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影轻轻摇头,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将脸转过来,迎上了东方破晓的目光。
“要说起来,害死你父亲的人,你也并不陌生!”
他的目光里有东方破晓读不懂的情绪。
“谁?!”
东方破晓急声追问道。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3)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3)
虽然那东方浩只是她这个身体的生父,与东方破晓谈不上感情。
可是那样一个奇男子,竟然死于英年。
东方破晓对这杀死他的罪魁祸首,也是生出了本能地反感之情。
注视着东方破晓的脸色,玄影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算了,这件事,你还是不要问了!”听着他欲言还休的语气,东方破晓不由地眉尖轻挑。
这玄影,话说到一半,反倒不说了,这不是成心吊她的胃口吗?!
不过,既然事情都说到这里,他不应该再有所隐瞒啊。
难道说,那个人是她的熟人?!
“随便你,不说就算了!”
虽然心中好奇地不得了,东方破晓嘴上却是故意淡淡地说着。
“那我娘呢?!”
“莫离公主知道你父亲的死,伤心欲绝。
无奈,她已经答应过你的父亲,不许为他报仇,要好好生下孩子,好好活着。
再加上,她当时身怀有孕,为了你的未来,她无奈之下,便忍辱负重,回到了南越国!”
说到这里,玄影略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语气,这才接着说出了后面的故事。
莫离公主回到南越的时候,她的母亲前任女帝因为担心她引出郁疾,时日无多。
见莫离回来,她十分高兴,便将赤金雕龙牌赐于莫离,也就是把这南越的天下赐给了莫离。
莫离公主的姐姐阴离公主知道此事之后,十分生气。
便暗中做手脚,想要夺到皇位。
莫离公主刚刚生下东方破晓不久,她便联合了国中重臣逼宫。
莫离公主刚刚生产,身体虚弱,不敌阴离。
无奈之下,只能抱着孩子逃出皇宫。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4)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4)
阴离公主一路派兵追杀,莫离公主为了孩子的安全。
便在东方渺回京的必经之路上等候,想着将这个孩子交回东方家抚养。
无奈,杀手赶到,她为了孩子,只好丢下孩子,引开杀手。
身体虚弱的她,杀死了所有的追杀者,也耗尽了元气,命在旦息。
玄影的父亲玄空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公主只来得及交给父亲半块赤金雕龙牌,便断了气!
当时,父亲在公主面前发誓,有生之年,必要帮莫离公主寻回女儿,重握南越江山!
父亲赶到那破庙前时,已经不见了那婴儿。
十几年来,他苦苦寻找,却是没有半点结果。
去年,父亲大病不起,临终前,便将这半块金牌交给了我,让我无论如何也帮他完成这个夙愿!”
说到最后,玄影只是脸色深沉,目有黯然。
东方破晓只看他表情,便知道他必然是与父亲感情极深的。
虽然心中有许多疑惑,她却没有开口。
二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玄影终于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所以,我才会重新来到西楚国,继续帮父亲完成心愿!”
“那,你为何要行刺西门夜寒?!”
看他脸色恢复了许多,东方破晓这才问道。
“因为……”
吐出两个字,玄影便猛地抿紧了唇。
“那件事,与你无关!”
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说与她无关,必然是与她有关!
难道……
东方破晓深吸了口气,微眯起眸子盯住了玄影的眼睛。
“难道说,西门夜寒便是杀死我父亲的人?!”
问完了,东方破晓又意识到了不对。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5)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5)
东方破晓现年十五岁,她的父亲东方浩的死也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西门夜寒此时不过也就是二十二岁而已。
那时,他才七岁,怎么可能有杀死东方浩的能力呢?!
“不,不可能是他……”
轻声自语着,东方破晓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推测。
看到东方破晓这般维护西门夜寒,玄影不由地生出怒意。
“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控制不住的,他不由地低吼出声。
“那时候,九王西门旭要东方将军出战我南越国,东方浩将军不肯与我南越国为敌。
那刚刚坐上龙位的西门夜寒便下了一道旨,要么出兵,要么带人头来见朕。
东方浩将军为报国恩,便自缢而死。
如果不是这冷血的西门夜寒,东方将军也不会死,莫离公主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
我的父亲也不会因为完成公主交代的事情,奔波十几年?!”
一番质问,只说得连东方破晓也是哑口无言。
理智上讲,将军不听命令,西门夜寒做为君主,下此命令也是应该的。
可是,理智归理智,感情归感情。
这样的事情,其他人如何能接受?!
便是东方破晓,也不由地心中生起复杂的情绪。
不为因为父亲是因西门夜寒而死,却是担心。
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又会如何对她呢?!
为了他的西楚天下,他会不会像当年对待父亲一样,毫不留情地对她挥下屠刀呢?!
瞬间,东方破晓的心底,生起无尽的纠结。
“公主……公主?!”
玄影连叫几声,东方破晓却是置若罔闻。
好像,丢了魄一样!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6)
()()公主老妈的风流“孕”事?!(6)
目光深沉地掠过东方破晓魄不守舍的脸,玄影从鼻子里挤出一句冷哼。
“看来,真是让我猜中了,你很喜欢那个西门夜寒,对不对?!”
好不容易找到的公主,却是害死莫离公主夫妻的人。
玄影如何能不生气,所以,本来准备慢慢再告诉东方破晓的事情,他也是冲动之下,全部说了出来。
一句话,只把东方破晓游离的心神都拉了回来。
“我才没有呢!”
东方破晓斜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否定了。
“如果我真的喜欢他的话,为什么不留在宫里好好做我的皇后,却要弄具尸体假死,逃出宫来呢?!”
如果是了解东方破晓性格的人,就会意识到,她的反常。
一向,她是不喜欢解释任何事的。
可是现在,她竟然主动解释,实际上却有着掩饰的目的。
只可惜,玄影并不了解东方破晓,所以,他也没有意识到她究竟是解释还是掩饰。
而且,东方破晓的这个理由也确实很充分。
试问,如果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
于是,玄影相信了东方破晓的说法。
“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表情放松下来,玄影一脸地兴奋。
“待我们回到南越国,夺回本应该属于公主的皇位,到时候,定然要让那西门夜寒付出应有的代价!”
“便是真要报仇,最先应该报复的也应该是阴离公主!”
东方破晓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结,于是迅速便转移了话题。
“现在,南越国的女帝还是她吗?!”
“阴离公主已经退位,现在,南越国中的女帝是她的独女,青颜公主!”
PS:今天到这里,大家晚安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1)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1)
要说这青颜公主,可说是南越国的名人。
传闻中,此女绝色倾城,却是荒淫无度。
若是见到可心的精致男子,不管对方是已经嫁了妻子,她都要染指一番。
“玉足不曾沾地,纤指不染微尘。华衣锦侍,男宠成群,不若男人却胜君。”
这一句南越国的诗句,正是这青颜公主的写照。
因为是阴离女帝的独女,此女一生下为便伦为举国之宠,自然也是骄蛮跋扈。
她的事迹,东方破晓也是有些耳闻。
对这样一个女人,东方破晓也是十分好奇。
虽然已经累了,她仍是向玄影询问了不少关于南越国的事情。
打探了一些南越国的事情,东方破晓突然语锋一转。
“说起来,我还没有问过,玄影你的父亲究竟是何人,为何又会受我娘如此重托?!”
“我父玄空乃是南越国的国师!父亲能够坐上国师之位,正是因为若离公主的大力引荐,所以,父亲才会对公主一直感恩在心!”
玄影朗声答道,语句间,有毫不掩饰的自豪。
毕竟,南越国是以女为尊的国家。
玄空一个男子,能够做到国师的身份,便是有若离公主的帮助,却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那么你呢,不会是子承父业?想来,你也应该极得那青颜公主的宠爱!”
东方破晓打趣道。
“玄某从父亲口中得知前事之后,便已经辞去国师之位,现在已然是自由身!”
淡淡地答着,玄影的脸上却是闪过一抹窘迫之色。
东方破晓只看他脸色,便不难猜出那青颜公主自然也是对他有过调戏挑逗。
“帮助我从青颜手中夺到帝位,你不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吗?!”
侧脸看着玄影,东方破晓少有地肃正了脸色。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2)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2)
“青颜公主为帝不仁,以致整个南越国中乌烟瘴气,玄影如此做,也是为了我南越子民着想!”
玄影的回答并没有半点犹豫,很显然,这青颜公主在南越国中早已经是失了民心。
为君者,若失了民心,便离失这天下不远。
联系之前关于青颜公主的传言,再加上玄影的话,东方破晓不难推测出。
她的对手,似乎并不是很棘手。
当然,她也不会因此就轻敌。
不管怎么说,人家青颜公主都是正牌的南越国女帝,想要取而代之,必然也不容易。
不过,东方破晓自然也不会因此害怕。
便是在之前,她都是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
更何况,在这个科技远不如她时代发达的世界呢。
而且,她的身边还有九重宫和前南越国国师玄影这些人在,她的手中还有赤金雕龙牌,她自己又具有强大的力量。
东方破晓有理由相信,她会赢!
虽然她还有许多问题要向玄影询问,但是她并没有再继续开口,因为她好饿好困。
不自觉地,便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曾经让她笑过也伤过的西门夜寒。
如果有他在,一定会为她准备好填饱肚子的点心,为她准备好最舒适的床铺!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份,还会那么做吗?!
东方破晓有些不确定。
弯起双膝,她只是将脸埋到腿上,闭上了眼睛。
“冷不冷?!”
身侧,传来玄影的低问声。
然后,便是一条薄毯探过来,送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张开眼睛看看那只薄毯,东方破晓只是摇了摇头。
如果是那个人,一定会主动帮她披上毯子,再霸道地拥她入怀!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3)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3)
看玄影慢慢收回抓着那薄毯的手掌,东方破晓不由地低吼出声。
“我不是不要,是要你帮我披上!”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玄影依旧是依言将毯子披到了她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儿,又小心地帮她掖了掖。
东方破晓只是闭着眼睛,任他作为。
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在她不远处坐下,看着她垂着的睫毛,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均匀了,玄影这才松了口气。
到底,他是不敢松懈的。
只是盘了腿,一边运功调息,以保证体温,一边便仔细听着洞外的动静,严防九重宫的人出没。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东方破晓一睡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
雪洞内,不见玄影的人影,一角的雪墙多了一个大洞,阳光便从洞里透进来。
雪山,再次现出了温柔的一面。
抓紧毯子,东方破晓直接从雪洞里走出来。
只见玄影伫立在雪地上,好像一尊黑色的雕像。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立刻便转过脸来。
“你的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
东方破晓随口答应着,一边便将目光转向了东南方。
“我想,我们可以去偷一辆马车!”
“马车?!”
玄影微怔。
“难道,你要我一路用腿走到南越国吗?!”
东方破晓只是向他翻了个白眼,一边便掠身而起,向着之前寄存着西门夜寒送她的那辆马车的牧民家的方向飞掠过去。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
通往西楚国的小路上便多出了一辆看似普通,实际内部却是豪华配置的马车。
赶车的,自然是玄影。
车箱内,向火盆中添着炭块,围着毯子,面前摆着牧民家里牛肉干的,自然是东方破晓。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4)
()()华衣锦侍,男宠成群?!(4)
事实上,玄影对于这件事,也是有些担心。
如此张扬,不怕九重宫的人追上来吗?!
东方破晓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跳上马车之前,已经一句话封了他的嘴。
“你以为咱们不偷这马车,他们便不会追了吗?
如果你害怕,咱们可以分道扬镳,你不是害怕了?!”
想想她说的确实也不错,九重宫的人抓了这东方破晓,自然有其目的。
他这般抢人走,他们自然是不肯放松的!
如此一想,玄影也便没有再言语。
毕竟,此去南越国何止千里,他到底也担心东方破晓的身体吃不消。
玄影赶着载着东方破晓的马车一路向着东南方向行去的时候,九重宫内,花容也终于仔细看完了东方破晓留下的信。
在信中,东方破晓仔细交待了对于他和洛疾风等人的安排。
信的最后一句,很让花容感概。
“待我坐上南越国女帝之时,便是你现出男人身之日!”
他本是血性汗子,如果不是为了能够满足野心,又怎么会化成女装,做了这九重宫的宫主。
花容自然也不会想要如此假装一辈子,东方破晓确实也让他看到了希望。
这些天来的相处,他相信,东方破晓必是成大事之人。
而他,亦已经决定,要忠于她。
便是不能做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至少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折好信纸,他立刻便从椅子上站直了身子。
虽然一夜未睡,却是并无半点疲倦之态。
走出站来,看到站在廊下的洛疾风和洛劲草、石惊天三人,花容并没有太多地惊讶。
“走,咱们去追寻圣子,圣子吩咐,草儿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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