队被查,没有一点银子,晋王妃为了钱还能忍慕容夫人一时,心里当她是个做事的。
  去年商队与皇子们怪病有关联了,晋王妃在家里好好劝了晋王好几天:“多事之秋,早与她来往吧,又不是对你专情,你看她府门热闹的,比八大胡同还要热闹呢。”
  晋王为了避事就少来。偶尔来了一次,又被呼律川看到了,慕容夫人也觉得少来的好。两个人只能外面见面去。
  晋王坐了下来,笑道:“夫人想我了?”慕容夫人道:“应该是你想我才对,我现在手里呀,有让你想得难过的东西。”
  晋王贴近了她坐了道:“让我看一看再说嘴。”
  慕容夫人从身后的小匣子取了出来一些纸张,递给了晋王。然后看了晋王先是不当一回事,然后就呼吸快促了,象是看到了宝贝。
  匆匆看完了,晋王笑容满面:“好亲亲,这是哪里弄来的?”那些纸张条条俱是南平王的证据。
  慕容夫人笑道:“你就说好不好吧。”晋王站起来给她躬身一揖:“当然是绝好的。”又追问哪里来的。
  慕容夫人这才竖了柳眉,恨声道:“不想我养了几年的人,竟然是一条有二心的狗。那个袁洁儿,住我的,吃我的,就是太医院里做杂役,也是我为她说了话。
  不知道她哪里弄了来这些证据,自己放得严实,从来不拿出来。”
  晋王看法不同:“你我费尽了心机没有找到的东西,她找到了,这是个能干的人,她现在哪里,我要重用她。”
  一声冷笑从慕容夫人的樱桃小口逸了出来:“你去阎王殿上重用她吧。”晋王听了这种不吉利的话,苦笑道:“这是什么话。”
  慕容夫人冷笑了道:“她要离开了我回家去,我把她毒死了。”听了晋王说可惜,慕容夫人不悦地道:“可惜什么,她要是不死,我还找不到这些东西呢。”
  慕容夫人让人把袁洁儿的尸体弄回了府里,念了她效劳了这几年,让人好好清洗了身子,换了衣服安葬了。
  袁洁儿胸前挂了一个玉葫芦,里面找出了一张当票。天天与这些奸人打交道的袁洁儿把南平王的证据放到了衣服里,送到了当铺当了。
  就是把宫里翻一个遍,也找不出来这些东西来。大凡阴谋诡计的人,都有一点小脑袋瓜。
  正文 第四百章,纠结(十)
  第四百章,纠结(十)
  袁大人随了晋王的家人来到花厅上,有些坐立不安。
  身在刑部,其实袁大人是个很能明哲保身的。就是朱宣,在风波过去以后,也象他抛了一抛橄榄枝。
  奈何这个科举出身的孔孟弟子读完了圣贤书,眼睛里把老师章严之看得要与皇上并肩了。章严之与南平王不对,袁大人就圆滑的应付了朱宣。
  朱宣就只哼了一声:“书都念糊涂了。”就放了下来。
  今天又来到了晋王府上,是晋王在会了慕容夫人的第二天。
  晋王欣喜若狂,一晚上没有睡好。南平王的罪证,不太容易到手。
  他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法子,让南平王一蹶不振,心里才舒服。
  这件事情靠了慕容夫人也不成,这女人太过风流,一到打仗的时候就有人提起了她的奸细名声,实在是只能挣钱了,别的事情做不了。
  只有靠袁大人,这人圆滑,八面逢迎,看了人人都不错,其实个个都不好。
  他不安的坐着,花厅里虽然招待的好,精细点心,绝品好茶,两个娇笑迎人的烹茶丫头,大热天里,花厅外风徐徐吹过,袁大人一身的汗不停的出。
  这天太热,有人打扇子也出汗,袁大人这样想了。
  晋王一出来,丫头们就都退了下去了。晋王呵呵笑着对了袁大人,一点儿试探都没有。
  “章大人的事情,一看就是南平王所为。只有他才敢在京里这样杀人。”
  刑部老官吏出身的袁大人不敢苟同,京里养了死士的世家太多了,你晋王府上想来也有几个。
  他最关心的是,你找我来干嘛。老师已被革职,幸好还有几个学生拼死救他,可是这顶乌纱是没了,性命现在保全都看了难。
  这种风雨飘摇之际,晋王又跳出来作什么?袁大人只想了老师的事情赶快过去,学生们拼命保他,可也不能真的为了这件事情把命拼了,都有家人呢。
  对了晋王那张刻意保养了的面孔,袁大人只觉得他太象个女人。
  晋王呵呵笑了:“章大人也是朝中肱股了,听说了学生们都很得力,要救他。我也要帮帮忙了。”
  袁大人这才有了精神:“王爷请说。”
  晋王没有说,他在做,他起身拿了一些东西放到了袁大人面前给他看了,这位刑部的老官吏,现在要你给点好意见了。
  袁大人拿了起来只看了一张,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涨了。
  这些东西是自己去年查了南平王时查出来的。袁大人没有呈上去,而是给了老师章严之。
  晋王看了袁大人眼睛直直看了,得意的笑了:“我会把这个呈上去的。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事了。”
  袁大人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晋王府。晋王真是一个糊涂蛋。
  去年我都不递这个上去,因为一下子扳不倒南平王。南平王这个人,一下子扳不倒他,回头来咬是什么样子,前科之鉴太多了。
  采购军需,三位异姓王都这样。官场上人人都知道,只怕皇上也心知肚明,有不贪的官员吗?
  过几时就贪了。环境造就人。
  朝野局势不过如此。把这个递上去,皇上猜忌了南平王又能几时,边关连年征战不断,战火一起,三位异姓王依然是三个红人。
  皇弟们,晋王,梁王,楚王,哪一个能打仗?
  袁大人无奈的坐在了自己的轿子里,吩咐了轿夫:“去老师府里。”要去问一下,这些东西怎么会落到了晋王手里。
  那上面所涉金额不过几十万现金银子,袁大人相信南平王贪的一定更多,只是没有证据。这点儿钱是扳不倒他的。
  下午时分,一辆牛车从西昌侯府的后门悄无声息的出了来。赶车的穿了一身黑衣,是个年纪不小的老头子,他慢悠悠的赶了车,往城门处来。
  城门有一座化人坟场,没有主儿的死人,或是得了痨病死的,都运往这里火化了。
  正经死的人是没有人愿意火化的。
  化坟场的人是一个面目阴森的中年人:“放这吧,你可以走了。”老头子塞了块银子给他:“这是得了痨病死的丫头,要赶快烧才好,多放一会儿,怕过给了您。”
  中年人看了看手上的银子,这才露出了一丝还是阴森森的笑容:“那你等着。”
  老头子看了他往尸体那里去验尸,忙拦了笑道:“您老不用看了,死的时候不好看。”
  中年人象是不愿意看的样子,道:“那就推到火化炉里去了。”
  说是火化炉,不过是个窑洞,下面堆了柴,举火就行了。
  老头子陪笑道:“我老了不怕死,还是我来,不怕您笑话,就是换衣服,死了洗身子都是我来。”亲自推了盖了帘子的尸体送到窑洞里去,看了举火。
  火势当然是熊熊的,老头子这才松了口气,告辞了中年人回去。临走时也唏嘘了:“她没有家人,一堆灰抛洒了吧,下辈子投入好胎。”
  中年人看了他走了,才走到里面去,朱宣站在台子前,台子上放着的是刚才推进了窑洞的袁洁儿的身体。
  她现在是赤身露体在众人面前,台子前还另外有一个仵作模样的人。正在检查:“身上没有伤痕,银针探喉,与腹中均发黑,这是中毒而死的。”
  朱宣看了没有一丝血色的袁洁儿,问仵作:“你都验清楚了。”
  仵作回复的干脆:“小人都验清楚了。”
  朱喜是在慕容夫人会晋王的第二天,把王爷找回了家中。
  朱宣不相信袁洁儿喝了一杯加了泻药的茶就能死了,妙姐儿和朱禄出了这个主意,是想困住袁洁儿两天,让她腹泻卧床,行走不能。
  要弄明白袁洁儿是怎么死的,就是找到袁洁儿的尸体,或是她没有死,也要找到她的人。
  西昌侯府的牛车果然是要送到城外化人场来化掉,如果没有鬼,为什么不土葬了。
  从顺天府借了一个杵作,先行来到了化人场就等着。
  那窑洞下面有洞,把人推进了,就露了下去。没有人会把头伸到黑漆漆的窑洞里看一看尸体是不是安然在里面的。
  杵作接了尸体,也不用客气了,剥了衣服好好的检查了。朱宣冷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会是好死的,想想都奇怪。
  回到家里,才是晚饭时,朱宣回到院子里,看了窗下坐着的妙姐儿看了自己又迎了出来,搂了她往房里走,柔声道:“在等表哥呢。”
  不想和小淮王出去了办了几天的事情,家里出了这件的事情,又吓到了这个孩子。
  怀里妙姐儿贴了自己,只是贴着。朱宣心疼的不行,带了她吃了晚饭,陪了她睡下来。
  一躺下来,妙姐儿眼睛就睁得大大的。朱宣耐心的哄了她,讲故事给她听,直到她睡过去,才搂了玉妙轻轻叹了口气,今天夜里不知道又是怎样?
  到了半夜时分,玉妙脸上有了痛苦惧怕的表情,然后就是几声惊呼:“不,不。”朱宣素来警醒,一下子醒了,抱了玉妙在怀里弄醒她:“妙姐儿,是表哥在。你又做恶梦了。”
  沈玉妙惊醒了,四处看了看,绣了四季虫草的细纱帐,还是在自己房里,在表哥怀里。她紧紧抱住了朱宣:“表哥。”
  朱宣抱了她好哄了一会儿:“别怕,有表哥在。梦到了什么,有没有表哥?”
  一夜之间,至少要有两次。
  朱宣不辞辛苦,玉妙一做恶梦,他就先醒了,再弄醒了玉妙哄她。直到天亮了,看了妙姐儿才沉沉的睡过去。
  这才起床了,看了床上睡着的妙姐儿,朱宣又来火了,慕容夫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毒死了袁洁儿,她一定吃得香睡得下。
  可怜妙姐儿这个孩子,一心里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袁洁儿。朱宣才不觉得袁洁儿死了有什么,就是妙姐儿毒死了她又有什么,找死的人让她死了好了。
  死也没有死得让人静心,自从昨天回家来,玉妙就夜里做起了恶梦。第一声:“不,”朱宣就醒了,再看了玉妙面色苍白,痛苦惧怕的摇着头说:“不。”
  朱宣心里恨死了慕容夫人,收留奸细,自己当奸细的帐还没有同你算,这又把妙姐儿吓得不轻。
  再想想袁洁儿那个下溅女人,我要是有怪癖,一定鞭你的尸去。死了还阴魂不散,有阴魂应该来找我才对。
  朱宣不敢对母亲说这件事情,沈玉妙更不敢说,事实上对了朱宣她也没有说,怕他教训。是朱禄回的话。
  朱宣是想当不知道的,可是夜夜搂了玉妙,一连几天过去了,人日渐消瘦,夜夜睡不安稳。朱宣晚上再也不出去了,寸步不离的守了她。
  一发恶梦就抱了她好哄,沈玉妙在一次恶梦惊醒后,哭着对朱宣说了:“每晚梦到了她死了。”
  朱宣就笑了哄她:“也许是害怕逃跑了也不一定,来讹诈表哥能轻饶了她。又没有人看到她死了,这种女人,都有三,两个同党,这会儿没准在哪里又讹人去了。”
  沈玉妙似信非信,真的是没有人亲眼看到袁洁儿死了。
  慕容夫人在送去的吃食中下了毒药,毒死了袁洁儿,当然不能让人看到,一看到七窍流血,不就什么都露馅了,所以一大早,就让人赶了车把袁洁儿带回来清洗了干净才送到化人场去。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纠结(十一)
  第四百零一章,纠结(十一)
  不明就里的太夫人笑话玉妙:“过一个夏天就把你过瘦了,有了孩子果然是清减了。”
  玉妙惭愧,朱睿都是在太夫人房里睡,自己只是每天过来喂奶,陪他玩一会儿。朱睿八个月以后,奶水更少了,现在全都是在吃奶**奶。
  朱宣对母亲道:“明天中秋宫中赐宴。”太夫人道:“说我病了吧。让妙姐儿去吧。”
  自从儿子成了亲,太夫人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命妇在的场合都是让玉妙去。
  朱宣就携了玉妙回房去,临睡前,还是讲故事给她听,带了她耗精力,总能睡得香。就是半夜里惊醒了,也任劳任怨地起来哄她。
  在有责任心这一点上,他从不含糊。风流独断的地方就不能提了。
  宫中赐宴,朱宣陪了玉妙一起进宫去,分成了两拔。殿上百官留宴了,皇后宫中留了命妇。就是卫夫人看了玉妙,也是心疼:“几天没见了,更是瘦了。”然后叹息:“难怪都说有孩子就是熬人。”
  沈玉妙这一会儿有心情开玩笑了:“母亲什么时候生个弟弟?”
  眼前无人,卫夫人也不隐瞒:“不知怎的,偏是没有。现在想了你,那个时候,天天有人在你面前说孩子的事情,亏了你好度量,也过来了。”
  沈玉妙一笑,可不是,刚成了亲一个月就有人天天在面前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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