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蒙皇听罢,谈笑风生道:“哈哈哈!大祭司大可放心,朕向来一言九鼎。”
“如此甚好!那本座就先告辞了!”
言罢,大祭司起身带着手下的祭祀嚣张的走出了金鼎殿。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1】
北蒙皇一直微笑着目送大祭司离开。
待他黑色的身影在眼中消失,北蒙皇笑容可掬的容颜倏然冷沉下来。
虎目精光四射,迫人的王者之气昭然澎湃。
叶赫祁看到皇帝凌厉的眼神,回首挥退了所有人。
而后,走上前,试探着说道:“父皇英明,肯定也不相信他的妖言。依儿臣看,他就是一弄虚作假的神棍。”
“你是王子,凡事不可激进!”北蒙皇轻斥一句,继而皱眉思索,道:“他说的话也有些根据,据调查,那女人确实不一般。”
叶赫祁听到北蒙皇此言,心尖蓦地一跳。
再察言观色,见北蒙皇矍铄的眼神,狠芒犀利,俨然是宁可错杀也绝不允许任何可能成为他绊脚石的人存在。
面对他如虎豹的神情,就连叶赫祁的手心也捏了汗。
这时,耳边再次响起北蒙皇深沉的声音:
“他以为朕不知道他的伎俩么,什么狗屁神谕,无非是想借助此事制造树立神殿的威信罢了,待朕一统天下第一个灭的就是神殿这帮老不死的,朕绝不允许威胁存在。”
“父皇英明!”叶赫祁立即恭谨奉迎。
果然,北蒙皇听到这句话,十分开怀。
朗声大笑,对叶赫祁语态亲和的教诲道:“皇儿,你还是太过心慈手软,成大事者一定要心狠手辣,优柔寡断又如何能担起这万里江山?”
叶赫祁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心一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惶恐道:“父皇训斥的是!”
北蒙皇见他一点就透,龙颜大悦,继续语重心长道:“男人重要的是野心,不是女人。”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辱圣命!”
听到他决绝的承诺,北蒙皇终于满意。
站起身,背负着手,俯视叶赫祁徐徐道:“起来吧!去把她带回来!”
“遵旨!”
叶赫祁恭送了北蒙皇,才缓缓抬起头。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2】
叶赫祁恭送了北蒙皇,才缓缓抬起头。
抬头间,他湛蓝的蓝眸泛起幽蓝的深邃,叫人更加读不懂他的眼神。
待北蒙皇离去,守在殿外的那罗萧急忙走进来。
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叶赫祁,谏言道:“王子!您身体不适,还是先回宫静养吧,剩下的事交给奴才去办。”
叶赫祁听到他语气中透着狠绝,缓缓回眸,注视着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轻轻说道:
“谁伤害她,我就要谁的命。”
叶赫祁的话音很轻,态度很温。
可是却叫那罗萧猛地打了个哆嗦,刷地一下顺着鬓角逼出两条冷汗。
王子的阴鸷狠戾那罗萧最清楚,当下不敢再妄言。
可是又十分担忧,酝酿了半天,还是开口劝道:“王子,您不能……”
只可惜,他话尚未说完,便被叶赫祁轻飘飘的一记眼风扼杀回去,心神一紧,赶紧俯首称是。
。。。。。。。。。。。。。。。。。。。。。。。。。。。。。。。
昭宫,呈祥殿内。
戴施施端着一盅补品缓缓走到软榻边落坐,对一脸阴云密布的昭皇柔声劝道:
“陛下,您先吃点东西吧,怎么也不能拿身体赌气啊!”
凤朝歌依靠在软榻上,俊颜黯淡,乍一看,仿佛被病魔折磨得病入膏肓一般,看得人心抽吸的疼。
可即便身体羸弱,他恹恹的神情里依然透着冷漠,无神的眼睛瞟了她一眼,无力的厌恶道:“拿开,朕只要丹丸。”
戴施施被他的冷脸伤了心,脸色浮现刹那的难过。
叹着气将补品放到塌前的几案上。
同时,也收拾起她难受的心情。
再转回头时,她又是一脸的巧笑嫣然,对那发脾气的男人,温言软语的劝说道:“陛下,那药是为您治病的,不可多吃。”
凤朝歌冷眼扫向她,用眼神质疑她的话。
戴施施与他冷眸目光相碰的刹那就别开了眼。
轻声叹息!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3】
自打回宫后,只要他醒着,终日身边莺莺燕燕,花天酒地。
虽理解他因残疾一时颓废。
可是每当看到他与女人暧昧调笑时,她就嫉妒的发疯。
他的笑只能属于她,属于她一个人。
强烈的占有欲促使她无论昭皇是否发病,她每天都会喂他服用“迷幻丹”。
抱着宁可让他睡着陪在自己身边,也不要他去碰别的女人的狠绝。
却不料,昭皇每日服过迷幻丹就会长睡不醒,通常一睡就是一整天。
而气色也是越来越差,消瘦的俊脸看在眼中竟是死气沉沉。
此时的他犹如一朵在渐渐枯萎凋零的蔷薇,再也没有往昔的意气风发。
这下戴施施终于害怕了,怕他哪天会一睡不醒,便决定断了他的药,为他调理身体。
虽然戴施施的行为日渐偏激,但她还是爱他的,终是不忍看到他的日渐萎靡,流失生命。
无奈,他似乎已经有了药隐。
一天不吃就脾气烦躁,火大的很,这两日竟然连膳食也绝了。
突然,恍神中的戴施施感觉胸前一紧。
她急忙低头一瞧,见她饱满的丰腴正被他抓握在手中用力地揉捏。
虽然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带着暴戾的残暴。
可还是叫她心尖一酥,顺势倒入他的怀中,娇媚地望着他,任由他蹂躏。
虽然他们日夜相守,却没有再合过房。
起初是因为他伤势严重,后来是他终日嗜睡。
火热的抚动让人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曾经的激愉欢乐,连人体内的热潮也随之掀起高浪,想被他疼爱的渴望一浪高过一浪。
“陛下……”戴施施情迷地娇嗲,能叫得人血液沸腾。
凤朝歌见她眼神愈发迷离,理智即将支离破碎。
他勾起性感的唇瓣,在她耳畔轻哄道:“乖施施,给朕丹丸。”
戴施施一听心头猛地一跳,迷醉霎时醒了几分,就想要坐起身。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4】
戴施施就想要坐起身。
不想,病歪歪的昭皇力气却很大,有些功夫的她竟然也挣脱不开。
而她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的狂暴。
撕拉,一声大响,他暴虐地扯开了她的衣袍。
戴施施雪白的肌肤顷刻裸露大片,残破的衣袍再也遮挡不住胸前汹涌的波涛。
凤朝歌的眼神一暗,一手钳制住她的臂弯,一手大力揪扯。
惹得她娇喘连连,额上瞬间淡出动情的虚汗。
意乱情迷中,她大方的邀请道:“陛下,您要臣妾吧,别要丹丸了,好不好?”
可惜,面对美人盛情,凤朝歌连迟疑都没有,断然冷绝道:“给朕丹丸,朕就要你,否则……”
凤朝歌邪妄地说着,手下更是邪恶的施暴。
戴施施被他惩治的难以招架,身体火热的叫嚣更是叫她难受至极,可是她又不想妥协。
煎熬中,浑身早已香汗淋漓。
但这摇摆的隐忍怎低得过他蓄意的挑拨。
最终,强烈的渴望战胜了薄弱的意志。
然而,就在她要缴械投降时,忽听,他在耳边蛊惑道:“施施,那东西很好,要不,你也一起尝尝?真的叫人欲仙欲死,保证你喜欢!”
听他诱惑,戴施施稍微迟疑了下,被欲望焚烧得水样的眸子注视着他,迷惘道:“真的吗?”
凤朝歌朝她粲然一笑,肯定的点了点头。
很久没有见他笑得如此干净又魅惑,戴施施一时看得着了迷,迷醉的眼里布满深情地凝望着他。
凤朝歌见她受了蛊惑,立即趁热打铁,诱哄道:“试试吧!摁!”
戴施施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彻底的投降。
没有迟疑的从衣袖下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火红的丹丸,吞服了下去。
凤朝歌轻笑,将她抱上了软榻,搂在怀里。
轻柔的声音如春天里徐徐吹拂的晚风,温柔得叫人沉醉:“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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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亲们的留言,暗夜在这里说几句:首先本文不是虐文!!虽然波折较多,但会好起来的!
另外,从开始,我就说过这文不是只有男女主两个人的谈情说爱,因为含有争霸世界的背景,所以必然要在男女主的经历中穿插阴谋诡计。希望亲们能耐心的看,我也会努力把故事从内容,到逻辑,都布局的合理和丰富。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5】
他空灵的声音极具诱惑,即便明知道那是魔鬼的声音,人也会毫不犹豫地自甘沉沦。
戴施施躺在他的怀里,听从他的诱导,缓缓地闭阖了双眼。
“乖,施施真乖!”
笑容在凤朝歌的俊脸上肆意绽放,仿佛一朵热情的火梅在风雪里纵情盛放。
只是这妖娆的笑颜,一如冬天里的冰雪,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从瓷瓶里又倒出一颗“迷幻丹”,手指轻拈,送到戴施施的唇边。
在她脸颊上落下一记轻吻才悠悠哄着:“张开口,把它吃了。”
戴施施迷迷糊糊,神智还未完全泯灭,像猫咪一样娇滴滴地咕哝道:“陛下,那是什么?”
见她要张眼,凤朝歌冷酷的命令:“不许睁眼!”
随即又是温柔一语:“是好东西,叫你快乐的东西!”
戴施施先被他的凌厉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他的温柔安抚,快速的情绪交替使得她愈发滞缓的脑筋更不灵活,顺从地张开了口。
凤朝歌立即将丹丸送入,诱惑道:“怎么样?甜吧?”
“恩!甜!”
其实戴施施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顺着他的话胡乱地应着。
“那再吃一颗!”凤朝歌又给她吃了一粒。
一连吃了三粒迷幻丹,就是意志再坚强的人也开始产生幻觉,何况是本来神经就紧绷的戴施施。
凤朝歌见她张开的眼睛里,瞳孔涣散,已然进入了迷幻。
他抚在她胸口的手开始游走,同时,在她耳边诱导:“想想我们在做什么?”
戴施施无意识地回答:“做什么!”
凤朝歌笑:“我们在欢爱呢!”
“哦……恩……”戴施施忽然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声浅哦,似乎真的与他在激烈欢愉。
不歇的香汗,绯靡的情音……交织在一起,竟让人如身临其境!
戴施施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完全沉沦在他为她编织的陷进之中。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6】
她用力扭扯着自己的身体,想象着那是昭皇的爱抚,在澎湃的火热中疯狂摆动……
终于,那幻想的激情到达了巅峰,在高声的呐喊中,她彻底的昏迷过去。
凤朝歌冷眼看着身边自娱自乐到昏迷的女人,他笑得邪肆,冷冷嗤笑:淫贱放荡,不堪入目,真是天生的贱格。
“陛下!”
一脸冷肃的朗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软榻前,轻声呼唤。
凤朝歌敛起鄙夷,表情恢复了他的淡泊,无声地递给朗善一记眼神。
朗善立即会意,上前将他抱起,如鬼魅般眨眼消失在呈祥宫。
……
潇湘宫中。
潇贵妃早早入了寝。
自打那日在呈祥宫目睹了昭皇发病,她和云妃就再也没有被召见。
从多方打探,原来陛下身体抱恙。就连呈祥宫里,也不再歌舞升平。
寂寞无以慰藉,只好早点上床睡觉。
而她刚刚熄灭火烛,就见一个黑影倏地闪到床边。
潇贵妃惊悚,正要尖叫,却被来人一掌打在脖颈上晕了过去。
迷糊中,只觉一盆冰冷泼洒在她的头顶身上,湿漉漉,冷冰冰。
她想伸手,却惊讶的发觉,每牵动一下,手腕就会发出挣扎的疼痛。
这一瞬间的意识叫她终于清醒过来。
张开眼,入目的竟然是一间牢房。
潇贵妃惊呼,彻底醒觉,慌张的眼神扫过四周。
潮湿昏暗的墙壁上一排排千奇百怪的刑具,在烛火中映出一片片黑暗的阴影,只瞧上一眼,就会让人浑身泛起森冷的恐惧。
潇贵妃不敢再看,急忙别过眼,转头间,却瞥见桌案前端坐的那个俊美的男人。
他幽幽深邃的眼睛,仿如子夜中的明星,散发着凌人的锐气。
映着噙笑的嘴角,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使他俊美绝伦的脸庞平白染了几分可怖的阴森,和不可捉摸的高深莫测。
“陛……陛下……”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7】
“陛……陛下……”潇贵妃喉咙艰涩地呼唤一声。
凤朝歌轻恩应了,随意的似乎此刻他们并不是在牢房里。
可是凝视着他嘴角上那若有似无的笑意,潇贵妃忽然心生恐惧,滴答着水滴的脸庞渐渐由白转青。
看到她恐惧的咬住嘴唇,凤朝歌忽然懒洋洋的笑了出来。
凤眸轻转,似话家常般对她柔声说道:“爱妃是不是有话想对朕说?”
他风清云淡的声音并不严厉,反而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可落在潇贵妃的耳中却叫她猛打哆嗦,发青的脸色骤然惨白,惶恐道:“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真的吗?”
凤朝歌轻笑,因病清癯的脸颊使他俊美的五官愈发深刻,笑起来也更加的魅力无匹。
他就像一只风情万种的妖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魅惑就能勾走人的心魂。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无法想象世间会有如此绝色的男人。
但此时此刻,潇贵妃却不敢再直视他倾城的俊颜,垂下眼眸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来,爱妃需要提醒!”
凤朝歌无害的声音飘荡在阴暗冷森的牢房里,竟比墙上那些残酷的刑具更叫人精神崩溃。
潇贵妃不停地摇头,不知她是叫他别再说了,还是在回答他不需要提醒。
而凤朝歌也确实问出了这样的疑惑。
可惜,潇贵妃只是不停地摇头,紧咬的嘴唇已经被牙齿生生咬出了血迹。
凤朝歌也不再为难她,好似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即侧目,对身边的朗善说道:“贵妃娘娘应该渴了。”
淡淡的音调邪气十足,玩世不恭,又带着慎人的冷酷。
潇贵妃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朗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向她一步一步逼近。
虽不知那是何物,却仍是惊了她的心。
她惊恐地看向昭皇,无助的哭道:“陛下,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了臣妾吧!”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8】
昭皇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
而是好心的替她讲解起朗善手上的那碗药的名堂:“那是浣草,爱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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