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llon无奈,“那你跑我这里来干嘛?专门为了打扰我的清梦?”
宁婧可怜巴巴,“自从跟阳夏玩了以后,他就没让我去过e!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强迫狂,谁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但是e是我的天堂,他不让我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shillon下地去桌子上接了一杯水一口气喝掉,“那你自己去就行了啊,跑我这里来干嘛?”
宁婧突然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拉着shillon的胳膊甩来甩去,故作撒娇的样子说道:“可是e是那个变态开的啊,没有人作掩护,我怎么敢贸然前往给自己找麻烦!你知道我最讨厌麻烦的了!”
shillon就知道宁婧突然这副死皮赖脸的德行是无敌的,即使知道她是故意装出来的,但是还是没有招架之力。从一开始shillon就知道,这样的女人完全是男人的杀手,千姿百态的样子,完全沉寂在了她的百变魅力中。
“你不怕遇到童墨?”
shillon感觉到了宁婧的动作僵硬地顿了一下,但是那种感觉一闪而过,接着宁婧又笑得跟个财神似的,说道:“为什么要怕?如果能看到我好久都没看到的爸爸,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知道宁婧在死要面子,shillon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今天我就给你个风光。我去换件拉风的衣服来,给你壮场子。”
她这是在挑衅!(2)
e一如往常的癫狂,一个二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日暮只是刚刚降临,场子里面就像是盘丝洞一样聚集了各种各样的妖精,他们痴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把自己死死地沉浸在这样一个堕落里。
shillon很少来这种地方,自从来到a市以后,几乎也只是为了宁婧才偶尔来一次。正儿八经在这里玩,还真没有过。
宁婧挽着他若无其事地出现的时候,舞池里一片起哄声。宁婧的笑容妖娆得不真实,让shillon有那么一分钟都愣了。宁婧在这里的人气真不是盖的,这里形形色色的人,无一不认识这个妖孽的。
正在打盘的童墨身子都僵硬了一下,看到宁婧一如既往的妖娆挽着那个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在妖精们的簇拥中来到了吧台前。什么叫众星捧月,他今天懂了。
阿从一如既往端给她一杯蓝色的威士忌蓝冰。似乎已经习惯了它的烈性,宁婧一饮而尽。就跟喝带颜色的健康饮料似的痛快。
shillon迷人地笑着,虽然他是个新面孔,但是混血儿长得好看,宁婧刚放下酒杯,连话都还没说一句呢,就被一群癫狂的女人拉进了舞池。
shillon是个很放得开的男人,身材极棒的帅哥跳起在国外学会的街舞,要多拉风有多拉风,一身嘻哈的休闲看起来有种痞痞的迷人。要说他是高中老师,谁会相信?
童墨看到宁婧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拉进舞池,而是接过阿从递过来的第二杯蓝冰。这回她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地喝着。
常佳立刻看出来了,自从宁婧那个小女人出现以后,童墨就变得心不在焉起来,打盘的专心度也大大下降,眼睛总是看着那个女人妖娆迷离的方向。
“阿墨,见到老朋友了?”常佳笑着,故意问道。
童墨回过神来,装作什么都没有的笑了笑,“没,眼熟而已。”
常佳笑得更深邃了,“那个女人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有。你只是她把玩的男人们中的一个。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这么厉害,能够把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玩弄于鼓掌,太不可思议了。”
童墨皱眉,“你去找过她?”
常佳笑了笑,没有回答,走向了吧台。
宁婧不是没有看到常佳过来,但是她实在懒得跑到那一群疯子中间找shillon。
“妹子,好久不见啊!”
常佳的声音很飘渺,宁婧甚至以为正在跟她说话的是个哪里来的怪物。
“阿姨,谁是你‘妹子’?”
常佳皱眉,她知道宁婧不是省油的灯,但是没有去理会太多,继续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了,最近去哪儿了?都没在e再看到你。”
宁婧天真地一笑,说道:“一个月以前阿姨不是希望我消失得无影无踪吗?今天怎么破天荒跑来刻意问我呢?”
听出来宁婧的话里透着浓浓的讽刺,常佳越来越不自在,“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是阿墨的妹妹,我怎么会希望你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墨那么疼你,你要是不见了,阿墨不得急出病来!”
宁婧不介意笑了笑,“就当我胡思乱想了吧!不过我还真佩服阿姨。”
常佳微微皱眉。
宁婧的笑容越来越放肆:“听说阿姨是职场白领,白天工作八小时不说,晚上还得来陪爸爸通宵当dj。体力真的是超乎常人啊!是不是喝了红牛了?”
常佳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过了很久,她才笑着说道:“谁叫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阿墨呢!”
宁婧不语。忽然感觉到手机震动。
是阳夏的电话。
宁婧撇了撇嘴,跑到了洗手间里,才接了电话。
“你在哪里?”对方的声音很慵懒,但是他在的地方很吵。
好在e洗手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接起电话也很安静。
“在家看电视。”
电话里忽然冷哼,“宁婧,你骗傻b呢么?!”
宁婧皱眉,“你什么意思?”
“在vip专座这里看吧台可是一清二楚的,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我记得是童墨的女人吧!”
宁婧脸色大变,小心脏都被吓出来了,她竟然没注意阳夏来了!好不容易摆脱他的管辖能来玩玩,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变态给撞见了!是她给忘记了,e的老板是阳夏!
“是他的女人,那又怎样!”褪去装出来的慵懒,宁婧的话里阵阵冷气。
“你在洗手间给我乖乖地呆着!”
不容宁婧多说一个字,阳夏就把电话挂了,还没等宁婧转身想跑,女洗手间的门就被撞开,女人们都面面相觑,看到门口满脸怒气跟被涂了辣椒一样的阳夏。
“啊!!”顿时女人们尖叫。
阳夏咬着牙冷冷地吼道:“叫什么叫!给我滚!”
女人们尖叫着跑出去,麻利地跟去上厕所一样。接着阳夏狠狠地关上了大门,从里面反锁。
e是个相对很高级的酒吧,洗手间的设计都很时尚华丽。宁婧不喜欢华丽,但是这样的洗手间按她的想法就是,起码上厕所的时候不用担心大便落不下来。shillon曾经一度郁闷她这个形容,翻译过来就是,这个地方很干净。
突然之间看到怒火冲天的阳夏,宁婧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就见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紧逼的架势十足地吼道:“宁婧,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宁婧,你得寸进尺!(1)
阳夏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宁婧甚至没见过气成这幅德行的阳夏,她自己都很奇怪。多大点儿事儿,阳夏至于气成这样么!他的女人那么多,干嘛非揪着她一个玩苛刻!
“我的胆子不大,但是我也没说它很小。”宁婧笑了笑,“我不过是想e了,你至于这么大的阵仗么!你看把那些女同志吓的,厕所都不敢上了。”
宁婧的话没有什么波澜,也没有什么刺激人的词语,但是阳夏听了,就感觉到一股怒火直冲大脑,右手狠狠一推,就把宁婧推到了墙边,宁婧还没等好好反应过来背上那股强烈的的疼,阳夏的右手就紧紧箍住宁婧的肩膀,压低了身子,逼向宁婧的脸。
“我说过,你不准再来e!”
宁婧皱眉,想躲开,但是却被阳夏的左手也紧紧箍在那里。
“你,好像不大听话啊!”
宁婧冷笑,但是其实心里自己有多虚她自己最清楚,那句古训是什么来着,“死鸭子嘴硬”,于是冷冷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听话?自由可是我自己的!”
阳夏的怒火越来越旺盛,最后因为宁婧的冷笑彻底达到了顶峰。他的身子紧紧贴住宁婧,然后用下身不停地摩擦着宁婧的小腹,“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听我的话,你也不能例外!”
宁婧的脸有些红润了,阳夏仿佛被热血冲昏头脑的**真的有点让宁婧措手不及。让宁婧一瞬间想到了那首歌,就是那首激情像一把火的那首。哦,不对,是热情。当年某星唱完大兴安岭就着火了,今天不用唱,阳夏就着火了。
“阳夏,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要把我跟你以前玩的那些下贱货相提并论!”
几下的摩擦让阳夏充血的脑子更加的没办法思考,浑身的燥热因为宁婧的一句话泛滥成灾,他一把扯下宁婧的腰带,然后挺身而入。
这么措手不及的进入让宁婧毫无防备地大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阳夏猛烈的攻击。
宁婧的叫声因为阳夏的凶猛肆无忌惮,偌大的洗手间里,一直在回荡着宁婧的叫声,催着阳夏越来越泛滥的雄性荷尔蒙。
和宁婧做0爱的时候,阳夏从来没听过宁婧叫的这么惨烈过,但是今天听到了,反而让阳夏感觉更好。这个女人浑身上下的魅力实在让一个作为男人的他无法抗拒,而作为一个男人,阳夏也越来越了解当初在宁婧的妖娆下愤怒得毫无理智的童墨的感受。
高0潮过后,宁婧的脸上丝丝红润,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愤怒得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阳夏。
“闹够了吧!”
阳夏不削,“这是跟你做的最有感觉的一次,以前你为什么不这么叫?”
宁婧瞪了他一眼,起身把衣服穿好,“感觉而已。我走了,你不要来打扰我,今天晚上我们装作不认识!”
阳夏拉过宁婧,“宁婧!你得寸进尺!”
宁婧不耐烦了,“你刚才已经惩罚过我了,那么受过惩罚我就可以得到我被惩罚该得到的东西。只是一晚上而已,你至于这么饥渴么!”
说罢,宁婧甩开阳夏的手,大步走向门外。
门一开,宁婧顿时愣住了。童墨悠闲地抽着烟,斜斜地依靠在一个柱子边,45度仰望天花板,看到宁婧出来,后面跟着带着怒色的阳夏,邪恶地划过一个笑,说道:“出来了。”
“宁婧,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没听过你叫得这么浪呢?”
宁婧,你得寸进尺!(2)
宁婧,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没听过你叫得那么浪呢?
是的,宁婧没有听错,这就是童墨刚才的那句话,如今慵懒地斜靠在柱子边,熄掉手中的烟,准备走掉。
“爸爸!”宁婧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叫住童墨,那种没有办法控制的举动让她都无法理解,好像是犯了大错的女儿在害怕爸爸生气。
童墨转身,冰冷地望向宁婧,“怎么?还有什么事?”
忽然,宁婧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觉得刚才自己的焦急跟傻逼似的,脸上的错愕顿时变成了妖媚,“爸爸如果想听,哪天有机会给爸爸听听呀!挑一个阿姨不在的时间。”
阳夏顿住,他本应该早就接受宁婧是这种为所欲为的女人的,但是今天,此时此刻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心里的不满和愤怒简直无法抑制。
看到了童墨眸子里的质疑,阳夏上前一把搂住宁婧,“童墨,小婧爱胡闹,不好意思啊!她只是说着玩儿的。”
说着,低头轻声训斥道:“小婧,别乱叫!叫谁‘爸爸’呢!”
宁婧笑着扬了扬下巴,跟个不要命的似的挑衅,“他啊!他是我的爸爸,是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爸爸!”
童墨顿在原地,跟做了一场莫名的梦一样,看着宁婧扭动着妖娆,在阳夏的怀里消失在人群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哪里的药,只不过看到宁婧进了洗手间,然后跟着阳夏也进去了,接下来里面的女人全都出来了。打着盘的他就像是能预知的大仙一样,似乎知道里面要发生些什么,那个时候他也是在男洗手间的隔间里,把曹子琪当成宁婧上了的。
就像是鬼使神差,他丢下了手中的活儿走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若隐若现的声音催人心智,他站在门外光听着宁婧难得的叫声就已经浑身酥麻。他是逼迫自己抽烟来提神的,让他忘掉宁婧的叫声带给他的欲0望,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不能想做!
一把把宁婧扔在了沙发上,阳夏跟头发奋过了的狮子似的怒吼着赶走了原本在一边起哄的人,宽阔的椅子上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宁婧有点生气了,“喂,阳夏,你干嘛把你的朋友赶走?!难不成你还没发泄完?!还打算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
阳夏压住宁婧,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你怕我不敢?!”
“你刚才说过你发泄完了的,干嘛转眼就又翻脸!”
阳夏抵住宁婧的锁骨,说道:“刚才童墨说,‘你们做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宁婧顿时冷笑了起来,轻蔑地盯着那张好看的脸唾弃,“阳夏,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咱们是哪种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的吧!你玩你的女人,我不介意。我玩我的男人,你也不要来干扰,可以么!大家相对自由,像以前一样生活,只不过你需要我了,我过你那里去,我需要你,你来我这里罢了。”
阳夏愣了一下,宁婧说的没错,他们现在不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么!当初曹子琪不希望他跟曹子琪两个变成这种关系,但是阳夏还是背着曹子琪让他们两个的关系变成了类似。只不过曹子琪总是自作多情地把他当做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而已。
趁着阳夏发愣的空挡,宁婧一把推开阳夏,迅速逃窜,像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别想到曹子琪那里去了。也别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跟你们曾经的关系相提并论,那个女的没有资格跟我比。”
阳夏惊了一下,这个女的成精了!竟然看透了他在想什么!【飞读//。Fei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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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婧笑着起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玩自己的不挺好么,干嘛没事儿找事儿,浪费大家的时间。你明天放学来接我。”说完,就挤进了舞池。
宁婧的出现给舞池里面的疯男疯女们带来了难得的气氛,shillon身边的女人走了几个,宁婧也就有了空挡。看着难得帅气跳舞的shillon,宁婧推开他旁边的女人,轻轻搭在他的脑袋后,开始了一段**的舞蹈。
童墨早就接回了手中的活儿,不顾常佳在一边灼烈的目光,熟练地打着盘,看着围绕着shillon跳舞的宁婧。谁能告诉他,他和宁婧之间究竟算什么?
这一个多月以来,宁婧从来没有找过他,他们几次的碰面,宁婧都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这么几次,她的身边,就出现两个很耀眼的男人。
阳夏不用说,他的老板,富二代。可是那个在舞池中跟宁婧一起跳舞的那个男人,童墨以前从来没听宁婧提起过,不知道哪里来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看起来像是个混血。
宁婧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她身边的男人形形色色,混血儿都跟她走得这么近,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就可想而知了。
更奇怪的是,那些男人们似乎都被宁婧下了蛊一样,迷得七荤八素,而宁婧这个女人却依旧百变女王一般穿梭在男人之间。她在玩一个别人看不懂的游戏,游戏规则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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