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智远胜常人的异能特工。
她的单纯和无邪,一切不过只是表面现象罢了。
现在,笑眯眯用那对可以称得上无辜的眼神盯着黑衣人的,却是一个十足的妖孽!
东方破晓还要再乘胜追击,想要一举击溃这黑衣人的心理防线。
门外,敲门声却是响了起来。
“谁?!”
东方破晓沉声问道。
“是我,小安子!”
门外,传来小安子尖细的声音。
“不想被侍卫们抓去送给皇上,你最后不要出声!”
靠近黑衣人,在他耳边低语一句,东方破晓这才起身,走到了门边,隔门问道。
“什么事?我正在换衣服,不方便开门!”
小安子隔着门答道。
“皇上让小安子给您送些吃食来,您不方便,我只放在门外,一会您自己提进去便好。
小安子要随皇上去朔月宫看望皇后娘娘,便不服侍您了!”
“好!”
紧皱眉尖,东方破晓的声音却是没有太多的波动。
听她答应,小安子便将手中的食盒放在门外,转身去了。
听着小安子脚步声渐远,东方破晓这才迅速拉开房门,从门外提进食盒来,便迅速将门闭拢。
一边便叹了口气。
她这边事情还没有处理完,那西门夜寒又给她添乱。
美男,本宫玩儿得就是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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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归叹气,东方破晓却不敢耽误。
那西门夜寒若是去了朔月宫见不到端容皇后,不定会是何想法。
她好不容易才帮东方家争取到了机会,不是便要毁于一旦了吗?!
拉开房门,她便要离去,却是突然又想起了床上的那个黑衣人。
深吸了口气,东方破晓已经心生一计。
探手从怀中,取出之前为淡月舞解毒剩下的解药来,她迅速从中倒出一粒丹刃藏在手心,这才转身走回床边。
“我现在有事出去,你乖乖躺在这里,等我回来,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
一边说着,她的手掌便轻抚上了黑衣人的脸颊。
黑衣人之前见东方破晓与皇上暧昧之事,现在听她如此一说,心中自然误会。
一边本能地侧脸躲开她的手掌,一边便轻骂出声。
“龌龊!”
借着他开口骂人的机会,东方破晓手指一翻,便将那丸药丢入他口中。
顺势,手掌便捂住了他的口鼻。
黑衣人哪想到她会有此一着,本能地想要将药退出。
可惜,那解药完全也是精华之物。
入口即化,哪里会给他留下吐出的机会。
看他表情,估计那药丸已经咽下,东方破晓这才移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掌。
“臭小子,你给我服下的是何物?!”
黑衣人厉声问道。
“这还问用,自然是毒药!”
东方破晓笑着迎上他杀人的目光。
“不用害怕,晓公公我暂时还不想你死,所以这毒药暂时还不会发作。
三日后,到那**谷找秋水寒公子,到时候,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的!”
一边说着,她就探剑割开了绑住他身外被子的衣带。
“好了,现在,你自由了!”
美男,本宫玩儿得就是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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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外束缚松去,黑衣人立刻便身子一挺,从紧裹着他的被中飞掠而出。
手掌在床上轻拍,人便探手向着床侧的东方破晓抓了过去。
东方破晓自然早想到他会有此一招,不躲不闪。
只是懒洋洋地勾起了藏在袖中的左手手指;启动了异能。
随着她念力的作用,黑衣人立刻便觉得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扼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的动作不由地变得迟钝无力,人便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
“忘了告诉你,这药虽然服下去后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除了轻功之外,你最后不要太过运功动气。
否则,万一毒血封喉,好端端一个人这么死了,可就不值了!”
轻笑一声,东方破晓直接将剑丢在他身侧。
“好了,咱们三日后再见!”
说罢,她自推开房门,扬长而去。
心知这黑衣人有宿仇在身,应该不会自己自讨苦吃。
所以,东方破晓走得很干脆。
如果他真的不识好歹,非要一意孤行。
那时,他被侍卫抓住或者杀了,也与她无关。
黑衣人眼看着东方破晓走远,只是恨得牙根紧咬。
两次遇到她,两次事情败露。
黑衣人只恨不得将东方破晓这小太监用剑剁成碎片。
只是无奈此时身中巨毒,他自然不会冲动冒险。
觉得喉间的窒息感逝去,他立刻便从地上爬起身子。
“臭小子,咱们后会有期!”
从齿间挤出一句满是杀机的低喝。
黑衣人迅速抓起自己的剑,闪身从窗子飞掠,一路小心地逃出宫去了。
皇上,本宫玩儿得就是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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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急奔,东方破晓迅速来到了朔月宫外。
小心地走进宫门,她躲躲闪闪地摸向正殿,闪身到窗下,屏住呼吸细听。
“皇上,蝶儿姑娘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要不,奴才过去看看?!”
窗外,小安子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出来。
东方破晓只听这话,自然便猜出。
必然是那淡月舞帮她编了个理由,塘塞了过去。
一直提着的心,这才稍稍松了松,一边便要听那西门夜寒说什么。
椅子上,西门夜寒亦是早已经坐够了。
来到这里,那丫环蝶儿便说端容皇后到后面花园晒太阳去了。
她只说去请,去了这许久,却不见回来。
西门夜寒心中想着与东方破晓之事,心中本就有几分浮躁。
现在,到这里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他心中自然又烦燥了几分。
当下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
“也好,刚好朕也去花园里透透气!”
听他如此一说,东方破晓忙着躲到了廊下的灌木丛后。
这朔月宫中,没人管理,花草早已经长疯。
这灌木早已经长成葱郁一片,她藏在后面,自然是难以发现。
如果西门夜寒此时心情冷智,自然也能听到窗外的异常。
只是可惜他此时心情只是浮燥着,所以也只把这些异响忽略了去。
不多时,西门夜寒便带着小安子走出了殿门,一路向后花园缓步行去。
待二人走出通往后面的院门,脚步都听不到了。
东方破晓这才迅速闪身出来,行到屋中。
随便寻了一套从家中带来的紫色女装出来,换下了身上的太监服。
皇上,本宫玩儿得就是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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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将束起的头发松散开来,东方破晓又从衣橱中翻出一条紫色纱蔓,遮住了脸面。
小太监变女装,其间自有万般差别。
对镜照照,她也不敢确定西门夜寒能否将她认出。
此时也没有时间细究,打量一番,东方破晓自认是没有破绽。
这才迅速收起桌上的太监服和靴子,行出殿门来,向着后花园一路急行过去。
此时,后花园中,装着女装假扮成侍女蝶儿的淡月舞,站在后花园的水潭边,也是急得团团转。
心中只是怪这东方破晓怎么这么久还不出现。
这功夫,西门夜寒却已经带着小安子一路行了过来。
远远地,他便看到了淡月舞,西门夜寒不由地也生出疑惑。
“蝶儿,怎么未见端容皇后!”
“这……”
淡月舞转过身来,微垂下脸。
“奴婢也不知道皇后她去了哪里,之前只说是屋子里闷,要出来透气。
可是,刚才奴婢找遍了整个花园,却是未见到人!”
“什么?!”
西门夜寒立时寒了脸色,当即怒道。
“大胆奴婢,朕命你好好照看皇后,你却说把她看丢了!你该当何罪?!”
好好一个大活人,说丢便丢了?
而且,还是在皇宫里头!
西门夜寒如何不生气,更何况他本心中有着一股怒气。
现在,刚才全部发在这淡月舞假扮的蝶儿身上。
淡月舞有苦难言,若不是他身上余毒未解,他早懒得理会这些。
心中只把那东方破晓骂了几遍,他的脸上却是不敢有太多表情。
“皇上,您消消气,奴婢……再去找找……”
皇上,本宫玩儿得就是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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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
不等淡月舞说完,西门夜寒已经冷喝出声。
“小安子,你也一起去,无论如何,都要把端容皇后给朕找出来!”
“是!”
二个人齐声答应着,便要各自分头去找。
“不用找了,本宫在此!”
娇娇嫩嫩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一株生得茂密的花树后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三个人立刻便不约而同地向着花树的方向转过了目光。
浓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呼吸,东方破晓这才缓步从花树后走了出来。
一袭淡紫衣裙,轻雅飘逸。
如墨青丝未别半点装饰,随着步伐轻轻飘摆,自有一番风流。
紫色轻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余两对黛眉,一对如水双眸。
便是如此,仍是有着动人心魄的美感。
踏着草地行来,东方破晓恍若从九天飘然而至的九天仙子,不染一粒微尘。
三个人同时失神。
便是之前已经见过东方破晓样子的淡月舞,也不由地呆了一呆。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一旦换上女装,却会有这般的风采。
而西门夜寒,也是暗暗地也有惊愕。
之前在洞房之间,未揭头盖,东方破晓身上又有繁琐喜装,只把身段都掩了去。
而且,那日他跟本就未曾对她细看哪怕一眼。
之前来朔月宫,一次是东方破晓盖着喜帕,一次是她藏在床帐之后。
如此面对面与她相见,于西门夜寒来说还是第一次。
当然,他自然不会想到。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精灵女子,事实上,却与他不仅见面,而且还曾经那般亲近。
皇上,本宫玩儿得就是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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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过来,东方破晓缓缓弯身,向着西门夜寒福了一福。
“臣妾拜见皇上!”
为了与太监破晓有所区别,东方破晓特意收敛起平日的不羁之色。
无论举手投足还是开口说话,俱是拿捏如姐姐东方新月一般的大家闺秀。
此时的她,与那个精灵不羁的小太监破晓,那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皇后不必多理,您身子未愈,只管起来说话便是!”
西门夜寒忙着抬手,示意她起身。
“多谢皇上!”
一边道谢,东方破晓便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却是对西门夜寒刻意回避。
到底,她还是有些担心。
这时,西门夜寒的目光却是本能地向她脸上细细看去。
初见她时的惊愕已去,他便看出她的眉眼似有几分眼熟。
西门夜寒只当是心中仍残留着对东方新月的儿时记忆,才会有此之感。
所以,也没有太向心里去。
他如何也不会想到,面前的这个清丽脱尘的女子,正是让他此时心情烦闷的小太监破晓。
“小姐,您到哪里去了,让奴婢这一顿好找!”
这功夫,淡月舞却是快步走到东方破晓身边,报怨起来。
“辛苦蝶儿了!刚才,我只是坐在后面想心事,所以,未曾看到你!”
东方破晓嘴上很客气地说着,看向淡月舞的如水双眸中;却是有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看出东方破晓是在责怪他,淡月舞只是邪魅地向她勾了勾唇角,一边便故意用尖细的假声说道。
“小姐,皇上在殿中可是等了您许久了!”
“哦?!”
东方破晓故做惊讶,一边便侧眸看向西门夜寒。
“皇上恕罪!”
皇上,本宫玩儿得就是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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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客气,西门夜寒又哪里发作得起来,当下轻轻摇头,一边便温和问道。
“看皇后精神不错,病可是好些了?!”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柔声答应着,东方破晓便故意用袖掩口,微皱眉头,轻咳了两声。
上天造物,本就不公。
此等妖孽,便是咳嗽起来,都透着别样的风致,只是让人视之生怜。
西门夜寒看着她娇滴滴的可怜样子,不由地也是动了侧隐之心。
“园中风大,皇后还是回殿中休息去!”
“都是臣妾失礼,倒忘了请皇上到殿里坐坐!”
东方破晓忙着答应着,一边便便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重新走向殿中,却是各自暗怀着心事。
回到大殿内,在旧椅子上分主次坐了,东方破晓便欠身道歉。
“朔月宫中,多有不便,却是连杯茶都给皇上您敬不上的!”
这一路行来,西门夜寒亦把这朔月宫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在他看来,这等地方,跟本就不是人住的。
此时,又见到这端容皇后这般可怜,不由地便暗下了决定。
“小安子,传朕喻,这朔月宫中,不宜休养。
即日起,端容皇后移驾织云殿中,配宫女四人,仔细照管!”
不等小安子答应,东方破晓已经急急地起身。
“皇上,臣妾乃是带罪之身,只怕如此不妥!”
若是真到织云殿中,哪会有这朔月宫中来得自由。
她只怕穿帮了去,忙着便要拒绝。
西门夜寒哪知她心事,当下便霸道挥手。
“皇后不必多讲,此事就这样定了!”
一边说着,他便也从椅子上站起身了。
“小安子,回宫!”
皇上,本宫玩儿得就是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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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恩,将西门夜寒送到门外,看他和小安子走远了,东方破晓这才缓缓地长叹了一声。
走回殿中,她立刻就懒洋洋地坐到了椅子上,一边就抬手扯下了脸上遮脸用的纱蔓。
身上,早已经没有了半点刚才大家闺秀的风范。
只是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无奈。
西门夜寒让她搬到织云殿去,这几日她该如何周旋呢?!
父亲那边,也不知道有姐姐的消息没有。
“哈……”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淡月舞却是轻笑出声。
走过来,坐到她身侧的椅子上,他只是轻声调侃道。
“现在,我总算明白,您这个皇后娘娘是如何不好当了!
怎么,现在还不回去你的正阳宫,不怕他发现他宠爱的小太监破晓不见了吗?!”
“幸灾乐祸!”
冷哼着斜他一眼,东方破晓语气凌厉。
“淡月舞,你不要高兴太早,若我的事情败露,你要知道,最先遭殃的人,会是谁?!”
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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