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地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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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造地设?!-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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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绒,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处境……谢谢你。”

    纪绒绒努力挣开,站直身体:“谢我什么?投怀送抱?主动把自己献上…床吗?叶灏丞,我昨晚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放心,我再贱,也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叶灏丞长腿一迈,她还没离开餐桌边,一转身,撞上他的胸前,他毫不犹豫,手臂一合,抱住她的肩膀。

    纪绒绒记忆回笼些许,昨晚,他也这般像个人…肉…牢笼禁锢她,疯狂占据着她。

    “绒绒!”叶灏丞手腕的伤还没全好,但也足够制伏一个生病中的柔弱女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你总是以为我多爱你,总是自作多情!”

    叶灏丞压抑着痛苦,抢白道:“对,我是自作多情,我还自作自受,自作聪明!否则我怎么会单凭一段录音就用最残忍的方式把你推开!绒绒……”他温柔下来,贴着她的耳廓,气息滚热,亲密地絮语呢喃,“你知道我昨天看见你时,我多高兴吗,我真的以为你要一辈子不见我了……”

    纪绒绒一时迷惑,这样的tq的小伎俩,是她曾经最擅长用在他身上的,没想到有一天竟反了过来。

    她偏头,回道:“我说过,我是醉了……”

    “好。我知道。醉了……也无所谓。”叶灏丞掰过她的下巴,嘴唇像块柔软的磁石,在她嘴角和唇边肆意游移,“我想你绒绒……我知道因为基金会的事,我的生活现在一片狼藉,但是,只要知道你因此而惦记我,关心我……无论最终的调查结果是什么样,我都能接受——”

    “叶灏丞……你真是——我刚说完你自作多情,你还没完了!”纪绒绒蓦然一顿,“会不会是因为真人秀?节目播出后我的工作室生意都好起来,夕阳美满也被更多人知道,你觉得会有人因为夕阳美满抢占了太多资源才举报你?”

    “我也怀疑过……我一个人不要紧,最糟糕的是夕阳美满因为我,一下子遭受到负面的非议。”叶灏丞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都是猜测没有证据,调查这种事,不是有人在做吗?一句老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查不到我的问题,自然就没事了。”

    纪绒绒愤愤不平搪开他的手:“我没有!只是随便说说!”

    叶灏丞不去争辩,拉着她回到餐桌前:“还嚷?嗓子都是哑的!接着吃完吧,然后到楼上继续休息。”

    纪绒绒:“现在房子的主人是你,多待一分钟,我都觉得奇怪。”

    叶灏丞妥协:“不想见到我?我不上楼,在楼下等你睡醒好吗?”

    纪绒绒放下碗筷:“不必了,我要走,现在。”

    ……

    纪绒绒一想到郑爵可能在工作室候着她,她就快失心疯了。

    叶灏丞送她到酒吧取车,甚至没等他说什么,她提着包快步钻进去,一溜烟逃跑回家。

    宿醉加上感冒,折磨了纪绒绒一天一夜,总算人清醒了些,她不去找麻烦,麻烦却找上了门。

    而且,是两个大麻烦。

    幸好下午时分,父母都各自去忙,只有她一个人窝在自己卧房里看tony发来的设计稿,当纪纱纱义正言辞告诉她,她把郑爵带来了,正在别墅区外,纪绒绒有种砸电脑的冲动!

    不过,电脑里有重要资料,她还是摔手机吧!

    手机一从手里抛出去,正好飞过卧室,砸在外面的地板上,纪绒绒气愤还没消,手机无辜地躺着,直到五分钟后,有人将它捡起来,递给她。

    “看来我很不受欢迎。”郑爵耸耸肩,苦笑。

    纪绒绒接过来,扔在床上,看了一眼后面的纪纱纱:“你把他送来,我可不可以单独对他说几句话?”

    纪纱纱绷着张怨愤的脸,郑爵说:“是我求纱纱带我来找你,你不要责怪她。”

    纪绒绒:“那我该责怪你?郑爵,我不是躲着你不想见你,我——”

    郑爵用力牵起她的手:“你刚才还说单独谈?”

    两人先后来到她的房间,纪绒绒最后看一眼纪纱纱,她已在默默擦眼泪。

    “郑爵,你为什么又扯到纱纱?她喜欢你,你这么做,不是在伤她的心?”

    郑爵沉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应该对纱纱道歉。”

    “可是纪绒绒,你不觉得,其实是你更介意我和纱纱之间的关系吗?”

    “我不跟你绕弯子了。”自从那晚开始,纪绒绒始终无法正视他,“我不回你电话,不去工作室见你,是因为……我真的不行,做不到……”

第73章() 
第二十三章命里有时终须有(2)

    纪绒绒话中的意思简单直白。

    第一,她否认那晚是在她主观意愿中做的事。第二,就算她愿意承认,也明确告诉他,他们之间不会有发展,因为她就是个会yyq、会酒后乱性的坏女人!

    郑爵说:“但是你说的每个字,我都听的很清楚,也记得很清楚。酒后吐真言,你敢否认吗?”

    纪绒绒卡壳:“什么……什么……真言?我——”

    “如果没有叶灏丞和月月,你会爱我。”

    纪绒绒咽了咽喉咙,苦笑了下。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那并不代表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可是,我想告诉你,这些你不在乎的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它至少证明,我只是是晚来到你的生命,被人占据了先机,而并没有来错……”

    纪绒绒抬眸,认真看着他,还是无言以对。

    郑爵轻出一口气,拉起她手指,吻正落下来,纪绒绒像触电,猛地抽回来,满脸戒备和烦躁。

    郑爵定然望着她,不疾不徐道:“绒绒……你需要一个过程接受我们之间真正的改变,我会等,你值得我等……有些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否认不了。回罗马的机票之前我已经订好,本来那天我是去找你告别的……”

    “郑爵!能不能不要再提那晚!”

    郑爵几乎百依百顺:“好,不提。明天我会离开。你一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喝酒”转身之时,顿了顿,回头说,“如果不是你故意躲着我,我不会去拜托纱纱,希望你不要责怪她。”

    关系落得这样尴尬的境地,纪绒绒深知,自己该负主要责任,谁让她去喝酒呢!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一想到,辛辣刺激的酒液滑过口中,胃里就烧的难受。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郑爵暂时离开了。

    只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一切是没那么容易结束的。

    果然余光掠过门口,一个身影干巴巴地杵在那里,是纪纱纱。

    泪水仍挂在她脸颊,而且,有越流越汹涌的趋势。

    “纱纱……”

    纪绒绒刚一出声,纪纱纱梗咽,昂起下巴,掷地有声地质问道:“刚才你和郑爵在说什么?你们……上…床了?是不是真的?!”

    纪纱纱越哭越凶,纪绒绒没想到刚刚才解释过的同一个问题,她还要再重复一遍,而且这话还是说给一起长大的堂妹!

    “纱纱,不管你信不信,我醉了……不记得了!”

    “呵呵。”纪纱纱冷笑,继而发狂似的痛哭,不知所措地张望四周,最后,哭吼着说:“纪绒绒,你怎么能这样!你之前不是和叶灏丞上…床了吗,才过了多久啊,你又和郑爵!你到底想怎么样?睡男人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你、你们是不是故意恶心我的?”

    纪绒绒起初对纪纱纱,还是有种莫名的歉意的,想从头至尾解释给她听,却被毫不留情地指责,她当然气不顺。

    “纪纱纱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记得了!”

    纪纱纱哼笑:“你以为我会相信?郑爵都承认说了,还会有假?不过就是你吊着他的借口和手段!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有意思?一脚踏两船,两船还都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你一定很得意吧!纪绒绒,你真是毁我三观——”

    “够了!”纪绒绒忽然沉下声音,痛惜地看着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

    纪纱纱也直着高傲的后颈,一步步朝她走来:“是!我哪里说错了?你从小就这样,特别享受被男生围绕和追捧!对,你是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会赚钱,我从小就认清楚,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可是你呢,明知道我喜欢郑爵——”

    “纪纱纱!”纪绒绒忍不住打断,牙齿气的打颤,回敬道,“你喜欢郑爵关我什么事?男人不喜欢你,你就取争取他的喜欢!朝我来什么劲?你应该去找郑爵吵,为什么他那晚趁我喝醉——”

    纪纱纱歇斯底里地抓着头发:“不要说了!都是你!都是你!”

    她话音一落,轮到纪绒绒笑出声:“纪纱纱,你宁愿站在一个才喜欢不到一年的男人那边,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是不是?”

    纪纱纱露出决不妥协的表情:“你是不是很怕我把你和叶灏丞的事告诉我爸妈,告诉祖爷爷,和四伯父?纪绒绒,你不必激我,也不必讨好我,我是真的会告诉的!”

    纪绒绒摊摊手:“事到如今,随便你!”

    纪纱纱面目凛然:“那如果——我也可以把你和郑爵上…床的事……告诉叶灏丞,你在乎在乎呢?”

    ……

    再见纪纱纱是大年三十那天在爷爷的老宅,新春佳节,纪家理所当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

    纪绒绒陪在母亲身边,听五婶聊天,说到纪纱纱,仅仅怀疑了一下她如果真的把和叶灏丞纠缠不清的事告诉五叔五婶,该怎么办,但,事情已经过去几天,纪家内外并没什么动静,足以证明,纪纱纱暂时没有和盘托出。

    “唉,纱纱最近吵着要出国留学,真是急死我,如果舍得送她出去,在大学时候就送了,等到现在干什么?再说以她的娇气劲儿,肯定熬不到一个月就要回国。”

    母亲认同五婶前半句,点点头,问道:“纱纱想去哪里念书?”

    五婶愁容满面:“意大利。罗马。”

    一听目的地,纪绒绒立刻拨云见日。

    纪纱纱作来作去,终是冲着郑爵的。原本纪绒绒以为纪纱纱对郑爵,不过是些小女儿心思,喜欢型男帅哥,再合理不过。竟没想到她如此投入深陷,狠下了心,在用自己的方式离郑爵近一些。

    她忽然想到当初的郑爵,也是为了离她近一些,才放弃罗马交响乐团高薪、轻松,又能让他尽情施展才华的地方,只身回国。

    那晚她酒后乱…性,也许说的确实是真言,如果没有季月和叶灏丞,纪绒绒想,自己是会和郑爵继续发展的……

    不过,如他所言……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说出来毫无意义。

    如果,叶灏丞曾是她平坦人生路上的最大坎坷,那么她大概是郑爵分叉路口的一个错误抉择。

    ……

    初一吃完饺子,一家三口回到家,门口放着一个不大的邮包。

    纪绒绒远远看见,惊奇不已,像个孩子似的,先跑过去拾起:“这大过年,是谁算计这么准确,一回家就——”

    她话卡一半,全因看清楚寄件人姓名:季孝儒!季医生!相亲对象!

    郝娟问:“绒绒,谁寄来的?”

    纪绒绒扯扯嘴角,将包裹夹在腋下:“朋友……刚认识不久的朋友……”

    她父母都是何等智慧,从她闪烁的目光已察觉出异样,纪绒绒边打哈哈,边钻进房里,换了鞋上楼去。

    恰好手机短信响起,纪绒绒打开。

    ——明天疗养院有个冬泳活动。大家怂恿我参加。我猜他们其实是想看我在冬天裸…身体而已。

    纪绒绒嗤笑了声,叶灏丞,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你的lt?!还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那些东西!

    两分钟后——我知道你并不怎么感兴趣,因为我的lt你已经看得腻了。

    混乱粘腻、湿湿热热的荒诞记忆,让她身子一抖,使劲扔掉手机。

    平了平火气,纪绒绒拆开轻飘飘的包裹,季孝儒究竟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赶在过年的时候寄给她?

    纸箱里还严实地包了好几层气泡膜,拆到最后,令她大为诧异,居然是只u盘和一个记事薄。

    她翻开记事薄里面,是她之前的去心理咨询中心时的个案记录以及田医生病情分析笔记,至于u盘,是她的录音资料无疑了。

    纪绒绒看了、听了整整一个下午,瘫在床上半响,到厨房拿了只不锈钢的盆子,将记事薄一页页拆开,丢进去,拖到阳台上,一把火烧掉,至于u盘,她想了想,塞进抽屉里。

第74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3)() 
第二十三章命里有时终须有(3)

    大年初二,按照中国人的传统,要继续走亲访友拜年,纪家也不例外。

    纪少乾开车,郝娟当然在副驾驶,往年是叶灏丞与她坐前面,父母在后座,而今年只有她自己,歪七扭八地倚着摆弄手机。

    思绪掠过他,他的信息就像设置了邮箱里的按时发送,整点到达。

    昨天奶奶的弟弟在家人陪伴下来到疗养院,五年没见了,庆幸的是奶奶都还记得。一晚上她休息得不太好,大概是太高兴了。

    两分钟后——你今天会来吗?

    叶灏丞的短信纪绒绒一直只接收,从来没有回复过,但她现在想痛快地告诉他:不必等了,她已经在跟父母去姥姥家,转而回忆起来——就在去年春节他们已进入冷战期时,他在亲人面前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做纪家的乘龙快婿,怎么?才一年,忘得这么干净?

    半分钟后——你今天要陪爸爸妈妈回姥姥家?好。没关系。给姥姥带问候。

    纪绒绒皱了皱眉,眼睛酸痛,手机屏幕的光暗下去,她手搭在额头上休息,脑袋里盘旋的却是,离婚后第一年春节,她如何面对接下来七大姑八大姨的道德围攻?!

    可惜,直到到达目的地,她仍毫无对策,轰轰烈烈地在簇拥下吃完了午饭,纪绒绒简直被虐了个体无完肤,深深体会到离婚女人的不容易!

    纪绒绒不明白,自己不就离个婚?她还年轻,不到三十岁,至于上纲上线被集体讨伐吗?

    这些已婚妇女的优越感到底从何而来?她也是早婚好吗!从来没这样过啊?

    有些人甚至积极安排相亲,直言她应该多接触接触好男人!

    纪绒绒频频看表,时间难熬,让她越来越疲惫和颓丧,郝娟心疼女儿,说:“绒绒的事谢谢大家关心。她现在一心都在事业上,恋爱和婚姻就随缘吧。”

    母亲一番话,亲戚们总算消停,随声应和。

    回程路上,纪绒绒说要散散心,父母没有阻拦,她便在金城街下车,去商场大杀四方。

    当购物也不能转移一个女人的注意力时,说明她的情绪真的很糟。

    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回到工作室,大过年的,好像整幢写字楼都处在休眠中,来来往往,形单影只,纪绒绒呆望着一室冷清,悲从中来。

    世界熙攘如常,她却感到孤单。

    纪绒绒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摞盒子,是她在药店精心挑选过的天然海参,整理到一起,下楼开了另一辆低调的银灰色车子去疗养院。

    ……

    下午两点,位于疗养院中央的园子热闹非凡,远远就听见主持人在台前欢呼。

    叶灏丞被停职,并不影响基金会的正常运行,冬泳活动热火朝天,参加的多是些年轻力壮的义工和四五十岁身体来自社会各行各业的热心群众。大家聚在一起为疗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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