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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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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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东方破晓是暗着身份而来,西门夜寒自然是不能亲自向她道别的。

    一路送周洁茹出了正宫门,他只是向着东方破晓所在的马车转过目光。

    那眸子里,自然是有无尽的不舍。

    “皇上,吉时已到!”

    身边,一位文臣轻声提醒道。

    “好,周大人这一路辛苦了,出发!”

    轻吸了口气,西门夜寒只是提声下令。

    周洁茹向他行了大礼,这才上了马车,车队这才起身,慢慢地走向了南城门。

    花容骑了兵,伴在车队左右。

    出了城门,便很快地奔到了东方破晓所在的马车的车侧。

    这功夫,东方破晓正坐在车厢内,大口地啃着苹果。

    听到马蹄声,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小心地挑起车帘,丢一个苹果出来,她只是微勾着唇角调侃。

    “花容,我看你一直向后看啊看的,却不知道,是在看谁?!”

    “我只是看看车队的行进情况而已?!”

    取出帕子擦着苹果,花容只是含糊地顾左右而言他。

    目光掠过他泛起微红的耳根,东方破晓只是轻笑一声,却没有点破。

    这个臭小子,他以为他瞄得过她吗?

    石惊天一直送到城门附近,花容不是在看他才怪!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1)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1)

    西楚南越交合,使臣的队伍又有花容和一千多人马保护。

    这一路,无风无浪,顺便便越过落星江回到了南越国。

    这一日,恰好是东方破晓宣布闭关的十四日。

    在宫中休息一夜,东方破晓第二天一早便“出关”正式开始上朝。

    朝堂上,周洁茹将整个过程向东方破晓简单说了一遍,从南越国赶来的老臣李林便将一应聘礼都呈上来献与东方破晓。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东方破晓当下写下合婚书,交由李林带回转交西门夜寒。

    李林带了合婚书离开南越,返回西楚。

    西门夜寒便亲带了要员,以皇帝的身份正式赶往临江镇。

    待看好的黄道之日时,二人终于在落星江两侧隔江而望的时候,距离东方破晓离开楚京城时,已经有近月的时间了。

    隔江而望,东方破晓身上戴着深紫金线的龙袍,唇边有淡淡的笑意。

    江对岸,西门夜寒身上却是金黄绣龙的帝袍,唇边同样有着笑意。

    二人身后,自然便是两朝要员。

    再向后,手持红樱长枪,身着银甲的精兵层层罗列开去,枪烁寒色。

    无数彩带,将整片江岸都映得一片繁色。

    再远些开去,两国的百姓们只是挤成一团,想要见证这激动人心的时候。

    轻顿足,东方破晓直接便掠身而起。

    掠过江面,她遍若惊鸿。

    抬目对视,二人只是同时抬起手掌,紧紧握在一处。

    “男皇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岸两侧,一众大臣只是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待众人起身,西门夜寒便招手示意身下的一位官员。

    “运桥柱过来,祭天地!”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2)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2)

    那官员忙着将命令传出去,不多时,便听得一阵咕咕噜噜的声响。

    紧接着,数十根六七人抱粗的石柱便被工人们用圆木滚着运到了江边。

    另外,便有侍卫将准备好的香案等物抬上来,放到了江水边的平台上。

    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便并肩走过去,接过下人送过来的香,插入香炉之中。

    然后,便是祭天、祭地、祭江神。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一起向着落星江中倒酒之后,无数的瓜果牛羊等祭品便被投入江中。

    祭江仪式结束之后,最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看看那些石柱,西门夜寒再看向东方破晓之时已经有了些担心之色。

    “破晓,可有把握?!”

    安慰地向他扬起唇角,东方破晓只是轻轻点头。

    “放心,万无一失!”

    一边说着,她便抬步走到了最靠近江水的石岸边,看了看面前的江水,微微地瞌起了眸子。

    西门夜寒到底是不敢放松,只是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专注地看护着她。

    桥柱被推了过来,一根根整齐地排放到岸边。

    凝聚心神,东方破晓直接抬起右掌。

    随着她的念力控制,第一根石柱便缓缓地站了起来。

    起初还在议论纷纷的百姓们,一个个只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那些石柱,每一根都有几千斤,那些工人都要用圆木滚着运过来。

    这位女帝陛下竟然能够即如此不废吹灰之力便让它自己站起,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

    对于这所有的一切,东方破晓只是不理会。

    用念力抓着那石柱,缓缓移向选好的建桥江段,东方破晓微微看了看江水,目测了一下距离,猛地挥下了手掌。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1)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1)

    哗!

    伴着一阵冲天而起的水花,那颗石柱便直接刺入了江面,戳到了江水底部的淤泥深处。

    欢呼声四起。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调整了一下呼吸。

    接着,便将剩下的桥柱一根根地戳入江底的淤泥深处。

    一根,两根,三根……

    一根根的桥柱落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东方破晓的额上也生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如此重的石柱,刺入淤泥中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随着一根根桥柱的落水,她的意念力也在迅速地消耗着。

    注意到她脸色的苍白,西门夜寒有些担心地走上前来,轻扶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没事!”

    东方破晓侧脸看看剩下的那三根石柱。

    “我可以的!”

    一边说着,她便再次瞌起了眸子,发出了意念力。

    石柱竖直飘起,入江,戳入淤泥深处。

    终于,到最后一根了。

    此时,东方破晓的脸色亦已经苍白如纸。

    最后一根石柱飘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不稳定的摇晃。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东方破晓身后的西门夜寒却是注意到了她脸色的异样。

    哗!

    终于,在西门夜寒担心的注视中,最后一根石柱也落入江水中。

    十六根石柱两两排开,中间的距离,足够船只通过。

    只要再搭上桥架,江水两岸便可以彻底连通了。

    眼看着东方破晓身子发晃,西门夜寒忙着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撑住她的身子,一边便扬声道。

    “今日,桥柱已成,再过二日,建好桥身,西楚南越便可一桥连通!”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2)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2)

    两岸官员百姓欢呼的时候,西门夜寒却是迅速向身后的侍卫做个手式。

    “快,马上寻车子来!”

    怀中,东方破晓已经身子发晃,再不回去,只怕便要昏迷在此处了。

    西门夜寒如何能不急。

    他一声令下,立刻便有手下将马车赶过来。

    扶着东方破晓走上车去,西门夜寒脸上只是不露声色。

    “今日桥柱大成,我要和女帝陛下好好地饮上一杯!”

    交待一声,他这才扶着东方破晓,将她扶到了车厢内。

    “马上回临江镇去,宣太医!”

    一边高声下令,他的手臂便抱紧了怀中的东方破晓。

    “破晓,你怎么样?!”

    “我……”

    努力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西门夜寒,东方破晓只是勉强扬起一个安慰的笑意,便昏迷了过去。

    看着她垂下去的眼帘,西门夜寒只是心疼地心都缩成了一团。

    马车迅速向着临江镇驶去,很快便来到了守备府,西门夜寒一边抱着东方破晓掠下马车,一边便大声下令。

    “命太医到我的寝室来!”

    他抱着东方破晓到后面寝室停下的时候,太医也急匆匆地从后面跑过来,冲进了寝室。

    将东方破晓小心地放到床上,拉了薄毯盖好,西门夜寒立刻便将那太医拖到床边来。

    “快,马上替她诊治!”

    太医哪敢怠慢,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仪了,只是抬起手指,便搭上了东方破晓的腕脉,仔细为她把着脉来。

    西门夜寒站在一旁,屏息急切等待。

    太医的手指,在东方破晓的腕上停留了许久。

    眉,一直皱着。

    好一会儿,他的眉才舒展开来,脸上便有了喜色。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3)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3)

    松开东方破晓的腕,那太医只是向西门夜寒转身跪下,口中连连说道。

    “恭喜皇上,驾喜皇上!”

    一番话,只说得西门夜寒一脸疑惑,探手抓了那太医,他只是急声问道。

    “你给朕说明白,喜从何来?!”

    那太医被他如此一喊,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说清楚,忙着便道。

    “皇上莫急,奴才恭喜皇上,是因为皇后娘娘她有喜了!”

    有喜了?!

    西门夜寒在心中重复着这三个字,片刻才明白过来。

    “你是说,破晓她怀了朕的孩子?!”

    “不错,刚才奴才给皇后娘娘把脉,脉象明显是喜脉!”

    那太医一脸欣喜地回道,一边便还要再说些吉祥话,西门夜寒却是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即然是喜脉,为何她会一直昏迷不醒?!”

    “皇上不必担心!”

    手腕被西门夜寒捏得生疼,那太医却是大气也不敢哼一声,忙着便解释道。

    “皇后娘娘怀了喜脉,生上气脉自然会有所变化。

    刚刚娘娘取石柱入海,耗废太多精元,伤了元气,一时之间,血脉不畅,才会昏迷过去。

    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清醒过来的!

    奴才这就去给娘娘配些滋补的汤汁来!”

    “快去快去!”

    挥手让那太医去了,西门夜寒这才轻吁了口气,坐到了东方破晓的床头,一脸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这功夫,东方破晓休息了这一会儿,气血渐回,脸上也便有了些红润之色。

    抖了抖睫毛,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她真的醒过来,西门夜寒只是一脸惊喜地忙着扶住她的胳膊。

    “不要动,乖乖躺着!臭丫头,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哟?!”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4)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4)

    “恩?!”

    东方破晓刚刚清醒,听了他的话,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不是一个人?!”

    抬手将她额上的那根乱发理开,西门夜寒轻轻地抚抚她的小腹。

    “破晓,你有喜了!”

    有喜?怀孕!

    东方破晓一惊,旋即便猛地坐直了身子。

    “你说的是真的?!”

    她竟然怀孕了,她竟然真的怀孕了?!

    东方破晓的头脑中,突然生出一片茫然之感。

    两世为人,这种事,她还是头一遭遇到。

    心中,自然便生出复杂的情绪。

    茫然、兴奋……隐约还有一抹胆怯。

    西门夜寒看出她的异样,他心中明白,东方破晓心智再强,能力再强,说不底,不过还只是个十几岁孩子。

    突然间便被告知自己要升级做母亲了,这样的事情,她怎么都要慢慢才能平静下来。

    起身坐到她的身后,西门夜寒只是拥住她的肩膀。

    让她靠到自己的胸口,一边便温柔地扶住了她的脸,一边便柔声安慰道。

    “臭丫头,不用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不论是你还是宝宝,都会平安健康!”

    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温存,东方破晓的心情也一点点地平静了下来。

    侧脸过来,与他目光对视,她的脸色已经重复恢复了平常的淡定宁静。

    “夜寒,你开心吗?!”

    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西门夜寒郑重点头。

    她腹中的孩子,是她和他相爱的最好见证。

    只要想象一下那精致小儿,欢快地向他唤父王的情景,西门夜寒脸上便掩饰不住笑意。

    看出东方破晓眼神中的情绪,他只是轻笑着向她保证。

    “臭丫头,你不用担心,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宠爱的人,哪怕是宝宝也比不过你!”

 尾声:我就是传奇!(1)

    ()()尾声:我就是传奇!(1)

    修建,建宫殿……所有的事情,在西门夜寒的安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为了照顾好东方破晓,他还特地搬到了南越皇宫中居住。

    东方破晓有喜的消息,自然也是快马加鞭传到了西楚国。

    隆裕皇太后听了,免不了高兴一番,又派人送了不少礼物来。

    虽然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尚未行大礼,可是二人的婚事,却已经是两国无人不知的事情。

    故此,东方破晓怀孕地消息传出去,两国的大臣和百姓们,也是个个脸有喜色。

    两国有后,那么这种平安和好的局面便会一直保持下去。

    百姓们,怎么能不开心。

    桥最先修好,西楚和南越两国第一次陆路交通。

    可容四辆马车并驾而行的大桥,足够两国的商贸往来。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再过些日子,临江镇边上的宫殿建成,二个人便可以行合婚大礼。

    到时候,西楚和南越两国,也便真正地合二为一了。

    每日除了陪东方破晓上朝处理政务,西门夜寒还要处理从西楚国送来的一些政务急件。

    剩下的时间,他大部分都在忙着陪东方破晓。

    太医说过,东方破晓身子还虚,要好好调养休息。

    这个小丫头,虽然已经初为人母,还是改不了平日里好动的个性。

    让她只在床上躺着睡着,她哪里呆得住。

    让西门夜寒这个准父王,总是难以放心。

    不知不觉间,转眼又一个月过去。

    破晓宫的修建已经进了扫尾阶段,为二人大婚所做的准备,亦已经接受尾声。

    玄影亲自为二人看定了黄道吉日,婚期便定在了七月初八。

 尾声:我就是传奇!(2)

    ()()尾声:我就是传奇!(2)

    千里之外,遥远的南方的某座小小孤岛之上。

    轰得一声巨响,响彻天宇。

    随着那巨响,无数巨石便冲天而起。

    许久,才从半空落下,有的便落在了冲到石岸上的海水中,击起一片水花。

    “哈……”

    狂戾的笑声从山谷中传出来,透着至邪之气。

    紧接着,一个人影便从山谷中飞掠而起,落在谷边的石崖上。

    深蓝色的袍子已经脏得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头发上,脏兮兮地落满了土尘,膨乱如鸟窝。

    那张脸上,也是被黑色的水尘遮掩的看不太真切。

    只有一对闪烁着阴寒之光的眼睛,目光咄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昆南国太子慕逍然。

    他手中握着的,正是从南夷深山中,得到的那本“至上武学”。

    甚至,这所谓的至上武学并不是什么武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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