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这关系着Malfoy一家的安全,明白吗?”
黑发男孩低头摆弄着这个portkey,好一会才开心的抬头看着我点头答应。
乖孩子——我无声的挑眉,让Keke拿回portkey(门钥匙),发觉绿眼男孩的失落,我微笑,“你会拥有一个你自己的,在我写信给Malfoy先生后,我想你喜欢它,是吗?”
“那太好了!”Harry跳起来,我想他多半是想着和Draco可以自由玩耍或是见面而不用担心小Malfoy的拒绝。
用house elf拿来的羊皮纸和鹅毛笔写好信件,很快就被一脸期待的Harry拿走,他坚持要自己寄出这一封信,而且他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地窖,并欢快的向我道别。
微笑着看到公办室的门再次关闭,我轻声对自己腹内的孩子说:“孩子,长大以后一定要学会思考,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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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到来,标志着我又要为新一轮的礼物奋斗,虽然我更想帮助教授解决一些烦恼,但明显地,我这种想法才是教授更多烦恼的来源。
当我终于认同,在这种身体情况下我的任何冒险(不管是关于密室还是其它事情,)都是对教授神经的挑战,并且同意将大多数时间消耗在地窖或是精灵的陪伴时,(当然,教授自己的陪伴也占的比例更多)。教授才最终放松。
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Ravenclaw冠冕静静的躺在戒指中,虽然我很想用精灵之剑实验一下是否能破坏掉这可恶的东西,但,我明白等待一段时间,再由教授或是Harry来做这件事才是正确的,不引人怀疑的做法。
至于那个在七天前被石化的Colin Creevey,并没有给教授的研究带来太多的进展,他似乎是偶然遭遇了什么……那时Ginny就呆在Gryffindor的公共休息室。
将决定给Chistopher这个小宝宝的玩具用礼盒包好,并放入戒指等待到时寄后,公办室的门静静打开,我的伴侣带着冬天的寒气回来了。
仰起头,交换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后,教授坐到我的身边,这个位置是我在壁炉边最喜欢的,而教授最喜欢的貌似就是它旁边的位子。
“Sev;”我将身体靠向他胸前微带冰冷的天鹅绒袍子,那种平滑而柔软的冰冷中包含着教授一贯地味道,一种奇异的魔药香气。
深深地吸入一口后,感觉着自己伴侣放松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Lockhart邀请我参加他组织的决斗俱乐部,”沉默了一会,教授突然说,“让我们想象一下,需要学生来排演各种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教师是如何*决斗*的,真是绝妙的想法。”
教授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让我再次勾起嘴角,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喜欢教授这种说话方式(或是习惯了?),我放慢声音说,“也许他希望他的学生充分了解——他应该被怎样崇拜。”
“Albus Dumbledore的奇特口味?从来不称职的DADA教授和蟑螂味的糖果,”教授放松的将下巴靠在我的头上。
“说起Albus Dumbledore校长,”我加重了最后两字的读音,“他对这次学生被石化的事件有什么有用的反应吗?关于密室或是怪物?”
“历史总是很有趣,”教授丝滑的声音中饱含着嘲弄,“就像Muggle们只知道欣赏Leonardo Da Vinci (列奥纳多 达 芬奇)的雕像和画作,而没人怀疑他是一个巫师一样,历史的书写者只会写出他们认为对的事情。”
“Leonardo Da Vinci (列奥纳多 达 芬奇),”我有些惊讶的重复,“他是一个巫师?”
“当然,我的小Snape,”教授的手再一次滑向我的肚子,那里已经像一个西瓜,显而易见的,教授并不在意他的形状。
“他曾经在1463年进入Hogwarts的Ravenclaw 学院,并且是当时最可能成为法师(掌握一种或是几种非人魔法的巫师)的人选之一,他对于土,空气,水,火四元素的研究极为深刻,虽然同类的记载也出现在他在Muggle世界的笔记里,但没有人理解它的真正含意。”
将自己的手放在教授的手上,感受着他突起的指节,和光滑的皮肤,“好吧,这是历史的偏见,这和密室又有什么关系呢?”
“同样的偏见,”教授简单的回答后,才带着轻微的嘲弄,“Hogwarts ;A History《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记载了那次事件,并且指控Rubeus Hagrid;那个无脑的半巨人*打开*了密室。”
好奇的从教授向上抬起身子,我挑眉,“Sev,你并不喜欢那个半巨人,是吗?”
“当然,”教授扭动嘴角,给我一个假笑,“小Snape,我猜想,你不会认为我的智商低到需要与巨人为伍。”
“但你同样不喜欢是那个半巨人打开密室的说法,”我回给教授一个假笑,“这才是我问题的关键。”
“任何一个Slytherin都不能忍受一个半巨人的智商,”教授的嘴角再次奇异的厌恶的扭动,“包括Salazar Slytherin——我假设Prof Dippet(Dippet教授,五十年前hogwarts的校长)有着同样的智商。”
禁不住笑了几声,当然,我不认为教授会不欣赏这种类型的嘲笑,“毫无疑义,是那个人……也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了解情况。”
教授挑眉的动作还是如此优雅,我柔软一笑,“这个城堡里,呆得最长的不是学生或是老师,还有另外一种……幽灵。”
教授那漆黑的眼睛盯着我,直到他终于叹了一口气,“小Snape;我很高兴你是我的伴侣。”
“我也是,我的伴侣,——我的爱人。”
轻声呢喃着,我将自己的唇贴向他的。
Chapter 41
距离这一年圣诞节的到来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准确地说十二月的第一周,教授的课余时间几乎全花在与幽灵沟通上,——不能说效果显著,但教授起码知道在五十年前死掉的那个学生就是Moaning Myrtle(哭泣的桃金娘)。
我假设教授已经发现了一些疑点,不,不是假设,我清楚教授已经发现了某些疑点,比如密室开口的位置,可似乎这种探查止于此处,再没有更多的线索。
除非教授会蛇佬腔(parseltongue),但明显这不太可能。也许再有点小小的提示教授就真的能打开密室,但那并不是我期待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希望我的伴侣面对一只蛇怪?
我渴望教授可以更多的了解魂器(horcrux)的事情,但并没有半点期盼他去面对几乎是无法想像的危险,如果说Harry当时面对蛇怪时几乎是九死一生,有着凤凰帮助的他还可以存活,我又有什么把握可以保证我和教授的药物(并不对症的,如果教授打开了密室并看到蛇怪,他并没有太多机会带上正确的药剂)可以将教授从恐怖的生物那里救回来?
我承认,也许我很自私,但我不会为此而羞愧——比起那个知道一切,引导一切却害死太多人的老笨蛋,如果只是自私,简直就是说谎与教唆犯的区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重心,他没有权利要求每个人都为了他那可笑的目标奋斗,也许我希望教授能摆脱困境,但这绝不是建立在他用生命来换取的基础上。
可能是怀孕使我的情绪处在摇动的边缘,每当思考一件什么事情时,我无法像以前一样的平静,更或许这与我的身段状况无关,——只是因为这些关系到教授,我的伴侣,我在这个世上最牵挂的人。
不管怎样,我从没在想到自己在思考时,会有人打扰……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Hermione Granger。
这个棕红色头发的女孩作贼一样溜进教授的办公室,也许是坐在办公桌后边的我太不引人注意,不过我猜想,这与我是否引人注意无关,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公办室内的储藏柜上。
无声的叹息一声,我清了清喉咙,“Granger小姐,”我打断她几乎是忙乱的搜索活动,“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现在应该在魔药教室上课。能告诉我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这个棕红的女孩像是被人打了拳,她猛的看向我,脸色苍白,但我不会认为她很可怜。
“或者,”我冷淡的微笑,“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Harry……Harry告诉我,我对他说我想过来找你。”这个女孩直勾勾的盯着我。
再次微笑一下,“谢谢你告知,”我点头,“那么你可以离开,我会告诉教授改换密码的。”
“您……”Granger努力挺直脊椎,“会告诉教授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我微微挑眉,“教授会很高兴有人愿意来看望我,不是吗?”
“不,我以为您在上课……我没认为会有人在这里。” Granger依然看着我,“您会帮我的,是吗?”
“为什么?”我温柔的问,并扶着椅子扶手慢慢站起来,吃力的将重心移后,鼓胀的肚子已经让我很难自由行动。
“我们是朋友。”
听到这种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几乎再次笑了,“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溜进你朋友的家里吗?”
“这是Snape教授的办公室,”棕发女孩辩解,发现我没有任何表示后,她才接着说,“我需要一个魔药成分,并不想让您或是教授知道。”
“用来做什么?”我用没有起伏的语调问。
“研究一种魔药,Snape教授还没有教到。”这个女孩顽强的回答,没有半点坦白的意思。
挑挑眉,我对此并不太意外,——如果她像Harry一样有问必答才是奇怪,“HARRY 知道吗?”
“不,Ron掩护我……”
“Granger小姐,”我摆摆手,不愿意再听下去,“你可以走了,如果可能,希望你仔细思考一下什么是朋友。”
棕红色头发的女孩子嘴唇抖了两下,不明显的兔宝宝门牙露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给我一句“对不起”就飞快的跑走了。
即使很好奇她的想法与判断力是怎样运行的,我同样不想为此浪费时间,如果他们可以不通过教授弄到魔药材料,我并不介意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那个自傲的小Mafloy;如果学不会怎样与人相处,那么他需要的只是Malfoy的再教育。一个空长着蛇皮却学不会蛇的狡猾的小动物来说,他未来的路还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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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二月注定忙碌,虽然我没有任何想法让它变得更长,但事实上它的长度实在让人惊叹,当那个始终像是在hogwarts游玩的精灵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来与我沟通,并传授教授一些精灵精深的魔法时,我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为孩子的降生做准备。
不提每天夜里被迫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浴室的次数,也不提越来越疲惫的身体,教授的忙碌在另一方面加深了我的不安。
我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在每一秒钟都可以看到自己的伴侣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让我庆幸的是,教授并没有让我失望,他已经在一天前结束了这个学期的所有课程,并坚持陪伴着我,他几乎想放弃那只‘公鸡’的决斗俱乐部,他认为那是毫无意义的——比起我和我们的孩子。
我并不想,好吧,我承认我是希望教授能在最后的几个月里时刻陪伴着我,但,这对教授来说并不公平,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无法要求一个在我清醒时花费所有时间陪伴我,并且只能在我睡熟后工作的伴侣为我付出更多,他需要一个放松的机会。在我看来,这个所谓的决斗俱乐部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起到这种作用。
但,这一次我判断错了。
我几乎无法相信那种麻木而脆弱的表情会再一次出现在教授的脸上,当他用一贯滑动式的优雅而快速的步伐回到地窖时,他心里传过来的那种被欺骗的愤恨与痛苦在瞬间震撼了我。
尽我所能地,尽快贴近我的伴侣,静静拥抱着他,把我的安慰,我的温暖传递给他,希望他平复下来。
这种办法很快起了作用,他将我们移到沙发上,当我听到教授那轻不闻的叹息从他紧抿的唇中泄露而出时,我也几乎同时想叹息。
我感觉到我们的灵魂或是情感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教授脸上的表情是无法解读的,但我不需要解读,因为他的心忠实地将他的一切情感波动传达过来。
坐在他腿上,我努力伸长身子,亲吻我伴侣的脸颊,唇角,并轻声安慰他,虽然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不是重点。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伴侣需要抚慰,我需要保护我的爱人,就像他通常所做那样。
当教授压抑的呼吸变得平稳后,他的手一遍遍的划过我的长发,并让它们在他手中散开再抓紧。
那种强烈的黑白对比感觉像是被一双手撕开的黑夜,他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压抑而平稳的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感情,“Harry Potter会使用Parseltongue(蛇佬腔)。”
挑挑眉,我疑惑的看向自己矛盾而奇怪的伴侣,目光在他微皱的眉峰和充满男子气概的突出颧骨上打转,他脸上拉紧的肌肉并没有他语气里表现出来的平静。
“小Snape,我的伴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嘴角扭曲,“那个Gryffindor的老骗子利用了我,完全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利用我。”
眨眨眼,我不确定为什么话题会跳跃得这样厉害,“什么?”
“Lover;”教授突然用手轻柔的捧起我的脸,并在我的额头深深印上一个吻,“我是你的。”
我的心在颤抖,温暖而热烈的颤抖,虽然早已经明白我们属于彼此,但我自我克制能力过强的伴侣几乎没有将它们表达出来。
如果不是担心他此时此刻波动的情绪,我几乎想向全世界宣布我的快乐。
“是的,”我深呼吸着,努力将眼泪收回,“我也是你的。”
“我的伴侣,我的,”教授将头埋在我的锁骨边,他温暖的呼吸似乎在我的身体里循环。
好一会他才恢复了原本的嘲弄语气,“你知道……我曾经许诺保护Harry Potter;为此,我成了Albus Dumbledore那个Gryffindor老骗子的间谍,为他编造谎言,冒着致命的危险,……而那个老骗子饲养着*他的黄金男孩*就像养一只待杀的猪。”
“待杀的猪?”我重复这四个字,心中理不清是什么情绪,这个我早已经知道的事实,几乎是造成教授死亡的根本诱因。
为什么我会按着原作里的情节去推断教授的反应,他那时不知道任何有关魂器的消息,但现在……以他敏锐的洞察力,会想不到这一点才是奇怪的。HARRY POTTER是个最终会被毁灭的魂器……
“Harry Potter会使用Parseltongue(蛇佬腔),——华丽的技巧,巫师世界所有的人,全部的人和魔法生物,只要他们有神智,就会知道这种技巧只有Slytherin的后裔才能拥有。Harry Potter一个Potter,会拥有这种技能说明了什么?”
他冷笑着弯起嘴角,“我们伟大的黄金男孩是一个魂器,靠着*那个人灵魂碎片*的能量,——多么强大的能量,Albus Dumbledore需要的只是一个与黑魔王*同归于尽*的牺牲品。一个在他操纵下的傀儡。”
“这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咬咬牙,我努力挤出这几个字,并将自己手放在教授的手上一寸寸抚摸。心中的怒气几乎压抑不住,我多希望我可以直接咒死那个老混蛋。
“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