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上管这耳坠是不是很美。
“上一次出宫,觉得和你很配就买了。”他白净的脸上奇迹般的染上一抹红晕,倒显得高贵的姿态里多了几分平易。
齐曦炎顿了顿又道:“我是想知道你的真正感受,不是静静地接受,而是希望你的心思是对朕有点感觉……,就像我对你的心一样……。”
方袭人眼神古怪地看他,这算是在表白吗?可面对他的表白。她该如何?假装没听见也不知混不混得过去。
齐曦炎黑眸中透着几分认真,“我是真心的要把这个交给你,所以你要好好想一想,你能不能在我身边接受我的真心。”他吐口气。就这么一段话,他说的艰辛无比,说完心脏开始狂跳不止。
长这么大似乎还没心跳这么快过,这……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方袭人能感觉到他在紧张。只是在不是谈情的地方谈情,实在没有心情。但看着他真诚中带着魔魅的双眸,她心神忽然一阵恍惚,好像曾经的曾经也看到有这么一个人在这么看着她。那是侵略,是试探,甚至让她心悸的激动……
在他的炙热眼神下,她不由面颊潮红,嘴唇紧紧抿起,身子也缩成一团,心中一阵紧张。
齐曦炎的脸凑过来。被水浸过的冰凉嘴唇划过她的面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狂热的吻如同要把她吞噬进去。她承受着他的狂热,因他带麻痒让她在他的唇齿间低低地喘息。
她的心砰砰乱跳。几乎要冲出喉咙,不一刻浅浅地额头便晶晶亮的,伸出一层细细的汗,雪肤都隐隐地泛着粉红,几番睁开眼睛,哀求的望着他,他却仿佛不知。那吻随着他激烈的呼吸逐渐加深。
“嗯……唔……”她绵软诱/人的低声呻吟,却让齐曦炎腹下**在瞬间涨到顶点。
知道这里不该是欢爱的地方,石头太硌人,在水中掌住平衡也太艰难,一不小心两人就可能淹没在水中,做一对淹死的冤鬼。可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传来,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花,一股热流倏地喷射而出,整个人痉挛着扶着假山石一动也不敢动。
本来想慢慢的安抚,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身,可只是轻轻地接触,便已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果然长时间的禁欲无益于身心啊,他竟一点自持力都没有了。
一手按住她肩头,半边身子贴在她的身上,一手往下探去。
随着他的手臂挥动,带着冰冷的温度的湖水撩在她柔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体表皮,水完全打湿了她的衣衫,披风早不知被水流冲到哪儿去了,衣襟的带子也不知何时被扯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而随着水波晃动,她雪白浑圆的**被击得不断摇摆着,尖细的水流停在了**上,冰冷的刺激让红艳的**高高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肿,艳红的**几乎无法承受,肿胀的几乎要涨裂开来,红艳艳地在白乳上跳动着。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姿态像一把火,点燃了齐曦炎的野兽之欲。原本春花雪月的念头早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是把她剥干剥净,拆解入腹。
他的手抚着她细白的臀瓣,冰凉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裙一下下爱抚,如同在鉴别精美的陶瓷精品,细眸中也流淌着一种专注唯美的神情。
“王爷……我不要……这里不行啊。”袭人急得用双臂掩住胸,又忍不住担忧自己的雪臀,屁股被尖石滑的好疼。还有这个地方,鬼才知道这是什么欢爱地,就算**也失的特别虐人。
她没想过要嫁给眼前这个人,虽然他想尽办法诱拐自己,但日后嫁他也绝非她所愿。她宁可嫁给一个贩夫走卒的小人物,也不愿在布满阴谋的浑水里蹚来蹚去。一入豪门深似海,自此没了自由身。
可……现在她该怎么做,大声喊叫把人都召来肯定不行,在这湖水里又不敢把他打倒,否则她准会淹死。难道他早料到会这样,才特意带她来这里,就为了要让他不知所措,任他吞进肚里?
真丫的是个坏男人,比楚天歌恶毒多了。心里骂着,却很不争气地想要贴近他,这里真的好冷……
齐曦炎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微冷的湖水也阻不住他的欲念张扬,他手掌从两片臀瓣上滑出,手指轻动,解开下面的衣裙,指尖轻触到她柔嫩的肌肤,引得她全身战栗。
方袭人不敢开口,只怕一出口便是可耻地呻吟,她极微弱的挣扎,却让娇臀更靠近他。无暇的身体颤动着,带着天真无助与春情诱惑,他的身下昂扬早就安泰不住。
“张开眼。”他命令道。
方袭人哆嗦了一下,睫毛更紧地贴紧面颊。
“张开眼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温柔了几分。
她卷曲的睫毛终于颤抖地轻轻张开来,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面颊调整了角度,她的眼睛正对上他健硕的物什,此时巨大的棒子正抵住她小小的入口。
方袭人眨了眨眼,暗骂这丫的速度太快,他到底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她不是不想给他,他给她太多的熟悉感,熟悉的好似同样的春事两人不知做过多少回。但身为女人,总觉应该适当的弱小些,不知谁曾经说过,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就算是装的也要装一会儿。
尤其是现在,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做,提前露出小猫爪子叫他有了提防可就不好了。所以她缩在他怀里,水样的黑眸像小鹿一样楚楚地凝向他。
这样柔弱的姿态更容易让男人疯狂,齐曦炎已忍受不住,粗长的巨大变得更加硕大坚硬。他迅速褪下她的亵裤,伸出拇指,搌弄她的花瓣,手指间迅速升起湿意。食指向那湿漉敞开的洞口抠进去,在她狭窄的肉穴里面弯曲,小小的洞口被强力扭曲,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他的食指已被弄的**的,沾满粘滑的淫汁。
他抓住她的大腿缠在自己腰间,手拿着自己的粗大在她洞口周围轻轻滑动。她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磨擦起了反应。万分无助地攀着他的肩,怕他,也怕他一失手把她摔进水里。
心,在反抗与不反抗之间不断纠结着,而身体因他的挑弄,忽有一股火隐隐窜起。她的神智渐渐模糊,身体渐渐地主导一切,身不由己的蹙着眉或者轻喘,一频一缓,都在他眼底掌握。
“不许闭眼,告诉我,我是谁?”随着他的话音,他的身体向前一挺。
“啊……”方袭人身体向后挫去,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她还没有准备好可以接纳他的巨大。
“你……你不是齐曦鹏吗?”她轻叫。是他告诉她,他是东鲁王的。
齐曦炎的脸色瞬间铁青,有些暗咒自己背运,没事说齐曦鹏的名字干什么,若她以为跟他欢好的是他,那岂不惨了。
“记住,朕是齐曦炎,燕朝的皇帝,你永远最爱,也必须爱的人。”他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就像这湖水一样,冰冷她的肌肤,冰进她心里。
他是齐曦炎……好熟悉的名字。RS
第二百一十六章 偷情好悲凉
“燕朝皇帝”四字让方袭人听得一惊,刚要呼叫,她的身体已再次腾空,**紧紧贴住他的胸膛,而一丝不挂的臀部却完全立起来,两腿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白嫩小巧的臀瓣,小小的菊门下已经湿漉敞开完全对着蓄势待发的他。
齐曦炎唇边弯起邪美的弧度,他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只需猛地冲刺就可以一解他的相思之苦,可以让他饱受折磨的身体得到解脱,可以对他这些时日以来用尽心思的追求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意外发生了……
那几艘停靠在码头的大船已经起航,可它们并没向湖中岛划去,而是转了个方向向这乱石山驶来,远远地还能听到一群女人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笑着,能听到她们议论湖中景色的声音。
这个地方很偏僻的,也没什么特别美的景色,平常极少有人到这儿来,那么是谁这么兴致大好,有这样的建议呢?
莫不是有人看到他往这方向游过来了?
齐曦炎脸色微沉,要不是身边忽然多了许多双眼睛的监视,他还想不到要跑到这样的清静地方来。可也显然,清静之地也不清静啊。
心里憋着一股火,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他万分遗憾地放下袭人,脸上的表情极度不舍,也极度愤怒。看来,后宫是要整顿一下了,再放任下去,某些人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袭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刚才那一刻她真的有点害怕,不知道他若真占有了她会怎样……传说他是个断袖。什么时候又变得对女人感兴趣了?现在做了半截就这样结束,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只是现在,谁能告诉她,她和一个男人赤身**的站在水中。若被那些无聊的贵妇贵女们看到,会是怎么一副惊悚场面?因担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齐曦炎忙又把她拥紧,轻声道:“放心,朕是皇上,没人敢把朕怎样。”
方袭人心道,是没人敢把皇上怎么样,不过形象就保不住了,这么丢人的事都做得出来。又该怎么在满朝文武面前立威?忽觉很是头疼,如果他是个王爷还好说,结果是个皇帝,她要如何承担迷惑帝王的罪名呢?越想越觉得头痛,甚至有些烦闷这家伙的身份。没事当什么皇帝,想偷个情都偷不成。
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揪的好像被绑紧的布袋,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身体也越发颤抖的厉害。她脸皮虽厚,廉耻还是知道的,比不得他啊。
其实齐曦炎也远没他表面上表现出的镇静,不是说做了皇帝就可以无耻,某些时候。他还是很要面子的,尤其是对男女之事。
说起来这都要怪小路子,他对他的行踪最了解,知道这些人要往这儿来,不拦着点,还任这些女人长驱直入。今日他若出丑。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他。使劲磨了磨牙,开始琢磨怎么无损于他威武不凡的帝王形象。
就这一会儿,几艘船越离越近了,已能看清船上的人影攒动,红黄蓝绿一片春色无限,真可谓是“小船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只是这会儿佳人们的神情,多半是嬉笑的居多。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假山深处,若是伏的低一些一时之间也被发现不了。齐曦炎抱着方袭人潜入水中,只露个鼻孔,勉强还能呼吸。若是等这些无聊的女人兴尽之后离开,他们再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那时,恐怕他怀中美人娇嫩的肌肤都要泡皱了吧。
事实证明,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他们刚躲藏好,就听到有人呼道:“快看,那是什么?那是女人的衣服吗?”
方袭人下意识的一摸身下,发现自己的裙衫早不在了,竟不知何时顺着水流飘走了。她上身的外袍勉强能系好,下身却只穿着一条亵裤,这个样子就算她们走了,她也无法上岸。
忍不住一掩脸,暗道自己倒霉,丫丫个呸的,今天碰上的都叫什么事啊?
透过假山间一个个小孔,可以看到有宫人用敞撸把裙子捞了上去,然后那裙子被递到宫里的贵人面前,有人用指尖挑起一点,瞧了瞧,笑道:“到底是哪个没皮没脸的,居然把裙子扔在这儿?”
众女闻听都掩嘴笑了起来,还有人打趣,“别是在哪儿偷了情,连裙子都没穿,顺水漂这儿来了吧。”
她们说话声音颇大,虽不知道是谁说的,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他们耳中。
难得这会儿齐曦炎还能笑得出来,轻声道:“不如咱们就把未完的事做完,也省得被她们冤枉了去。”
方袭人狠狠瞪他一眼。可能因为这会儿情形实在狼狈,也没觉身为皇帝的他多么神圣,只觉是个臭男人,还是看着碍眼的那种。
齐曦炎被她一瞪,不由低低一笑,然后把她更搂紧些,“用点内功吧,好冷,你不是会武吗?”
武功可不是用来取暖的。方袭人又瞪他一眼,开始试着气运丹田,不一会儿身体就渐渐暖了起来。齐曦炎干脆把脸埋进她怀里,靠着两只白乳的柔软与温情来取暖。
方袭人也不敢推开他,不知道他身份打他叫打色痞,知道他身份再打那就是弑君了。她狠狠抖动了几下**,心道,最好挤死你,挤得你喘过气来,窒息而死。
齐曦炎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挤死的,他还知道时不时的露出个鼻孔吸几口气,然后再埋下去。
他们亲热相依的时候,那件裙子也传到了花妃手里。最高的一艘船上坐的都是身份较高的宫妃,花妃也在这船上。
她看着那裙子,忽想起上船前有小太监禀报说看见皇上和一个娘子在湖边。
皇上这是在跟她玩新宠吗?还说不喜欢女人,这才有年轻的进来,就按捺不住了吗?她不由暗自冷笑,看来这年头什么情意都是骗人的,只有权势掌握在手里才是最真实的。这条裙子看式样不是宫里之物,肯定是哪个娘子穿进来,现在却被人弃在水中,这里面的含义还真是耐人寻味啊,她若不把人找出来,再闹大点,岂能对得起姓冀的女人所占的位置?
打定主意便对几个贴身的黄门耳语了几句,那些人会意,乘了小船出来,开始围着假山转圈圈。看裙子飘出的位置,应该是这附近无疑。
方袭人一直在观察那边的动静,感觉到有人靠近,忙把齐曦炎推醒了。
齐曦炎万般不舍离开她的**,抱着她的腰,两人一起潜入水中。
船划近了,有人用撸轻轻敲打山石,隐隐能听到木头与石头撞击所发出的轻响,只是这响声却让方袭人觉得很想哭。似乎遇上他之后,自己每次遇上的事都很悲催,这难道就是佛家所说的孽缘,她天生和他犯冲?可和一国之君犯冲,她还真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
口鼻都浸在水中,不一刻便感到呼吸不畅,她不由挣扎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唇瓣凑了过来,轻轻贴上她的唇。她立刻紧紧攀住他,不住地从她口腔吸取气体。
两个人在水中纠缠在一起,像扭麻花一样,扭成一个。
是露出水面直接丢人好,还是在水中憋死等尸体浮出水面再丢人的好?方袭人正无限纠结的时候,忽听到有人大喊一声,“皇上有旨,要在青竹小筑召见所有女眷,所有船只立刻起航。”
来的乃是皇上身边的小路子,他宣完旨立刻有人驱赶围在假山周围的小船,听到撸桨滑动水面的声音,袭人才略松了口气,忙手脚并用的挣扎出水。齐曦炎胸腔里的空气也维持不了多久,再这样熬下去两人只能做一对天下最丢人的死命鸳鸯。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是上火,亲多了容易嗅出口中的异味儿。
齐曦炎也露出水面,大喘几口气,忽瞧见小路子撑着小船向这边划来,不由气得怒骂:“狗奴才,这会儿才赶来。”
小路子缩了缩脖子,心道,这怎么能怪他,谁想得到皇上会这么变态,泡妞居然泡到湖里来了,还躲在假山里,若不是有暗卫禀报说皇上可能要淹死,他还想不到要往这儿来呢。
那会儿他狠狠打了暗卫一个耳光,质问怎么不救人,儿暗卫的回答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救?
多么纠结的一件事啊,救皇上,就有可能看到他心爱女人的**,后果极其严重,可不救的话,似乎又有违自己的使命,皇上淹死,后果更为严重。
小路子听完,很为自己的命运大哭了一场,他该庆幸他原本是个太监,没惹祸的玩意吗?
爬上船,披上一件宽大披风,方袭人依旧牙齿不停地打颤,好冷的湖水,真要再泡一会儿,再强的内力恐怕都很难维持下去了。
齐曦炎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那身子抖的好像只筛子,不过好面子的他兀自嘴硬的说着,“好刺激,下次咱们在一起来如何?”RS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诡异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