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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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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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不常进京,才会良久的吧。”妙姐儿听过眉目依然,只是问顾夫人:“淮王家的两位公子你看着哪一位好,今儿在世子房里呢,来给我请安,我看着都好。”妙姐儿想再听一听京里对淮王宠妾有什么新说法。
  顾夫人只是皱眉:“他们家的事情不能提,过去这几年说起来也是让人不舒服。过年的时候会亲戚,有一位是淮王认识的,皇上新登基,对皇亲都待的好,也说过淮王一句,长子不立却立幼子,说看过两位公子也是一般,没有哪一个比哪一个好些。”
  这就是妙姐儿为难之处,过两天要会高阳公主,如果要换就在今年换过来,两位公子来给自己请安,看着都不错,听听女眷们不过就是如此言论,皇上对皇亲们好,当然是希望他们也去太后面前犯谏,请太后还政,想到这里妙姐儿微微一笑,表哥书房里天天会官员,每天都会谈到太后还政的事情,太后几时才还政呢?
  “太后这两天好些了,”顾夫人刚去宫里看过郑太后,对妙姐儿道:“那天受惊吓以后一病至今,并没有听说梦到鬼呀神的,只是说身子不好。”
  端坐的妙姐儿动一下袖子道:“听说皇上天天去。”顾夫人回答道:“一天去三次。”直到送走顾夫人,妙姐儿才拿起榻旁一封小笺,是淮王妃江秀雅写来:“旧事多多拜托,旧约望祈珍重。”
  寻一件事情与淮王公开撕破脸的江王妃一直住在京里不回去,只守着儿子,此时到孩子们大的时候,淮王世子要领兵权,江秀雅不能不急。
  “银文,香炉里的香重新换了来。”妙姐儿命银文重新换过香,手抚着额头想一想,春兰的儿子和江秀雅的儿子看起来倒是一般儿的好,这件事情要问朱宣,一定是让自己拿主意。妙姐儿有些犯难。
  换过薰香的银文又换上热茶来,告诉王妃:“刚才闵将军过来在胖倌房里站一会儿。”妙姐儿没有乱想儿子偷听话,只是道:“又是给胖倌什么东西了。”随意听过,还是交待银文:“世子爷房里有客人呢,再去看看去,和气不和气。”
  银文回话道:“世子爷那里散了,和郭世子带马出府了,说是去接胖倌去。”沈王妃这才算是罢了。
  此时出府的世子朱睿和郭服带马在街上正在谈笑,郭服对朱睿道:“我祖父说上茶馆也会不到你祖父了,只听说陪你那胖子四弟去学什么手艺,不想竟然是真的。先时说我不信,今天我算是信了。你们家真是怪。”
  世子朱睿笑着道:“总比淘气强。”分别几年也长大成人的郭服道:“说的也是,用这个法子治淘气,可算你们家是独一份。”
  突然用马鞭子碰一碰世子朱睿:“看看前面那个,就是京里近年的不长进东西。”朱睿带笑先说一句:“我以为一直是你。”郭服笑:“我跟他差得远。”
  前面足有一群人,二三十个人在那里,看得朱睿也是笑:“在打架吗?”身边的郭服摇头:“不是,这个人大大的有名,晋王府里名字叫“猫狗比较多”。”
  朱睿忍俊不禁:“这是个什么破名字,”一听这名字就不是好东西郭服卖关子一样的慢慢道:“他爹就是死在朱伯父帐下的辛文,爹死娘嫁人,”
  “那他是钻狗洞长大的?”朱睿皱眉,辛文的事情是后来在军中听过一次,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认识马五的人当了将军,教训自己的士兵就这样说:“有临阵脱逃的,要是我以前的兄弟马五还在,一准把他拉下来。”因此才知道。
  郭服此时与朱睿住了马,在这里有滋有味的开始讲解这位“猫狗比较多”的来历:“爹死娘嫁人,他亲生娘是个私娼,辛夫人没有儿子,把他接到身边去,一出门身边就要跟着二三十人才出来,所以名叫猫狗比较多。”
  看一看天色的世子朱睿没有心思再听这位私娼生出来的“猫狗比较多”,听着他正在那里耍蛮横,朱睿对郭服道:“我还要去接四弟去,你不回家去?”
  郭服只是看着那位“猫狗比较多”正在乐,对朱睿道:“遇上这种人,是个人都会变得没有人品,跟他一般见识。”这种人就可气到这种地步。
  两个人当下分手,朱睿往城外去接胖倌,与郭服约好明天再会,走的时候再交待郭服一句:“咱们说的话烂在心里。”郭服说一句:“我知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朱睿微笑:“不是愿意,等我问父亲再回你话,你也去问问父亲去。”
  太后干政象是得罪这京里的一片官儿,朱睿听郭服说过以后,还是要问问父亲朱宣才能定。当下打马飞驰去接胖倌,朱小根在前面带路。
  到的时候刚刚好,胖倌和老侯爷正好从门里出来,谭世林送出来,颇为感慨,这位小王爷可是真不容易,风雨无阻来了十几天。
  听到胖倌一声欢呼:“大哥来了。”两骑随即就到面前,世子朱睿从马上跳下来给祖父行过礼,才抱过胖倌问他:“今天好吗,没有淘气吧?”
  “小王爷爱学的很,从不淘气。”这话是谭世林说出来的,如果让南平王府一家子人听到,肯定会以为说的是别人,老侯爷哈哈大笑对世子道:“我们从来不淘气。”
  胖倌一看到大哥,立即不要祖父:“坐大哥的马回去。”谭世林站在门口目送这一行人离去,自己进来关门想想摇头可是在乐,还真有这样的世家子,这样的少爷倒是千里难挑一。再想想来接的世子朱睿和天天陪着来的老侯爷,谭世林更是微笑,这一家子人为孩子真是上心。
  在家里的候着胖倌回来的朱闵,晚饭就来看胖倌,胖倌晚上是学画儿,也是学上这些天。看到三哥进来也是不抬头,只是低头作画,旁边有一位作画的师傅在旁边看着指点。
  过了一会儿,朱宣也走进来看儿子,胖倌这才抬起头来咧嘴一笑,手上是一幅工笔仕女图,伊人秋水,衣带轻扬,朱宣负手问一句:“不是内画的是山水,胖倌儿在画美人。”
  一旁的师傅回王爷的话:“小王爷画过山水,也要画些别的才是。”胖倌则对着那仕女图看看,对父亲道:“喜欢这张。”喜欢这一幅画所以就画了。
  朱宣点点头,这一幅仕女图上的人青色绢衣,粉色衣裙,眉目嫣然,是一位美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儿子这么小也会分辨美丑。
  负手看一会儿的朱宣就走出去,再回身看看三子朱闵:“你也回去吧,书看多了也要走动些才是。”
  原本来找答案的闵小王爷已经知道答案,笑吟吟答应一声回自己房里去,脑海里不时回想那幅仕女图,胖倌儿原来也喜欢这样的人,跟三哥一样,三哥就喜欢这样娟秀婀娜的女子。
  雪水一连化了几天,外面吸一口气都觉得寒冷要上冻的感觉。高阳公主府上依然就高朋满座,厅上不少门客聚集在此。
  “太后还政与否,不妨碍官员们做事,”长公主高阳正在侃侃,又是一轮官员们要太后还政:“太后卧于病榻之中,也是勤恳政事,这是百姓们之福才是,”心里苦不堪言的高阳公主也希望太后早些还政才是,做女儿做妹妹的长公主夹在中间,觉得这日子苦又长。
  众多门客中当然是会有出类拔萃之人,而且跟着公主的风向来转。长公主在这多人面前谈这件事情,全然不担心皇上会听到,想来是太后的意思,就有人附合道:“官员们刚刚平息一波,现在不过是在酝酿中,皇亲们晋王,淮王,楚王,梁王都上书太后,说皇上可以主政,这一波是皇亲们打头,以在下看来,长公主约他们谈一谈倒是好。”
  “我正有此意,”神采奕奕的高阳公主对门客道:“只是要与卿等商议一回。”晋王为皇帝敛财不少,大多私字当头;淮王只想兵权,觉得自己兵权太小;楚王素来阴谋诡计,是什么主意倒是不清楚;梁王自世子翻身落马以后第一次上书太后,高阳公主一一想过来,对门客们道:“上已节那天,我为皇叔皇兄们摆酒宴,也请皇上前来,卿等也要来才是。”
  说到这里,看到外面院子里自己的女儿康宁郡主重新跑回来,而且是喜滋滋地跑回来,高阳公主含笑搂住女儿问她:“你又淘气生事了,笑得这样开心又作弄了谁?”
  “我去看胖倌呢,闵将军对我说,要穿着很端庄才能和胖倌玩,”康宁郡主又去一次南平王府,笑嘻嘻回来告诉母亲:“给我做一件青色的上衣,还要一条粉红的裙子,我要比那画上的人还要美。”
  高阳公主糊涂了:“什么是青色上衣粉色裙子,跟谁比美呢?”跟的人回公主的话,也是笑逐颜开:“闵将军给小郡主看过一幅画,说那画上的人好,小郡主打扮起来当然是比那画上人要好。”
  弄明白的高阳公主先是不乐意地对康宁道:“为他们喜欢才打扮吗?”然后叹气一笑再问跟的人:“真的是闵将军说的?”长公主不能不在心里回想一下,南平王府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要自己妻子随着他们的心思走。两个孩子还没有订亲,闵将军这就开始管上康宁怎么打扮。
  康宁则是乐陶陶对母亲道:“我对闵将军说,我会比那画上的人还要好看,让胖倌来画我。闵将军让我打扮好再去给他看。”
  闵小王爷只想着为四弟胖倌牵个线,此时搬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他还没有发现。高阳公主刚皱眉不同意:“他要看让他自己来,怎么倒送去给他看?”
  爱出门的康宁郡主不乐意:“南平王府里人多,大哥哥多,”而且不会象自己的几个皇表兄一样看到自己就不想理。
  南平王府的小王爷看到康宁郡主,就冲着是以后端慧的小姑子,也要客气地过来陪一下,反正小孩子是好哄的,只要能把住脉,象闵小王爷就为着把康宁送到胖倌眼里一直试着在把康宁的小心思。
  高阳长公主只能看着女儿无奈。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回来(十八)
  第六百零八章,回来(十八)
  再一次从自己家门口送南平王府的老侯爷和胖倌小王爷临去时,撑不住的谭世林拱手道:“明儿我去京里铺子里送货,容我去王府里求见吧,实实地是当不起老侯爷和小王爷这样日日奔波。”
  匠人的硬骨头也融化在胖倌的横劲儿中,老侯爷听过后是满面笑容,呵呵笑道:“先生此举大好,老夫嘛,也可以有个空儿会会老友,坐一坐茶馆去。”然后再确认一下道:“先生后面画的十个鼻烟壶,可是我都订下来了。”权当买给胖倌儿当样版。
  谭世林感激地躬身道:“多谢老侯爷多多照顾,”再看看一旁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王爷,实在是有趣,那胖脑袋让人一看就想伸出手去摸几把才是。
  “以后逢单日,小人王府里求见。”谭世林觉得世家子要都是这样,也可以上门去走动。小王爷学了这二十多天,当然是画意儿呆板,可是那山水小了不少,虽然不中看,却可以在鼻烟壶里画一个完整的出来。这也是他日日苦画的缘故。
  满意而去的老侯爷在回去的路上觉得自己好比三顾茅庐的什么人呢?看一眼身边坐着的胖孙子,孙子好似莽张飞,天生一股子横劲儿,用儿子朱宣的话来说,打也不怕了,那自己就当个刘备吧,老侯爷刚自得地哼上几句戏曲儿,突然失笑,那谭鼻烟儿,他能当得起诸葛亮吗?不是为是孙子,谁会这样来礼下于一个匠人。
  回到王府里,先携着胖倌儿到太夫人房里,老夫妻近年里时时相伴,是住在一起,进房里来,中气依然是十足的老侯爷先喊一声:“我们爷俩回来了,有什么吃的没有?”至少胖倌是进门就要吃的人。
  太夫人让人送上点心来,胖倌是坐在祖母身边开始吃得香甜。方氏爱胖倌儿,最爱看的是胖倌吃东西,嘴巴里一下子塞那么多,一会儿一盘子点心就下去了,又能吃肉,一家子坐一起吃饭,上来一盘子蹄膀,胖倌儿自己可以吃一半。
  也要有好胃口才能消化得动,吃下去直往身上长肉,朱明教训自己的儿子就是:“学东西要象胖倌一样,有那样的劲头儿,什么都能学得会。”方氏教训自己的斌哥儿,就是:“看你吃饭这么少,又不是个姑娘家,看看胖倌儿,那才叫吃饭。”而且胖倌儿最讨人喜欢的就是这些天都不在家中,没有人因为胖倌而哭。
  正想到这里,老侯爷对太夫人道:“夫人以后可以放心,那匠人以后到家里来,不用我们爷孙俩个再天天跑去。”
  方氏听着心一惊,看看申氏也是有些惊心,胖倌儿在家,孩子们在遭殃,每每被胖倌打过又记不住,第二天继续跑去找胖倌。只有太夫人是高兴的:“这倒象话,几十里路天天起个大早往他那里去,我不心疼孙子,我只心疼你这样的年纪每天跑,幸亏是天渐暖和,要是冬天寒霜雪冻的,这可怎么好。”
  这房里说过话吃过晚饭,胖倌就回父母亲房里去学画画,也是天天不断,画出兴趣来,老侯爷看着胖倌儿出去,对太夫人心有遗憾:“在这房里就不能学,儿子也有年纪了,也只要胖倌儿在身边呆着。”
  太夫人打趣一句道:“他是要盯着,不是有年纪了。”朱宣一半心思是盯着,一半心思是胖倌儿在身边呆的久,热乎乎分开只是不习惯,不得不和父亲抢一下。
  夜晚才回房里的南平王如平时一样踏月而归,就着夜色看府里一面对身后的朱寿道:“雪化得差不多,雪底下烂草烂树根子让人收拾了去,王妃爱干净,让她看到这样烂糟污,又要不喜欢。”就是黑暗中也可以感觉到那烂草叶一团不中看。
  朱寿答应着跟着王爷在院门外止步,看着他进去又候上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朱宣步进院内,先去儿子胖倌的房里。
  进到房里看到儿子又在作画,南平王就是微笑,胖儿子对什么有兴趣,只服有能耐的人,由不明白不服气小小的内画鼻烟壶里怎么能有一笔小而好的字,或是一幅好山水,这不服气现在转变成整天埋头作画不提。
  旁边请的丹青师傅是朱宣帐下的幕僚,朱宣幕僚众多,会吟诗会作画会淘弄古玩雕刻玉的都有,唯独内画鼻烟壶的能人他没有,想到此,南平王更是微笑,对行礼的丹青师傅示意起身,走到儿子身后,看他今天晚上聚精会神画的是一幅猫,哦,这是妙姐儿养的猫。
  母亲是猫倌,儿子来画猫,朱宣含笑对头也不抬的胖儿子道:“这猫没有神气,”可怜这孩子才学这几天,能画一只呆板的猫出来也不错。一向用功的时候,不管来谁,胖倌都不抬头也不起身来,只是自己执笔对父亲道:“明天你再来看,”然后这才抬头:“明天我或许不画猫。”除去山水是每天必画的以外,胖倌儿画别的是随心而至,想到什么就画什么。
  朱宣在后面负手看一会儿就悄悄走开,再站在儿子身后,儿子也不会多一句话,他在忙呢就是这样。
  看到朱宣从通往胖倌的那个房里走过来,榻上的妙姐儿依然是歪着:“表哥又去打扰了,儿子不会多给你一句话。”母亲去尚且不理,何况是父亲。夫妻两个人此时为胖倌再争一句风。
  银文打水来请王爷净手沐面,再送上茶就是沈王妃自己接过呈上来,丫头们都退下去,朱宣突然想起来对妙姐儿道:“你那位淘气亲家,今天又有许多话传到我耳朵里。”
  铺陈玉堂富贵锦垫的榻上,妙姐儿只是微微笑:“表哥几时变得,只与亲家母计较。”朱宣听听这句话更不中听,对着妙姐儿道:“哦,我一向爱与她计较你倒不知道。”
  此次姚夫人说话越发的不中听,朱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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