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得到过,便不会再挂心了。
这是元寒得盛钰点拨后,拔冗看的。只是他运气不太好,找了本爱恨情仇,强取豪夺的狗血剧本。
里边处处都在明示着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一旦失~身,便离失心不远了。
所以如果不想一个女人离开自己,便大胆的扑上去……然后吃干抹净。至于如何吃干抹净,元寒虽然没经过,可做为男人,他觉得那是本能。
他也会冲动,只是从来用理智压制着。
所以于情~爱这方面,他简直似小儿般……
其师曾经说过,他们师兄弟两个,做一件事情,看法虽然背道而驰,可是初心不变。只是为达目的,他们选的永远是相悖的那条路。盛钰这人擅揣测人心,而他则喜欢一视同仁,就是行事根本不在意旁人的想法,他只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
这样的处事,在平时倒没有什么,不过是强势些罢了。
可在感情方面,无疑元寒便是败者了。
明明已经动心,可是心里还拧着据不承认,最后竟然想到索性依了话本里的法子去试一试。
反正他娶秦桑榆是真,秦桑榆嫁他也不假,所以,他其实可以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吧。
元寒有些迟疑的想到……
盛钰和锦瑜才下马车,不着便迎上前来。附耳对盛钰说了几句。盛钰神情微凝,对不着点点头。“夫人,属下刚接到消息,事关林启。”所以他才要请示盛钰要不要让锦瑜知道。
事关林启。
这世上,若问锦瑜真的恨谁。
林启一定排得上名号。
林启人性简直太恶劣了,当初为了钱财求娶锦云。将锦云钱财骗光后,便痛快的签了和离文书。后又和八公主狼狈为奸。更过份的是,他竟然放任八公主,险些害了锦云的性命。
这样的人,简直该千刀万剐。
年关将到,锦瑜最近在忙着对账消账,忙着私产和盛钰的产业。忙着把手中生意交到二少爷夫妇手中。既然分了宗,自然不便再把家业混为一谈了。对于林启的事,她刻意不去理会,因为不想听到他真的娶了八公主的消息。
若不是今日不着提起,锦瑜宁愿这辈子都不再听‘林启’二字。
“爷安排人日夜盯着林家。发现八公主最近几乎天天午后都会登门。前些时候林启和八公主不知何事发生了口角,八公主上林家好一顿打砸。如今二人好的蜜里调油。每次八公主出门回去,衣裳都是换过的……”这句话透露的消息实在让人……汗颜。
盛钰淡淡看了一眼不着。不着额头浸出冷汗。
他也不愿意说的这么清楚啊。可是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隐晦了。这种事,他根本没打算由他来说,在不着看来,这应该是他报给爷,由爷来说才合适啊。不着心里那个苦哇……
“属下打探出,贤妃娘娘已经向陛下求了旨意。要给八公主赐婚。陛下自是不知林启曾经休妻,只当他是个少年英才,出身贫寒,却不辍学业,是个有志之士。爷的意思是,一旦旨意下来,便将林启曾经休妻,背信弃义,为了攀附八公主欲至宋五小姐于死地之事透露给陛下知晓。到时候,陛下怕是少不得要见一见夫人……
也许还有宋三小姐。”
不着说完,行礼告退,他觉得自己哪怕多留一息。
自家爷的目光都能吞了他。
“不着怎么走的这么急?”锦瑜疑惑,她没觉的不着哪里说不好。
她都亲眼见过八公主和人幽会了,想必八公主的私下里生活必是十分放浪形骸。和林启天天相见,也着实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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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远见
第五百九十五章远见
“他着急去见菊池。”盛钰答。
锦瑜来了兴致。“他真的属意菊池?”
莲心和四六已经互相倾心,若是不着和菊池也能互生情愫,锦瑜便放心了。
两个丫头跟了她数年,她衷心希望她们有个好归宿。盛钰脸不红气不喘的点头,便是不属意,他也有法子让不着属意。
他是主,他是仆。
哪有仆从忤逆主子之意的。
再说菊池可是锦瑜的心腹丫头,跟在锦瑜身边多年……让菊池下嫁,那是看的起不着,他敢不喜?
锦瑜小脸上露出笑意来。“如果不着和菊池互生情愫,四六和莲心敢互相暗许终身。转过年来,我们便帮他们把喜事办了吧。你给他们两个换个大些的院子,便在府中安家。以后菊池和莲心晚上便能回自己的小家了。”
盛钰点头。
不过是小事。他喜欢看锦瑜笑,别说给属下两个院子了,便是在外置个宅子,只要锦瑜高兴,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不着刚才的意思……你打算搅黄林启和八公主?”
“他们本就无媒苟~合,何来搅黄一说。”盛钰鄙夷的道。盛钰暗暗咂舌,心道这词用的,真凶残。
无媒,苟~合。
虽说事实如此,可是这话从盛钰口中吐出,偏生他还说的一本正经,实在让锦瑜有种哭笑不得之感。“贤妃若是闹起来。”“我不怕她闹,她越是闹起来,离失*宠*的日子也便不远了。我们正好可以趁机送华妃一个顺水人情,我听说最近贤妃在宫中正和华妃打擂台,二人明争暗斗的,好不热闹。”
宫中密辛,盛钰却是信口拈来,有时候连锦瑜不得不佩服盛钰的行事。
他似乎永远都比旁人快一步。
事情还没发生,他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自从太子失势,盛钰似乎料定华妃会横空出世,早已在华妃宫中安排了耳目,而且做的简直无声无息。华妃永远不会生疑。“华妃有四皇子撑腰……”“贤妃还有八公主固*宠*呢。二人其实半斤八两,我倒佩服秦皇后,这事明明是她暗中挑唆,她却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二人便是闹的太过,最后也不过落个管教不言之过。”
这种斥责,秦皇后压根不在意。皇帝最近斥责的哪句话,都比这句来的重。
“你不是已经拒绝方家了吗?”
不出梅夫人所料,华妃真的示意方氏暗中和盛钰接洽。只是被盛钰拒了。
随后盛钰出门,先后几次遇到险情。不过盛钰每次出门都有暗卫随行保护,再加上他身手不错,不管刺杀的人马是谁安排的,都休想伤盛钰分毫。
锦瑜除了和盛钰一起出门,如今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最近肚里孩子开始闹了,锦瑜正觉得周身乏力,正好趁机安胎……至于冬哥儿,一直呆在盛老夫人院子,盛钰叮嘱过盛老夫人,又暗中加派了人手,以保万无一失。
“……送些好处给方家,也算结个善缘。”
“你说话能不能直接些,我如今笨的很,看不透你这弯弯绕的肠子。”锦瑜觉得有些累了,步子放慢,盛钰伸出一只手臂扶着她的腰,二人徐徐走在院子中。“你若自称笨,这世上便没聪明女子了。”盛钰十分平静的称赞着。
锦瑜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
“好吧,你既然这样看得起我,我便猜一猜你的动机。我是不是打算用四皇子牵制二皇子几年,好给木桓机会。他毕竟还年幼,如今若是暴露身份,怕是凶多吉少。”
“我就是我家夫人最是聪明。不错,如今木桓不宜暴露身份。眼下陛下的心思都在四皇子身上。四皇子越是得*宠*,我们越安全。”
“你便不怕陛下真的把储君之位传给四皇子?”相比盛钰的镇定,锦瑜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不会。”
锦瑜看向盛钰,意在寻问。
盛钰拥着锦瑜缓缓前行,他微微仰头看向天际。天边挂着薄薄的红云,日头要西沉了。
可是明天,它还会从东边升起。
哪个皇帝都希望自己是不落的太阳……便是不得不把皇位传给儿子,也要找个让自己放心的。二皇子身后有秦家。同样的,四皇子身后有方家,相比秦家,方家口碑更糟糕。
而未来的几年,会更糟糕的。
这点盛钰自认可以帮一帮方家。
皇帝一定会想,待他百年之后,诺大的江山交到四皇子手中。而方家做为四皇子的外祖家,是一定会来分一杯羹的,比起秦氏,方家更加不堪。便因为华妃出身方家,便注定四皇子无缘储君之位。
眼下木桓看着无根无基,甚至身份一旦暴露,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未知数。可眼下,储位之争他才是最有机会的。
人心这东西,向来经不起揣摩。
他如今要做的,便是让四皇子有和二皇子一争的实力。这时候削弱暗中投诚秦皇后的贤妃便显得尤为重要了。“帝心虽难测,可也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寻。最近陛下龙体安康,立储之事短时间不会提上议程。”其实是盛钰和元寒联手安排的,让皇帝烦不胜烦,这才下了御令,近日不议储君之事。
盛钰既然这样说,锦瑜自然不再追问……
小夫妻二人便这么你拥着我,我揽着你去见了盛老夫人。
盛老夫人一脸安慰,心道自己有望看到儿孙满堂的美景了。
元宅。
秦桑榆和元寒向来是一进院门便分开。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吃饭向来各吃各的,二人成亲也有阵子了,从来没有在一个桌上用过晚。
所以元寒乍然提议一同用膳。秦桑榆惊的不轻……
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元寒竟然跟着她进了院子,应该是他们二人的院子,可自成亲那日后,他再未踏进一步。
院中服侍的丫头也齐齐露出惊讶之色来。
她们一直以来都以为元寒和秦桑榆夫妻感情不睦。所以自家爷才从不进夫人的院子。至于留宿,那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所以元寒放下碗筷,调子平静的说出他今晚住在这里时,秦桑榆再也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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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迟来的周公之礼
第五百九十六章迟来的周公之礼
“……那我去客房。”若不起,她只能躲。
元寒抬眼看她,觉得秦桑榆有些奇怪,这里是她的寝室,她为什么躲出去?“不必。”“……那我睡榻上。”秦桑榆退而求其次,她不知道元寒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间要住在这里,成亲当晚,她端坐在喜********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揭开红盖头。
向往着他对她说。
说,阿榆,我们白头偕老。
她想,那时候的他,一定俊美无双。便为了那一句白头偕老,便是为了他死,她也心甘。可是她等来了什么?
等来了他冷声对她说。
说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说不会坏她清白,说以后她若遇到心仪之人,可再嫁。
那些话像刀子,直割得她体无完肤。那一刻她才知道,伤人最深的,永远是心爱之人。随后为了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多看他一天也是好的,她过的战战兢兢,生怕做了哪件事触了他的逆鳞。只要他开口,她从不会忤逆他。
她所求的其实十分卑微,只想呆在他身边罢了。
至于情,她从不敢奢望。
便是因为心中没有奢望,所以便是元寒要留宿,秦桑榆也没有想旁的,只当他又在计划什么。“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夫妻?”元寒心中不悦,可眼见秦桑榆一脸的直白,丝毫没有玩笑或是敷衍的意思,元寒不由得想,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她误解了。
他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白。
既然已经舍不得了,不舍便是。
他如今想的是把她抓在手中。至于如何抓在手中,话本子里说的明白,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就像盛钰那样,如果她能替他生个一儿半女,想必再不会有离开之心了吧。
元寒打定了主意。于是眉梢眼角涌上淡淡的笑意。
他这么一笑,惊得秦桑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然后勐然转身……元寒这下再也不淡定了,这都是什么事啊?话本子里写的十分清楚……说是要善于利用自己的优点。他的优点?他最大的优点便是生的玉树临风了。常有人赞他,说他笑起来,天下间半数女子都要自愧弗如。可是他对她笑,她非但没有被他吸引,反而转身便逃。
难道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可怜的元寒心中疑惑,可是脚下动作却不慢,在秦桑榆双*腿迈出房间前,适时的拉住了她。“你这是做什么?”
“我有些闷,打算去院里吹吹冷风。”秦桑榆瓮声瓮气的道。
疯了,真是疯了。
元寒这辈子第一次对她笑。直笑的她心里发毛,可又控制不住脸红。秦桑榆不得不多想,想元寒何意?莫不是到了分开的时候,他这是在和她微笑告别。
她即伤心又失落,心里的滋味简直五味杂陈。她觉得自己该去院中吹吹冷风,把脑子吹清楚些才好。
闷?
这时候?
寒冬腊月,她闷?
“小心受凉。”元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柔声叮嘱。
虽说口中叮嘱着,可拉着秦桑榆的手却没有放开。秦桑榆不解的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时候不早了,你先歇息吧。”秦桑榆最终说道。
她的意思很明白,他先睡吧。
要睡自然得转身回********自然要松开她。
元寒点点头,很是镇定的转身。然后往房间里走。秦桑榆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握紧的手……她是真的懵了。直到被带到chuang边,被轻轻推倒,她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元寒褪*去外裳,身子缓缓覆了上来。
她终于有些明白了。
他这是……
“你要做什么?”
其实这问题问的太傻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脱了衣裳扑到女人身上。还能做什么?
“……行周公之礼。”元寒一本正经的答。
秦桑榆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或者说她根本没法用脑子去想。因为如今她整个脑子中只有几个字在反复的闪。周公之礼,周公之礼。
怎么会?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坏她清白的。
“不。你说过我可以再嫁的。”她喜欢他,甚至说倾慕他爱恋他。可是他也不能这般对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啊。当初说不要的是他,如今说行周公之礼的也是他。
而且,为什么?
他说娶她只是权宜之计,他从没想过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
如今,他这番作为又是为了哪般。
“……我反悔了。”元寒答。说完,头勐的低下。
秦桑榆措手不及,唇被亲个正着。元寒那些所谓的‘功夫’都是纸上谈兵,他压根没实际操练过。偶尔也有心思澎湃的时候,不过他向来觉得找本书翻比想那些男女之事来的更有意思。
可他错了。大错特错。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元寒竟然用言语描绘不出。
她的唇,软软的,尝起来像……糯米糕。她整个人在他怀里,似乎都是软的。
元寒觉得自己太傻了。
曾经竟然还说让她另嫁。
这么好的味道,只要想想会有别的男人沾染,他就恨不得把那人五马分尸。这世上,只有他一人可以品尝。
秦桑榆初时拒绝,可是随着元寒手臂加力,唇也加力压向她的唇。
她睁着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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