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作为新人出现在婚礼上,哦,Merlin,我吓坏了!”
眨眨眼,我邪恶的弯起嘴角,“还好,你并不是想劝我减肥,或是停止在自己身上试验魔药,”双手伸展我把头靠后椅背,半垂着睫毛斜看向Betty;“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原因,也许教授会欢迎你到地窖作客——你知道,通常我并没有太多的访客,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让你参观一下。”
“哦,不。”Betty棕色的眼睛中闪过畏惧,不自然的说,“我还想多活两年。”
“我为此感到遗憾,”我挑眉,并看到Laurentium目光扫过我,并点了点头。
我识趣的闭上嘴巴,调整自己的姿势,并示意Betty安静。
Laurentium悠闲的靠在课台边,银色的长发在他身后自然飘散,他那精灵特有的优雅动作向所有的学生问候。
“我是Laurentium Thomas,一个月精灵,很高兴有机会与大家一起学习古代神秘文字(Ancient Runes),要知道,在语言产生之初,所有的字句都是有特殊魔力的,当人们每说一个字都会在自然界产生相应的震动。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但当人们对自然的感应减弱后,其它的音节或是字母被赋予这些原始的意义,这使最初的文字逐渐消失在历史中。而我们的课程最终目的就是探讨最原始的文字神奇的魔力,并将它们加入我们的魔力咒语构成中。”
这种论调赢得学生们的关注,进入教室时的私语已经平复下来,大家全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美丽的精灵,并沉浸在他华丽轻柔的语调中。
微笑着,我相信他能在Hogwarts生活得很快乐,……说实话我并不能理解精灵对于未成年人或是精灵等其它物种的偏爱。不过,他们高兴就好。
再次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拿出自己的羊皮纸认真的开始自己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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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以为,我可以顺利的完成今天的课业并及时回到地窖的话,那么——我想我有些错了。
在hogwarts的第六年,我第一次被人堵在教室的门口,几个Gryffindor的狮子怒气冲冲的试图用目光杀死我。
但却在Betty愤怒的目光下退缩,挑挑眉,这算不算是无妄之灾?
原来,和所有的学院一起上课还有这种意料外的收获。
“找你的?”我冷笑的看向明显愤怒的Betty,见她不情愿的点头。
然后她站起来,厉声命令几个无礼貌的Gryffindor,尤其是领头的那一个,“Abel;走开,这不关你的事!”
而这只在Gryffindor的愤怒的脸上加了一把火,那个姜黄色头发的小子血管在额头跳动,“你这个邪恶的Slytherin,离Betty远点,她是……”
冷淡而礼貌的,我假笑着拉长声调,“你们似乎应该尊重Betty的意愿,不是吗?或者说,你会像头公牛一样无理智的冲向某块红布?勇敢的Gryffindor?”
“混蛋!”那个叫Abel的男孩在他几个朋友义愤的目光支持下,抽了魔杖……
我微笑的挑起眉,嘲弄地弯起唇,无视已经挡到我面前气得发抖的金发女孩,“你们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安心的看到正在门外等我的Laurentium袖子里长出一根长长的植物藤条。我可不认为我此时可以和几个失去理智的狮子搏斗。)教授并没有走远。”
正要施放某种魔咒的Abel手僵在半空,但他左边的一个棕红色头发的男孩子狠狠的盯着我,气愤的大叫,“你骗人!”
看到那个Gryffindor 再一次准备挥动魔杖,我冷笑,“好吧,ABEL如果你不愿意*花费一秒时间*来确定我的忠告是否真实,那么我只能假设——你迫切的需要一场决斗来吸引雌性将目光投注在你身上,不是吗?”
满意的看到那几个Gryffindor飞速的扫视身后,并且脸色马上由红变白,再次僵直在那里。
我轻蔑的微昂起头,目光投注在把玩着自己手中藤条植物的Laurentium脸上,“我以为你会愿意保护我。”
Laurentium柔和一笑,用藤条卷走姜黄头发的魔杖,“你能处理的很好不是吗?”
“为什么……我觉得你希望看到一场决斗?”不悦地挑起眉,发觉自己的自控能力差了很多,如果是一年前发生这种事情,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只会用一个通通石化(Petrificus Totalus)来净化自己周围的空气。
精灵潇洒的耸耸肩,用不知何处钻出的几根藤条把这几个Gryffindor 通通绑起,“这位先生,很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你愿意此时作个自我介绍,我可以依照学院的规矩给你扣分而不是依照精灵的办法将你囚禁。”
耳中听到还没有离开的学生从牙缝里泄露出的抽气声,我想他们再也不会认为精灵只是*美丽*了。
“我仅仅想让他离我女朋友远点!”那个大个子慌张的说,他的朋友们紧张的注视着这一切,但只能在藤条里挣扎。
“他们是还没有机会做*任何事情*,”我冷笑,并放心的看到Betty在听到这个姜黄头称她为女朋友时更为愤怒……这代表我无论想做什么都不会给朋友带来麻烦。
Laurentium冲我咧嘴一笑,抱歉的偏了下头,“抱歉,”他先轻声对我说,然后转向那几个藤条圈。
“对于Hogwarts学校的规章来说,你试图威胁你的同学,而对于精灵的法律来说,你企图伤害一个怀孕的精灵。保护虚弱的精灵,是每个精灵都应该做的,而你恰恰触犯了这一点。” Laurentium依旧优雅的叙述。
“精灵?”
“他怀孕了?”
“Merlin……”
“不可相信……”
“谁是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
“我猜是七年级的Slytherin。”
“也许是这个精灵?”
“……”
那可怜的,惊吓得几乎不会说话的Gryffindor脸色已经由白变青。
四周的没有离开的学生全部将目光聚拢过来,那应该是私语的声音大得整个教室都能听得到了,无奈的,我叹气。
对于精灵恶劣的恶作剧已经没有任何试图抗议的想法。相处两个多月已经足够我了解精灵偶尔出现的幽默细胞。
他已经让简单的事情复杂,平静的事态恶化,好吧,我相信今天不是我的幸运日。
只在下一刻我就意识到我的预感无比正确。
因为我看到我的伴侣那无表情的脸和因愤怒抽动的嘴角出现我的视线内。哦,Merlin你就不能真正工作一天吗?
“Laurentium,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混乱情况的来源。”
室内再一次恢复了冻结一般的安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第一眼看到教授时紧紧闭上了嘴巴,我面前被Laurentium绑着的可怜孩子,似乎想在地上打个洞,并钻进去以求自保。
也许他们十分深刻的认识过在SNAPE教授面前挑衅一个Slytherin是多么的糟糕,不过,我想他们今天会彻底而深入的了解到让愤怒的教授发现,他们在挑衅他的伴侣是多么可怜的事情。
“hogwarts某个学院,哦,是Gryffindor学院的学生意图威胁Lyra;并试图袭击他。” Laurentium松开那脸色从青开始向黑转变的可怜人,转向教授优雅的微笑,“我有义务保护未成年精灵,不是吗?”
“永远不要低估Gryffindor的*勇气*,”教授用他低沉的声音咆哮,“你应该学会让他们到合适的地点进行劳动服务,禁林的生物会明白它们需要Gryffindor的照顾,并足够慷慨地帮助他们的计分沙漏减轻负担。”
他轻蔑的向几个吓得只会颤抖的Gryffindor六年级生冷笑,并咆哮,“Gryffindor五十分,因为试图攻击教师的伴侣。”
教授说着,把我小心的拉到身前,并用冰冷的死亡视线在那几个Gryffindor身上转了一圈,补充,“每个人五十分。你们劳动服务的地点,Thomas教授会帮助你们决定。请你们用充血的头脑记清楚,Lyra Thomas –Snape;是我的伴侣,如果我再看到你们出现在我伴侣五十米范围内,我会为你们在St。 Mungo预订好床位。”
说完,教授不再理会早已经不会反应的Gryffindor,抱起我走向门口。
如果我没有看到教室里充满到处找下巴的狮子,鹰与獾,还有不停砸在他们脚面上使他们跳起的厚重书本,和怀疑地猛掐自己手背,然后痛得接着跳脚的可怜人的话——
我脸上的笑容也许能厚道一点。
在自己伴侣的怀中找了个更好的姿势,我舒服的叹口气,强迫肌肉维持坐姿近两个小时产生的酸痛都在这一刻缓解。
“Sev;”我一边感谢古代神秘文字研究(study of Ancient Runes)那高达八楼的教室,它到地窖称得上漫长的路途可以让我看到大量的有趣场景。
欣赏着沿途的景致,我开怀的笑,“我们有效的锻炼了Hogwarts全体学员的承受能力,不是吗?”
教授挑眉,回我一个嘲弄的微笑,“拜愚蠢的Gryffindor所赐,他们应该感激那些勇敢到试图伤害你的人。”
挑换眉,我继续这可爱的福利,也许我也只能欣赏这么一次。
——慌乱的,木然的,错乱的Hogwarts小动物们在我们走过的路上留下一串的痕迹。撞上雕像的占百分之十;撞上墙并原地转圈的占百分之五;目瞪口呆的注视着我们,并不小心将手中东西砸到他们脚上的占百分之二十;另外更多一些的,是停在原地不停的揉眼睛,似乎怀疑他们眼睛的真正功用。
最好玩的就是Gryffindor们的反应,从七年级到一年级,都在试图用疼痛唤醒他们的神智——,掐手臂的(露在袖子外的肉是青的),拿书撞头的(脑袋上肿出一大块),用手拍脸的(几个五指印)……当然,这是没有作用的,只要他们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他们的*幻觉*就不会消失,也许这些可怜人在我们离开后都需要去Pomfrey夫人那里做客;而小蛇们一个个像中了石化咒(当然是不知道我们婚礼的那部分),保持着前一时刻的动作与走廊边的雕像们作伴。
最有趣的是一个Hufflepuff的小动物,在二楼的某个楼梯上,边走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结果在楼梯还没有到达预定位置时就直接掉到了一楼的地面,直接晕倒。
看在Merlin的面子上,我应该庆幸,那只是二楼的楼梯。
……生活中偶然有点意外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Chapter 35
当意外不能提供乐趣的时候,它所能带来的只是无休止的麻烦。
诅咒着Merlin的每一根胡子,我拍掉身上沾着的灰,不意外的看到Harry正张大眼睛好奇的注视着我——在我终于Floo回到地窖后。
虽然地窖的守卫画像已经换过,但还不至于去拦阻一个知道今天密码的人……我已经在上午时写信将密码告诉了眼前的人。
当我的吸引力变得与眼前的人一样可怕时,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到达万应室也变得困难无比,尤其是时间有限的情况下,所以——教授的办公室变成了最好的保密场所。
在我不想任何其它人或是灵魂听到我们对话的时候。
努力忽视自己的疲惫和因焦虑带来的紧张与不适,我坐倒在壁炉旁的沙发里,尽力控制住呼吸的频率。
一下午不停的在Floo系统中奔波几乎耗尽我身体中的所有精力,而腹内的孩子似乎在参加一个开心的盛会,不停的快速吸收着我的魔力。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Elvis会说,孕育一个小精灵是件艰难的事情……自从九中旬,我的精灵血统正式显现后,我总是觉得自己就像一口被水泵拼命压榨的水井,时时处在干涸的边缘。
但,这并不能为我半个多月前的愚蠢行为提供任何借口,好吧,我承认——自从怀孕开始我做的蠢事已经不止一件。
为什么我会看不过去教授被他所关心的人误解,还自以为深思熟虑过——告诉一个孩子,一个在黑魔王,白魔王和他们的手下视线焦点的孩子,教授是个间谍?在那个孩子的大脑就像一个不设防的城市一样开放的时候?
难道,我会认为将自己的伴侣,亲手送上绞刑架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吗?
深吸口气,我解除了笼罩在身上的幻形咒,回复精灵的相貌——去魔法部(The Ministry of Magic)或是Harry“可爱”的姨妈家的时候,顶着精灵的外貌,只会让我今天的行为变成另外一场笑话。
当然,贿赂一个魔法部(The Ministry of Magic)Floo系统管理员或是档案管理员,并在之后对他们施放Obliviate(一忘皆空),或是让Harry那可怕的像火鸡一样的Petunia姨妈贡献出所有关于她妹妹和教授的记忆,更是无关紧要。(感谢Albus Dumbledore行为的慎密,为了怕有人在Harry不在的时候注意到他的亲戚家,他撤走周围全部的监视人员。)
我承认,在我亲自在Petunia Dursley那里看到幼年时的教授,和在她记忆中教授的形象后,我几乎想直接诅咒她“可爱”的儿子天天长出一条新的猪尾巴。
但这一切行为都只是准备——准备在教授或是其它人发现Harry记忆中我说过的话后,怎样作出合适的掩饰。
是的,我后悔了,后悔因一时情绪的激动说出太多不能说的话,感谢Merlin;不,我为什么要感谢他?
难道说,我要感谢他在学校里会对Harry的记忆感兴趣的只有那两个,我最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讲过什么的人吗?
Albus Dumbledore那个light lord 和我最在意的教授?
用手指按住不停跳动的太阳穴,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如果不在教授和精灵都在忙于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搞定这件事,我就再没有机会掩藏它。
“Wow,这太不思议了……”Harry张开嘴巴小声惊呼,“你已经完全像个精灵,哦,不是,你已经变成一个精灵了,你的耳朵变尖了!”
扯动嘴角,又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我轻声回答,“是的。”
“这太……太,哦,Lyra;你看起来太漂亮了,而且你长高了!如果我能一下子长高那么多该多好!”
Harry的惊叹,只能让我感觉更加不适,努力笑了一下,我想我看来很不对劲,连那个高兴起来就注意不到别人脸色的Harry都很快的安静下来。
“Harry;抱歉——在你应该练习Quidditch(奎地奇)的时候,把你叫到我这里来。我知道你很喜欢Quidditch(奎地奇),”我艰难的开口,并试图找出最合适的说法。
“我很高兴你能叫我过来。”Harry笑着咧开嘴。
“不,Harry;”我无力的摇头,不确定应该怎样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叹口气,清楚自己无法逃避,“除了开学的第一天,你有没有单独和校长或是Snape教授谈过话?或者他们说话时一直注视着你的眼睛?”
Harry天真的眨眨眼,困惑的摇头。
“你确定没有?”我振作了一点,坐直身体问。
“没有,”Harry兴致不高的摇头,并且悲惨的扁嘴,“这个学期我只单独和Gilderoy Lockhart(吉德罗 洛哈特)教授单独在一起过,他不停地对我说,我的名气还比不上他,并且学他开始给别人签名太早了!”
放心的呼出阻在胸口很久的气体,我知道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且我并没有自信可以说服这个固执的Harry Potter;虽然他在我面前一直比较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