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就回答,“因为是语病所以充满了喜感。”
……
停,这样的假想会没完没了的。
所以这种文艺的安慰就交给文艺的人去做吧,她自认不会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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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被赶着出门,今天只有一更了,T—T,大家下周再见
凤辉彩(下)
凤辉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在第六章!!!!
更新在第六章!!!!
更新在第六章!!!!
魔王大人万岁!!
小预告:下个番外预计是小景有关。
不久就再次开学了,平常的生活中也出现了小混乱,GROUND TONNERRE资金管理公司开始不断收购日本的公司,这股世界范围的金融风暴也终于刮到日本了。
这绝对是个机会,多家公司被收购、倒闭导致整个股市完全陷入低迷状态,凤家的股票也不例外,股价连创了历史新低,媒体的渲染报道也已经跟进,不过好象那家公司意欲收购凤家的医疗器械公司,她原本着手要掺和进去,不过,一件事逼的她不得不重新考虑。
绯绪说,她和凤镜夜恋爱了。
她基本上没有发现这件事,完全因为绯绪主动告诉她。
她应该说凤镜夜老奸巨猾吗?
想用绯绪来牵制她吗?
不可能。
不过,那个家伙有这么白痴吗?连凤镜夜是真是假都没弄明白?
这些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樱兰祭,HOST部全开放三天,在她看来,几乎是同以往差不多的接待活动,不过,倒让她看见了几个有趣的人。
比如凤敬雄,比如ECLAIR TONNERRE。
凤敬雄她在刚回日本的时候就见过了,那时不冷不热的客套了两句,然后和母亲单独在房间里谈了一次,母亲脸色苍白,冷笑着出来,什么都没告诉她,于是她也不多考虑这里的问题。
不过现在她可看见了难得有趣的事呢。
凤镜雄面色阴沉的一步步逼近他的宝贝儿子,抬起了手,这个角度,嗯,很明显,他要打下去了。
然后,一只手握住了他扬起的手,“当众打儿子不好,会给小朋友留下阴影。”然后,他的手被拽着放回身侧。
绯绪雪白的牙映着水晶吊灯,熠熠生光,在她看来,笑的极其白痴。
辉彩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和脑后,非常生动的跳出了一、二、三、四……一堆黑线。
她真的是白痴不成?出面拦那一下,她就那么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捅到那个老头子哪儿吗?那绝对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还有,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把她自己当成热血漫画的男主角么?脱线到这种程度真真无药可救了。
嗯,对于辉彩这种感情淡薄的孩子来说,恋爱、脸红、心跳……这些都仅仅是绯绪用来恶心她的词汇,所以她无法理解绯绪的行为。而且,就她自己而言,她倒真的希望凤镜雄那一下子打下去,旁边可都是圈子里的人,这个凤家相貌最好、智商最高、地位最惨的三子原本要接下家族产业就已经很不名正言顺了,这下再被现任当家打个耳光,明显否定了继任的可能,她倒真想看看到时候凤镜雄要怎么力排众议把镜夜扶上去——
——说穿了,辉彩被绯绪带坏了,开始爱看戏了。
所以,拦那一个耳光的人是绯绪,不是辉彩。
绯绪自己很清楚,凤老爹在这个时候会打镜夜,不仅对镜夜的心情没什么太大影响,而且就在不久之后的两天还会经历一把公司被购又被买回来的闹剧,所以,这一下可以说完全不影响任何事情。
可是,挨打的不是她爱的那一只么?她舍得么?
当然不舍得。
看到那只手扬起,她以和师傅对战时的极限速度闪过去,稳稳的拦下那只手,嘲弄般的话语出口——她其实不是故意的,这是潜意识的本能行为,她没想这么打趣凤老爹来着,可能因为她太愤怒所以口不择言了吧。(猫:女儿,推卸责任也应该再高明一点吧?)
说完话,她迅速把凤老爹的手拉下去,让人这么看便宜戏实在是亏本啊,等她下次收门票的时候再说吧。
至于凤老爹如果要质疑她失礼,或者有点其它想法的话……无所谓,反正,她姓迹部。
面色愈发阴沉的凤老爹先瞪了绯绪一眼,然后转去瞪镜夜,白里透红红中带黑黑还泛青,这红红白白黑黑青青色彩缤纷变化多端的老脸拉长了些,最后决定还是要撂句狠话,以保全面子:
“不要误以为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实际上可不是这样,不要在没有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
然后带着身后恭顺的秘书,走了。
辉彩带着越发浓重的黑线看着绯绪:某人的脸上写满“慢走,不送”,微微遗憾的表情好像还在可惜手边没有可以挥舞的小手绢。
不过,这样的闹剧在辉彩的生活中实在是少了些,以上事件发生的两天后,主角少了个迹部绯绪,类别也变成了正剧。
原本团团圆圆的小圆桌,变成了三足鼎立各据一方:辉彩,镜夜,老爹和他的秘书。
手工绣花桌布,从图案、配色、绣工方面都比自己的十字绣处女作品好太多了,辉彩低头发呆,放任自己的脱线。
场面实在有点僵。
原本轻松被她压低的股价和因GROUND TONNERRE而引起的股市低迷使她把凤镜夜不过看成个与其他败在她手上的庸者无异的一般货色,可事实上,镜夜不是被他挖的凤家墙角,而是和她一起挖凤家墙角的。
辉彩并不知道,凤老爹从来没有给过镜夜凤家的股份,他和辉彩一样,凭着自己的资金在混乱中找准时机,获得最大的利益。
凤家的医疗器械公司,镜夜占了32%的股份,辉彩有19%,凤敬雄和长子、次子加起来有16%,GROUND TONNERRE仅占了7%,剩下的便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了。
辉彩和镜夜的手上加起来,正好有51%的股份,决定命运的半数以上。
于是就有了这次伪圆桌会议。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凤镜雄打破了安静的僵持。
辉彩和镜夜都默不作声。
辉彩心说,自己要是说想要凤家的所有财产他会给吗?所以还是闭嘴吧。
又是一段冷场。
“股份我绝对不会放手,其它还有商量的余地。”推了下眼镜,这次打破沉默的人是镜夜。
“我也一样。”辉彩跟进。
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反正凤镜夜她也不算太讨厌,绯绪的眼光也应该不会太差,所以,暂时和他共进退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
“那就托管吧,交出使用权。”
“期限?”
“20岁前。”
“可以,不过只能是20%。”
“至少也必须是25%。”
“20%,22岁以前,我的底线。”
僵冷的场面一度白热化,辉彩听着两人抢白一般的交谈,暗暗思量自己应该怎么办。
说是会议,其实所有人都已经在事先做好了准备,各自的底线基本都知道,反倒更像是谈判。
不过,凤镜夜实在是贪心了点,原本她以为他只会留5%左右的股份。
“太多了,镜夜,你究竟要做什么。”凤敬雄摘下眼镜,轻轻揉着额头,老态毕现。
镜夜目光淡淡,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辉彩在旁非常配合气氛的沉默着,不过那两人感慨的父子对话让她稍微有点别扭。
“有一件事,我不想被任何人阻止。”镜夜的话音褪去了刚才所有的功利,这一桌凤家人的谈话,终于有点像家庭会议了。
“您可以剥夺我继承凤家的资格,如果您觉得有必要的话,这些股份也都可以给您,以后我完全不插手凤家的事务、资产,甚至您的遗产一分都不用给我,在我能达到那个目标的前提下,余出来的什么都可以给您,但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做到。”
凤敬雄面含诧异却目光严峻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吧,那是什么。”
“我的结婚对象,只有一个,迹部绯绪。”
辉彩很想为他鼓掌。
不愧是她的眼光。
交了32%的凤家医疗器械公司的股份,换来以后所有资产的自主权,以及婚姻自主权,合不合算很难说,32%的股份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
不过他真的是很有自信呐,完全放弃一切凤家带来的先天优势,依然言之凿凿坚信仅靠自己的实力就能得到与迹部家相匹配的地位,已然到手的股份也可以弃之不顾,而这一切也都只为了她,果然是她的眼光啊。
辉彩突然觉得这个凤家并没有母亲口中那么无趣且可恶,还是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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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
猫:凭心而论,故事发展到现在,谁会是最可能和小景在一起的人呢?
在看之前,好好仔细的想想,回忆一下。
我可不会随便弄出个以前都没有出场过的人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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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法国梧桐宽厚的叶子没有了平日的金黄色,是昏暗的褐色,她坐起来,一下子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掉到膝盖上,是一件灰与白分明的外套,冰帝的正选服,她仔细翻看,终于找到了四个绣的精致的银字:迹部景吾。
外套还温温的,不知道是她睡着时温热的,还是原本就来自于他的温度,她抱着外套,向网球场走去。
远远就能看见场外三三两两的女生,已经有点晚了,所以观看的人不多,后援团许是喊了一下午太累了,都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只能听见球场上击球的声音,和球远们不自觉的低喝。
她看着迹部跑动,拉拍,击球,心灵角落的那朵花,开了。
…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吧。
琳奈站在走廊上,透过右边的窗子,能看见冰帝最美的花园,大簇的绣球开了,紫的,粉的,白的,应该都是很香的。
她这样想着,却仍然压抑不住心中的担心:难道他没有收到那封信?或者他看了之后,非常不屑的随手扔了?他会不会来?
心思纠结,千回百转,循环往复。
直到她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满怀惊喜的抬起头,真的是那张她不知牵挂了多少次的脸。
他银灰色的头发泛出金属般的光泽,微微翘起的发梢显出狂傲不羁,眼下的泪痣充满了诱惑。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随着那脚步的节奏跳动,满怀期盼的望着他。
可惜他没有给,她想要的。
“你是手冢国光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真是干脆利落、简洁明了,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她所有的雀跃、期待一瞬间化作绝望、失落、愤怒、悲凉,死死的咬住嘴唇,握住拳,可那份心中的酸楚还是抑制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她尽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适度的悲伤可以表示出感情的真切,还真是个傻孩子。”温柔而轻快的女声响起,一只手从后轻轻搭在肩上,琳奈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在那个怀抱里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为什么要哭呢?那不过是个没有眼光的混蛋,自私自利自恋完全以自己为中心,有什么好喜欢的,来,狠狠的瞪他,骂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那一天,手冢琳奈的初恋之旅,结束了。
……
“真的是很麻烦呢,人家女孩子哭的好凶哦,眼泪真的像下雨一样一大片一大片,我的衬衫都湿了好大一块呐……”
“把你那些多余的语助词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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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实在记不得第一次见到藤原夜绫的时候有什么第一印象。
同样的,他也不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了。
家族聚会?同班?同班是从小学还是初中?
反正,他第一次把这个名字记住,是在初中一年级。
迹部景吾很聪明,很勤奋,所有的科目全部擅长,精通英语、德语、希腊语,网球技术一流,同时也是剑道高手,钢琴也很拿手,即便如此全能,他也依旧是个正常的学生,并不拥有若干个博士学位极其强悍,他也会有做不上的题,他也会有不想听的课。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台上,烫了一脑袋如同方便面般卷发的古文老师正在不停喷口水,而他在座位上对一道几何题苦思冥想。
“做辅助线,连结AD。”旁边传来一句。
“为什么?”他仍然在思考。
“AD平行于BC,两个三角形相似了。”
“如果这样的话,虽然可以算出来,不过根式里面会有消不下去的根式。”
“我看看,嗯,好象真的有。”
“这里,作AF垂直于BC。”
“应该可以吧……”
“迹部景吾,藤原夜绫,你们两个出去。”泡面头的老师的一头方便面一样的小卷发生动的跳了跳,使劲挥手,把两个人赶了出去。
他有些不屑的起身,迈着如往常一般幽雅的步子出了教室。
只到到了走廊,景吾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女生和他一起被赶出来了。
她穿着棕色的冰帝校服,黑发扎成干练的马尾,戴着方形的无框眼镜,谈不上极美极丑,基本算做清秀,比较顺眼。
“我算不算是被迹部同学连累的呢?”她有些坏心眼的笑了,略带嘲讽的话语淡然出口,他一时之间愣了,随即答道,“本大爷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吗?”
藤原夜绫,他第一次记住这个名字。
也许很不可思议,原本连话都不曾说过的两个人因为一次“共患难”而熟络起来。
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
大多数人,身处于群体之中时,总会注意这个群体中优秀的个体,常常还会抱着好奇或其它原因和他们多接触。而优秀的人,多少会与平庸的人有些不同。这样优秀的人,迹部景吾算一个,藤原夜绫也是,于是,他们两个反而没什么交集,出于自负,藤原夜绫不屑于参加迹部的后援团,也从来不去网球场看他的训练,甚至平时在班级里和他坐邻桌也没有说过话。
不过,这种刻意的无视其实是一种重视。
但所谓优秀的人,还会有很多别扭之处,比如,迹部景吾对那些平时在网球场外尖叫呐喊红心大放的后援团成员没什么兴趣,反而对不怎么被他华丽所打动的藤原夜绫在内心中评价甚高;又比如,身为藤原家二小姐,明的暗的写信的说破的不少追求她的男生她都很不感冒,反而对不喜欢她的迹部景吾很有好感。
两个人同时将对方另眼相看,内心的标签为:理智的男生/女生。
因为理智,所以相处起来很轻松,才熟起来的两人如同老友一般坦然相对。
迹部家的家庭聚会时,这两个人跳了第一只舞,Por Una Cabeza。
只差一步。
这是若即若离的探戈,相拥的两人迎合并拒绝着对方,宛如一场你来我往的游戏。
“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了吧?”曲终,他扬着优雅的笑,如此对她说。
“可惜,还是不够华丽啊。”她摇摇头,微眯起眼睛摆出遗憾的表情。
“切,”他额头一跳,“没有品味的人。”
“是啊,这世上有那么多没有品位的人爱上了与日月一般明亮而伟大的迹部大人,大人您还真是烦恼,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