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男在晓云的耳边无耻的威胁道:“不要让大汗发现,更不能让他起疑心!千万记住你妹妹可是在我手上。只要好好伺候大汗让他高兴,你或许还有机会救你妹妹,若是坏了我的事……你就等着收她的尸吧!”
慕容晓云木然的弹着琴,全然不知口里唱的的曲儿是什么,耳边回荡着寒星的恐吓言语,脑子里只有慕容晓霜被他们架出去时,那双盛满恐惧的大眼。
他们以为她是玉楼的凌月姑娘,奈何她说破了嘴也不能让那帮人信服她是骧王府的慕容晓云格格。那个叫寒星的人执意说她是凌月,还要把她当女奴送给蒙古的可汗。他们手上有慕容晓霜,她不得不听他的,可她又该怎么做才能救出妹妹?
慕容晓云心里担忧着妹妹的安危,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出现引起了怎样的骚动。
“唔……”站在羽西身旁的浩米被她惊世的美貌震得嘴巴张得老大,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身轻薄的鹅黄色纱裙,若隐若现的展现出她的曼妙身材,那雪肌玉肤在烛火映照之下,像是最精致的瓷器。略带着忧郁的眼仅仅只是往周围一扫,那动人的眼波流转,让在场的人无不心荡神驰。
她对着燃起的檀香轻抚着琴弦,琴声时高时低,配合着柔柔歌声,让外头的人不由得也驻足聆听。
“天啊!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儿!”一曲既毕,赞美声此起彼落。
众人的鼓躁让寒星嘴角扬起。看来这一次他可是成功的引起可汗的注意了。
“像是将人的魂魄都勾去的天籁之音……”浩米闭着眼睛陶醉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真是要命的动听啊!
“你到底够了没?”面对在一旁不停发出赞叹的浩米,羽西不耐烦的低吼。
浩米恍若未闻,自颤自的赞美着眼前的美人儿。漂亮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可像这样长得又美,曲唱得好、琴音又美妙的人,从他长眼睛起还没兑过,她根本是集众神的眷顾于…身,简直完美得不像凡人!
撇开绝美精致的五官不说,那内蕴优雅的莲华之气,还有如天籁之音的嗓子,还有那双眼,迷离中透着诱人的色彩,教人神为之夺、气为之窒!他…身文学造诣恐怕都用在眼前的美人身上了……
路遥马亡相思苦012
慕容晓云唱完曲子后,四周仍是鸦雀无声,大家还没从刚刚的惊艳中醒来。
“快!快向可汗行礼!”寒星赶紧在她身边说道。
慕容晓云轻蹙了一下眉头,但想到慕容晓霜还在他们手中,她不得不屈从。她一定得想个办法才行,慕容晓霜在他们手上多一天,危险也就多一分。
她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向羽西的方向略欠了欠身。
“赐酒!”羽西低喝了一声,这才让大家回过神来,接着就响起了震耳的掌声。
“好啊!”
众人的欢声雷动,慕容晓云恍若未闻。她看着手上那杯酒,不禁为难的咽了咽口水——问题是她根本不会喝酒啊!
羽西瞧着她瘦弱不堪的模样,跟高大健美的西岐女人一比,简直像个发育不全的小老鼠。他怀疑她能在这里活得下去。
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眯起,不过其中却闪过…丝惊艳——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仍是让羽西极度不满的垂下唇角。惊艳?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那是他最讨厌的长相——光滑的鹅蛋脸,单薄的杏眼满含着忧愁和委屈,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让本就微着胭脂的唇更是红艳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引起人无限的旖思……
摆出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想诱惑谁?这轻易就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脸蛋只不过是她征服男人的武器罢了;就连那柔顺的贴合在颊边的黑发也显得放荡,似乎是专门为了引诱男人而生。
寒星以为他是个只贪美色的昏君吗?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的地位像以往父王在的时候一样稳固吗?太可笑了!他会让他明白,他跟父王可是大大的不同。
看慕容晓云拿着酒站了老半天都没动静,寒星推了她一下,“还不快喝!这可足可汗赏脸赐给你的。”
慕容晓云直直的望着那杯酒,“我……我不会喝酒。”看着那杯散发出浓烈气味、颜色发黄的水,她面有难色。
虽然她的音量很小,还是被耳尖的羽西听到了。他别有兴味的挑起了眉,“你的意思是不喝罗?”
慕容晓云住声音出处望去,此时她才看清楚那位寒星积极想巴结的对象。他……就是蒙古的可汗?看起来……好高大。
光是坐在那里身子就比别人高出一点,肩膀也比别人宽出许多,全身上下散发出刚猛阴沉的气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闪着幽幽的冷光……想到她就要被寒星当做礼物献给眼前这个人,她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你还不快喝,难道不想要你妹妹的命了?”寒星在她的耳边低声威胁。
想她骧王府的格格,竟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是有机会,她绝对会杀了这个寒星!她现在只期盼大哥能来救她们,但这里是西岐,就不知道大哥找得到这里吗?
面对着四周的劝酒声,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选择。她拿起酒闭起眼睛…仰而尽,接着就听到人家如雷的叫好声。
路遥马亡相思苦013
慕容晓云只觉得酒从喉咙一路沿烧到胃中,她的胃一阵翻腾,头也昏了起来……寒星察觉她的步子不稳,立刻招来侍女将她带走。
慕容晓云觉得头有点晕,眼皮也好重……不行,她不能睡!该死的寒星,她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看到一旁有盆水,她走过去用水轻拍拍脸,想让自己浑浊的脑子回复清醒,只是这个动作似乎没有多大用处,她的头还是晕得厉害。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眼前的景——下子清晰,一下子模糊……她扶着一旁的床柱才想坐下来休息,马上袭来一阵晕眩。
她并不是不明白男女之事,寒星把她献给蒙古的可汗,意图也很清楚。想到书亡记载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文字,再想到那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足可令她浑身发抖。
想来,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巴结西岐的王,现在这样算是了了她的愿望了吧,但怎么就觉得不怎么痛快呢。感觉好痛苦。
或许吧。这来得太快了。
金帐的门帘才被掀起,慕容晓云立刻像惊弓之鸟一样往床里猛缩,冷汗直冒。
羽西像毒蛇一般倏然出现在床边,如天神一般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瑟缩的模样——她这个样子到底要骗谁?不过是一个歌妓,只怕不知上过多少男人的床了!他在床边坐下,刚猛有力的手指迅速攫获了她娇小的下颌。
慕容晓云在百般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看着近在咫尺,那令她一生永难忘记的刚硬脸宠,和那淡渴色的眼睛。
他……竟有一双如此灿亮的双眸……此时的慕容晓云已忘了害怕,那双似冬日温暖夕阳的瞳孔,和冰罄的立体五官早已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让她忘了自己此刻的处境,以及这男人随时都可能把她撕碎的事实。
如果她够聪明也够清醒的话,就该知道这样直愣愣的盯着这个冷傲狂狷的男人有多么的危险,就该知道迷上那双诱人眼眸下场会是怎样的悲惨。
只是被他盯住双眼的…刹那,那致命的吸引力让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像憧憬温暖与光亮的飞蛾…样,以生命做赌注,不顾一切的陷了进去。
看到眼前的人似乎忘记了先前的害怕,盲直的盯着他的脸,羽西的心里竟泛起了一股不同。她都是用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魅惑男人的吗?
“你还真是浪啊!看男人的眼神这么直接。”那性感的薄唇吐出极侮辱人的话语。晓云心里一惊!这个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难道是那天他在帝都里,是易容过的?
想他的身份,易容是最应该的事情吧。
命运就这样,她也不想奢望了
一听到他居然侮辱自己。
“你……”那张漂亮的小脸瞬时转为苍白,红润的唇张了张,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路遥马亡相思苦014
差一点……差一点“放肆”两个字就要喊出来,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为了慕容晓霜,她绝不可以鲁莽行事、要是惹怒了眼前这头猛狮,别说救慕容晓霜了,她自己的小命也会不保的。
在他的眼里,她只是易名歌妓,怎么有权利和他顶嘴?她要冷静……为了慕容晓霜,她一定要冷静……
“奴……奴婢明白。”
虽然只是一下子,但她眉宇间那一闪而逝的愤怒还是被他看到了。明明很生气,还能装做一脸无辜样。这个女人的本事不容小觑,想必是寒星精心训练出来的。
富于心计的女人,最让人厌恶!本来他对她还没有多大兴趣,这下倒激起了他体内想征眼的欲望。
慕容晓云想将头低下,下巴却硬被他紧掐住,只能与他森冷的目光交视。她被他直冽的视线弄得浑身发烫,原本就浑沌的脑子此刻更是昏沉。
“怕我伤着你?”低沉的声音扬高了一些,轻蔑显露无遗。
不知是害怕还是酒精在体内作祟,慕容晓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伸出舌润润干涩的唇,却在那双冰冷的眼中看到了一股蠢蠢欲动的火焰。
他眼中散发出来的邪佞,让慕容晓云的心如鼓鸣。她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急得满头大汗,不断的舔着唇,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把事情愈弄愈糟。
这个女人竟在挑逗他?那双无辜又清明的大眼,看起来像是个无知闺女,没想到她对于勾动男人欲火倒是挺拿手的。
眼看那轻佻的薄唇此刻已经危险的抿成…条直线,慕容晓云几乎已经看到地狱的门正缓缓的打开。她愈加心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步步的往床里头退,直到背抵到了硬冷的东西无法再向后移,才发现自己己被逼到了墙边,冉也无路可退。
他……想做什么?一直低垂的眼诧异的抬起,在对上那鹰隼一般锐利的的眼眸时,她才惊觉这个男人竟在脱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贲起的肌肉和宽大的肩膀。
想到书上写的那些字句,她手忙脚乱的紧抓住自己的衣领……
“没人教你在男人的床上该怎么做吗?”看出她的慌张,他漂亮的唇弯成讥笑的弧度,不悦的语气中竟也掺了些玩味。
“我……奴……奴婢不方便……”一向聪明的她总算想起一个可以暂时应付过去的理由。
他眯着眼盯住她可怜兮兮的小脸,“要是我没记错,你只是一名歌妓吧。这种事你不是一向很在行的?听着,找没时间陪你玩游戏!既是一名女奴,就该明白惹怒主人的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
歌妓又如伺?像凌月就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人啊!他怎能将她说得如此不堪?
慕容晓云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就算我只是个歌妓,但我洁身自爱,在寒玉关人人都称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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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挑高了眉头,不语的盯着她,邪森冷的眼神让逞一时之气的慕容晓云瞬间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够了!”羽西抓住她的双臂不容她冉闪躲,牢牢的锁住她那惊恐的目光,轻轻的吐出令她血液足以冻结的字句,“把衣服脱掉!”
“我……我是真的不方便……”她紧紧的抓着床上铺着的锦被,抖着声说道。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不要!”她都不要……啊,他过来了!
“别……别过来!”面对着他高大的身形,慕容晓云不免在心里狂叫:谁来救救她啊!谁都可以!她不想死……
巨大的恐惧从心头扩散到全身,慕容晓云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一片漆黑;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这男人会撕了她的!那高大剽悍的身躯蕴藏着非凡的力量,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可怕。
羽西冷冷的睥睨着床上咬着唇想止住颤抖的人,阴沉的开了口,“我不管你跟寒星在耍什么诡计,有胆惹我,就该有胆承担后果!”
他怎么能把她跟那个混蛋寒星联想在一起?敢情他还以为他们是一丘之貉?“不……我是被逼的!是寒星把我抓到这里,还用妹妹威胁我……”
羽西因她的话顿了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慕容晓云眼见自己的话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捏紧接着说:“你听我说,我其实不是歌妓,我也不叫凌月,我是慕容晓云郡主……”
慕容晓云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跟羽西解释,还希望他能救出被寒星他们抓住的慕容晓霜,“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捎信到慕容将军府查证!我——”
“哈哈哈!一个郡主会扮成歌妓到玉楼去唱曲?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是皇帝的女儿?”当他是白痴啊?
羽西的话让慕容晓云的脸瞬间刷白。从他那更显不同的表情,她明白就算她说破了嘴,他也不会相信的。
羽西冷哼了声。他最恨这种满嘴谎话、满脑子心机的女人!尤其她还一副大受打击、楚楚可怜的无辜样。
“我还在等你继续说下去,你怎么不说了?你的故事真的很精采呢。”
慕容晓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倔强的不让它们流下来。她绝不能在这个人眼前哭!就算她不敌他的力气,但她还有身为郡主的高傲自尊,他只能掠夺她的身体,掠夺不了她的高傲骨气!
她会是,那个她千里迢迢跑来寻找的人么?那个人身上还有一块玉佩,很别致,只要一眼就能看到。但,他身上却没有……真的没有……
羽西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厌恶更深。可她那痛苦默然的模样,竟轻易的激起了他性子裹隐藏的不忍……这份该死的认知让他更为痛恨。一个低下歌妓胡口编的话竟会让他心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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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厌恶更深。可她那痛苦默然的模样,竟轻易的激起了他性子裹隐藏的不忍……这份该死的认知让他更为痛恨。一个低下歌妓胡口编的话竟会让他心生不忍?
他如狂风一般覆住了她的红唇,看着她滑下了两行清泪,不满的情绪升起,他带着刚猛气息大举攻陷她甜美的唇舌,像磁铁一般紧紧的吸住她的唇,有力的吸吮一回接着一回,撞上她的舌根,震慑她的四肢百骸。
下巴的胡碴像沙纸一样摩擦着她的脸面,他有力的臂膀紧箍,两只手来回熨贴着她颤抖的背脊。
他大手褪去她单薄的外衣,露出了粉色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慕容晓云那美妙的身躯,丰满的乳房简直要从肚兜蹦出一般,水蛇般的细腰随着她的身子,如风吹柳枝般的轻轻摇动着。
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一道遮掩物,慕容晓云全身如雪般的肌肤,毫不保留的展现在羽西的眼前。
慕容晓云这时感到浑身一阵凉,别开头离开了他的唇,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心头大惊。
裸身的她是如此美艳绝伦……羽西眯起眼看她满脸红晕,两手慌乱又尴尬的遮掩着诱人的双峰,小巧的檀口轻轻喘气,害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体内的野兽疯狂的叫嚣着。
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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