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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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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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起四阿哥逃也般的奔出这庄庭院,原来记忆也会骗人,以为早已忘记的事却永远留在心底挥之不去。
  
  茫然地走在老苏州的街头,观前街在哪儿?拙政园中哪儿?虎丘又在哪儿?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又该死的熟悉!我还是耿夜醺吗?不是,那我又是谁?耿夜醺又是谁?
  
  好累好累,一个温暖的怀抱拥过来,抱起我,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去,真希望能永远不要醒来。永远不要。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醒不过来呢?”有一个熟悉而焦虑的声音在说话,好吵!声音又沙又哑。真难听,象鸭子叫。我忍不住皱眉。
  
  不知是谁用力地握住我的手,太过用力让我觉得痛。我努力的睁开眼看看。
  
  “你终于醒了。”原来是四阿哥,一脸的憔悴眉头紧蹙,好丑!他一脸的惊喜样。
  
  他舒了口气。伸手抚过我的面颊“我都担心死了,睡了整整三天,怎么也叫不醒。”三天?有那么久,是了,肚子好象很饿。
  
  我还是有点恍惚,看他温柔呵护的样子,这个人也有着与常人一般的情绪,只是平时隐藏的好。那种叫甜蜜的东西慢慢地从心里溢出来。我把脸埋入他温暖的怀抱,这种感觉安全而舒适。
  
  他轻轻起我的下巴,温柔地问:“睡了那么久,饿不饿?”
  
  看着他喜悦的眸,那般的柔情似水,盈满了疼惜和呵护;忍不住从唇角盈起一朵绝美无尘的笑容。轻轻的说:“好饿!”
  
  看着我用了少许的清粥小菜,他亲自扶我重新躺回床上,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便离开了。想来为了我的病耽误了他不少的公务。
  
  大夫说我病体初愈,应好好的调养。其实只有我心里明白,是心病。
  
  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从未来完全消失的事实。再也没有我,没有耿夜醺,那我又是谁?为什么还存在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时空?又会到了什么时间或为了什么原因而永远消失?如果我真的消失了,胤禛会怎么样,他会伤心吗?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十三来了都没发现。直到他大大的笑脸很近的靠过来吓了我一跳才反应过来。
  
  他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这儿没有丫环——不习惯被人侍候。所以他只能自立根生。
  
  “你还没完全好啊?”他笑嘻嘻地说,“这几天可把四哥吓坏了,大夫说你是太累了,他偏不信。”
  
  我苦笑,是心太累了!他凑过来仔细看我,“是很累的样子,四哥还以为你中邪了呢。”他冲我挤挤眼做了个愁眉苦脸的怪样。我被他逗的笑了出来。
  
  他看我笑了,才松口气,道:“这样才象你啊,一点精神都没有,都不象你呢。”
  
  “我就应该每天都活蹦乱跳的。那不成跳虾了啊!”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个十三。
  
  他摇摇头,“你不活蹦乱跳,四哥的脸都快成面具了!”他学四阿哥的样子,板个脸。“每天都一个表情,他不累我看着累!”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倒是学给他看啊。”
  
  十三脖一缩,吐吐舌“我可没那个胆。除了皇阿玛,也只有你对他不望而生畏。”
  
  可怜的四阿哥连自己最亲的弟弟都这么怕他,还真是没人缘!我为什么不怕他呢,因为他和那人有张相似的脸,不是的;他们只是表相相似,气质完全不同。我不怕他是因为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杀气,那种有害人之心的人才有的邪恶的杀气。他冰冷的表情下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入夜我在等四阿哥,我知道他会来;不论多晚他都会来的。
  
  大约三更天了,我坐在窗前发呆。他推门进来,看到我还坐着一愣。“怎么还没睡?”
  
  我微笑地看他,一脸的疲惫,眼睛都熬得凹下去了,满眼的红丝。心好象被隐约的拧了一下。
  
  拉他坐下,给他倒杯茶道:“很累吗?身子还是要注意的。你老这样子熬早晚会生病的。”
  
  他搂我入怀,坐在膝上。“还说我,别没事整天的胡思乱想,想得太多了变傻了怎么办?”
  
  他紧紧手臂,黑眸紧紧的盯着我,叹息道:“真的怕你醒不过来。我很害怕!”他的脸埋进我的衣服,身体隐约的有了颤意。“我不知道,一想到——,总之,你对我是特别的。”
  
  “我有什么好,不过是个脾气坏,又有一大堆坏毛病的女人。”我幽幽的说。
  
  他想了想,不由的笑了:“还真是的。你脾气那么坏,臭毛病一大堆,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就喜欢你呢?”
  
  哪有人当别人的面这么数落人的,我有点恼怒地推他。
  
  四阿哥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拧我的鼻子,“完了完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有被虐癖。”
  
  我也笑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哭笑不得的瞪大眼,“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连皇阿玛都敢——”
  
  我头一扬,傲然笑道:“皇上只要有几天不被我刺激就会浑身不自在。现在,指不定难受成啥样了呢。”那边远在紫禁城的皇帝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一定是那个丫头在江南都不忘记说朕的坏话。”
  
  四阿哥这下真的是啼笑皆非了。
  
  看他困倦的样子,有点心痛。拉他到床边坐下,伸手解他的衣服。“快点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呢。”
  
  他温柔地伸手抚我的脸,我佯怒地拍开他的手:“我病还没好呢,今天你老实点。敢动手动脚的话,格杀勿论!”他一笑,知道我是担心他的身体,“你还真是嘴硬,关心我说出来就这么难。”
  
  我又岂会输给他。“彼此彼此!和让某人认错一样难!”
  
  “嗯,看来是好了,都会回嘴了。”他打趣道,再次笑着拥我入怀。
  
  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伴着彼此的呼吸入睡。
  
  是不是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容易反常。反常就反常吧,偶一为之,有何不可。
  
  梦醒时分
  
  在苏州的事处理完了,坐上马车移师扬州。
  
  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惜时间又不对。不对就不对,对长在南京的我来说扬州并不陌生,特别是小吃。一边想一边笑,把一旁的四阿哥和十三笑的毛骨悚然。
  
  十三终于坐不住了,要求骑马在前面探路;谁让他得罪我,看我这几天恢复正常又笑话我像尾活跳虾!现在心虚得不敢坐马车,活该!
  
  四阿哥忍不住问我:“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我摇摇头不答,反问他:“十三怎么窜得比兔子还快?”
  
  他睨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看我:“明知故问!还不是被你的恶形恶状吓到!”
  
  我反驳他,“他如果不得罪我又何须怕?还不是做贼心虚!”我移到他身边,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他。“我可是标准君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绝不含糊!”
  
  他好笑地说:“请问这位女君子,在下我的仇报完了没?”
  
  “早着呢,苦大仇深,那能这么便宜你!”我呲牙咧嘴地瞪他。
  
  四阿哥笑眯眯地看我:“那就千万别轻易饶了我,折磨我一辈子好了。”
  
  我顺着他话点头。歪头作思考状:“嗯,要怎么摧残你、蹂躏你、折磨你,得好好想想!”
  
  他突然在我耳边暧昧地提议道:“要不要把我绑起来,扔到我的床上,摧残我、蹂躏我、折磨我!”
  
  我听得一愣,爆笑出来,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再看看还是那张严肃无辜面皮,越发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这个人是闷骚型的。
  
  他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忙过来帮我揉肚子,还补充说:“我的主意不错吧,考虑考虑看!”一脸的期待。
  
  我终于收住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的主意不好!我呢,要把你绑起,扔到我的床上,摧残你、蹂躏你、折磨你!”
  
  他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如星:“那到了扬州你可千万别心慈手软!”
  
  我再次笑到发软。
  
  到扬州却并没有去驿馆,而是到了一处别院,原来是四阿哥在前次康熙南巡购置的别院。
  
  水乡庄院的格局,很小巧也很秀雅。典型的小家碧玉的风格,不招眼。是他的风格。
  
  两位阿哥不知道去赴那位的接风宴。我独自草草的吃过饭,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好美美的泡个澡。
  
  一路颠簸,马车不是人坐的,还是现代的长途大客舒服的多。真的很怀念现代的交通便捷!
  
  我兴致缺缺的坐在房里发呆,不多时沐浴所用的东西都备好了,两个清秀的丫环在一旁准备侍候我更衣。
  
  照例没有让人侍候,让她们在门外候着。泡在热水里尽情的放松身心,让疲倦渐渐地让我的意识迷糊起来
  
  似睡非睡之间听到门口有人小声的说话:“看来清岚要失望了,今年还指着爷能带她回京,怎么也是个通房丫环?看现在如意算盘是要落空了。”
  
  “可不是吗?看她以前的嚣张样,现在是白白的自打嘴巴。”另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我不由的勾起冷笑,还是我小看了这些个王孙公子的多情。
  
  小小的声音还在隐约的浮动,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什么是真心?今天是真的还是明天是假的?谁又说得清楚?
  
  水渐渐的冷了下来,我从水里走出来,一点点的擦干身上的水珠。秋后的凉意,澈骨透心。
  
  打开门,一位清丽佳人立于门外,看我出来便吩咐丫环进屋收拾善后;一边不露声色的打量我。那眼神让人觉得如水的寒,我微笑。这就是女人,离开京城也还是躲不了的女人。
  
  这是古代,如果我爱一个男人就必须接受他的所有,包括他的女人。
  
  到现在我才确确实实的感受到这种无可避免的悲哀。
  
  桂花的香气在月夜里弥漫,无处不在;我的心再一次失去驻点,也许从来就没有过。
  
  也许只是一个梦,和当年一样是一个梦,醒了,再无痕迹。
  
  夜里我坐在桂花树下低低的哼唱游鸿明的孟婆汤,一遍又一遍。
  
  直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我。“这么晚不睡,在做什么吗?”
  
  我回过头对他笑,“等你回来唱歌给你听。”
  
  他的脸熟悉而陌生,那一瞬间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是四阿哥,还是那个心底一直熟识的人,或者都不是?
  
  他牵我的手回房,拥我坐在窗前,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淡淡的洒在窗前,如梦如诗。
  
  我笑对着月光下他温柔的脸,开始一首一首的唱给他听,唱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唱猜心,唱舞月光,唱聪明糊途心,唱归去来,唱梦一场,最后一遍一遍的唱孟婆汤。
  
  我忍不住心里的痛;吻他。他受宠若惊地回应我。我的伤痛他的热情,交融在一起抵死纠缠。激烈缠绵的吻让我们都难自持,他终于忍不住打横抱起我,直奔床榻。
  
  把我放在床上,他柔情万千除去我所有的衣物,当我莹白如玉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中时,他的眸色变得浓烈如火。他温情的低头吻我的唇,舌尖刺入我的口中翻搅,探索挑弄每一个私密角落,不断纠缠我的小舌挑逗、勾撩,深深吸吮我口中甜美的津液。
  
  然后他的唇慢慢移下,转而吻上我柔嫩的颈部,吮揉那细腻的肌肤,一路盘旋而下到我的胸前,热唇吮上一只乳尖,大手则是配合地罩住另一只柔软,不住揉搓。
  
  我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无力,理智早已被燃烧全身的欲望热焰燃烧殆尽,体内燥动的热流乱窜,折磨着我的感官知觉,让我气息急促,几乎难以正常喘息。
  
  他轮流吸吮两只乳尖,让娇嫩的蓓蕾在他的口中绽放挺立,来勾撩我体内的欲望进发而出。
  
  我浑身虚软,燥热不堪,口中细声娇吟喘息,他那高明挑弄的技巧令我不由自主循着本能弓起上身,让自己的胸脯更加迎向他挑逗的唇舌,试图抒解体内愈来愈升高的饥渴热焰。
  
  我已被他那迷人心魂的魅力所惑,陌生的情潮充斥全身,身心只余他那撩拨得我纷乱荡漾的男性阳刚气息。心境的改变让我的身子不自觉透出魅惑之姿,他体内强烈的掠夺欲火霎时引爆。
  
  他随即撑开我的双腿,大手向下滑,探进我双腿间敏感细致的女性私密花丛里撩拨。我娇吟出声,感觉下腹间猛地窜起一股热流。
  
  他再不迟疑将坚硬火热的巨物顶住我的蜜穴入口,整个身子往下一沉,靠着身体的重量将分身钉入狭小的幽径中。
  
  下腹饱满的炽热感让我舒服的呻吟。幽道细致柔软,同时又充满了弹性,紧窒的包覆带给他无上的快感。他再也不愿等待,冲我邪邪一笑,抓紧臀瓣开始加快耸动的速度,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插到我体内的最深处,完整地将我整个人填满,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两人结合的部位产生蚀人心魂的快感,激烈的动作让我们全身布满激情的汗珠。渐渐的,随着侵入的巨大阳物,不断地摩擦着那一点敏感处,烈火般狂烈的快感终于夺走了我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给予。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内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快速蠕动,挤压着他的昂扬,像是要将它推出,又像是想将它吸得更深。身上的男人被逼得疯狂地加重了冲刺的力量,直到我眼前白光闪耀,一道灼热冲进我的体内。整个人也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他还在睡,昨晚让我给累坏了。我半撑起身子看他熟睡的脸,半泛着酒涡,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有一股青稚气息,可见内心还真是童心未泯。
  
  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他转过头去。我伸手去扯他的耳朵,终于某人在我坚持不懈的骚扰中醒来。
  
  “你不多睡会儿,昨天不累啊?”他拉我躺到怀里。把脸埋入我的发丝。
  
  我敲敲他的额头,戏谑道:“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屁了。”他不理我。
  
  “老兄,是不是年老体衰了?要不要小女子帮你配点特效药备用啊。”我不怕死的剌激他。
  
  果然男人最怕自己的女人说这种话了。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你这个妖女,今天是不是不想下床啊?”
  
  我推开他跳起来,扮个鬼脸道:“我怕你啊,只不过今天某人不是还有事要去衙门吗?不会想十三上门来堵你吧。”
  
  他叹口气,抓我回去重重地亲了一记,无奈地说:“晚上回来再找你算帐。”
  
  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穿好衣服出门走人。
  
  打发走了四阿哥,心里压抑的悲伤一缕缕的涌上来,无奈的情绪充斥心头。
  酒楼遇刺
  
  很喜欢扬州的日子,悠闲而自得。
  
  他们兄弟每天都很忙,我便自己天天偷溜出去乱逛。
  
  古扬州的繁华似锦不是现代的扬州城可以比拟的,三教九流无奇不有。所有东西对她这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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