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同人)  与你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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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同人)  与你为伴-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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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魔药,突然从平静中爆炸……
  手臂中的孩子完全无法再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从没有这样渴望,我的嘴巴里除了毒液外还可以喷出安慰或者温暖,让我的伴侣平静,这样下去,他会死……死于血崩!

  这个念头像是索命咒一样猛地击中了我,心脏在体内不停的下沉,我毫不怀疑,它会在几秒后直接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掉落在城堡石制的坚硬的地面上。
  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太过微小,当我真正意识到,我的伴侣*只是*因为需要再次生下一个孩子,我们,我的小Snape将给我带来第二个婴儿时,我已经分不清,绞成一团的心脏是否还有一丝知觉。

  徒劳地,我用手掌描画着*我的伴侣*那苍白而疲惫的面容,时间在我的手下流过,当第二个新的生命用哭声宣告他的到来时,我唯一能做的是膜拜我伴侣的皮肤,一寸寸……
  #############
  孩子的哭声无法将我的伴侣从沉睡中唤起,我没有发觉自己的眉毛什么时候皱在一起,我的灵魂叫嚣着陪伴我的小Snape,寸步不离,但我的理智警告残存的思考能力,————如果不能在我的伴侣清醒前照顾好孩子,他会十分失望。

  失望,……该死的词汇。

  孩子的哭闹声游离在听力范围内,我被分成两半,我关照着幼小的生命,笨拙地安抚,……但,该死的Merlin知道,我的每一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室内床上,我伴侣的每一分反应上,呼吸,胸膛起伏……

  我不能去唤醒他,哪怕,我是如此迫切的,渴望他,确定他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但我不能。

  我只能保持室内合适的温度,并不停替换水杯的清水,确保我的伴侣需要时,他可以得到最合适的东西。
  该死的Merlin,我想,我愿意再次相信你,我的伴侣如此发光的照看着两只幼崽,似乎他的身后被人点亮了魔法。

  Samuel Prince Snape——“Sam王子。”
  “我的王子”

  他这样宣称,就像我确实是个高贵的王子,并愿意向全世界公布他的看法。

  Merlin的胡子,我居然相信我的孩子会是个王子,一个合格的王子……不是所谓的混血王子,而是真正的,高贵的王子。

  我同样相信,另一个小混蛋绝对是一个Slytherin,他已经学会怎样抢夺双亲的注意力,哪怕他接触这个世界的空气不足三十小时,他却已经弄清楚,哭声是他最大的武器。

  Nicholas Alfred Snape,一个智慧的Snape。

  小Snape再次宣称,他骄傲得像是每一个看到自己幼子的父母,尊贵和睿智。——这是他的期望吗?

  “这是我们‘祈祷’的‘胜利’。”
  他这样回答我,他的‘祈祷’与‘胜利’。

  多么完美无瑕的形容词,他的‘祈祷’,身体内部那个声音再一次夸张的兴奋起来,我深刻的体会出他的含义。

  我知道,我会守护这份单纯的希望。

  Lucius Malfoy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会是个好教父,相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标,促使他尽心看顾这两个幼儿,而他的地位与财富势必将影响孩子的未来,哪怕他们是精灵,但他们会是最优秀的Slytherin。

  无论他们是否强大,他们都是小Snape的幼兽,无论什么种族,立场都无法改变这一点。
  ##########
  毫无疑问,我会保护自己的伴侣与孩子。

  密室里的怪物,再次提醒我,Hogwarts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全,它就像是沙筑的玩具,水流冲过就会散落。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伴侣栖身在危险中,Prince庄园,那个只从母亲口中提到过的,她记忆中的地点,恰如其分的出现,就像是土地中长出的碗豆。
  如果它愿望满足我的愿望,该死的,不是愿望,是要求,是命令,它必须可以保护我的家人,如果它不想被时间的洪流冲散,它就只能接受这一点。
  加强它的防卫并不是过于困难的事情,Prince家族历代成员都致力于此,加强这种一脉相传的保护,并加入精灵特有的防护。

  它需要比Hogwarts更适合居住,我不愿想象,我的伴侣需要面对任何危险,这个念头……该死的让人战栗。

  诅咒Merlin,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小Snape总是,可以,能够,理解我的作为?!哪怕我试图否认或是隐藏?

  该死的!
  为什么我又一次被迫同意他的要求?

  他居然威胁我……假设我不允许他加入,他将再次允许他*自己一人*加入该死的*冒险*!

  谁来将这个小混蛋摇醒?
  Lucius Malfoy?

  那个低能的,蠢笨的,不值得同情的傻瓜……还是Albus Dumbledore那个企图操控所有人的老山羊?

  我甚至无法向自己解释,当年,居然愿意相信那个顽固的老山羊可以拯救或是保护什么……

  看在Merlin的面子上,我的信任(可怖的信任)、誓言,愚蠢的对一个老山羊许下的誓言,破裂了……当我意识到,誓言的前提并不存在时,我自由了。
  相对于Dark Lord的Dark mark,Light Lord被魔法认可,并保护的誓言真正束缚着我,可这一切已经被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山羊捅破。

  而我的伴侣,捅破了Gryffindor公平的面具,在那群Light Lord饲养的佣人面前,我无法不喝彩,*Gryffindor居然是the Heir of Slytherin(Slytherin的继承人)*可笑的事实!

  Salazar Slytherin会选择晕倒,也许失去意识不足以让他忘却这种程度的笑话,假设他喜欢用魔药或是黑魔法来纠正这种错误,就实在太美妙了。
  荒谬……异常。
  ######
  再次面对Dark Lord并不是想象中的惧怕、痛恨、愤怒也不是最初的敬佩与追随,我为自己的行为羞耻,无关世界的黑与白,我居然低能到相信一个连孩子都杀害不了的疯子。

  我向你致意,没有成长为Dark Lord的Tom Marvolo Riddle。

  你的存在,唤回所有人除去Dark lord的信心,他原来是这样的愚蠢。

  如果只有战斗才能洗刷一切肤浅与虚荣的苦果,那么它恰恰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除去你的每一部分,保护自己所守护的宝物,像一只喷火龙一样,保护它的财产,我确定自己喜欢这个想法。

  千万不要招惹沉睡中的龙。
  每个Slytherin血液中都含有Dragon的因子。

  了解一个Slytherin的人,永远是另外一个Slytherin。记住这一点,伟大的Lord,你的不朽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坚固,当它的敌人不止只有没有头脑的Gryffindor时。

  我会耐心等待,像条真的蛇那样潜伏在草丛中,直到发起致命一击。




 


  Chapter 53

  在精灵的月光森林里,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除了那个在满月时已经被连续净化三天,最终恢复初始状态的Ravenclaw冠冕外,Lucius Malfoy的信件意外的让我多花了一些时间思考。好吧。Malfoy的家庭或是婚姻状态确定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这两年的接触,我想我已经将他真正当成一个朋友。

  他解除了自己夫人所有的职务,要求她呆在家里管理家庭并且不允许她插手关于Draco的教育,他似乎下定决心让他的夫人明白,她在那个家的真正位置。

  Harry暂时没有被接走,但Malfoy已经想办法假装雇佣这个男孩为他工作,男孩那得到钱后就像是胀红的气球一样的姨父心甘情愿地将Harry双手奉上,使这个男孩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中。(就连Harry不在家时,Ron笨手笨脚打到黑发男孩家里的电话都没有破坏他姨夫将他送去工作的决定,这让Harry感觉十分安慰。)

  精灵整理出一套厚重的育儿宝典,上面关于精灵婴儿的一切事宜,从吃到睡,从穿到住林林总总的细碎内容让我这种过目不忘的人都有直接晕倒的冲动。
  足足二英尺的高度……我不确定我的孩子脱离婴儿时期前,我可以读完这本书。

  当我翻开这本书,发现序言的地方就有不下二百位作者的留言,——真正明白这可怕的厚度产生的原因,这是近五百年来,每个精灵婴儿出生后他们父母的育儿笔记整合体。

  思考了一会,我还是决定按自己的办法照顾这两个小魔鬼,毕竟这本书作者的一部分似乎总是拿那两个小恶魔的哭泣没有办法。也许他们的办法不适合教授的小恶魔们。

  我们已经决定在八月初离开森林回到Hogsmeade,当教授从我这里听说Dark Lord另外几个魂器(Horcrux)的下落,并得知魂器上的灵魂碎片可以清除后,他似乎放松了一些。

  虽然每天我还是会把孩子们送走一会,但是教授已经不会把白天的时候大把的花费在探索森林上,就像今天,孩子们已经送走近半个小时,教授还是坐在卧室的高背椅上阅读Rosebush(我的小隼,)今天早上送来的《预言家日报》。

  我确定上边有什么吸引了他,“上边写了什么?”
  我一边整理着将要带回去的,教授采集的草药将它们妥善的放入戒指,一边询问我的伴侣。

  “我可以读给你听,小Snape,”教授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嘲弄地,“我们的朋友,Lucius Mafloy再一次闻名遐迩,《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Hogwarts,密室怪物的真实面目》,哦,感谢Merlin;作者不是Rita Skeeter(丽塔 斯基特),Malfoy的大脑看来还有一部分正常工作。‘Hogwarts发生的可怕的,不可想象的密室怪物袭击事件,终于在魔法部的干预下正常解决,Albus Dumbledore在事件结束后重新回到学校,并将再次担任校长一职。

  值得一提的是,在Albus Dumbledore校长缺席的情况下,MOM(魔法部)特派员Lucius Malfoy先生亲自冒着致命的危险同我们的The…boy…who…lived一起打败了怪物,还给未成年巫师一个安全的学习场所。

  Malfoy先生本人以慈善事业闻名,每年ST。Mungo(圣 芒戈魔法医院)依靠他的捐赠治愈很多需要帮助的病人,这样一个高贵而……”

  教授轻蔑地喷出鼻息,明显对这种歌功颂德不感兴趣,他的指尖在报纸上搜索,几秒后停了下来。

  “假设所有的记者都愿意浪费更多的墨水在无用的形容词上,我会为我订阅报纸花费的铜纳特感到悲哀,……

  ‘Malfoy先生说,他愿意保护巫师界的未来,这是每个成年巫师都赞成并坚决付诸实践的想法,他本人并不认为保护一个学生进入密室是伟大的行为,那只是他应该做的,——作为一个Hogwarts特派员来说,那是他的职责。同时,他的好友,Horwarts学校内Slytherin学院的院长同时参加了这次成功的救援,遗憾的是,他来不及通知学校内的其它教职工……’

  都是废话,*政客语言*,恭喜我们……见证另外一个Fudge部长的作秀。哦,Merlin的胡子,终于有一句‘Weasley小姐虽然被救出,但她绝口不提那个犯人的名字,似乎那会让她回忆起可怕的经历,我无意引起受害人的悲惨回忆,但同样地,同为魔法部员工的Weasley 先生不愿意向公众透露事情的内幕,……受害人的缄默是否是想保护肇事者?这让我们疑惑,什么人才能让一个被带到怪物面前的小女孩闭紧她的嘴巴?……我们将继续追踪整个事件的过程。’。”

  教授终于将报纸甩到一边,脸上带着讽刺的假笑,似乎随时准备着喷出毒液。

  走上前,愉快的将戒指中某次储藏的苹果塞到教授手里,看着教授厌恶的盯着苹果,试图用目光让它消失,我耸耸肩。

  “Sev;如果你不想浪费时间在那些胡言乱语上,”我俯下身,微张嘴唇在他的耳廓上轻咬,感受着教授发出的不满的轻微的咆哮,我松开教授的耳朵亲吻在他的太阳穴上,“我猜想我们有更有意义的事情可以讨论。”

  教授优雅地挑眉,修长的手指在我放在他肩上的手背滑过,并慢慢摩擦,“我可以假设我的伴侣终于挤出一点空闲,愿意与我共同度过了吗?”
  他的笑容几乎是邪恶的,我回他一个同样的挑眉动作,“如果我的伴侣不介意一个小时后被送回孩子的精灵堵在床上的话,我不反对这个提议。……当然,”
  当我看到一抹恼怒的神色闪过教授那深幽的瞳孔时,我几乎克制不住的大笑……我不想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的伴侣,那会让人疯狂,但此刻我只能联想到这个词汇。

  “好了,Sev;”颤动着嘴角,我犹豫着是否应该亲吻我的伴侣,——因为我清楚,如果我们粘贴在一起,是不太可能在孩子们被送回之前分开的。
  而我似乎有些不重要的事情要与我的伴侣讨论……唔,我想我也应该说该死的Merlin 了。

  “谈点*正事*,”我自然的坐到我伴侣的腿上,“你有没有想过,Sev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用你的才能赚取更多的名声……我想Albus Dumbledore那个Light Lord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们的药物可以解除蛇怪的毒液,而在此之前,我们没有泄露半点风声。这会让他用那个长满白头发的脑子,思考我们的未来的。我假设,Sev,你并不喜欢这个情况发生?”

  “该死的Merlin;”教授喷出一个鼻息,嘲弄地说,“也许我应该走到我们*亲爱的校长*面前,直接对他说,看哪,你的教授之一已经可以酿造更好的魔药了……多么Gryffindor的行为。”

  “公平点,”我抗议,靠在教授环着我的手臂上,“我猜想,Albus Dumbledore会高兴看到我们使用它们赚得金钱或是名声,他可没有单纯到认为我们只是*研究*而已。”
  “我毫不意外,小Snape。”教授假笑,但他丝绒一般的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讽刺,“你注定是个Slytherin 。”

  “至理名言。”我弯起眼角,用一种自鸣得意的口吻“我从不曾否认这一点,我的伴侣。”

  “寄卖?开店?还是如果Muggle一样的……邮购?我猜想 Hogwarts的猫头鹰不介意为学院的教授多提供一些服务。”教授挑眉向下俯视我,继续刚才的讨论,“你喜欢哪种?或者说,我们伟大的校长推断哪一种方式更适合一个Slytherin隐蔽地猎取利益?”

  “开店,并且*一般*小心不要让别人发现那个店与我们有任何关系……猫头鹰,虽然它们很愿意为我们服务,不过,我可不认为伟大的校长愿意相信——我的伴侣如此低能无脑到使用学校的公开物资展开他自己的行为。”

  “如你所愿。”教授优雅地挑眉,“也许一个限时售卖的神秘魔药商店,会符合某人的审美。”

  回给教授一个欢乐的假笑,我的目光不经意扫到教授刚才扔在桌上报纸,某个版面上一张看来消瘦肮脏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目光呆滞,几乎和Muggle的照片一样僵直不动,“Sirius Black前Death eater在逃……”

  教授的目光差不多与我同时注意这张照片,他的脸部肌肉跳动一下,漆黑的眼睛盯着那张难看的照片,“Sirius Black……愚蠢的Gryffindor。”

  眨眨眼,我确定由我伴侣那里传递过来的,不完全是痛恨或是仇视……这让我几乎认为教授已经分辨出,真正的叛徒,那个不应该被相信的人,到底是谁。






  Chapter 54

  1993年的夏天十分炎热,太阳似乎以榨出人们身体内的每一分液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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