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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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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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陛下嗯,盏盏错,错了,以后再,再不敢啊;求您轻点儿”
  谁说女人小心眼了,男人一样如此。木盏盏心里很清楚,白景玄这么折腾她,就是在报复白天那群人说他们是父女时,她取笑他的丑。
  白景玄却是不理会她的哀求,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驰骋,在高、潮来临之际,俯身凑到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哄道:“盏盏乖,叫夫君,朕便饶了你。”
  意乱情迷之间,木盏盏轻易便被他迷惑了,顺着他的话,乖乖地喊道:“夫君”那样娇软的声音,带了□的气息,却是使得白景玄的**更加强烈了。
  瞬间,高、潮来临,木盏盏脑中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的,全是动情的呻、吟。
  白景玄在她体内的**,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木盏盏便几乎是被他逼着,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夫君,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算是解脱。
  事毕,白景玄抱着木盏盏娇小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后抱了她到侧间洗干净了身子,再将人抱回了床上,从枕边摸出一条雕刻了古老而繁复的花纹的精致的链子,捉住了她小巧精致的玉足,细心地套在了她的脚腕上。
  只见,那只纤细脚腕上戴着的,赫然便是白日里被木盏盏嫌弃了的三生锁。
  ******
  第二日,木盏盏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还未完全睁开眼睛,便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微微侧头,便见白景玄侧躺着身子,正看着她微笑。
  “陛下”因为昨夜被某人折腾得惨了,此时说话的声音,便带了几分沙哑。
  白景玄在微微心疼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满足。
  “盏盏可还记得,昨夜都说了什么。”他问。
  木盏盏咬着牙,沉默不语。
  白景玄也不计较,坐起身子后,便将她也拉了起来。
  待木盏盏洗漱之后,他才悠悠道:“反正闲来无事,朕便替盏盏梳妆吧。”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木盏盏都没敢再出门。主要是白景玄虽然在描眉点唇一事上,倒是有些天赋的,但他梳出来的发髻,却是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最恶劣的是,他还不许木盏盏拆散了重新挽。
  期间,木盏盏有趁白景玄不在之时,试图在不破坏整体的前提下,弄掉脚腕上的链子,但在现在代的开锁技术,却完全拿着东西没办法。
  “去你妹!什么鬼东西这是?!”折腾了老半天,最终逼得她爆了粗口。
  刚骂完,白景玄便推门进来了。见她在摆弄三生锁,便道:“朕觉得这锁与盏盏很是相配,便就此带着吧,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取下来。”
  木盏盏其实想冲着他吼,你妹,现在不是允不允许的问题,是姑娘我根本就弄不开这破东西,靠!
  白景玄却是把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许,心情一下子又好了几分,便道:“渊儿他们明日午时左右,便能到达平城了。趁着今夜还有时间,朕便再带你出去走走吧,据说,平城的夜,很有意思。”
  要出门了,便代表,木盏盏可以摆脱那惨不忍睹的发髻了,郁闷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两分,自己三两下拆散了某人花了一刻钟才弄好的发髻,唤了伺候的丫鬟进来,替她挽发。
  白景静静地看着木盏盏那欢快的动作,心中暗暗记了她一笔。
  ******
  平城的夜里,接道上一片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说实话,这是木盏盏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因为此处不比帝都的繁华安逸,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民风淳朴的城市,竟然会有这让热闹的夜生活。
  白景玄牵着木盏盏的手,在人群中穿梭,小心地护着她,不让她被来往的人群挤到。
  路过买面具的摊铺之时,木盏盏一时兴起,反握住白景玄的手,将他带到了摊前,一手翻捡着摊铺上的各种面具。
  白景玄浅笑着,站在一旁等她挑选,牵着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最终,木盏盏挑好了,转过神来,眨巴这眼睛看着他,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陛下,该付钱了。
  白景玄失笑,一手摸出钱袋,挑了块最小的碎银子,丢给了小贩,便拉着木盏盏走了。
  待走到了人少的地方,他才停下,对她道:“给爷看看,盏盏挑了个什么样的面具。”
  木盏盏却是没有将面具交到他手中,而是直接戴到了脸上。
  那是一张美人的面具,做工还算精致,风格却是有些诡异的,因为那张美人的脸,一边是纯真无暇的,另一面,却是妖娆中带了几分邪气的,两者之间,是天与地的差距。
  然而,这样的面具,戴在木盏盏脸上,却是莫名的很合适。
  白景玄一瞬间有些疑惑。
  却见木盏盏取下了面具,笑着对他道:“爷,我眼光不错吧,一下子就找出了其中最特别的一个面具。”那样的眼神,分明是在等待他的夸奖。
  白景玄脑中刚升起的疑惑,一下子便被抛开了,他宠溺地对她道:“是啊,盏盏眼光真不错。这便回去,也替爷挑一个吧。”
  “恩恩。”木盏盏连连点头,再次扯着他,往面具摊走去。
  又是一番挑拣,木盏盏最终看上的东西,却是让白景玄有些哭笑不得。
  同样是对比鲜明的两种表情,一个温柔,一个冷酷,却奇异地融合在一张面具上,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原来盏盏竟是喜欢这样的风格。”他道,然后拉起她,继续闲逛着。
  转身的瞬间,却是错过了木盏盏那时表情。
  在后来的某一天,回想起今日的事,才恍然大悟。
47。

第二日午后,此次围猎随行的队伍到达了平城。

木盏盏心情不错,特意到元府门前接白渊。 

远远地,便看见一队人朝这边移动。待队伍近了,便看清了带队的人,乃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褪去了孩童的稚气剑眉星目,微抿着薄唇。从眉眼间,依稀能看出两分白景玄的影子。 

这个少年,赫然便是白奕。他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马,身旁,是年仅八岁的白渊。 

“锦妃娘娘。”白奕的声音,略显清冷。 

木盏盏却是含了笑,道:“大皇子。”然后,便看见随行伺候的人将白渊从马背上扶了下来。 

“母妃。”白渊唤她,声音里带了些许委屈。 

“渊儿,随母妃来。”木盏盏将白渊招到自己身边,便带着他进了元府。 

身后,是那个锋芒毕露的少年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随行大臣褒贬不一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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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是到达当日做一下休整,第二日,便是要尽数赶往平城郊外的专用猎场内。

木盏盏带着白渊,到了元府的花园。 

“白渊,这两日随白奕一道过来,有何感觉?”木盏盏,坐到湖边的凉亭的石凳上。 

白渊坐到了她旁边,小声道:“皇兄他,很厉害……自你跟父皇走后,路途中,大臣们每每有事,都会去找皇兄,而他,也能很快做出决断。” 

白奕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的话,白景玄又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去教导他呢。木盏盏无所谓地笑了笑,“渊儿,白奕厉害,那是应当的,毕竟他本身就很有天分,且又得了你父皇这些年的悉心教导。你要相信母妃,这些事,换做是你来应对的话,也能做得像他这么好,甚至是,比他更好。” 

抬眼,望向远方,“从前的八年都过来了,这不过是才两天,你就开始自卑了。渊儿,这是不对的。你不该只看得到小小围墙内的天空,你的眼,该看到更远更广阔的世界,就像你父皇,他心中装的,便是这整片大陆。” 

“母妃……我,真的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渊儿是这天底下最聪明的孩子了。可别忘了,你从前答应过,将来是要保护母妃的。”百分百的肯定,那是小小的激将。

“渊儿没有忘记!”小小少年,眼里又燃起了自信。 

见开导得差不多了,木盏盏便将话题转开了。 

“来,渊儿跟母妃说说,这两日,都吃了些什么,可还习惯?” 

“吃的比宫中差了好多呢,不过皇兄他都能吃得消,我也可以。” …… 

白景玄过来的时候,便是见到了这样的一幅母子间的温馨互动。 

“爱妃,这是在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他笑着走到木盏盏身边坐下。 

“臣妾见过陛下。” 

“儿臣见过父皇。” 

母子二人忙给他行礼。 

“免礼吧。”白景玄自然地扶起了木盏盏 让她坐回原位,这才对白渊道:“这一路上,还习惯吧?”竟是难得的关怀。 

白渊难免有些激动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回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都好。” 

木盏盏见到这样的情形,却是再心里暗暗感叹,这便是帝王家的感情,彼此间的交流互动,比起陌生人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其实,从前的她,过的不也是这样的生活吗,呵呵…… 

“那便下去休息一下,明日便要去猎场了。”问候完毕,便开始赶人了。 

木盏盏扭过头去,捂嘴偷笑。白景玄其实不是不大关心白渊,不过是不知道如何相处而已吧。 

“是,儿臣告退。”白渊说罢,转身出了凉亭。 

儿子才走,白景玄便冷冷道:“盏盏今日心情似乎很不错啊。” 

闻言,木盏盏立马便笑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看向白景玄,道:“陛下,臣妾错了。〃 

见她如此果断地认错,白景玄心中自是明了的,她这是在这两日里,被他折腾得有些过了,想着明日一早便要去猎场,便也就不打算为难她了。 

“这次朕便饶过你,下次再犯的话……” 

“恩恩,臣妾知晓了,一定不会再犯了!” 
**********
翌日。 

一大早便被白景玄叫起来,木盏盏十分的不情愿,嘟着嘴,坐在床上揉眼睛。 

“难不成,盏盏还想让众人等你?”白景玄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丢不起这个人的木盏盏,只得爬下床来,唤了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待一切都收拾好后,才随同白景玄出了元府。 

府门外,除了从帝都带来的侍卫之外,还有平城驻扎的军营的士兵,将此地戒严。 

一行人在官兵的护卫下,前往城外的猎场。 

期间,木盏盏一直坐在马车里。一是因为她不会骑马,且白景玄顾及她身子不好,再来便是此地民风虽然开放,却到底不能让她这样的宫妃出来抛头露面。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队伍到达了猎场。 

随行的侍**才们,便自发的去安营扎寨,官兵侍卫则是开始巡逻戒备。 

木盏盏跟在白景玄后边,打量着这片带有特殊意义的猎场。

山峦起伏,树木葱郁,草木丛生。与其说是猎场,不如说是被简单围了起来的野生林区,更为恰当。 

大夏国史上记载的有,开国的帝王,便是在这片山林间,于乱世中揭竿而起,戎马一生,打下了大夏如今的疆土。几百年来,后世子孙无意识的在维持这三国鼎立的局面,也不过是守住了这片江山,版图几乎不曾扩大过。 开国的帝王,建立政权之后,便立都平城,之后每年都会到此处进行围猎。所立的太子,皆是在此处经过了考验的。久而久之,此事便作为传统被保留了下来。国史关于此事的描写,便也只有这些,至于具体的考验,却是只字未提的。 

如此,木盏盏便也很难猜测,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爱妃觉得此处景色如何?”白景玄忽然发问。 

木盏盏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大夏的萌生之地,自然是灵气十足的。”因为有侍卫的随行,她的回答便中规中矩的。

白景玄便没有再问什么,领着她又转了一会儿,这才往回走。 

拜前世的某些经历所赐,每到这样的山林野外,木盏盏便会自发的记下周遭的地形,同时做出各种分析。 

待他们走回来之时,营地便已经初具雏形了。自然,他们是特权阶级,帐篷是在第一时间便扎好了的。 

用过了午膳之后,木盏盏换上了白景玄之前让人临时赶工给她做出来的狩猎装,为了方便行动,将水袖裙一类的给缩小了,并且用丝带将手腕脚腕处绑上(请原谅某人形容无能),再加上一件拉风的披风。这套衣服的颜色,是她自己选的,纯黑的底色,加上银线滚边,穿在身上,还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就连白景玄在第一眼看见的时候,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然而,接着悲剧便来了。 

尽管她本身是会骑马的,但木盏盏不会,于是就只能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让人扶着,小心翼翼地爬上马背,然后,死死地抓住缰绳,不敢再动一下。 

此次随行的,还是有不少年纪轻的官员,自小便接受精英教育,骑个马狩个猎还是不成问题的。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木盏盏又果断地让人扶了自己下了马,然后对白景玄道:“陛下,臣妾忽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这便不能跟随陛下一道去了,望陛下恕罪。” 

白景玄在心里暗笑,事关脸面问题,这小女人的反应总是这么快速,但因这是狩猎前的热身,当着一众朝臣的面,他也不便带着她一道同行,便道:“来人,送爱妃回营帐去,其余的人,随朕一道走。” 

说罢,带领众人策马而去。 

木盏盏被人扶回了营帐,却见白渊坐在帐中。 

“娘娘,四殿下是方才过来的,奴婢拦不住他,望娘娘恕罪!”侍女忙跪下请罪。 

木盏盏懒得追究,“都下去吧。”然后慢步走到白渊身边坐下。 

“渊儿,这是怎么了?”她问。 

“父皇不让我随着他们一道去。”他的声音有些沮丧。 

“呵呵……”木盏盏失笑,“你年岁还小,之前因为行程不是太赶,才让你骑了一段时间的马,这次却是不一样的,自然是不会让你一道去的。” 

“可是,”白渊眼含期待地对着她说:“母妃,我还是很想去。” 

木盏盏没答话,起身走到放了行礼的一侧,找到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从里取出了一张小小的弓箭。 

“渊儿你看,这是什么?”她将弓箭拿在手中,笑着道。 

“母妃!”白渊惊喜极了。

这张弓其实很普通,不过是白渊平日里学艺之时,所用的弓箭而已。木盏盏一早便料到白景玄不打算让白渊参加此次狩猎,想来也就不会带上他能拉的弓,于是,她便做主,将他平日里练习用的弓给带了过来。 

“走吧,母妃带你出去玩会儿。虽然很多东西都不用想了,但几只兔子之类的,还是可以碰到的。” 

木盏盏将弓递给了白渊,便转身往帐外走去。 

“母妃最好了!”白渊跟在后边高兴道。 

带领小队巡逻的侍卫长正好经过,见她带着拿了一把小弓箭的白渊出来,便道:“娘娘请留步。” 

木盏盏闻言停下,却不说话,只是看了白渊一眼。 

白渊会意,便道:“我同母妃要去周遭走走,你派几个人跟着便可以了。” 

侍卫自然是知道四殿下不可能只是去走走,毕竟小弓箭都背在了背上了,但联想到周遭最多不过是有兔子之类的动物,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且皇上也没留下什么命令,说不许锦妃与四殿下出去,便只能听了他的命令,派了几个人跟随。但为了以防万一,不仅他自己也跟在了后边,跟行保护的几人中,还有两个是武艺极好的。 木盏盏也不过是初到此处,所知道的地方,也仅限于白景玄昨日带她走过的地方。于是,便带了白渊往那儿走。 

不知情的侍卫还有些纳闷儿,这锦妃娘娘怎的会知道这儿的路?还是,她不过是随便走走? 

到了灌木丛较为稀疏的林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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