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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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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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夏候洛晨的脸色难看,本来设计的天衣无缝,一举拿下汉成王府的人,没想到竟然有转缓,不由得冷沉的开口:“本殿是怕夜长梦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所以才会连夜审理此案,乘早定案,当时审案的时候,是有几位大人陪案的,本殿一没有对王叔用刑,二没有单独案犯人,此事完全合乎法理。”
  “那么请问太子殿下,为何我父王什么都没有做,竟然认罪了。”
  夏候墨炎责问,然后领着晚清飞快的跪下来,沉声开口:“皇上,墨炎希望皇上下旨,重审这件案子。”
  晚清接夏候墨炎的话开口:“皇上,当日我捐十八台嫁妆的时候,和去轩辕的时候,皇上曾问了晚清有什么想要的,现在晚清请求皇上重审此案?
  他们两个人一开口,太子立刻反驳:“已经认罪了,如何重审。”
  “根本没做却认罪了,我认为是有人做了手脚。”
  夏候墨炎不放松的开口,大殿内响起说话声,两派人,一派赞成重审,一派不赞成重审,说得热闹极了。
  上首的皇帝夏候东宸脸上阴骜难明,眼瞳深邃暗沉,望向大殿内的臣子,最后又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决定重审此案,若是皇弟夏候臻真的没做过,他不会动他的,如若他真的做了什么,他才会动手。
  “好,准了,重审这件案子。”
  大殿内,太子失声叫了起来:“父皇。”
  太子一党的人同样的脸色难看,不过没人敢说话。
  这时候夏候墨炎和晚清依旧没有起来,缓缓的开口:“皇上,请允许我们在旁边听审。”
  既然允许重审了,皇上倒没有拒绝这件事,心情沉重的准了,然后命令太子立刻撤了汉成王府外面的东魉军,并把夏候墨炎找到的证据交到了谨王夏候洛宇的手里,着他们明日重审这伴案子。
  “都下去吧,朕累了。”
  夏候东宸是真的累了,挥了挥手,大殿内的人全都退了出去,有人高兴,有人愤怒,形式不一。
  很快安静下来,太监江寒走到皇上的身边:“皇上,进内殿休息吧。”
  “嗯,”江寒扶着皇上往寝宫走去,夏候东宸一路走一路想,其实还是他自私啊,明明知道皇弟没做什么,却让太子在里面折腾,其实只是想给汉成王府一个警告,因为自己的身休越来越不行了,汉成王府的势力不小,怕对太子的皇位有阻碍啊,不过他是不会除掉汉成王府的,因为眼下金夏国还有两派,若没有汉成王府从中制衡,只怕会很乱,他只是给皇臣一个警告。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回府,等到他们回到汉成王府的时候,天已亮了,那黑魉军都撤了,王府的四周也被人打扫干净了。
  除了汉成王府的人虚惊一场外,周围的人根本不知道夜里曾发生过什么事。
  半夜没睡,晚清怀着身孕,夏候墨炎让她在房间里休息,今日刑部的重审,让他一个人去就行了。
  晚清点头没有阻止,因为她确实有些累了,现在肚子里有孩子呢,尤其是这头三个月,十分的重要,不能出一丁点的意外。
  “好,你去吧,不过一定要留意父王,我想父王是不会随便胡乱认罪的,这王府上上下下一干老小,他就不惦着吗?现在竟然供认了,说明他很可能被下药控制住了,所以才会招供,你去一定要留意他的动作,然后找到破绽,如果能证明父王被人下药,那么这件事便会不攻自破了?”
  “嗯,我知道。”
  夏候墨炎点首,坐在晚清的床前,等到她睡着了,才转身出去,吩咐了小丫头好好守着,不许让任何人惊扰到世子妃。
  刑部的大堂,一片肃严,上首正中的位置端坐着太子殿下,旁边坐着谨王,至于陪审的官员则坐在两则台阶的椅子上,夏候墨炎也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注意着堂上的动静。
  太子夏候洛晨一看到夏候墨炎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才解恨,为什么他每次做得好好的事情都会被这个男人给毁了,今日这件事只怕又会功亏一损,看来眼前最紧要的事是除掉夏候墨炎和上官晚清,然后再能夺了王叔手中的大权。
  夏候洛晨心中算计着,吩咐下站着的兵将,立刻把汉成王夏候臻提上来。
  下首有人唱诺一声便去提人,这里堂上坐着的人,谁也不敢说话,对于眼前的局面,心知肚明,不管说什么都落不得好。
  太子脸色难看,那汉成王府的世子爷脸色也是一片冷薄,倒是谨王殿下依旧笑眯眯的,那一双细长的眯眯缝似的眼睛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王爷带到。”
  有人禀报,汉成王夏候臻被人带了过来,站在堂上,张望了一眼然后跪下来,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神情有些戾戾的。
  只见太子飞快的一拍惊堂木,沉声问:“夏候臻,还不把你所做的事情从头到尾交待一遍?”

正文 第124章
  刑部的大堂上,一片死寂,大家都望着下首跪着的汉成王,此刻垂着首,看不清他的神容,只见他反应略有些迟钝,慢慢的开口;“本王罪该万死,不该心生别念,一念之错做出这等逆事,那麒麟之事也是本王算计出来的,然后邀了御吏大人等在府上商议如何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
  汉成王说得有条致理,清晰分明,使人一听便明白了。
  可就是他说得过于条理分明了,倒使得人起疑,夏候墨炎陡的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父王?你说什么?”
  可惜他一开口,夏候臻并没有理会他,倒是太子怒瞪着他,沉声喝止:“夏候墨炎这是刑部的大堂,父皇让你听审,不是让你来捣乱的,若是你再胆敢多言,本殿立刻让人撵你出大堂。”
  “刑部大堂怎么了?就是皇宫我不是照样闯了,难道还怕这刑部大堂。
  夏候墨炎一声落,便闪身跃到大殿正中,一把扶起汉成王夏候臻:“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夏候臻抖簌了一下,然后双瞳茫然的望着夏候墨炎,似乎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不认识他一般。
  太子一看,夏候墨炎扰乱公堂,早朝外面叫起来:“来人,立刻把夏候墨炎撵出去。”
  大殿外飞快的冲进来一队人,正是太子手下的东魉军,直扑到夏候墨炎的身侧。
  夏候墨炎扶着汉成王周身的戾气,凛寒的瞪视着那些人;“谁敢上来?
  他说完,扶着夏候臻朝外面叫起来;“雁平落沙?”
  雁平和落沙一听主子的叫声,早领着一人奔了进来,这人正是上官府的灵药师曹长老,曹长老一奔进来,便直扑到夏候臻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脉便诊起脉来。
  大堂上,很多人黑了脸,太子从堂上往下冲,谨王夏候洛宇紧拉着他:“皇兄何必心急,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被人挡着,下首两侧的那些大臣,谁也不敢动,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还是别惹他了。
  看来这一次的事彻底的失败了,有人这样想着。
  曹长老诊了一会儿脉,放开夏候臻的手,沉重的开口:“世子爷,王爷似乎被人下药了,一种控制大脑的药物,使得人神智不清,只记得最初说的话。”
  夏候墨炎一听,脸色阴骜凛寒,掉首冷冷嗜血的盯着太子夏候洛晨。
  太子夏候洛晨望着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脸上转换了神色,陡的朝刑部的官员怒吼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竟然胆敢给王叔下药,来啊,给本殿查,之前是谁去过天字号牢房。”
  形势急剧而下,堂上立刻转变了场景,有刑部的官员立刻领命去查牢里的事情。
  很快回来禀报,昨晚确实有一个主事的去了大牢,牢卒以为他是奉命行事,所以放他进去了,没想到竟然发生这件事了。
  太子一听大怒,立刻命令东魉军去抓捕郡主事的,谁知道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主事的已经自杀在自己的宅子里了。
  刑部的大堂上,曹长老已经给汉成王服了药,他很快睡着了,曹长老禀报,只要王爷再醒过来,就会没事的,太子命令人暂时把汉成王收押。
  夏候墨炎哪里同意,若是再把父王关在大牢中,只怕还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因此坚决阻止太子这件事。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王爷是被人冤枉的,太子为什么还要把汉成王关在大牢里。
  太子却表示,虽然这私会之事是被陷害的,但是麒麟一说还未有解,所以暂时先收押着,待到了解清楚,立刻会放了他的。
  大堂门外,忽地响起一道声音。
  “等一下。”
  一众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一身光华的凤离歌,他的身后除了跟着几名手下,还有几个寻常的百姓,只见他们一走进来,便慌恐的跪下。
  凤离歌望向夏候墨炎微微点头,示意他稍安勿燥,然后抱拳望向堂上的太子以及谨王等官员,沉声开口。
  “禀太子殿下和谨王殿下,这是宁合城的百姓,当日麒麟便是被这当中的人发现的,他们可以证明,麒麟之说根本是子虚勿有的事,是有人让他们说的,而且那些人还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多宣扬这件事。”
  凤离歌说完,太子脸色冷冷,慢吞吞的开口:“这件事也有可能走王叔指使的,他想用这麒麟之说,引起天下民众对他的注意,然后让金夏国的臣民认为他才是金夏的真龙天子。”
  夏候洛晨说完,凤离歌优雅的一笑,指了指其中的一人;“太子殿下,他曾听到过那些让他散播谣言的人说的话。”
  凤离歌说完便望向那人,那人赶紧的开口:“是,小的听到那几个人谈话了,说这回一定要汉成王死无葬身之地。”
  夏候洛晨一听脸瞬间黑了,冷瞪着那人,然后喘气开口;“这人会不会是个串供好的。”
  太子句句针对着汉成王府,夏候墨炎终于忍无可忍,怒瞪着太子:“太子为何处处针对着我们汉成王府,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目的?即便你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
  夏候墨炎一说完,很多人望向太子,眼色便有些不同。
  没错,大家心里都知道太子为何一再对付汉成王,不就是想夺汉成王手中的几万禁军吗?
  太子夏候洛晨差点被气得吐血,望着刑部大堂上发生的一切,知道此事已无可挽回了,不再做声,望向这最后出现的男人,竟然生得夺目出众。
  凤离歌见众人望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供词:“太子和众位大人不必担心,这里有好几份的供词,大家都听到那几个人的话了,所以说这件事从麒麟开始,到密谋之事,都是有心人搞出来陷害王爷的。”
  有兵将把凤离歌手中的供词递到太子手中。
  太子夏候洛晨虽然心里恨得要命,脸上却温缓一些,拿着那些供词,走到大堂之上,把夏候墨炎和晚清先前送进宫的供词,还有凤离歌带来的供词摆放在一处,仔细的研究,椎理,最后认为不放都难,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麒麟的谣言和前往御吏大人家密会的事,纯属子虚勿有,有人欲加害于汉成王,本殿会查明这件事的,现在立刻放了王叔回府,另外牢中的几位大人也尽数释放回家。”
  太子一声立下,此案终于有了转机,夏候墨炎扶了夏候臻的身子一路出刑部的大堂,门前,夏候墨炎停住身子,迎着阳光,慢慢的眯眼,嗜血的开口:“这件事,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堂上数人只觉得凛寒一片,有胆小的人忍不住慌恐。
  汉成王回了汉成王府,诺大的王府内一片喜庆之声,人人开心,一时间欢乐笼罩。
  夏候墨炎回到古宛,晚清已醒过来,正在古宛内等消息,一听到小丫鬟禀报的王爷回来了,便知道此事完满的解决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很想了解事情是如何解决的,所以便领着刚刚回府的回雪奔了出来。
  只见夏候墨炎领着一人走进古宛,这人不是凤离歌又是谁?两个人走在一起,同样的出色,同样的耀眼,光彩照人。
  晚清停住脚步,眯眼细看,发现他们长得果然有几分想像。她就那样站在阳光里,满身的水灵,笑眯眯意切切的望着走来的两个人,夏候墨炎率先发现了她,高兴的唤了一声;“晚儿。”
  离歌听到叫声,一抬头见晚清笑得古怪,那眼睛有些热切,有些不明所以的小火焰跳跃着,想着这女人的不按常理行事,他忽然止住脚步,怎么看怎么觉得毛骨悚然呢?然后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师嫂。”
  晚清这一次倒是放过了他,看人家小心的,好歹是墨炎的弟弟,她是不是该对他好一点呢?当然是为了以后有得玩,想着点头:“离歌也来了。”
  看来他们两个人联手剥了太子,所以王爷才会回府,晚清想着仰头望向夏候墨炎;“墨炎,听喜儿说父王回来了?”
  “嗯,是的。”
  夏候墨炎点头,牵着她的手,一路回古宛的正厅而去。
  身后的离歌总算松了一口气,先前看这女人笑得古怪,还以为她要对付他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其实他不了解的是,晚清打算慢慢的逗他,先前的那一笑半点也不古怪,正是算计人的笑。
  一行人进了古宛的正厅,一起坐下来,夏候墨炎把刑部大堂发生的事仔细的讲给了晚清听,脸色阴骜黑沉,讲到最后,忍不住生气的怒哼。
  “这件事明眼的人一看便可以看出是太子夏候洛晨动的手脚,他一定是看中了父皇手中的数万禁军,所以才会动到他。”
  “可是太子背后有皇后和慕容一族的人支招,所以我们要想对付他们也不是易事,但接下来一定要布局,恐怕他们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
  晚清脸上罩着凉薄,口气冰凉,然后眼光望到下首坐着的离歌,想起他们曾答应碧海云天的甘蓝娘亲,要把离歌送进宫去,只是他愿意吗?如此一想,便缓缓的开口。
  ”离歌,最近楚京恐怕需要用到很多人手,你召集一些天鹰楼的手下,在楚京听用。”
  “好。”
  凤离歌俊邪的面容上染上沉稳,点头应了,师兄的事自然义不容辞。
  晚清见凤离歌点了头,便又望向自己身侧立着的回雪,回雪是先前回府的,她和流胤一直和凤离歌待在一起,查童童的消息,多长的时间也没有找到童童的下落,倒是得到了消息,世子爷和主子回楚京了,所以他们两个帮助凤离歌查麒麟的事,三个人一起回来了。
  “回雪,吩咐流胤,立刻让孙涵也调一些人进京来。”
  “是,小姐。”
  回雪稳重的应声,然后走出去吩咐事情。
  堂上,晚清捧起茶盎,望向凤离歌,清雅的开口:“离歌,有件事我倒想问问你?”
  “师嫂请说?”
  凤离歌有些警慎,对于这个女人,他可不敢大意,听多了她的事,知道她绝对不是寻常的角色。
  “若你是墨炎的亲弟弟会不会更好呢?”
  “亲弟弟?”
  凤离歌前一刻的警慎瓦解了,立体隽秀的五官上布着光辉,清悦的声音响起来。
  “我从小便和师兄亲近,与亲兄弟一般无二,师嫂这是什么意思?”
  晚清一看到她问,还想说些什么,一侧的夏候墨炎却开口阻止了:“离歌,你师嫂逗你呢?你累了吧,在汉成王府先住下来。”
  “好,师兄,那我先出去了。”
  凤离歌为了帮夏候墨炎,一接到消息便赶紧的查这件事,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所以确实挺累的,一听到师兄的话,早起身往外走去,自去汉成王府休息,他在这府里和自家一般无二。
  对于晚清先前说的事,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认为晚清说着玩儿。
  古宛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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