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恪,第一个打破了平静,他收起了之前看着旖月的柔情眼神,换回了惯常酷酷的表情,手却依然搂着旖月的腰,给着她坚定的保护。
“皇姐,这么晚了,还有兴致带着玉莹游园,真是雅兴。”
“大王不也是很有兴致夜游御花园?怎么,就不许我们姐妹也出来散散步?玉莹第一天到皇宫,你这个要做人家夫君的人冷落着她,我这个做皇姐的自然不能再冷落未来的皇后,不是嘛?”
故意把‘未来的皇后’几个字说的小重音,这份貌似不经意的突出重点,旖月怎么会不了解,她没有说什么,也不想自己脸上有任何过多的表情。本来,她就对皇后的位置没兴趣,何况,谁做皇后根本不是羽飞公主说了算的,她要逞口舌之快也无所谓呀,随意啦。
“月儿晚膳吃的多了些,虽说是为了皇儿、大宇国未来的太子好,但是我怕她积食后夜里会睡不安慰,所以陪她出来走走。现在,估计她也乏了,所以,我们这就回去休息了,不打搅皇姐和玉莹你们散步,有皇姐照顾着玉莹,那本王就更放心,日后就能有更多时间专心陪着本王的太子了。月儿,我们走吧,花园里风大,看你的身子都凉了,本王实在没有皇姐细心,出宫时都忘了给你带件锦袍,别受了寒。”
说完,恪就继续护着旖月离开了,路过羽飞公主和玉莹身边都没有多看一眼她们,任由玉莹一直带着痴情和妒忌眼神看着她们的走过,恪只是专心呵护着旖月,甚至怕她被有些细碎的石子路绊倒了,出言提醒着……
(某灰日记:早!昨晚系统出状况,更新完了,抱歉,我爱你们!剧情预告,玉莹一定不会坐等被冷落,有着韵娘在身侧,两个人一拍即合,因此…呵呵…)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看着恪一直那么宠着旖月,玉莹的眼中都痛出了泪光,心情落寞的一塌糊涂,咬紧下唇的一排贝齿几乎都要咬破嘴唇,看得身边的羽飞长公主实在不忍心,连忙出声安慰她:
“玉莹啊,你听皇姐一句话,男人宠一个妃子的时候都是这样,好像天底下只有她一个是女人,等你们大婚后,大王也会那么宠你的,甚至会超过旖月。”
“可是,大王都说要等欧阳目楚他们来了才肯举办大婚,如果,如果他们不来,或者不愿意来,难道,我就永远不能和他大婚了吗?如果等一年后,还是没有大婚,旖月的孩子也生好了,那我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只会永远宠着旖月的,我知道。”
“怎么可能?大王要借你们大婚邀请瑞鹰国的两位王子来,这点我倒是很赞成,大王很是英明,玉莹呀,此刻大宇国刚刚改朝换代,确实需要和瑞鹰国加深邻邦的稳固感情,你知道,儿女私情是小,江山才是最重要的,日后你必是大宇国的皇后,又是离疆的长公主,这点应该很理解才是。”
“我理解呀,可是,可是……”
“玉莹,皇姐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夜深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后,边喝茶边继续聊,皇姐很好奇呢,你们离疆确实和我们大宇国有着很多区别,多说些新鲜的事情给皇姐听听才是。”
看懂了羽飞公主的眼神,听出了画外音,玉莹很是期待,她知道羽飞公主一定是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让恪回心转意喜欢自己,至少是分一点感情给自己,于是,她忍耐着好奇心,一直和羽飞公主貌似正常的回到了寝宫,遣退所有侍婢后,终于,羽飞说出了她的计划,听得玉莹瞠目结舌加面红耳赤,但却揣揣地开始忍不住期待…
【旖月宫】寝宫
“恪,玉莹来了都第3天了,你真的不去看看她?真的不要紧吗?或者去看看她,带点赏赐,就回来?”
“赏赐?她要的赏赐是本王这个人,你舍得本王分一些宠爱给她去啊?”
“你敢,分一点?分一纳米都不许!只是让你去送点珠宝呀,好吃的什么,谁说可以给人给宠爱?是不是你自己不满意人家的‘服务’了,还是贪心想要真正的”
旖月的后半句话当然被当即阻止了,两个人刚才还在和旖月腹中的宝宝做着认真的胎教课,此刻又被恪的‘不规矩’给阻止了,气得旖月忍不住对着恪贪婪的唇就是一个劲的猛咬。
突然,门口出现了侍卫的高声回禀:
“启禀大王,玉莹公主泛舟游湖时不慎失足落水,此刻被救到了寝宫,公主尚在昏迷中,羽飞长公主和太医已经赶到公主寝宫,并让小人来请大王速速移步玉珍宫。”
门口侍卫的这句话立刻让两个粘在一起亲亲我我的人分开了,听见这个消息,旖月也惊住了,失足落水?天,离疆少的就是水,那么大片的湖泊更是少见,所以,玉莹一定是无聊之极才坐船玩吧,竟然掉水里了,天,御花园的湖泊可是不浅呢。
“公主怎么会落水的?泛舟湖上难道没有熟识水性的湖上司职陪同吗,就是落水也不至于昏迷呀,难道没有尽速救起公主?”
“启禀大王,玉莹公主坚持要自己泛舟湖面不要专人掌舵,羽飞公主也同意了,司职人员另乘了一艘船在一边跟着,可玉莹公主不让跟得太近,顾,发现公主落水后,司职全力游过去救起公主时公主已经昏迷了。”
“天!恪,你快去看看吧,玉莹可千万不能出事,否则,离王一定恼羞成怒,不过,这事情有点蹊跷,有点奇怪,你最好查查,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如果有人故意要玉莹出点什么事情,那救了一次,一定还会有第二次,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吧。”
“月儿所想正是本王之所想,你先睡吧,处理好了,我就会回来的。”
“恩,去吧,我等你。”
没有再多耽搁,恪皱着眉就走出了旖月宫,跟着羽飞公主的近身侍从疾步赶到了玉珍宫,果然,寝宫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紧张的不敢出大气。地上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侍婢,都是玉珍宫和司职御湖的侍从,那两个救起公主的侍从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却依然匍匐在地上等着最后的生死宣判。
羽飞公主一脸紧张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玉莹,太医正在对着玉莹的手臂上针灸,玉莹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除尽了,头发却还是湿的,以至于玉枕下的床褥也滴湿了一大片,她身上盖着的锦被遮住了她裸露的身体,一切显得很是狼狈。
不想打搅太医,恪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站立在窗前,想着玉莹的生死确实干系到太多人的生命,恪的心情实在不轻松,看着她依旧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心底很是紧张。
终于,太医拔出了所有的针灸,回转身跪下回禀:
“启禀大王、羽飞长公主,玉莹公主溺水时间太久,才导致此刻的昏迷,臣已经针灸,封住了公主的穴道,不至于让吸入的脏水侵入公主五脏六腑,公主已无大碍,估计不久后就会苏醒,今夜过后,明日公主就能痊愈,请大王和长公主放心。”
听了太医的话,不禁恪松了一口气,就是羽飞公主也是长长的透出了一直憋着的闷气,再一次狠狠注视跪着的侍婢们和侍从,怒斥道:
“算你们命大,今日,如果玉莹有什么不测,你们就是死一百次都抵不过这个大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今日侍奉玉莹的这几个贱婢全部贬去做粗使丫头去,司职御湖的都给我立刻赶出宫去。”
“是。公主!”
羽飞很是习惯抢在恪前面发号施令,恪心底自然有些不满意,但是,这点小事,他还不愿意和皇姐撕破脸,而且,这些责罚也确实恰当,于是乎,恪也就默认了羽飞的懿旨,看着那些人被拖了出去。
“大王,今日,你总可以在玉珍宫稍留片刻了吧,至少让玉莹醒过来的时候看得见你在,经过那么大惊吓,你还是亲自为她压惊的好。”
“恩,皇姐去休息吧,我会留着。”
“哎,你呀,要不是玉莹无聊之极,怎么会有这种事,真希望那么可怕的事情别再有下次,我真的半条命都吓没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是得回去躺着了,不过,这房里都是湖水的腥气,你们去点支檀香区区味道吧。”
“是,奴婢这就办。”
等香炉里飘起袅袅的青烟,一股浓郁的檀香味随即飞散,果然是压掉了些之前湿衣服带进的湖腥气。羽飞遣走了所有侍婢侍从,只留下了恪一个人在寝宫内室,恪也没有阻止,等房内没有了人,他也就踱步到床边坐在了镶嵌着大理云石的红木圆凳上守候着玉莹的苏醒。
逐渐,恪感觉有些燥热,想着可能是门窗都关闭的原因,不敢叫人开窗,怕吹进的寒风让玉莹着凉了。再坐了许久,恪越来越燥热,甚至有些口干舌燥,看着玉莹裸露的玉肩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他心底有一丝疑惑,可就在这个时候,玉莹忍不住动了一下,眼睑开始有些颤动。
恪立刻站起身,坐到她身侧,轻声呼唤:
“玉莹,玉莹公主,你醒了吗?”
逐渐睁开眼睛,玉莹看清了身前的脸,眼中有一丝不敢置信,可再仔细看后,发现这个带着关切眼神的男人不是恪还是谁,立刻忍不住委屈,就努力坐起了身,环手投进了恪的怀抱开始委屈的哭了。
这样的动作下,盖在她身上的锦被自然就掉落了,她根本一丝不挂,那滑入凝脂的手臂肌肤触及到恪的脖子,他立刻浑身一颤,心底的燥热更甚,本能的要退挡,手却自然的触碰到了玉莹柔软的胸部,再一次血液沸腾,恪终于知道什么问题了,这檀香里一定有着催情的香粉。想推开玉莹,想抵制身体已经飞涨的***,可已经来不及,玉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缠着恪,娇滴滴、委屈屈的在低声嗔怒:
“不许走,不要走,你为什么不要我,不许你不要我,旖月能做的我都能做,我也要做你的女人,恪,我是你的,要了我好吗?要了我吧。”
这声声软语根本致命,吸入鼻息的***香粉更是发挥了作用,终于,恪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的需求战胜了理智,一个用力就把玉莹压在了身下,彻底拉掉了她身上半遮掩的锦被,彻底让少女诱人的筒体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下,低首吻住了她的香唇,手已经忍不住握向了她的玉峰,一阵揉捏,玉莹顿时浑身软了。
虽然,事前服下了解药,但还是有些被香气催情,此刻更是被恪粗暴男人的索求前奏弄得浑身无力酥麻,忍不住开始呻吟。这女人***的呻吟外加处子才有的独特香气,更是让恪疯狂的想要,手忍不住去探那个幽境口,本能地去测试一下湿润程度,这个探手更是让玉莹忍不住扭动起了身子,于是,恪无法再等待,取出自己的男根挺直了腰就一捅而入。
顿时,痛的玉莹忍不住发出了惊叫,恪的身体也受到了处子狭窄身体的阻力,可他没有办法等候,身体就是想要攻陷,想要抽动,于是,他根本顾及不了玉莹的感受,忽略着她痛的都流下眼泪的可怜表情,还是跟着身体的需要猛烈的抽插着下身。
没有换任何姿势,恪就那样双手紧握着玉莹的双峰,用力的揉捏着,任身体畅快的得到触觉和感觉的全部释放。很快,恪就有了感觉,想要结束了,于是一阵更猛更疯的大力抽插开始,每次都直捣玉莹身体的最深处,玉莹痛的完全熬不住,开始拼命摇头大声哭泣并求饶,玉莹的惨叫让恪感觉更是无比的刺激,反而减退了想要结束的冲动,更是加力延长了时间,直到玉莹哭得没有了声音,恪才达到了最后的顶峰,一阵狂乱的颤抖后,他满足的趴倒在了玉莹的身上,大力的喘着粗气,身体却没有急着抽出,还在享受那种紧裹的美妙触觉。
玉莹再一次放声痛哭了,她决计想不到,原来,男欢女爱是这样的痛苦,虽然,她也知道,初夜会痛,可是,这简直不是人能坚持的苦,绝对不是,她甚至恨依然压在自己身上的恪,希望他快点滚开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切是她自己要来的,还用了药,不是嘛?于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无声的痛哭,任由眼泪把头下的床褥染得更湿
(某灰日记:这段色色,主要要体现恪对旖月和对玉莹的区别,也是必须,对日后情节有伏笔,可能有点小虐,不过,被下了药,男人这样也正常哦,在狂写《逃婚俏伴娘》这里就是这个速度了,大家见谅;我爱你们。)
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等自己的呼吸逐渐恢复,等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恪才一把推开了玉莹,站起了身,玉莹自然看见了恪健硕的身体,还有那尚未完全恢复的男根,眼泪再次泉涌,她好希望恪能温柔的抱住她,安慰她,因为,为了恪的快乐,自己受了那么大的苦。
就是自己和着皇姐用了迷药,可是事已至此,恪总会有点恻隐加心疼吧。
站起身的恪自然看见了玉莹***的身体下床褥上的处子殷红,血丝比惯常的多些,恪知道或者是自己猛了,才让玉莹破了身子外更是伤到了下体。
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一点恻隐,看着玉莹委屈的哭着,看着她青春姣好的***身体,恪心底只有继续的反感,同时,内疚之情逐渐升腾。恪脑中只有旖月,他不知道怎么回去回去面对旖月,怎么告诉旖月这一切。
他很怕让旖月感觉伤心,更怕她生气后会动了胎气,波及自己的宝贝儿子,想到旖月腹中的孩子,恪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玉莹身边,把掉落在地上的锦被捡起来随手盖在她身上,披起了衣服后,恪突然大声吼道:
“来人,传太医!”
听着恪叫太医,玉莹心底忍不住还有些安慰,虽然他帮自己盖被子的动作很是随意和粗鲁,可玉莹看来确是关心自己的,或者,他还是心里有着不忍心吧,否则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不用帮自己盖被子也不用叫太医呀。
挣扎着自己坐起来,忍着下身继续的那一阵阵钻心的痛,玉莹用锦被把自己更好的裹着,忍不住去喊恪:
“大王”
“不许叫我,我不想听见你说话,从来不知道你也是那么卑鄙的人,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开始宠爱你?你以为男人就是为了一个身子就能变心的吗?是皇姐教你的吧,看来她在鎏莺楼还是待得太久了,竟然用教烟花风尘女子的那些伎俩教你。用催情迷香?亏你们想的出来,甚至还用失足落水这一招,难道你就不担心让本王心寒后,永远在不信任你,以后如果你真的落水甚至淹死,我都不会再信你?真是不可理喻!”
“大王,玉莹知道错了,可是,那也是玉莹实在是爱着你,难道我的心你真的一点不知道吗?难道你永远眼中心里只有旖月吗?她可以做的我也能做到,她爱你我会比她更爱你,她能为你生下皇子,我也能呀,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你要你会继续来宠幸我!”
“不可能!”
“启禀大王,太医到了!”
“让他进来。”
“是。”
看着太医进来,恪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
“本王刚刚宠幸了玉莹公主,不过本王不想这次会有什么意外,所以,赐给玉莹公主一剂汤药,让她不可能怀上本王的子嗣。”
“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过分了!”
“本王是在催情药的药力下才要了你,难道你不怕这个药会让你怀上怪胎?哼!太医,你亲自煎药,看着公主喝下药,如果她会不小心有孕,你该知道后果!”
“臣不敢,臣一定保证无碍。”
“哼!”
“恪,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不再理会玉莹的歇斯底里,得到太医的答复后,恪头也不会的就赶向旖月宫,他只想尽速看见旖月,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只想忘记这一切。
守候在旖月宫寝宫里的旖月也是紧张万分,恪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