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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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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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影孤寂遥寥,微风撩起的衣角,发丝,使之如九天谪仙。
  
  这个人,是敌是友?很眼熟……看来真的忘了很多东西。
  
  




红雾梦境

  徐子清这些天一直做梦,梦有些零乱,很多画面一闪而逝, 有的甜蜜,有的温馨,有的血腥,身子也随着一阵冷一阵热,耳 边不停蛊惑的声音总不停的想要涣散她的意识,梦里对危险凭着 本能的抗拒,徐子清不放弃的与之对抗,身子像要裂成两半一样 痛苦难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好像有人压在上面一样,四肢动 不了,动不了,越是动不了,徐子清就越想动,将所有的力气凝 在掌心……
  
  “哈哈哈,你就放弃吧,你斗不过我的!“邪媚狂妄的声音 不停歇的叫嚷,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徐子清想要闭耳不 闻,制止自己的意识随之震动,无赖耗尽气力,却还是被一步步 拖着朝前走去。
  
  “谁?”梦里,徐子清四处张望,伸手拨开挡住眼睛的浓厚 红雾,那红雾似有意识,散开又迅速的聚拢。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非我,你非你,你中有我,我中 有你。。。嘻嘻嘻”飘渺的声音似远似近的再次响起。
  
  “你到底是谁?“徐子清左望右看,只闻鬼魅声音,不见其 影,警戒的将手放在腰侧位置,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击。
  
  “你不用找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嘻嘻嘻”
  
  “你给我滚出来,别以为装神弄鬼我就怕了你。”徐子清冷 酷的声音穿透红雾。
  
  “清儿,清儿,你醒醒……你做噩梦了。”额上传来柔柔的 感觉,好似有人在帮她擦汗。
  
  绍儿的声音如强心剂,她刚刚还不停被牵扯的心淡定下来。 那红雾之中的邪恶声音却是诅咒一声,“该死的!这小子又来捣 乱!”
  
  “放弃吧,沉睡吧!“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徐子清心中一 痛,一股大力掩上她的眼睑。
  
  不要,不要睡,徐子清剧烈挣扎,绍儿,绍儿,快点救我… …
  
  “清儿,你快醒来,快点醒来,你是不是在和我说话?”展 绍坐在木床边,不停的摇晃睡梦中的子清,己经醒了三天三夜了 ,还没醒来,担忧焦虑己将他折磨的憔悴不堪。
  
  眼眸己是半闭,徐子清抵抗不了眼上力量,再次绝望的呼叫 绍儿,快点叫醒我,快点。
  
  展绍身子一震,确定有股意念力传入他的脑中,那是子清的 呼救声,没错的,快叫醒我,快点,快点,快来不及了……
  
  “清儿,你快醒来,快点。”没用,没用的,展绍失神片刻 ,最后一甩手一耳光扑了上去,徐子清的左脸立马红肿,却没有 丝毫醒过来的迹象,展绍心痛那一掌,却也顾不了许多,咬咬下 唇,心一狠,又是啪啪啪的几个耳光,却没有丝毫作用。
  
  花非花听到这边动静,开门来察看,就见展绍散着头发疯了 似的狂甩晕迷的子清耳光。
  
  “展绍,你在干什么?”花非花将他扯离,斥责道。
  “滚开!”展绍被摛住的手腕稍一使力,花非花便感觉手上 有如被针刺了一下,下意识的松开,不敢置信的愣了,看看自己 的手掌,这么轻易的就被展绍挣脱,刚刚那是什么?
  
  展绍又扑了上去,还要甩子清耳光,袖角被花非花拉住,“ 你滚开,我要叫醒子清,她有危险!”
  
  展绍怒目相视,这人怎的这么烦人,不知道事情紧急么?
  
  花非花凝着展绍火红的眼,她有些吓住了,怎么所有人都变 戏法似的变得如此之快,但一想这所有人中只有展绍是最不可能 害子清的,便悻悻的松开展绍的袖角。
  
  “冷静,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子清在求救,她叫我叫醒她。”
  “你等等。”花非花镇定的安抚狂乱的不知所措的展绍,一 手抄起桌上的冷茶水,扑的倒在子清脸上,徐子清虽没醒,但刚 刚还红通得发亮的脸却安静下来,安祥恬适顿现。
  
  “快快,起作用了。”展绍见徐子清脸上现出酣然,催促花 非花再泼水。
  花非花依言泼水,徐子清却没有醒来,两人对视一眼,“怎 么回事?为何没有醒来?”
  
  展绍不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打着转儿,花非花手持 茶壶柄儿,一向自信满满的脸上,第一次变得恹恹的,如果子清 真的不能及时醒来,是不是真的会被龙再行控制?
  
  都己经到了赤云山脚下了,她己经迫不及待了吗?
  
  “展绍,快快,把那黑石找出来。“花非花一个激灵,似乎 想起了什么,爬上徐子清的床上,就要去搜她的身,却被展绍一 把扯开,要搜也只有他能搜,虽然她是个女人,不能碰子清,子 清只有他能碰。
  
  展绍鞋子也没脱,踩上床榻,瞪一眼花非花,指指大门,“ 你出去先,将门关上。”然后再也不理她,埋头仔细的搜起徐子 清的身来。
  
  花非花一摇头,觉得展绍颐指气使的很没道理,连女人的醋 也乱吃,子清身上有的,她不也有吗?推门,顿住,原来门外站 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淡淡的睨众人一眼,“散了吧,没什么大 事。”
  
  有大事也不能说,这其中不乏打着苏母之环主意的人。这个 时候进去,简直就是送死,且不说展绍一身古怪的功夫,如果徐 子清醒来发狂,这些人塞牙缝都不够。
  
  再扫一圈,龙再行果然不再,以她爱看热闹的个性,此时不 在,定有古怪。
  
  徐子清差不多完全的晕迷过去,但潜意识里还有一抹意识没 有闭上。
  “可恶!为什么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为什么使不上力?” 几乎不敢相信,所有的努力功亏于溃,只因为那不可撼动的最后 一抹意识。
  
  展绍将徐子清的所有衣物解开,果然一块血石与自己送她的 玉龙佩一齐掉了下来,展绍将那血石从被中捡起来,再将徐子清 衣襟合拢系好,将她脸上的水擦干,这才对着外面喊道,“非花 ,你快进来。”
  
  花非花将看热闹的众人遣散,闻见展绍的唤声,推门而入, 展绍捻着那血红坐在榻旁,朝她呶呶嘴,等着她解惑。
  
  花非花摊摊手,表示无解,“我也是看见上次甲板上子清的 情形,才猜测,你可能也与这血石有关,并且相克,才让你找的 ,至于要如何叫醒子清,我也不知道。”
  
  展绍沉思,想起上次事件之后,自己的身体确实也跟着起了 细微变化,变得更加的硬朗,没有太在意,清河峡谷时一测,原 来是真的可以使唤某种神秘力量,原以为是父亲上次在他离去之 前交待的不可泄露的皇家秘辛有关,却怎么也没想到与这血石有 关,展绍有些懵。
  
  “你再试试看,能不能催动这苏母之环。”花非共想证实自 己心中的揣测,如果是真的,那么所有人都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想到这儿,花非花笑了。
  
  展绍认真的打量那血石,眉心似乎有股力量吸着他,然后一 阵晕眩,展绍进入了一片红色领域,四周红雾缭绕,那红雾好似 怕他一样,如触角,见到他迅速的闪开,见他走了,再聚拢。
  
  “子清!”展绍走了几步,就见徐子清躺倒在地,周身刚刚 浓重的红雾在见到他之后,快速散开。
  
  展绍跪倒在她身旁,不停的叫唤,声音都快嘶哑了,徐子清 睫毛轻轻的动了下,注意到这个变化,展绍高挂的心落下,将子 清半抱偎进自己怀里,“清儿,你醒啦!”
  
  徐子清睁眼,见红雾仍在,知道自己尚没有从梦境里走出, 头上悬着的展绍的脸庞,却是吓了她一跳。
  
  展绍见她醒来,心里放松,热情的低头封住她刚想开口的嘴 ,吓死他了,再也不要出现这种情况。良久,两人才气喘嘘嘘的 分开,徐子清显然没有想到展绍这般的疯狂,第一次面红耳赤的 不知四肢如何摆放。
  
  绵羊一样害羞的无赖,何时成了披着羊皮的狼,如此的。。 。。豪迈。
  
  徐子清轻咳一下,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脸上酡红退去不少, 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人?”
  展绍摇头,“没有看到。”
  徐子清低头,略一思索,“为什么你来了红雾就散了?”她 己发现这点,却不得其解。
  
  说到这个,展绍绽开笑容,好不得意,“呵,清儿难道不知 道我可是你的克星呢,那血石被我从你身上拿下来,你就没做恶 梦了,而且好似那血石带我过来的。”
  
  徐子清闻言,思前想后,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点点头,扶 着他的肩膀,起身,想起现下处境,“绍儿可知如何出去?”那 人不见了,梦境却没散,不知如何出去,连忙问道。
  




谜团分析

  赤云山脚,终年裹着白雪的赤云山万籁俱静,茫茫顶峰直耸 云端。
  
  三拨人各盘倨赤云山的一角。
  
  龙再行偕花是月,花非花,带着尚未醒过来的展绍和徐子清 缓缓的向顶峰前行。花非花心底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自从那两人晕倒后,她一直觉得不安,也许是所有的计划建立在 徐子清清醒的基础上,如今她仍不见醒,这让她慌了神。
  
  担忧的瞟一眼躺在滑杆上的徐子清,如果进赤云洞之内她再 不醒来,可能真的会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另一边龙再炎率领的小分队己被苏言打得七零八落,最后只 剩百号人,却仍不放弃的一意孤行,执意的要赌上最后一把。光 鲜的神采也因为王雨晟的出事而恹然不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枕边人一直都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竟私自背着她偷藏了从魏如 风身上搜来的展绍家书,自作主张的临摹展绍的字迹写了封求救 信给展扬。
  
  本意是要将那展扬夫妇引来赤云山,然后捕之,凭着徐子清 和展绍的关系,用以威胁徐子清交出苏母之环,不料,这展扬并 不如表面温顺,是个高手,王雨晟赔了夫人又折兵,连手上的如 风也被那展扬救了,自己也被重创,后半辈子只能在床榻上渡过 。
  
  收到王闲的消息时,龙再炎阴冷的脸上冷酷顿现,她一直都 知道王雨晟存了异心,接近于她也只不过是想借她的手去取苏母 之环,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在等他醒悟,还将大花蛇送 给他,用来保护他,等来的却还是他的背叛,甚至让她失去了一 个有利的筹码,果然男人都不可靠,全是贱人,生在皇家,怎么 可能有人真心待她,大家看中的也不过是她背后的权势,还有财 富。
  
  苏言,白袍烈烈,圣洁的一如脚下无垠白雪,伫立山顶一棵 劲松之下,俯看山脚,在见到那挪动的黑点时,蓝海眸子闪烁一 下,嘴角勾了勾,温煦如春风般的笑了,他己经等了一天了。
  
  所有百花谷部众,恭敬的立于身后,噤言不语。横亘在他们 之间的是永远不可超越的实力。红衣迷恋的眼眸随着苏言而动, 师傅说的对,苏言不是她可以高攀的,但,她得不到的东西,徐 子清那淫妇也休想得到,苏言如此圣洁,徐子清就连给他提鞋都 是种污晦。
  
  睡梦中的徐子清和展绍还在寻找着出口。
  “清儿,怎么走来走去都是一片红雾呢?”
  “我也不知道。”徐子清摇头。
  展绍皱眉,“清儿和那人都做了些什么?兴许可以找点线索 。”
  
  徐子清侧首看一眼皱脸苦思的展绍,指腹磨挲一下腰刀,回 忆,“没做什么,就是一股意志力好似想要将我催眠,你还记不 记得上回我是怎么晕倒的?”只有大致的印象,对于失忆这件事 ,徐子清心里很在意。失去部分记忆,也就说明她不够完整,这 让她没有安全感,也不喜欢活在这种懵懂之中,无知导致的悲剧 己经够多了。
  
  展绍拉着徐子清席地而坐,两人没有白天黑夜的走,累得双 腿都发软了,展绍眸中惊悸闪现,现在回想仍觉那时的子清癫狂 的可怕,“子清那时似乎很疯狂,黑发也因此变成了紫色,而且 双目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有时却又邪恶的可怕,还叫要美人。 ”
  
  说完,不满的撇撇嘴,显然徐子清痞子一样的调笑让他觉得 自己没被尊重,子清那时明显的是将他当成了那些轻浮的小倌。
  
  徐子清摸摸头发,一脸深思,“是吗?”有些心不在焉的反 问,头发变紫,眼眸变紫,还有一直以来的气闷,止不住的邪念 ,变幻不定的性格。
  
  募然,徐子清身子一震,僵直了后背,那果然是块妖石,将 她邪恶的一面引了出来,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非我,你非你,你中有我,我中 有你。。。嘻嘻嘻”,原来那个魅惑的声音是另一个自己发出来 的,但为何会这样?
  
  “清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徐子清凝重的神色让展绍 的心跟着抽紧起来。
  徐子清看着神色同样凝重的绍儿,突的笑出声来,那张婴儿 肥的脸真的不适合这般肃穆的神情,伸手捏捏颊上嫩肉,“没什 么,其实事情很简单,那块石头只不过将我潜藏的恶的一面引导 出来了。”
  
  “可是,如果这样,子清觉得你真的能救那花铭?”展绍拍 掉脸上的手,瞪一眼捏得好不起劲的子清,每次都把他当小孩一 样的捏脸颊,最不满的就是这点。
  
  徐子清摇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现在很多事情想通了,只除 一点,“绍儿以为那龙再行真的是要救父?”
  
  顿了一下,后又道,“那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幌子罢了,你想 想从遇到她开始,花非花是什么态度?她们是何关系?”
  
  展绍低头,略一思索,如有所悟道,“嗯,她好像对龙再行 特别的恭敬。好像下属对主子,还有我听到龙再行叫她花大人。 ”
  
  徐子清点头,将坐在地上的展绍收入怀中,“绍儿以为凭她 天下第一高手和第一庄的雄厚实力,为何要如此待她,龙再行再 厉害也不过是个无实权的皇女,龙再行拉拢她都来不及,为何还 一脸倨傲的仿佛害怕别人不知道花非花惧怕于她。”
  
  展绍蹙了蹙眉,确实如子清所言,只是他的眼睛一直都随着 子清,这些外人有如此大的变化,他都没放进眼里,现在听子清 一说,就觉得这花非花古怪的很。上次因为花非花对自身身份的 欺瞒,几人关系虽不至于闹僵,却变得冷淡的很。其中最大的原 因是,她们两人不欲与皇室有了关联。
  
  “那子清以为,非花为何如此待龙再行?”展绍仰头,却只 能看到徐子清弧线优美的下巴。
  
  “其实刚开始我有些恼怒花非花明明与朝庭皇室有关却不事 先道与我们听,还帮龙再行隐匿行踪,害我们好等,后来听了她 与花是月的一番对话,才知个中曲折,她也是不得己。”
  
  徐子清下巴摩挲一下展绍的头顶,黑眸星光闪过,“她也是 被人胁迫,那龙再行胁持花是月,使她动弹不得。后来我见花家 除了她与是月前行,护卫全部留守,我便知,她与龙再行并没有 沆瀣一气,我敢肯定她在后面一定有所动作。”
  
  “为什么子清如此肯定?”展绍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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