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容和石惊天的手段,这几个小人物,实在不在话下。
更何况,东方破晓有言在先,绝对要保证赤狼的安全。
所以,秋水寒的这几个手下还未看到石牢中赤狼的样子,便已经被这二个九重宫的高手拿下。
西门夜寒来到石牢外的时候,侍卫们已经将那几个家伙用绳子绑到了石牢外的柱子上。
看到西门夜寒过来,一众侍卫忙着跪地行礼。
“赤狼可有闪失?!”
西门夜寒沉声向一个小头目问道。
“启禀皇上,刺客刚刚出现,花容宫主和石护法便现身,和属下等一同解决了这几个闯入者。
他们,连赤狼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现在,赤狼还好好地关在石牢之中!”
“恩!”
西门夜寒满意地点头,一边便抬起目光,看向了花容和石惊天。
“有劳二位!”
小皇后报复,丢美男下水!(10)
()()小皇后报复,丢美男下水!(10)
“皇上客气!”
花容淡淡地向西门夜寒拱了拱手。
“我二位之所以能够帮上忙,只是因为圣子先生预料到会有意外出现。
所以才特意安排我们二人守护在石牢附近,以防不测!”
这套说词,自然也是东方破晓传授的。
“圣子先生,果然未卜先知!”
西门夜寒脸上恭敬,眼底却是闪过一抹淡笑。
论起这故弄玄虚的本事,这小丫头却是自有套路。
若不是他之前恰好在暗香阁的厅中,听到东方破晓安排花容调查秋水寒和玄影。
只怕,连他都要相信东方破晓真能未卜先知了。
想着那古灵精怪的小人儿来,他的语气也不由地温柔了些。
“却不知道圣子先生现在所在何处?!”
“圣子先生说是劳累,这会儿应该还是房中睡着!”
花容淡淡地答了一句,一边便向石惊天作个眼色。
“现在,石牢已经安全,我们二位便告退了!”
说罢,他只管带着石惊天离开了石牢。
为得,自然也是回去向东方破晓通报此事。
西门夜寒目送二人离开,这才收回目光,仔细吩咐手下继续严加防范。
又让那小头目将几个刺客押入石牢之中,仔细审问。
他这才带了急赶过来的小安子和另外一个太监返回了他住的院子。
抬起目光,看正中那根廊柱上长剑不在,只留下一只剑孔,西门夜寒不由地眉头微皱,一边就沉声向身后的小安子询问道。
“谁人如此大胆,竟然把那把剑拿去了?!”
一句话,只把小安子问懵了,忙着便从院子外面唤了刚才负责清理院子的侍卫来,仔细询问。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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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了一圈,却是无人知道那剑的下落。
无论是侍卫还是太监,只是一概摇头,表示没有看到那把剑。
西门夜寒自然也明白,这些人不会为了一把剑骗他。
也就挥手支开众人,重新走进了厅中。
小安子便忙着倒了一杯热茶,送到他手中来。
“皇上,依奴才看,八成那剑是那个什么绰号无情剑的家伙,趁您不备,又回来偷走了!
像这种所谓的江湖侠士,不是都十分在意自己的武器吗?!”
端着茶杯送到唇边,淡淡地饮了一口。
西门夜寒并没有出声。
诚然,正如小安子所说,这无情剑玄影在意自己的剑,这是正常的。
可是这种时候,他真的有种回来把剑拿走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用软剑出手想要制住玄影的时候。
为什么会突然仿佛中了魔似的,动作变缓。
如果不是这个小插曲,那玄影怎么可能脱逃,自然,那秋水寒也不会被他救走。
是谁,在暗中帮他们吗?!
如果真是有人暗中相助,能够有能力让他剑势迟缓的人又会是谁呢?!
“要说起来,那位圣子先生真是料事如神,竟然会想到今夜有人偷袭!”
小安子哪里知道西门夜寒的心事,只是在那里轻声感叹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句话,却是提醒了西门夜寒。
那天在战场之上,她可以挥手间击退几万箭矢。
想要在暗处阻碍他的剑招,应该不是难事。
那个小东西,为什么要帮玄影和秋水寒呢?!
心中升起疑惑,西门夜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伸个懒腰,他直接从椅子上起身。
“朕也累了,这些事情明日再!”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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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夜寒起身走向内室,小安子忙着走上前来劝道。
“皇上,您的房间窗子也撞破破了,
依奴才看,万岁爷您还是先到别的房中睡上一晚!”
“反正离明晨不远,不必劳动大家了!”
西门夜寒直接竖起手掌,示意小安子留步。
“没什么事,你也去休息,这一晚,只是折腾的够呛!”
小安子素知他们这位天子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小安子看西门放寒脸色,当下也不敢多劝,只是答应一声。
恭敬地退出厅外去,只把那厅门闭紧了。
又吩咐外面的侍卫小心警戒着,这才走到对面他的房中,休息去了。
这时,西门夜寒却已经走进了寝室之中。
看一眼之前被秋水寒撞破的窗子,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便转身走向了屋角的烛架。
眼角余光捕捉到地上有闪光之物,他好奇地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
借着烛光,只见那物不过半个掌心大小,却是一块从中间断掉的金牌的一半。
看那切口,十分工整,倒好像是被利器一切为二。
金牌上,雕着龙纹,十分精致。
另外,还有一个龙飞凤舞的“越”字。
这东西,好像……似曾相识!
当然,也只是似曾相识而已,西门夜寒一时间也想不起此物是何物。
心中猜想这必然是之前与秋水寒打斗时,他不慎落下的。
秋水寒郑重带在身上,只怕是十分在意的东西。
如此一想,西门夜寒便将这东西收到袖袋中。
重新走到烛架边将架上的那只蜡烛熄了,将床帐仔细抖下来理好。
西门夜寒身子一闪,人便消失在空气中。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3)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3)
一路急掠,东方破晓很快便重新回到了玉门关守备府中。
此时,守备府中的喧嚣已经淡去,府中又恢复了平静。
小心地飞掠到暗香阁中,东方破晓侧眼看看亮着灯的正厅,直接落身在她的寝室后面。
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在她的房中。
这才小心地推开后窗,落回了房中。
扯掉头上的布笠,东方破晓的动作,小心轻柔,尽量不发出半点声音。
她心中明白,石牢的事情已经解决,那花容只怕会来寻她报告情况。
所以,之前她也特别打了招呼。
如果事情完结,只管在厅中等她,时候到了,她自然会醒。
平息了一下呼吸,又抬手把头发稍稍弄乱一些。
做出似乎是刚刚睡过觉的样子,东方破晓这才扬起声音向外室问道。
“可是花容?!”
“公子,正是花容!”
厅外,花容的声音带着恭敬传来。
其实,这花容早已经在厅里等了些时候。
虽然他心中也是好奇东方破晓为何还不出现。
到底是敬畏于她,不敢造次,只是坐在厅中静静等待。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缓步走出了寝室。
听到她走出来,花容忙着从椅子上直起身子。
见她衣发微乱,“睡意惺忪”,却自有一种慵懒诱人的美态。
他忙着便移开了目光,心跳到底是一番不平静。
“公子,石牢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几个潜入者俱是无一人逃逸。
二人当场毙命,三人被擒,赤狼安然无事!”
“恩,很好!”
东方破晓难得地夸奖他一句。
“今晚上,你也辛苦了,早些睡去!”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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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今日她突然这么温柔,花容反倒有些不适应起来。
看一眼东方破晓带着无邪笑意的脸,他越发摸不出她的心思。
只是答应一声,转身走出厅门,一边便顺手将厅门闭紧。
走过去,在他身后将门闩插好,东方破晓脸上笑意愈浓。
刚才花容的眼神,她看在眼里,自然也看出他心中的疑惑。
只可惜,今时今日,东方破晓可是没有调侃他的心情。
将门闩插好,她便重新走回来,斜倚在锦榻上,这才从袖中取出了半片金牌。
两只手指捏着那块金牌,东方破晓微微地嘟起了小嘴。
“南越国公主?南越国女帝!
万年之上,坐享生杀,想来一定很有趣!”
一边轻声自语着,她那对明若秋水的眸子里便有了狡黠的笑意。
“恩,等与那混蛋的三日之约满了,解决完这玉门关的事情。
我便想办法骗过那玄影,到南越国去,也来做一回皇帝玩玩!”
想到那西门夜寒,她不由地向下扁了扁唇角。
“哼,那个混蛋,以为自己是皇上就了不起。
我便让他看看,我东方破晓也一样可以做皇帝,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得意?!”
一边说着,她便顺手一探。
便从桌上的盘子里抓了一只,之前西门夜寒派小安子送来的苹果,凑到唇边很解气地大大咬了一口。
此时的东方破晓,并不知道,她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的混蛋皇帝。
此刻,却就在她的身边不远处。
没错,西门夜寒现在就在东方破晓躺着的锦榻之后。
抱起双臂在胸前,一脸玩味地听着锦榻上那个精灵小人儿的自言自语。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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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东方破晓进入房间之前,西门夜寒亦已经悄悄地摸了进来。
因为他一直隐身站在东方破晓的房间内,又小心缩在屋角,屏息凝神收住气息。
所以无论是早在房中的花容也好,还是后来赶回来的东方破晓也罢,并无一人感觉到他的存在。
西门夜寒冷眼看着东方破晓从后窗溜进来,又假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他只是心中暗笑。
心中,西门夜寒越发确定。
那把剑的失踪,正是与东方破晓有关。
他小心地随在她身后走出来,就是想要看看,东方破晓与花容说些什么。
哪想,东方破晓却是提也没提那事,便将花容赶走了。
知道今夜不会有什么收获,西门夜寒却并没有离开。
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这样近地看着她。
以这种特殊的方式陪她一会儿,他如何舍得走呢?!
他本是想要看她睡了再走,没想到东方破晓却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当东方破晓躺在锦榻上,从袖中取出那半块金牌的时候,西门夜寒只是暗自庆幸。
留下来,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她在锦榻上的自言自语,西门夜寒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听她说出南越国公主之类的话,他心中还有些疑惑,想不通这些事情与东方破晓何甘。
只不过,东方破晓的话却是提供了他,让他猛地想起那金牌究竟是何物。
南越国与西楚国不同,西楚国以男为尊。
而与西国一江之隔的南越国,却是以女为尊。
南越国女子可与西楚国男子一样,迎娶三夫四侍。
而朝中各等官员,也俱是女子。
自然,南越国的帝王也是传女不传男。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6)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6)
这赤金雕龙牌,正是南越国的传国之物,与西楚国的传国龙雕玉玺却是同等信物。
小的时候,西门夜寒曾听母亲向他讲起过。
所以他心中会有印象,之前才会觉得这金牌似曾相识。
西门夜寒虽然不了解,东方破晓从哪里得到了那另一半的赤金雕龙牌。
但是,从她的言词间,他猜到了她的想法。
虽然与东方破晓所处时日不多,西门夜寒却已经对这个小丫头有了一些了解。
和一般的女人不同,这个小丫头即不会虚荣的趋炎附势,也不会让任何她看着不爽的人妥协。
她骄傲,她跋扈。
她狂放不羁,她随心所欲。
心机重重却有着一份难得的单纯和善良。
这些矛盾的气质,完美地混合成了一个精灵女子。
骨子里,这个小丫头,实际上却还不过只是一个孩子。
就像她所谓的做做南越国女帝的想法,不过也完全是出于玩的心理。
西门夜寒知道,这个小丫头,其实并没有对于权利的野心。
否则,她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放弃西楚国的皇后之位,想方设法要离开皇宫。
与此同时,西门夜寒也顺便推测出了玄影和那秋水寒攻击他的原因。
这秋水寒身上能有半块赤金雕龙牌,想来是南越国不无关系。
即使不是南越国的人,想来也是与南越国有着合作关系。
对付与南越国隔江而恃的西楚国的皇帝,自然也是正常的事情。
西门夜寒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大部分事情,他也猜得几无二至。
却只有一件事,他没有想到。
那就是,东方破晓的真实身份,却不是东方家的三小姐,而是南越国的公主殿下。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7)
()()他好想,吻吻他的小皇后!(7)
“要说起来,都怪秋水寒那个混蛋!”
东方破晓咽下口中的苹果,一边便低骂出声。
“否则的话,我便可凑够一个完整的金牌了,现在,只有半个,如何能做得信物?!”
听她说出这话,西门夜寒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袖袋中的半块金牌。
心中,便暗自揣测。
那个小丫头,如果她想的另半块金牌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会想什么法子来拿呢?!
这么想着,西门夜寒本能地俯下身子。
将胳膊搭在那锦榻的靠被上,凑过去,专注地看向了东方破晓的脸。
只见她微侧着脸躺在锦榻上,柔和的灯光将她的脸映得有些朦胧。
那长而卷的睫毛,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只将那对明眸掩映地越发迷离深邃。
娇嫩如桃花花瓣的唇,微微嘟起。
沾了苹果的汁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十足的诱人。
似乎,是在等着谁去吻她一样。
如果现在吻上去,她的唇上一定还沾着苹果的清香!
西门夜寒本能地想着,唇舌便有些控制不住地干涩。
佳人近在眼前,却只能远观,不得亲近。
那样的折磨,又是几人能体会呢?!
心跳加速,西门夜寒一直在控制着的呼吸不由地便有些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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