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Gryffindor的勇气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地奇迹。
让我不得不承认的另外一点,就是圣诞节也是个热闹的节日——在我与教授看到的房间门口那个穿着礼服长裙,没有带上任何首饰,金发零乱地披散着,眼圈通红并且瑟瑟发抖的Elizabeth Black时,叹气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当紧裹着一条毯子,缩在靠着壁炉沙发上的金发女孩,终于不再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后,(在近半个小时的等待过程中,教授出乎意料有耐心地安静品茶,只是用漆黑的目光研究着沙发上的人,且固执地将我锁在身边,不允许我上去安慰那个似乎崩溃的友人。)我尝试着消遣道:“Betty,我想你不需要那么急切的加入一场还没有开始的舞会,保守估计那还有四个小时以上。”
“Lyra,都是我的错,明明发现那很不对劲……我却犹豫着什么也没有做。”断断续续地,Betty猛力地吸着鼻子,但她的抽泣声很快就消失了。
假笑地教授毫不留情地问候飞快的使情绪激动的Betty安静下来,“Black小姐,原谅我们并没有聪明得足够理解你逻辑完美用词恰当地表达方式,*请*确保你有一个正常巫师的舌头。”
向教授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对这样还算客气的询问保持缄默,指示召唤来的House Elf给这个焦虑不安地Black小姐递上一杯热可可。
“先喝一口热饮,”安抚地微笑着,满意地看到金发女孩似乎还在颤抖的肩头静止下来,“镇静下来,我们必须先了解发生了什么才能想办法解决。”
“Lyra,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不对的地方,”Betty棕色的里充满了水雾,但她猛地吸气,将冒着热气的杯子紧紧捧在两手中,“你知道,我到魔法部(MOM)后成为Malfoy先生的助手——Narcissa是我远房的姑母,她在我工作方面给予了很大的帮助……从我六年级起,我们陆续有过几次会面,她求我帮助她观察Malfoy先生的交友情况,她很苦恼……你知道的,就是一些夫妻间的交流问题,她害怕有什么人……”
犹豫地停顿了一下,Betty抬起眼看向我和教授,但又很快畏缩地低下头瞪着杯子里的热气,“好吧,Lyra,我承认那种情况是不可能的,但Narcissa确实要我适当地和你多谈谈……甚至有一次她要我把两个小Baby抱去,并向我解释——她真的只是想弄清楚……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们长得多像你和Snape教授。我对此有些怀疑,慢慢地关注起Narcissa。然后发现,她偶尔会秘密地与什么人见面——直到一周前,我开始怀疑那个人是Bellatrix (Black) Lestrange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莱斯特兰奇)。”
教授微抬下颔地把眉稍扬起微妙的弧度,嘴角扭出轻蔑而嘲讽地曲线,有那么几秒,我几乎以为会听到,‘多么令人惊叹的智慧’或是‘Gryffindor式的好奇与冒险精神让人赞叹’之类,值得庆幸的是,教授无意使Betty的读白变得更加艰难。
“Bellatrix (Black) Lestrange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莱斯特兰奇),”我平静地重复,虽然有些意外Malfoy夫人的不谨慎,不过却不对她们有所联系而感到意外,“Betty,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怀疑?”
“还记得上次我们在万圣节前碰到的那次吗?”Betty动了动嘴巴,困难地吞咽下嘴里的可可,并没有等待我的回复继续诉说,“那次Narcissa听说我要同Malfoy先生一起进驻Hogwarts,她找到我,指示我想办法把写着Harry Potter名字的纸条投到火焰杯中,并解释说,她只是想Malfoy先生更忙一些,没有时间做别的事情。”
她飞快地抬头看向我和教授,并且用更快的语速解释,似乎我和教授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什么的,虽然不知道我自己的脸上有什么表情,但教授那一向难懂的脸上只有冷漠而讽刺地假笑,一切都很正常……起码在我看来。
“Betty,我想你没有相信这种完全不合理的解释,对吗?”我尽量温和地询问,“通常情况下,如此关心Harry Potter这个救世主的人,除了Albus Dumbledore校长外就只有那个人……你是因此产生怀疑的吗?”
“是的,我什么也没有做。”Betty又低下头,也许是被教授不那么柔和的表情惊讶到……好吧,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的畏惧教授,他明明从没有伤害过无论哪一个在校的Hogwarts学生。金发女孩似乎在看不到教授的角度恢复了些说话的勇气,“有那么一次我在对角巷撞见Narcissa和一个女人在饭店的角落里,我猜想那个人应该是Bellatrix (Black) Lestrange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莱斯特兰奇)。但,今天我才确定了这一点。”
她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可可,获取到更多的热量,“Narcissa约我今天到Malfoy庄园,要为我准备礼服,并一起到Hogwarts参加舞会。Malfoy先生也有这种意思……所以,这次我没有推托,但是,我们刚刚选好礼服,正在试穿的时候Narcissa突然有些慌张地离开房间,过了十分钟左右依然没有回来,要知道,她的礼服还没有挑好,我出去找……却在她的房间外听到隐约的争吵声,我偷偷地听着,听她叫Bella,还提到什么‘主人’,‘命令’,‘为了Draco考虑’,后来她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听得更清楚了一些——Bellatrix (Black) Lestrange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莱斯特兰奇)似乎要Draco完成什么任务,但Narcissa 坚持不同意Draco现在标上Dark Mark,她愿意自己亲自完成……最后,房间里突然一声爆响,过了一会我去小心地查看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低喘了口气,Betty像是卸下了重压,小声啜泣起来,“Lyra,我只敢来找你了,Malfoy先生那里我不敢去。”
“Betty,感谢你的选择来到我这,而非其它。”清了清喉咙,我轻声说,不太确定自己这样说听起来像不像是安慰,“至于Malfoy先生那里,不用担心,我和教授会负责传递消息。”
“Black小姐需要好好休息,”教授打开办公室的房门,天鹅绒般的声音依旧丝滑而平稳,“我猜想Ravenclaw的Elizabeth Black小姐明白休息的含义,指挥一对肢体呆在它们安全的地方,不会超出你足够聪明的脑浆运转范围。”
明白教授不会同意她留在我们的房间内,无论是从安全方面考虑还是保密的方面来说,地窖都是我们的私人领地,思考了一会,我轻声说,“使用幻身咒,我带你去有求必应室,那里很安全……不知道你想的房间名称的人永远无法进入。”
Betty停止了哭泣,她披着毯子站起来,随即隐藏了身形。
我看向教授,他幽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我,目光深处那隐秘地热度点燃了我血液的热度,贴上前我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与教授的接触,双手紧紧环过教授有力的腰,我们都知道,时机到来,今天一切就会开始,同样也会在今天结束……如果事情按着我们计划的轨道……
教授的声音近乎轻柔地吹在我的耳边,他将下巴放在我的头顶,双臂将我放置在它们环绕出的温暖与安全之中,“小Snape,你会小心的,对吗?”
“是的,”我的声音被教授的胸膛吸收,“就如同我谨慎的伴侣。”我许诺着,最后收紧手臂感受着教授身体的热度与力量,然后向后退开,小小的对着Betty刚才站立的位置示意,当先走了出去。
我明白,在我离开后,教授也会开始他的准备……Lucius,Dumbledore校长,还有其它人,凤凰社,贵族成员……以及Lupin,Black那对狼狗……还有那个已经没有了魂片的Harry Potter……阴云已经很是厚重,大概今年的圣诞节会有雪花做为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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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gwarts的Great Hall(礼堂)里三五成群的学生褪去了灰糊糊的校服长袍,一个个穿着光鲜得体的礼服交头接耳。
Beauxbatons(布斯巴顿)的女学生们的晚礼服色彩缤纷,而Durmstrang(德姆斯特朗)男学生穿着统一形式的礼服,类似于十八世纪的军装,红色立领,宽腰带裤脚膝盖以下全部收到黑色长靴中,斜披的披风只有一个皮质的搭扣使其固定在肩膀处,滚边的黑色皮毛加重了服装整体的力度。
Hogwarts本身的学生根据他们各自所在的学院分别有着不同的特性,Slytherin的学生秉承一贯的华贵与优雅,基本上衣饰的每一部分都价值不菲,其中几个七年级学生的舞伴穿着类似于Durmstrang(德姆斯特朗)的军装,但颜色上却是偏向绿色或是黑色。他们每一个路过我和教授所站的位置都会礼貌的行礼,包括一身全黑的天鹅绒高领礼袍严肃而傲慢的Draco Malfoy,纵使他身边粉红发亮的Pansy(潘西)也无法掩盖一点他的风度。Draco目光技巧性地停在我们的脸上却又很快滑开,脸上的假笑弧度一如他的父亲,在我同样微笑回复的时候,我猜想他已经从我或是教授的脸上得到了什么信息。Ravenclaw的学生们有着几乎完全相同的文雅,而Hufflepuff的学生的礼服多半颜色柔和,至于活跃地Gryffindor忠诚体现了个体之间的差异性。
注视着场内翩翩起舞的三对英雄,还有断续下场的学生和老师们,身在裁判席的Albus Dumbledore难得品味正常地套着一件深蓝色的礼服长袍,包括上面的绣花图案(缠枝藤蔓)与颜色全部正常得让人诧异,他正幽默而不失风度的与满面憔悴地Karkaroff(卡卡洛夫)搭话。刚刚还站在他们身边的一身正统服装的Black与Lupin此时已经混入舞池中,自然,他们没有抱在一起……而是采用中世纪传统同性巫师之间的舞步。
教授的目光已经几次不着痕迹的与舞池中那对铂金贵族夫妇相遇,银色长袖礼服长裙的Narcissa和墨绿色收身长袍的Lucius Malfoy和谐而优雅地吸引着周围人们羡慕的目光,至于白衬衫,黑色礼服的Harry Potter则异常娴熟地踩着舞曲节奏,他对面的女孩一身印度纱丽,在满是欧式风格的服饰中非常抢眼。
不再费心观察他人的举止,(包括早已经坐在一边,魔眼乱转的Moody和缩在礼堂角落里,服装非常之古典的Ronald Weasley。)我轻握了一下教授的手掌,与他一起走向舞池。
随着音乐踏动着脚步,教授那黑色军装式礼服与外罩的黑色披风隐约地显示出其下张驰的肌肉线条,特别是披风下浅米白色的毛皮分外显出他笔挺的腰背与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腰侧的长剑上精巧的花纹正是精灵中才能得一风的样式,而挂着长剑的腰带上那排各色的宝石内藏有各种战斗中急需的魔药。我们的手臂相交,魔杖套紧紧贴合在手臂内侧,在我身上与他同款同色的披风盖住我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他的指腹有力地扣住我的手背,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我光滑的掌心……我们的目光纠缠,身后束起的马尾偶尔交缠……
我微笑,在舞曲中释放着埋藏在心中的热情,目光牢牢锁在教授的眉眼之间,却没有一句交谈。有些事情,有些话已经无须再说。
而我们全都明白,一曲终了交换舞伴时,交握着双手教授带着我坐在靠近门边的位置,默默放了一杯果汁在我手上。教授一手环着我,另外一只手仔细探索着我双手的每一丝细节,安详的气息在这热闹无比的舞会里包围着两个人,我们享受着彼此之间的陪伴。
直到他紧握了一下我的手后突然站起身,走向Hogwarts高大的门扉,在他身边刚才还跳得起劲的Black与Lupin,还有那几个同样身着军装礼服的Slytherin们的舞伴,每个人的表情都足够严肃。
手扶在桌面上,我站起身注视着教授将披风翻转,重新披在身上,米白色的毛皮像是溶进飘飞的雪夜,他的步伐有力而坚定,像是走向战场的国王。冷风尚未吹散他留在我身体上的温度,脸上的微笑像是直接雕刻而上,有那么一会儿,我不知道是否还会有别的表情出现在我的脸上。
Lucius Malfoy同样穿过大门走出的身影并没有唤起我的反射神经,直到一个奇怪的依然穿着校服长袍的Harry Potter奔跑着消失在又一次打开的大门外,似乎才有什么越过我五官外的迷雾……那与教授,我的伴侣,我灵魂的那一半相连的连接处,温暖依旧。
转过身,我缓慢地用目光扫过整个大厅……Malfoy夫人已经不在视力范围内,任何一个Harry Potter(礼服版,或是校服版)也消失无踪,同等所有的凤凰社成员都已经离开……Draco还在舞池中旋转,但他的微笑并没有传达到眼中,而那个出奇正常的Albus Dumbledore有风度的微笑着坐在他原本的位置,我们目光相对……他的笑容变得更有温度地点头。
深吸口气,我维持着应有的仪态,脸上的微笑没有半分变化,挺直腰背走向地窖……大厅里一片喧闹,而我的耳边却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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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th;December,1994
亲爱的Elvis,
我的族人,敬爱的长辈与导师。
身为一个精灵,这是我今生没有预想过的幸福。不是因为生命的延长,不是因为外貌的光耀,仅仅因为我们……我,你和全部的族人之间无关利益的团结与友爱。
我以我的身份为荣,虽然,也许你看到这封信时名为Lyra Augustine Thomas…Snape的个体已经消逝在这丰饶而美丽的世界。但我的观念不会为此而有丝毫改变,存在与否,都不能影响我真实的看法——精灵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亲人。不同与Thomas家族,不同与Hogwarts的师长。
诚挚地感谢您带给我的疼爱与保护,这并不足以表达我全部的,真诚的感情。现在,我只能简单而干巴巴地写下“万分感谢”。
留下这封信时,我正平静而虔诚地等待我的伴侣。他正面对一场生命中无法避免的危机与战斗,他已经胜利。(纵使在我的角度来说,完全信任我伴侣的力量才是我应该做的。但是,我觉得无论这份胜利是否是肉|体意义上的,肉|体的腐朽与灰败全然不能改变他坚定而勇敢的信念。)我会为他做好一切需要的治疗准备,就像他拿起魔杖与宝剑直接面对战火的洗礼。
这是Severus Snape的选择,也是Lyra Augustine Thomas…Snape 的选择。在此,我希望获得我认可的长辈的赞同,即使,这也许会让你感到为难。只是,我猜想,您一定会理解并支持我们的决定。对吗?
不是为了权力,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为了正义之类的虚名,那仅仅为了生存的尊严。请您相信,我们的一切决定都出于本心。
选择现在向您表明,单纯是为那不可预知的未来。对您,我只能单纯地祝福——愿您永远健康快乐。
PS:两个小精灵承蒙照顾,他们的双亲永远爱他们。这份感情同样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改变。
Then happy I; that love and am beloved。
而我,多幸福。既被人爱又能爱人。
Where I may not remove nor be removed。
我坚定,别人也休想动摇一分。
您诚挚地学生与晚辈,
Lyra Augustine Thomas…Snape。”
最后在薰黄的羊皮纸上画上一点,我近乎虔诚地,缓慢无比的将写满字迹的信纸吹干,并折成平整而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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