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
我站起来,摆好起势,开始寻找着师傅身上的破绽。
植之塚流见面的打招呼方式真是太麻烦了……
“等一下。”是恬之塚前辈。“你们来这里吧。”他指向身后的小门。
这样非常好,我还想在大多数女生面前维持我的淑女形象呢。
进屋,因为场地太小,我们只拉开了3米的距离,师傅扬着头冲我笑,“快点结束吧!”我挑眉,不想认真吗?也好。随即出手,攻向胸腹,师傅亦然,我们两个只是不断向对方出拳并闪过对方的拳,双方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虽然师傅想走一下形势就结束,不过,太过简单不也很无趣吗?
我躲开他一记左直拳,就势下蹲,扫他下盘,他迅速跳开,我右手一撑跳起,拉开距离。
他的双手突然回缩,天啊,是手里剑!
我堪堪闪开,太不公平了,我根本就没带手里剑,只好来回躲闪。
我计算着他发出手里剑的数量,以师傅的习惯,10发是极限,最早用来钉我双脚未果用去4只,刚才在躲闪中用去4只。
又是两只。
他已经射出10发手里剑了,直向我冲来,在约3米开外处跳起,好机会!我也原地跳起,他出拳向我袭来,啊咧啊咧,以为我要和你空战啊,师傅猜错了哦!当他到我面前时我正好落下,就势下蹲至地,他从我头上略过,在他转身前到他身后,准备以手刀砍他脖颈,他低头一笑: “小绯计算错了哦。”就这样背对着,右手肘稍一顿就从袖中落出又一发手里剑,我连忙向左躲,堪堪擦过裙角,好险!看来师傅故意放水了,不然绝对会没命的!!
唉,还是算了吧,等下次带上手里剑和苦无再继续好了。
远远跳开。“我认输!”
一旁的恬之塚前辈随即把兔子递给师傅,师傅抱着小兔向我跑来,“好久不见了,小绯,我和兔兔都想你了,借给你抱。”
“不用了,兔兔还是更喜欢师傅。”我流着冷汗拒绝了,我对她粉红色的兔子玩偶没什么爱。
“啊啦,小绯真可爱!”师傅干脆整个人扑上来,蹭~
星星眼,我从来都是一只正太控啊,回抱住~
'恬之冢崇仍以平常的面瘫状看着两只小动物的互动,无视身边具现化出的朵朵小花。'
竟然能在这里遇见师傅,果然,这不是一个地球人的部,我还是回火星去了吧。
在我慨叹怪异的同时,春日也在慨叹着怪异。
果然只有春日是正常人吗?(猫语:也就是说你觉得你自己也不怎么正常?真是有自知之明。)
不感动了,索性坐在一边安静听春日和那个比较有野心的凤家三子交谈。
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凤镜夜,作为三子不用继承家业,也少了很多需要担负的责任吧, 可他的沉稳有礼明显是暗自里有所计划的表现,他很喜欢有权有势吗?真是难以理解。常陆院家沉默的双胞胎在这儿好像很开朗的样子,而这个野心家凤镜夜也出现在这个不正常的地方。
他有什么目的?话说,他可不会是什么“悠闲的有钱人家的少年”,他倒是很努力的学习,学习怎样做好一个接班人,甚至做的比他的哥哥们要好。
那么往肮脏了想的话,是为了交下须王家这条人脉?
植之冢、恬之冢家主要以传统形式的武道管为业,和不少黑道分子有交情,少数的公司也只是明显的副业,在商界中处于中立位置,常陆院家专攻服装,只有须王家是综合性的大财团。
不过,这又与我无关,随他去吧。
“……说到这里,身负800万欠债的你,到你毕业为止,暂时是这HOST的一只狗。”
(╬ ̄皿 ̄)
(╰ ╯╬)
我很不爽!
我生气了!
“凤学长这么说稍微有些过分了哦。”忍下咬牙切齿的愤怒,强打着维持最低程度的微笑,貌似正常,我实在是忍不下去,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凭什么这么说春日?!就算有权有势也没有必要这么瞧不起人吧?!他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呵,抱歉,是小打杂的。”他转过来冲春日灿烂一笑,以为长的帅就原谅你吗?偏偏我对除了小景之外的帅哥都非常不满。
“春日,你一定要努力工作哦。”我转向春日,用上诚恳劝戒的语气,“并不是每个无心的错误都能得到谅解,并不是每个真诚的忏悔都能被接受,有些人啊,太自私,时时处处斤斤计较,不过,你应该怜悯这样的人,他们是贫穷的,贫穷的除了钱,一无所有。”
“哈?”春日半知半解的歪歪脑袋,没有听明白?这就对了,本来就不是说给你听的。
那么,凤镜夜学长,你会怎么回答我呢?
“迹部学妹的论调真的是很有趣啊。”他将笑容的灿烂程度又提了一个LV。“不过,一个人连自己的利益都不重视,更不会重视他人的利益,不是吗?”
算你狠!“凤学长说的没错啊,我竟然连这点都没有想到,果然我还需要提高自己的思想深度啊,多谢学长的指教了。”
重新换上满格的灿烂笑容,刚才的行为太失态了,牙尖嘴利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呢?发泄完了还不是一样要装花痴遮掩,冲动是魔鬼,马上就后悔,至理名言。
“迹部同学。”春日拉拉我的袖子,“可的确是我不对啊,是我打碎了那只花瓶,也许可以把不小心当做借口,但我必须要承担起责任,不是吗?”
不超过10厘米的距离,我和春日对视着,她大大的棕眸澄澈,几乎没有情绪,委屈、后悔、痛苦、懊恼全都没有,看来,这里的人也没有太欺负她,对吗?
我实在是无法为她做什么,不过,好歹让凤明白我对春日的重视,他会有所收敛的吧,也许。
万一连他也不能用地球思维理解?
啊,那这个HOST部是各个外星人的聚会处?妈妈,我想回家了。
还有,“春日,要叫绯绪。”我尽全力保持客套的微笑,它马上就要垮掉了。
我转身,“那么,今天我先走了。”
空若无物的落地窗,却被金属的窗框割成方正的碎块,最后一丝落日的阳光也被割开,映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天上的云变为灿烂的晚霞,像是能为这个世界带来温暖的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
我又故意迷路了。
想事情或者有烦恼的时候,走到哪里已经是理智控制范围外的事了,再会过神来时必是如抽签一样的随机地点。
春日,始终是保持淡淡的疏远。
我明白的,因为我可以得到春日的一切资料,她很小母亲就死了,有一个在人妖BAR工作的伪娘爸爸,从小就读的是家附近的学校,因为这样属于义务教育范畴不需要多交钱,但她每年都会向樱兰里考,因为这是全日本奖学金最高的学校,比冰帝还高,她从小成绩优异,初中的时候有很多男生喜欢,脾气温和,是很善良的孩子。
所以安心的接近她。
因为清楚她的全部底细,所以完全不担心她,非常放心的与她交往,甚至非常庆幸,能够遇上这样一个平凡的单纯的孩子。
可她不一样,她不怎么了解我,也许在她心里我和那些HOST部里的少年小姐没什么不同吧,或者说我比其他人对她更感兴趣,仅此而已。
MA,慢慢来吧,懂得保护自己的才是聪明人,春日的做法完全没错。
那么我也不要着急才对。
有种没来由的直觉,很想亲近春日,她很有家人的感觉。
绯绪走了,可辉彩没有离开…
(因为绯绪不在,所以由上帝代为帮忙)
托起广口浅底的红茶杯,轻啜一口,放回杯垫上再转动至正确方位,杯柄向着右方四十五度处。
大吉岭5-6月的二号茶,被誉为“红茶中的香槟,汤色橙黄,气味芬芳高雅,上品尤其带有葡萄香,口感细致柔和。
“真是完美无缺的礼仪。”镜夜端着托盘款步走来,移走原本的茶杯,放下托盘上的杯子。
Follie,辉彩轻而易举的认出茶杯的身价,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前者就是次品。
她托起茶杯,汤色橙红明亮,汤面环有金黄色的光圈,浅尝一口,果然。
风味具刺激性,透出如薄荷、铃兰的芳香,滋味醇厚,虽较苦涩,但回味甘甜,上品的乌沃茶,锡兰高地红茶的一种。
“需要诚心的赞美吗?懂女人心的凤镜夜君。”一反面瘫风格,辉彩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不胜荣幸。”镜夜微微颌首,仍站在辉彩的右侧。
“非常醇厚的香味,有如薄荷、铃兰一般清新,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您竟然用了世界四大红茶之二来招待我。”
“尊贵的小姐本就应该配精致的茶,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尊贵的小姐?我还真是受宠若惊,竟然还会费心调查我是更喜欢乌沃还是大吉岭,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重视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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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二,我的同学知道我写文后要来看,咱兴冲冲的拷进MP4里给她看,等待表扬,这丫刚看个开头就告诉我:“好奇怪。”然后再往后看了没多少就扔下了,告诉我文章太奇怪,行文太流水帐,没中心,没主题,一点都不吸引人,情节写的太多太杂没重点……总之,烂文一篇。
可怜我星星点点的自尊的小火苗啊,被她哥斯拉一般的大脚踩啊踩全灭了,当时我就决定了,弃文!老娘不写了还不成!!
……
嘿嘿,咱这不是补一下愚人节的玩笑嘛。
当天下午我就想通了,这文烂,我自己最清楚,我第一次写长篇,不可能人见人爱流传成经典,年龄不够,我就没有足够的阅历足够的思想深度足够的成熟,这是必然的,我都知道。
可是,就是突然之间想写了,想给自己轻狂的年少岁月留下点若干年后值得一笑的回忆,所以写了,发上来就是为了逼着自己写下去(现在电脑里就有4个开头,最多的已经写了两万字,但扔了),她是我的同学,她这样直接说了,想必还有很多极有涵养的人看了第一章直接点小红差拜拜了,没有批评我罢了。
反正我脸皮厚,心理素质好,咱乐意写就写,怎么可能因为她一次小打击就弃呢?
表扬我吧表扬我吧……星星眼摇尾巴中……
PS:谁能告诉我镜夜要怎么写?头疼啊……
…
本章超额完成任务;竟然又过了3000。
唉;还是不知道腹黑怎么写;那段对话也写的不知所云;以后再修吧。
晚上还有一更。
一时兴起的小插花;可以无视
他说
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早些时候的欲为长篇的开头;睡不着;正文又没灵感;把后面修了一下成了短篇;因为太短所以懒的再单开一个了。
想看正文的请无视本章。
不喜欢短篇的请无视本章。
没看过死神的请无视本章。
不喜欢乱菊的请无视本章。
一、
天气很好,天空是浅浅的温暖的蓝色,偶尔会有飞沙舞起,然后慢慢消散于无形,如同在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再一次显出蓝的底色。白云朵朵,它们在天空中缓缓飘浮前进,速度不同,时聚时散,不知疲倦的进行一个不需要结果的游戏。
她就望着这样的天空,仰面躺在遍布沙尘的地上,不远处有混乱难辩原形的瓦砾,她的金发在阳光下甚是灿烂,但其间夹杂着肮脏的灰尘,同她被日光榨出的汗水揪缠,她很美丽,虽然她身上只有蒙尘的破布片片,虽然裸露在空气中的四肢因土与汗的混合而泥泞,虽然她很没有生气,除了时而眨眼看着天空之外再没有其它动作。
哦,请不要怪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却如此不顾形像,事实上,她马上就要死了。
她也许还能活一两个小时,呃,如果阳光再毒一点,她就会死的更快。
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然后,静静看着天空这样蓝,云这样白。
然后,按宿命俗套但仁慈的安排,他出现了。
他穿着粗布衣服,是尚没有印染的青白原色,衣服上有一层淡淡的浮灰——这很正常,这里的一切都有这么层灰,朴素,或者实事求是直接称之为贫穷的一身打扮,但从布料之厚之净,可以看出虽然贫穷,却也勉强能填饱肚子。
银发轻扬,他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遮挡了大半个天空。
她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无神的向上望着,那目光或许穿透了他,又或者停留在他身体里。
他的眉毛突然上挑,嘴角下撇,仍然眯着眼睛,一个标准的“无辜式”鬼脸。
然后伸手入怀,手中物品一离开衣襟立即蒙尘。
一块柿子干,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伸手抢过柿子干瞬间消灭了它。
他没有着急,也没有生气,仍旧笑着,看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点也没有抢回来的意思。
良久,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转身,停住——她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歪歪头,貌似不解,:“跟我走吗?”
长时间饥饿的胃正与突如其来的食物发生搏斗,肚子里一番翻江倒海,她仍没有动,“有东西吃吗?”
他淡淡的笑着,“应该有吧。”
前一刻还虚弱无力的身体因为精神的巨大催动而活动起来,她尾随他离开这个黄沙满天的荒凉之处。
若干年后,乱菊对自己孩提时代被一块柿子干卖了的决定后悔不已,非常非常的后悔。
若干年后的若干年后,乱菊愈发坚信,他说的话,永远不能听。
二、
是夜,夜凉如水,整个静灵庭沉沉睡着。偶有打更的四番队员经过,哈欠连天的提醒配上震颤悠长的锣声,令人昏昏欲睡。静灵庭的季节正是深秋,寒意正浓,人们眷恋那温暖的被子和房间里的小火炉。上弦月伶仃悬于空中,像被剔除叶子的孤独叶梗。云淡星稀,月光亮的清醒。
彼时乱菊正躺在房顶上,背靠飞翼形的屋脊,右手握着酒瓶,因微醺而轻微晃动,脸颊上由健康的麦色又添上一抹迷人的嫣红,朱唇轻抿,涟滟荡漾的眸中笑意正浓,射出惊俗的光彩,灿烂金发在清冷月色下分外妩媚,晚风骤起,死霸装下摆和肩下的粉色缎带与卷发同时扬起,她美的令人之剩下惊叹的份。
感觉到身旁温度下降,右手一扬,又一份甘冽下肚,又一份火辣入怀。
两种矛盾的感觉在体内交错,不知道会更加清醒还是醉的更深。
自欺欺人般,她告诉自己,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喝酒纯粹是为了取暖。
乱菊常常喝酒,但这并不代表她爱酒,只是在心里乱得像一锅稀粥的时候,酒是手边的第一个选择。
这种感觉也在正常不过,生命在静灵庭是个奇妙的概念,指责是砍虚守庭的死神必须常常面对危险,但一旦没有任务,死神的生命可以说没有尽头,从人的角度看,
现在的护庭十三番队里都是一群老不死的老妖怪。
但实际上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死过一次,这真是个冷笑话。
现存活的死神把年龄四舍五入后面会有一两个零,乱菊也一样,大把的年龄虽然没有带来大把的皱纹,但却让他们的回忆变成被揉搓过的丝线,一团乱麻。
乱菊的思绪像月下的风一样在脑海里上下翻飞,猛然停留的一个画面,却让她愤怒不已。
如果说你被你自己傻乎乎的给卖了,你不愤怒吗?
此时的乱菊着实后悔,就算当时身为小孩子的自己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死神,她很清楚,魂魄死后转生为人,不过再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