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有关的事&苏格兰折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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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有关的事&苏格兰折耳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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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远就这么一边碎碎念一边盯着自己看,那眼光俨然就像是在衡量一直小猪,看它究竟能卖上多少钱。也许是太过怨念,以致于浴室门咔嚓一声响,打开之时,她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一只手往上拽胸衣一只手忙着系睡衣扣子。手忙脚乱的,完全没想到胸前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大好的春光全部落入他的眼中。
  温行之是绝对的意外,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缓步走向她。
  看着她低到不能再低的脑袋,温行之伸手拍掉了她的手,摘掉了她的无肩带式胸衣,又不慌不忙地给她系上了扣子。然后,压低声音开口:“温远——”
  “不要叫我,我听不到。”
  她沮丧地双手捂着脸,绯红的色泽一直延续到了耳根。
  温行之忽然想笑,却感觉到直跪在床上,面对着他的这个姑娘浑身颤巍巍地在发抖。
  他握住她的腰:“冷?”
  温远撤下两只手,那表情是有些悲愤的:“我,我是不是一点儿吸引力都没?”
  温行之觉得好笑:“你琢磨这个做什么?”
  温远继续悲愤:“还是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温先生终于正视了她一眼,这让温远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她干瘪的,不挺翘的部位,又挨打了。
  “你信不信,我若真是乱了,肯定要遭殃。”
  “为什么?”
  她明显一副不信的表情。
  温先生则是出奇的好说话,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说道:“试试好了。”
  What?这怎么试?温远茫然地看着他。
  却见他笑了笑,竟有一点点慑人心魄的味道。温远呆住了,下一秒便被他从床上托了起来,两片唇瓣被他吮吸著。濡湿的感觉让她的脑袋瓜哄一下炸开了,她的两只脚堪堪离开床面,整个人都悬空着,所以不得不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
  这姿势让温行之占了上风,他诱导着她将她的胳膊环上他的肩膀,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往怀里压,吻着她的唇也往更深里探入。
  温远有些撑不住了,原来是这个试法儿啊?真是要了命了!
  许是察觉到她有些紧张,温行之稍稍放松了手,温远终于喘了一口气。可还没完全松懈下来,她忽然两眼睁圆,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你——”
  “放轻松。”他轻吻着她的脸颊,“说了要试。”
  温远想哭。
  他倒是不扣着她的后脑勺了,可他两只手一上一下这样更折磨人好不好?!温远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一波一波地颤栗向她袭来,她慌不择路地躲着,却一次又一次被他精准的逮住。肆意地挑逗着,完全不给她一点点退路。
  温远彻底慌了。
  她呜咽一声,在男人耳边软着声音求饶:“呜呜,小叔——”
  她是真的撑不住了,否则不会这么叫他。温行之的神智尚在,他放开她,吻了吻她的鬓角。
  “远远,你不能只有吸引力。”他说着,声音低哑到性感,“还得有灭火的本事。”
  温远泪奔。再,再也不能招惹他了!下手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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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夜这么一“乱”,温远终于长了记性。不是人家不想乱,究其原因还是她自己太弱。
  昨晚就那么匆匆睡着了,早晨起来,才深刻感受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惩罚。两腿之间有些涩涩的疼,还有胸前那两包,明显有些红肿。
  温远吸一口气,只觉得惨不忍睹。
  简单的洗漱过后,她下了楼。
  徐莫修正在准备早饭,李小棠正坐在沙发上剪一些东西。温远仔细看了一眼,像是到奶奶祭日时烧给她的那些。而温行之,则有些慵懒地坐在一旁,面前是一杯茶,刚刚泡好,还冒着热气。
  李小棠先看见了温远,笑着向她招招手。
  温远此刻是不愿意出现在温行之面前的,可也没办法,只好来到李小棠身边。
  “冷不冷,昨晚上睡得怎么样?”
  温远瞄了温行之一眼,见他没看她,便说:“不冷,睡得挺好。”
  “那就好。”她转头看温行之,“我看你们这次来得太急了,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厚外套,在这里还好,若是去了山上,那风刮起来,可是要冻坏人的。”
  “不要紧,车上有备,不会冻着她的。”
  温远有些好奇地看着他,“要去山上?”
  温行之嗯了一声,倾过身来握了握她的手,“是有些凉,等一下喝点儿热汤暖一暖。”
  温远看着他,心里忍不住腹诽,他故意的吧?这么淡定,她都不好意思再给他脸色看了诶。见过占了人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吗?这就是了。
  温远翘起嘴唇,反握了握他的手:“这次去山上看谁?你不说我就不去了。”
  很明显的意有所指。
  温先生还没开口,李小棠倒笑了,“难道这丫头是你一路骗过来的?”
  温行之淡淡一笑,话虽是对李小棠说的,可眼睛却是瞧着温远:“胆子太小,若真说了,您这会儿怕是看不着她了。”
  温远气不过,捏捏他的手。
  “这次不诳你。”温行之微哂,“你也认识,见过照片的。”
  照片?她见过照片?!
  温远想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是,是——她?”
  正是温行之的亲生母亲李若秋。
  温行之每年固定回来的日子只有两次,一次是母亲忌日,一次是过年。这里终年都是李小棠和徐莫修两个人,他们膝下无子,也难免会觉得寂寞。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人气和热闹。于是成了习惯。
  只不过这一次,温行之早回来了几日。若是以往,定是要到忌日的前一天才到的。
  温远回过神,看着温行之,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温行之却笑了笑,把玩着她的手,说:“只差一个月,她老人家险些就能见到你。可终究是无福,这一回带着你去,让她见见你,怎么样?”
  他不信命,却觉得老天还是有眼的,母亲离世一个月,她就来到他身边。十九年,是他的幸运,她从未走远。
  温远不知他心中所想,却被他那一句话说的鼻子酸酸的。她有预感,那个温婉大气美丽的女人,跟李小棠一样的女人,肯定也会宽容她的。
  “好。”她沙哑着声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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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镇东,有一座山。温行之每年过来都要去一次,因为李若秋就葬在山上的一个公墓之中。
  李若秋十几岁离开了A镇,因为那时候有部队上的人来李若秋上的高中招女兵。李若秋和同班几个女同学一起报名参加,通过了体检,一辆老式军卡直接把她们拉到了B市一个团里,当起了文艺女兵。后来因为母亲病重,李若秋回过A镇一趟,照料了母亲的身后事,并把李小棠接到了B市;姐妹俩人相依为命,李小棠还在B市考上了军政大学。
  可终究没能去上,因为她那时的身体状况极差,少不了人照顾。没办法,李若秋只好把妹妹留在家里。后来,经组织介绍,李若秋嫁给了长她十几岁的战功卓著的温恪。再后来,李小棠也遇到了徐莫修,她不愿意再在B市待,于是徐莫修便在A镇买下了这座宅子,陪她一起回来。
  算起来,李小棠在A镇待了也快二十年了。每年也是要在这个山里走一遭的,所以别看她腿脚不方便,却也没比温远慢到哪里去。那两个男人呢,就跟在身后。与她们始终相差一米远。
  山间的温度果然不高。
  虽然阴雨已停了两三日,可阴冷确实透到了骨子里,温远裹着厚厚的外套,缩了缩脖子,要扶住李小棠,然而后者却推开了她的手。
  “小丫头,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李小棠笑笑,“说了不许把我当残疾人。”
  温远赧然道:“我是怕您走得太累。”
  因为这一路没有通车,所以需要步行差不多二十分钟。
  “不累。走了快二十年了,哪里还晓得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风景也快看了二十年了,可总也不腻,我就想不通B市哪里好,值得她那样恋恋不舍。丫头,你喜欢那里吗?”
  温远摇摇头。
  李小棠满意地拍拍她的手:“好孩子。”
  李若秋所在的这个公墓,从建成之初就号称是个风水宝地。温恪曾经来过一次,为她选了一个位置。在公墓一隅,虽是个角落,但从这里向山下望去,风景却是绝佳的。
  李小棠站定在距离那座墓二十米的地方,徐莫修丝毫不奇怪地扶住了她,温行之看了两人一眼,带着温远继续向前走。
  温远有些好奇:“棠姨怎么不过来?”
  “不知道。”
  “喂!”
  “是真不知道。”他转过身来,握住她的手,暖和和的,很舒服。
  “那你怎么不问问?”
  “长辈的事,过问那么多做什么。”
  温远有种直觉,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讲给她听罢了。不讲就不讲,反正她也不太在乎。
  她在乎的是,每年他站在母亲的坟墓前,都会想些什么。
  她不敢问,怕得出的答案太过伤感。而实际上呢,温行之是什么都不想的。
  不知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一种感觉,至亲的人一旦离开,那些她陪伴自己所度过的日子,遥远的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想不起来,也不大愿意想。动感情,尤其是伤情,是很伤脾胃的。他站在这里看看就好,想必这照片上的人也是明白她这个儿子的,所以阴阳相隔这么多年,各自安好,便也再好不过。
  或许等时间再久一些,他想起那些事那些人无动于衷时,便会来跟她叙叙旧。
  “你可不可以站远一点?”
  温远忽然扭过头,对他说。温行之骤然回神,眯着眼睛看了看她:“怎么?”
  “我想一个人在这儿待会儿,你快点站远点。”她红着脸催促道,温行之微哂,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向李小棠刚刚站得位置走去。那里,已经没有了徐莫修和李小棠的身影。
  可真讨厌呢。
  温远嘟着嘴,转过身,将带过来的花束放到了李若秋的墓碑前。照片上的女子笑得很美,比之前她在相册里看到的那张美多了。
  不知怎的,温远却有些不敢直视她了。
  这种心虚可有些不妙,她给自己打气,抬起头,看着李若秋的眼睛。那双眼睛透出的光很是柔和,这给了她些许底气。
  她想她会原谅她吧?她拴住了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呢。昨晚自梦中醒来,开着床头灯,她默默地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心里幸福的要命。
  她知道他值得更好的,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请您一定要原谅我。”温远低声说。
  那样,她才不会怕。

35、


  整个十一假期温远都是在A镇度过的,李小棠也非常喜欢她,毕竟这么多年家里很少来女性,还是这么年轻的女性,所以假期结束要走的时候,李小棠竟也恋恋不舍的。
  温行之送她回的学校,回到T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温远是被叫醒的,睡了一路,睡得脸颊红红的。她闭着眼睛缩在他的外套里缓了一会儿才完全睁开醒了过来,收拾书包,准备下车的时候,被温行之叫住,递过来一个袋子。
  温远打开一看,竟是打包的某饭店的外卖。
  她咋舌:“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睡得猪一样,怎么会知道。
  “今晚早些睡,明早还要上课。”
  她扁扁嘴,“你也不许多喝酒。”
  下午开车回来的时候温行之接到赖以宁打过来的电话,在这种私人时间打过来的电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做,结果让温远无语的是,竟然是要他去喝酒。
  温行之弹了弹她的脑门,算是答应。
  下了车,又想起一件事,温远倏地转过身,把住车门。
  “有件事我一直忘记问你了。”她说,“那晚,在X酒店,我看到陈瑶了。你跟她一起?”
  “怎么。”
  这么淡定的态度!
  温远怒了:“又不是你的朋友,走那么近干什么?”
  温行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不是时候,但他还是想起了某年某月某一日,这姑娘告诉自己,你跟秦昭不合适。想到这里,他低头笑了笑,见她还是瞪着他,便清了清嗓子:“温远,不是特别笨的我瞧不上。”
  说完,关门开车走人。
  留温远一个人在原地被他燥得直跺脚,脸颊绯红,如傍晚天边的火烧云。
  进入十月,GP也开始了最忙的一季。而温远呢,也在忙着准备一个月后的期中考试,这也算是T大的特色。每学期的教学周共十八周,每九周有一次大型考试,算是检验同学们前一段时间的学习情况。金融系偏理,学的都是数理知识和基于数学之上的经济学知识。用老师的话讲,金融系就是数学系。这让从小到大最怵头数的温远同学忙的焦头烂额。托莫薇薇找了本系的几个牛人借来了笔记,又突击了一个多月才险险过关。接下来又跟着莫薇薇跑社联的活动,连GP那边说好的实习都因为没什么时间而挪到了下学期,等到活动终于告了一个段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是日,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T市迎来了第一场雪,还是一场大雪。温远正闷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午觉,睡得正甜,被舍长刘春喜给掀开了被子。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你竟然给我一觉睡到了这个点,快点起来,我们去吃火锅。”
  温远敷衍地哼哼了两声,又躲了躲,最终还是被折腾了起来。她翻出厚厚的羽绒服,踩着棉鞋跟春喜和周垚一起去了校外的一家小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吃的浑身冒汗。
  忽听舍长春喜叹一口气,放下筷子,满脸惆怅:“我跟你们两个吃什么鸳鸯锅啊,应该跟男人!男人有木有!”
  周垚:“小喜儿又恨嫁了,温远,给服务员打个招呼,让她上一盘男人!”
  温远囧囧地看了两好友一眼,塞了片土豆片进嘴里,她忽然想起一个人:“徐小荷呢?怎么忘了叫她一起来?”
  春喜儿:“打过电话了,说在自习室复习呢,让我们自己吃吧。”
  周垚哧一声:“我看她是怕掏钱吧。”看了春喜和温远一眼,她说,“别说我小心眼儿,我也知道她家经济条件有限,但犯得着这样吗?我们图的就是一个乐呵,你来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多好,可人偏不!我说大不了这钱我们出,可偏偏人家自尊心那么强,指不定以为咱们是瞧不起她还是咋滴,你说这人心思能不这么复杂么?”
  听了她这一串吐槽,温远第一反应就是笑:“小垚,你是不是跟舍长混久了,说话都带大茬子味儿了。”被瞪了一眼,温远作严肃状,“好啦,她性格如此,再说她做兼职确实不容易,辛苦挣来的钱自然是不舍得花。”
  周垚不以为然,“你不是也做兼职?也没见你那样啊!”
  温远语塞,舍长刘春喜的表情也变得很古怪。
  “怎,怎么了?我说错了?”
  刘春喜四下看了一眼,有些神神秘秘地看了两人一眼:“说起温远,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
  “我?”温远茫然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也是听说的啊,对不对的,你可比往心里去。”
  “哎呀你快说吧,急死人了!”周垚急道。
  “好吧。”刘春喜盯着面前吃的只剩下半盘的小肥牛肉,“我听隔壁宿舍有人议论温远,说经常看见有车在外面等着接温远,虽不是什么豪车,但没有个七八十万也是拿不下来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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