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皇上说了,就是爬也要爬到他的寝宫去。
齐曦炎也病了,病的还不轻,额头热热的似乎是在发烧。不过他精神却极好,一见她就眼睛晶晶亮的,以很神秘,还略吊人胃口地语气问:“你猜,朕昨晚做什么了?”
李浅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丫的根本就想把昨天的事拿出来回味儿一下,顺便看看她的反应,好娱乐一下他恶劣的身心。可惜作为太监总管,她只能配合地问:“皇上您做了什么?”
“朕和一个宫女欢好了。”他笑得灿烂,讲得也很详细,把各中细节全描述了一遍,说她皮肤如何嫩滑,胸部如何饱满,甚至那里如何小,如何把他夹紧都说得很清楚。然后颇为惬意的欣赏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李浅羞的站都站不住了,回想昨晚的激烈只觉身子发软。可她也知道他在试探,他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他什么都明白,也什么都知道,可只要他不捅破,她就能维持现状,以谋后图。哪怕无时无刻必须换成另外一个的模样,去迎合他的性趣。
其实以前他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有暗示,从在玉清池看见她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在暗示她要坦白,包括之后说她的胸,当时她没领会,可后来回想起便明白,他那言外之意是说她装男人绑了这么多年胸都没被压扁,确实难得。
可就算明知他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装糊涂,装傻,陪他玩游戏,因为她知道只要守住现在的身份,她就有希望,而一旦变成女人,只能是被他一辈子囚在宫中。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轻笑一声,“皇上真是好艳福。”
齐曦炎眸色微深,唇角扬起一抹不名意味儿的笑,他手指触了触她的脸颊,轻道:“你知道就好。”
李浅的心一颤,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正这时耿太医来了。他给皇上把了脉,开了药方,接着让小路子去熬药。
诊治完叩了头正要退下,忽然见李浅不断的吸鼻子,便又停了下来,责怪道:“你这小子,病了也不找大夫,来,让老夫给你把个脉。”
李浅可不敢手腕给他,干笑一声,“咱们做奴才的命不值钱,您给皇上开的什么药,我对付着喝点就行。”
耿太医也没强求自顾抱着药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子也是,皇上生病你也生病,好像跟约好了似的。”
李浅脸一红,看见齐曦炎含笑的眼,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不一会儿小路子煎了药回来,一共两碗。刚才齐曦炎跟他说了句什么,她也没注意听,大约是让给她一起煎着吧。
两人喝了药,齐曦炎捂在被子里发汗,让人拿了条毛毯给她披着,坐在床边陪他说话。
这回他倒没再提昨晚,只说了些前朝政事。
过了一会儿,小路子进来禀报,说皇后娘娘求见。
齐曦炎本有些发困,想不见,又听说有要事,便叫他请了进来。
来的不只皇后一个,还有花妃、林妃和付嫔。
李浅忙甩了毛毯给娘娘们见礼。皇后看见她,表情有些冷淡,倒是花妃和林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皇上生病,身边谁也不许待,却独独留下她……
四人参拜完皇上,都站定了,才听皇后道:“臣妾听说皇上病了,特来探望,顺便再跟皇上说件事。”
“什么事?”
冀皇后抬了抬手,立刻有个黄门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条白色亵裤,不过已经是脏兮兮的,还有几道被树枝划过的裂口。
一看见这个李浅的脸立刻烫的可以烙饼了,这是昨晚齐曦炎给她脱下来的,后来也忘了捡,害得她回去时光着双腿,裙子底下灌的全是风,从脚到屁股都是凉的。否则凭她的身体,还真不见得能生了病。
皇后又道:“今早花妃来报,说在大柳树下捡到这条裤子,也不知是哪个宫女的,花妃说要封闭内宫彻查此事,好好整顿后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这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花妃的意思,明显是把她自己撇干净了。
冀皇后进宫半载一扫原先的泼辣性格,变得沉默绵软起来。她根本不管宫里的事,也不爱管,今天要不是花仙儿非找她,她也不会来这一趟。而本来身为六宫之主可以下懿旨彻查此事的,可她不想查,又不想交给花仙儿查,就直接来找皇上拿主意。
至于那两个妃子纯粹是许久没见皇上,借着探病来看两眼的。估计她们也知道若单独来,皇上必不会见。
齐曦炎只瞧了那亵裤一眼,便对皇后道:“皇后身体不好,就不要操劳了,此事交给李浅去查,必会有个交代的。”
“诺”冀皇后应一声,随后再拜,“那臣妾就告退了。”
花仙儿想说什么,可看看皇上脸色终没敢说,只是狠狠瞪了李浅一眼。这一眼饱满了怨愤,不满,和浓浓的恨意。
皇后带着妃嫔们退出去了,李浅拿着那条亵裤,表情很有些无奈。
齐曦炎睨她一眼,淡淡道:“这东西你给朕好好保存着。”
李浅“啊”了一声,却听他软软地声音道:“朕……要留着做个纪念。”
她的脸“腾”地红透了,如一颗鲜红的苹果,娇嫩欲滴。
齐曦炎看在眼里,不由胯下一紧,装作若无其事道:“朕有些冷,你去叫小红过来陪朕躺会儿吧。”
李浅一吓, “皇上,您生病了。”
齐曦炎脸上霎时积了一层冰霜,变脸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朕似乎听说小红也病了,难道还怕朕传染给她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治疗发烧的绝招绝(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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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都这么说了,身为奴才哪敢不从,李浅只好跑回去,匆忙换了衣服,又回来。也没等他再招呼,直接脱了鞋爬上他的床。
心里想着他都这样了,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她一躺下,齐曦炎立刻拉过被子把她盖住,身子也靠了过去,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轻喃道:“好暖和。”
说着又把她抱紧了些,“你的身子这么软,以前也抱过,怎么就没发现呢?”
这话饱含了懊恼,仿佛在后悔错过了什么。或者发现早点就能更早的吃到嘴里,也省得一天到晚都在疑惑,究竟为何染上的断袖呢?
李浅闭上眼轻靠在他怀里,她也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胸膛靠起来这么舒服。直到现在她都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被他抱着,会这么依偎着相互取暖。
这么躺着太舒服,她竟有些犯困,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这时齐曦炎的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滑进她的里衣,握住白嫩的**,那里丰美柔软的让他热血沸腾。他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很快她的**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
“你今天怎么没裹胸?”他轻喃着脸凑到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或者刚喝了药,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儿。
李浅轻“唔”一声,无意识地回了句,“鼻子不舒服,裹得太紧了呼吸不畅。”而且就这几天,似乎她的胸部又发育了一些。有时轻轻一触就觉疼痛无比。
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张开眼睛,猛然醒悟过来。“你……你……”
齐曦炎低低地笑着,“没事,朕觉这样甚好。”他抚摸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侵入她胸前的那只手掌。温热巨大,感受到他浓烈的**,她身体颤栗着,声音也微微发抖着,“不要,皇上……好累……”
“不要吗?”他轻贴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耳垂。“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觉累了。”
不待她回答,已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掀开她的裙衫,褪到锁骨上。两颗浑圆美好的**像小峰般挺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发着**的诱惑。
他压住她不断扭动的腿,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嗯……”李浅轻哼。
他慢慢舔弄着她的**,手掌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得更加涨满,鲜红的**在他湿润的口腔里徐徐绽放。
李浅挺起胸脯,呻吟着,原本浓浓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被他挑起的**。
她**湿漉漉的轻摆着,裙衫仍堆在锁骨间,他也不急着扯去,任那鲜红的颜色把她的小脸衬的更娇艳。
他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细密绵长的湿吻,然后他以飞快的速度脱掉了她的亵裤,将她拉向自己,打开她的大腿。
他将她的腿扯得更开,女性幽谷近在眼前,那幽密的肉缝,尖细粉嫩的花瓣交叠着藏在山谷间,而她小小的洞口完全被浓密的黑色隐藏起来。
也不知是烧的太厉害,还是欲火焚身的热度,看到这一幕,齐曦炎觉得浑身都热透了,好像被放在火上烤,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得到纾解。
他再也等不下去,直接压住她的大腿,使劲掰开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分开,里面是如蚌肉般的一壳湿润的粉嫩。他用拇指挡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处轻轻揉动,很快他的拇指就湿了,拇肚下是滑腻腻的液体,而且每次一动就发出**的“扑扑”声。他不由暗暗惊叹,这丫头的身子被他调教的越来越美味了。
“嗯……”李浅轻吟着,敏感而年轻的身体被他熟捻的技巧挑弄的无法抑制地悸动轻颤。身子逐渐弓起来,穴口处开始急剧地收缩着,小洞口浸出诱人的汁液。
他的粗指趁势插进去,缓缓地进入,黑眸紧紧盯着小小的肉口被他的手指残酷地拉开,直到完全包容住他整根手指。她呻吟着,将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是被**点燃了,又像是一种难言的羞涩,当然,如果要说成风寒之后的正常症状也不无可能。她轻咬着唇,大腿因为疼痛刺激而高高翘起,不断摇晃着。
齐曦炎抽出胯下的粗棒开始狠狠插入,她雪白的身子高高挺起,红肿的肉穴虽然昨晚被他狂插到半夜,但未合拢的花径仍然湿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娇嫩水蜜的肉壁与他的粗大随着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地磨擦交媾,快感一拨拨袭来。
狂烈的冲刺后,他终于宣泄出来,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粗壮的巨龙,抓住顶端轻抖,将火热的熔浆喷在她不断收缩的肉口上。她娇嫩鲜艳的穴道刹时淋满他白色的液体,花瓣上,肉穴口,一丝丝地白色液体向下滴落,就像一幅最美的泼墨山水图。
李浅整个身子瘫软在床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额头滚落着大颗汗珠。他总是这样,不弄得她筋疲力尽,似乎不肯罢休。
齐曦炎出了一身的汗,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似乎身上的热度也骤减了。他望着床上沉沉睡去的李浅,不由轻叹,果然做这事可以治病的。刚才耿太医跟他建议可以做点容易出汗的事时,他还不相信呢。
不过可怜了,他的小东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惨。
※
李浅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她睡了将近一天一夜。究竟是怎么回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醒来后发现身上穿的是平时的白色内衣,那身妖娆的裙装却不知去哪儿了。
这内衣应该是齐曦炎给她换的,凭他霸道的性子,恐怕绝不允许有人碰触她的身体。
虽然还在病着,但想到皇后交代的事,却又不得不赶紧起来办差。对于那条亵裤的公案,奸夫淫妇就是齐曦炎和她,查是没得查了。可怎么想个法子把这事圆过去呢?
她很是费脑子的想了想,然后去回报皇后,说这裤子本来是一个宫女洗干净晾出来的,结果被一只狗给叼了去,便不知所踪。
至于罪魁祸首的狗和那个丢衣服的宫女也都找到了,齐齐带到皇后面前,等她处置。
冀皇后闻听暗嘘了口气,她还真怕查出点要不得的事,这会儿见是这样也放了心。便叫李浅自己看着办吧。
花仙儿得了消息一早赶来,一看是这么个结局,心中不忿,立刻指责李浅胡乱结案,以掩饰某人的罪行。
李浅冷笑,“那请问娘娘,觉得这个某人是谁呢?”
花仙儿哑口无言了,她也没拿着证据,只听贴身宫女说有人看见皇上半夜从大柳树下出来,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具体是和谁在一起,没人看清,只捡到这条宫女们常穿的亵裤。
皇上宠幸了谁,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没听说哪个宫女被晋了位。可她心里依然觉得很不安,便找到皇后,想私下里把人找到,借着她的手除去祸患。谁想皇后竟一点心都不愿操,还带她们亲自面见皇上,禀报此事,最后还被皇上派给了李浅。
皇上和李浅早就穿了一条裤子,她心里太明白了,那个阉人和皇上不清不楚,私下里不知多少次爬过皇上的龙床。对于这个阉人,她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可她也知道这阉人动不得,上次打了她,皇上就再也没召幸过她,还让小路子传话,说看在李浅的面上,不会罚她。
后来她才知道,李浅居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会儿皇上多半已经知道了,所以才给她留了面子。不过其目的还是为了李浅,只为了让花家人更容易接受她。
可李浅再受宠那也是个男人,一辈子也当不上皇后,但女人却不一样,尤其是受宠的女人很容易爬到她上面去。
听说皇上已经两三个月没召嫔妃侍寝了,上次召了荣嫔,被她想了个法子让她闹肚子,本以为皇上会想起她,可谁想根本就当没这回事,也没下文了。她心里有气,也不知找谁发泄,现在好容易有了这么回事,可以一扫宫里的**之风,也杀一杀那些妄想攀龙附凤的女人的锐气。
可看现在的意思,皇上和皇后都打算抹糊了此事,怎叫她心甘情愿?
眼珠子一转便对皇后建议,“娘娘,就当李总管查的是真,那裤子确实被狗叼去的,可皇宫近来风气不正也该整顿一下,否则若出现一些**宫闱的事,也不益于娘娘的威名。”
冀皇后一想也是,她也听说过一些侍卫宫女夜间相会的传闻,确实该整治一下了。便对李浅道:“此事你来办吧,若做得不好,自己到慎行司领板子去。”
花仙儿正想自荐,却又听把差事给了李浅,嘴都差点气歪了,心里暗自发狠,好个李浅,看你能整顿成什么样?
李浅咧了咧嘴,真有心不做,又怕花仙儿借机生事,只好应下来。她跟皇后领了旨,处死了那条狗,又奉旨训斥了宫女几句,裤子风波便算揭过。
只可怜那只狗做了齐曦炎和她的替死鬼。
第一百二十四章 车厢里**四射厢(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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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猫妈妈猫宝宝,you_arby,猛烈的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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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完了,却又有了另一个烦恼。她自个就是个**后宫的,主谋还是皇上,要先整顿就要从他抓起,最好自此断了**她的念头。可想想也知此事不可能,他是皇上,他不**谁**?
另外她心里还有个结,就是李美。那一日在大柳树下撞上他,她一直很担心,怕皇上责怪他和宫女厮混,会下杀手。不过看这几天齐曦炎的表现似乎没把这事当回事。瞧那意思,即使真有人干他的嫔妃,给他戴顶绿帽子,他也不见得会发多大火。
这个样子让李浅很觉放心。而也多亏李美这家伙老实,那天没多看一眼,否则就算皇上不介意他勾搭宫女,也不会让知道**的人活着。
对于如何整顿后宫,李浅思虑许久,决定从源头开始抓起。她让人拆了竹椅,又把大柳树的庞大树枝剪了大半,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以后谁想还在这儿藏着,就绝不可能了。当然这也不排除她报私仇的目的,这地方她可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接着是那些裤裆系不紧的紫衣卫、御林军们,尤其是紫衣卫,这些人仗着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