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内心的。
云家上下的人都被这壮观的气势所憾住!一代邪尊的威仪,居然比一国之君还要强盛,实在令人惊叹不已。那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传闻也跟着横慢被人信服……惹谁,也干万不要惹凌天宫的尊主!
“妖孽!”微微失神之后,云溪不由地低咒了声。
这家伏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忘卖弄他妖孽的一面,谁若是嫁给了他,那以
后还不得牢牢地看住他,免得他在外边招蜂惹蝶!
“夫人,我怎么会是妖孽呢?我不过是比寻常的男子容貌好看了那么一
点点,气质超然了那么一点点,误吐又高雅了那么一点点……而已!”龙干
绝墨玉的眸底潋滟幽光中的笑意更浓了。
风护法和云护法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露出无限崇拜的目光。
偶像啊!
尊主大人的脸皮那不是一般的厚,恐怕沁阳城的城墙与之相比,都望尘
莫及!
白楚牧托着腮帮,一脸的沉思,嘴里小声地嘀岵道:“龙千辰,他真是
你大哥?”
“废话!如假包换!”龙千辰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难道这还能有假
?
白楚牧忍不住摇头叹息道:“差距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一个天天被女人追着跑,束手无策,一个却是情圣高手,瞧这手段、这气势、这排场,哪个女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嗯,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向你大哥看……”
龙千辰一脸尴尬的晕红,很是窘迫,谁想天天被女人追着跑?他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云溪嘴角抖动了下,不得不佩服他的厚脸皮,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一口一个夫人地喊着,害她两颊一阵烫热。
“滚!谁是你夫人?”明明是呵斥的话,到了嘴边却带了无限娇嗔妩媚的味道,连云溪自己听了都不由地羞愧懊恼。
云夫人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分明是自己一手安排的招亲大会,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全部不对劲了?幸而见着女儿向来清冷的性子,此刻也终于流露出了女子该有的矫态,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她浅笑不语,退到了一边,却没有离去。如此的好戏,她也不想错过了。
云溪余光处瞄见了母亲偷笑的一幕,原本就已经染上了嫣红的绝色脸庞,此时更加红润了。朝着龙千绝的方向抛去了一记狠瞪,小女儿态也更加尽显无遗。
“你手上的玉镯可是我龙家的传家之宝,你都将它戴上了,我自然得改口称呼你为夫人了。”他旗滟光华的眼波稍稍一转,便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唇边的笑意也跟着徐徐绽开。
太卓鄙了!他还真好意思说!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
龙千辰这时也瞄见了云溪手上的两只玉镯,不由地咦了一声:“你居然真的能戴上这对手镯,看来是天意了。”
“什么意思?!”云溪不解。
“这对手镯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哉上的,这关系到我龙家的一个秘密……。”龙千辰欲言又止,嘿嘿笑道。“至于这个秘密,等大嫂你正式成了我龙家人之后,我大哥自然会告诉你的。”
云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对兄弟俩还真是默契得可以,八字还没一撇呢,就一个大嫂,一个夫人地叫顺嘴了。
轻咬了下楼色的唇瓣,她的心在慢慢地飞扬,他做了如此多的事,大费周章,为的就是要给她一个惊喜,如此真诚的心意,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你无赖,这根本就不算!”她口不对心。
“那要怎么才算?!”龙千绝环顾了一圈,慵懒的神色道,“你不是要在今日的招亲大会上为自己挑选出一个丈夫来吗?现在我也来参加,你好好远远,到底是选我做你的丈夫,还是选他们?”
他淡淡的目光一扫,所有凌天宫的弟子瞬间如潮水一般涌退,退至了一旁,面壁思过,背对着龙千绝和云溪两人,充当一棵棵小树苗,栽在了院子的四同。
风护法和云护法两人更是识相得紧,两人蹲坐在了一旁,相互玩起了猜券,完全把自己当作了最不重要的路人丙乙丁……
云溪看到这情景,哭笑不得,那些全部是他的手下,谁敢跟他抢女人,那不是存心想丢饭碗吗?瞧他那得意样,一副非他不可的神情,她想想就可气,哪能就这么便宜了他,那还不得让他得瑟死?
“今天的招亲大会还没结束,说不定符会儿还有比你更帅更有魅力的男人出现呢……”
“夫人,整个将军府已经被我们凌天宫包围得水泄不通,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进来了。我可走向尊主打下了包票的,倘若今日有一个外人进入了将军府,那我可就遭殃了。”云护法从猜拳中回头,插了句话进来,笑嘻嘻道。“夫人,您就行行好,可恰可恰属下。您就从了吧,不要再负隅顽抚了,跟着尊主绝对不会有错的!”
风护法也赶着趁机拍马,永不落后:“对啊!咱们尊主英明神武,气宇轩昂,魅力十足,更难得的是重情重义,绝对是个好男人!夫人,您就从了吧,不要再犹豫了……”。
其余正在面壁思过装村苗的弟子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笑话,倘若今日尊主娶亲失败了,那他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尊主满腹的心思,郁结无处发泄的时候,最后倒霎的还不是他们?
云溪无语地瞥向两人,听他们的口吻,好似不答应他们,她就罪孽深重了一般,想想就觉得可笑。嘴角轻抿着,她有些哭笑不得。
龙千绝观察着云溪的神色,忽然上前一步,深深地望着她,倾身在她耳畔轻喃:“溪儿,嫁给我吧!我会把你视作我的生……不,比我的命更为珍贵!”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心动,她是那样持别,一颦一笑都无不拨动他的心弦。
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为了得到她的心,做什么,他都认为值得。
“我……。”他的温柔又他的气息都让她迷乱,她的心潮澎湃。
他说,他视她重于他的生……
这样真挚的话语,胜过山盟海誓,无可否认的,她的心被深深地撼动了。
“溪儿,答应吧!不要错失了好姻缘。”云夫人在一旁终于开了口,眼底含着盈盈的泪光,颇为欣慰和感动。
龙千绝执起了云溪的手,深邃的眸子牢牢地锁定她,等待着她答案。
“溪儿,答应吧!爷爷支持你!”
“奶奶也支持你!哈哈,这骇子看着不借!”云家的老少听到了下人的传报,得知这边有好戏观看,一个个全部跑了来。云清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底也多了些波澜。
“娘亲,小墨喜欢爹爹!我们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好吗?”云溪低头浅笑,模了模儿子的头,看着家人全都站在了龙千绝的一边,她哪里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水色的眸光凝望向他,她微微颌首。无数的璀璨在唇边绽放,眉眼之间全部是诗意般的笑。这一刻的她,绝代风华,全身心沉浸在了幸福的蜜缸里。虽然心中是有把握的,然而真正看到她点头,龙千绝还是忍不住激动了,沸腾了。
他猛然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飞旋着,好似他此刻飞扬的心。
“溪儿,你终于答应了一一”他快活得像个大男孩,不停地抱着她旋转着、旋转着,渲肆着他飞扬的心情。
云溪的双手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被他的快乐所渲染,银铃般的笑声也跟着自她的唇边逸出。
“恭喜尊主,恭喜尊主夫人!”
整个院子的上空恭喜声再次响天彻底。
云溪这才意识到周围还有无数围观的群众,雪颊上不由地浮现出令人心动的绯色:“快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呢。”
龙千绝紧紧地搂着她,不但不放松,反而越抱越紧,好似要将她整个儿揉进了血肉里。
“所有人统统捂上耳朵、闭上眼睛,谁敢偷看偷听,扣他半年的饷银!”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院子里顿时整齐划一的动作,捂耳、闭眼。
扣半年的饷银啊,要不要这么狠?
尊主平日里就很是抠门了,常常以各种名目跟他们征收银子。说是为了他们的前途着想,怕他们无法自我节制,拿银子去吃喝嫖赌,不但染上恶习,还会给整个傲天大陆的建设事业拖后腿,影响到他们的子孙后代的长久利益……,总之他的理由总是那么得正义凛然,所站的考虑层面,也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永远无法企及的。现在再把他们的饷银一扣,那他们半年之内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虽然八卦很有看头,但银子也很重要……。
云家的几位老少也跟着侧转了头,象征性地表示,他们没有偷看、也没有偷听。
“好了,没有人偷看偷听了。是不是可以让我亲一口?”龙千绝笑得邪魅,眉眼之中尽是得意之色,说着就把嘴凑了上来。
侧头躲开了他的偷袭,云溪满额头的黑线,她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掩耳盗铃了。她轻咬着唇瓣,纤手往边上的太师椅上一指,那儿还有两位小朋友正好奇地看着他们呢!怎么可以教坏小朋友?
云小墨晃着双脚,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他也很想知道娘亲和爹爹究竟是怎么造出小弟弟和小妹妹来的,他很是期待。小白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仰着小脸,毛苹茸的小脸上是同样好奇的两只大眼睛。
龙千绝偷袭失败,颇有些失望,扭头看向儿子,道:“小墨,爹爹和娘亲给你造小弟弟和小妹妹去,你要乖乖的,觉得闷就找院子里的叔叔伯伯们玩,今天之内就不要来打扰你娘亲了……”。
院子里的叔叔伯伯们听到这话,顿时倍觉责任重大,他们的小少主可要好好地伺候啊,这影响到他们未来的前程。
云小墨乖巧地点了点头:“哦,好吧!那你们要快一点,小墨想要很多很多的弟弟妹妹。”
龙千绝认真的神色道:“放心吧,这个重任交给爹爹,爹爹一定会很努力的。”
云小墨再次点了点头:“嗯。”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对话的态度很认真,内容很暧昧,云溪很凌乱!
这都什么跟什么?
身子突然一轻,他猿臂大搅,抱着她轻盈地拨地而起酬暧风排面,吹乱了她的鬓发,云溪低呼了声,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开桠健硕的腰肢。
“你带我去哪儿?”
“去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他笑得极为暧昧,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属于他们的地方?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那几日独处山洞中的情形,尽管第一日有些失控。但之后的几日,他都守礼有度……因为他说,他会等待,等到她收拾完自己的心情,向他敞开怀抱为止。
现在,她的心终于向他敞开了,而他却依然要带她去旧地重游。雪肤上不由地染上了徘红,心也跟着狂跳,他该不会是想……
府门外,辜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辆无比华丽的马车。马车旁,冰护法羊领着一对弟子在此守候,见着龙千绝抱着云溪从天而降,冰护法立即带人境。上去。
“尊主,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用。”面无表情的冰护法,给人的感觉更冷了,纤瘦的身影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云溪乍见到冰护法在此,连忙推了推龙千绝:“放手!”
“不放!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他浅浅地勾唇,突然俯下身,亲吻上那诱人嫣红的唇。在云溪即将惊叫出声之时,他又果断地退了回去,将她横身抱在了怀里,大步走上了华丽的马车。
马车旁早有人将马车的车门打开,龙千绝稍一弯身就抱着云溪坐了进去。
“冰护法,你今日就和风护法又云护法他们留在云家,不必跟随了。”马车内传出了龙千绝慵懒的声音,将处于怔愣中的冰护法给唤回了神。
“是,属下连旨。”深吸了口气,冰护法淡淡的口吻回道。
该是她的,她不争也是她的,不该是她的,就算她守候数年,也无济于
或许,也只有云小姐,才能带给尊主从未有过的快乐。
只要能时常地守在尊主的身边,看着他笑,看着他开心,她便知足了。
冰护法仰头对着长空长长一叹,忽然之间,心情放松了许多。一直埋藏在心间的那份情压得太沉重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好了,她终于释放了。
马车内很宽敞,足以容下十人,然而这辆马车却是经过了特别的攻装,将寻常的座位全部撤去,改作了类似于软塌的坐席。那坐席大得夸张,就算是并行地睡上两人都没有问题,上面铺设的一张纯白的狐皮,看起来干净柔软,模起来滑腻舒适。
云溪刚一进马车,就被他轻轻地放倒在了狐皮之上,手脚触及之处,皆是柔软滑腻的触感,让她很是喜欢,只是……这坐席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她的小脸也跟着浮现出一片绯红嫣然。
龙千绝的手一扬,车门徐徐关闭,也将车外的阳光阻挡在了外边,带来一室的昏暗和暧昧。他屈着身,只与她距离半臂的空间,他含笑端详着她,他的视线好似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过她光洁的额,她细美的眉,她水色迷离的眼睛,她小巧的鼻子,她白皙的面颊,她美丽的唇,她优美的下巴。
在他专注的视线盯视下,云溪感觉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白皙至嫩的肌肤,泛起了层层的红晕,诱人得好似一朵随时任君采做的花儿。
“不要这样看着我!”
“真美!”他握起了她的手,将它凑到唇边轻轻地吻着,深邃的目光里蓦地多出了一抹火光,细细的将她从头看到脚,不放过任何的细节,深眸里满是赞美与骄傲。“溪儿,无论什么时候看你,你都是这么迷人。”
他俯下身,毕撑着身子,继续端详着她,一只大手探出食指,自她的额前慢慢地下滑,经过她的鼻梁,她的唇,她的下颌……。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迷人!”
浓重的男性气息包围着云溪,随着他的手指不断向下游移,云溪不自觉地仰起了头,加快了呼吸,使得他的长指继续慢条斯理地游下她的颈项,移向她的乳沟。
“嗯……”轻轻的娇吟声自她嘴里逸出,云溪懊恼地咬唇,居然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她恨不得找个地洞往里钻。
“别这样!”她抓住了他那狠不安份的手指,撑着身子,想要坐起。
这时候,马车忽然动了,她触不及防,又重新倒回了纯白的狐皮上。墨发凌乱地在纯白的狐皮上辅散着,分明的黑白颜色,冲击着龙千绝的视觉。他的眸子忽地一黯,整个身子便欺压了下去,与她的身体密密地贴合。
“嗯……”她再次娇哼了声,怨怒地瞪着他笑得魅邪的容颜,明显底寺不足的声音喝道。“滚开!不然就对你不客气了。”毗炽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无辜的口吻道:“没办法,马车太小了,似乎没有其他坐的地方了。”
马车太小?没有其他坐的地方?
云溪胸前一阵起伏不定,这么大的马车,他还嫌小?旁边那么多的空位子他不坐,偏偏要趴在她的身上吗?
她突然觉悟过来,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马车改装成这样,这哪里是什么座位,分明就是一张床嘛!
流氓!
想到他的恶劣企图,她的小脸顿时爆红,小手使劲地捶打着他。
“快起来!这里是马车……,”
他唇边魅邪的笑意放得更大了,然而身子却没有丝毫要挪动的迹象,不安份的手挣脱了她之后,继续在她的身上捣蛋。
“那如果不是在马车上,是不是就没问题?”
“我可没有这么说!”她的喊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