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卿心头鼓鼓的,这等了多少日子了才等到锦书的一句喜欢,心里头甜蜜蜜的像是喝了蜂蜜酒一般甜腻醉人!
情不自禁抱紧了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马车哒哒的回了相府,柳书卿也没放锦书回去,直接让她去了原先住着的书香苑。
回了院子,锦书让柳三和柳五退下去,然后去箱子里找着了自己无事时做胸衣内裤,门窗紧闭,锦书坐在窗前描眉惜花,妆容媚而不俗,对着铜镜轻轻一笑,锦书撇撇嘴,模模糊糊,倒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穿上现代的胸衣和三角小裤裤,外罩一件浅紫的薄纱,盈盈秋瞳如丝般勾人摄魄!
柳书卿刚刚冲了凉水回来,进了锦书屋子,却看到了这个样子的锦书,那没过去的药力似乎又上来了,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锦书轻轻一笑:“你说呢?现在脑子里可还想得起谁来么?有没有似曾相似的错觉?”
柳书卿只觉得这脑子嗡嗡的,怎么听着锦书的声音,都觉得魅惑的紧?
“说话呀?”
柳书卿却只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可是自己却不愿亵渎了她!虽然日日面对佳人,却只是看得到吃不到,有苦难言,可这苦,他受的心甘情愿!只因她是他心底里最美好的存在,谁也不能辱没了她,自己也不行。
可,现在的情况,即使没有药力的作用自己也难以把持,更别说自己身中媚香了!
强自忍下,好想上去抱着她,可他却明白自己只要上去了,便只能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现在眼底看到的是谁?”
柳书卿吞了吞口水,忍耐起来越发的艰难,声音带着丝喑哑的说道:“自然是你。”
“心底想着的又是谁呢?”
“是你。”
“可还有旁的什么影子么?”
“是你,杜锦书,只有你,只是你。”
锦书满意的咯咯笑了起来,声声敲击在柳书卿的心房,隐忍瞬间崩溃,猛地上前抱住锦书,吻上了他肖想已久唇!
锦书暗自恼火,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连咬带啃的嘛!
看样子真的是初吻呢!
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柳书卿的两只大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在锦书的身上游走……
锦书想起小说中描述的,通常这个时候,自己不是应该会感觉到柳书卿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吗?为何自己没有感觉?
难不成,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竟然不举吗?那她后半生的性福生活怎么办?都情动到这般地步了,居然还没反应?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锦书被推倒在床上。
原本按着锦书的设计,这柳书卿的定力向来是好了,以此赶走柳书卿脑子里李真儿那半裸的身子残留记忆便就此打住,哪曾想这就到了床上了!
不过,现在的锦书倒是不怕他会怎么样了,他若是能怎么样倒还好了!
锦书瞅了瞅床顶,唔,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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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是个小心眼且占有欲极强的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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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8 锦涛失踪
最后的最后,某人也没有将锦书给拆吃入腹了!
而某人内心也在挣扎着,明明自己就很想对她怎么样,明明自己就觉得自己就已经忍不住了,为什么,下面的弟弟没有反应?
不过,某人这个宰相可不是白当的,稍微细想一下,就联想到了初遇老师时,老师给他吃下的那粒药丸,原本以为,那粒药丸只是让他遇上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隐隐的也知道了自己如此厌恶女人,讨厌女人的靠近有可能也是那粒药丸的作用,没想到,它那粒小小的药丸还能让自己不举吗?
迎上锦书了然的双眸,柳书卿狼狈的逃走了……
锦书淡定的起身,换上一袭月白长袍,将那勾引人的衣服叠起来收好,出门去找柳书卿去了,想着,怎么的也要安慰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吧?
柳三和柳五守在院子门口,眼见着相爷主子脸色不佳的走了出去,虽然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两人都没有那个胆子去询问。眼瞅着锦书出来了,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看着锦书淡定的面容,两人沉默了,莫不是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
锦书突然回头瞄了两人一眼,然后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柳五头一低,闷头不说话!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柳三出头的!
柳三一瞅着柳五这个样子,心里就不住的扭曲的想抽他丫的!不过,始终是抵不过内心纠结的好奇心啊,于是硬着头皮试探着问道:“呃,属下刚刚看到相爷主子脸色不佳,不知发生何事了?”
锦书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上悄然飘起两朵红云,又想起柳书卿的遭遇,嘴角微微弯起。
柳三一个激灵,杜锦书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他忽然想抽自己了,多嘴问什么问啊?
“您啥也不用说了,属下什么也不想知道。”
说完还赔笑两声。
锦书瞅了他一眼,我傻呀,这种事还能告诉你,不是傻等着柳书卿恼羞成怒的报复么?
来到了柳书卿的院子,意料之中的,书房的大门紧闭,锦书回头对柳三和柳五吩咐道:“你们还是去守着院子,没有吩咐,不得进来。”
吩咐完之后,锦书这才轻轻的推门而进。
不过,让锦书失望的是,没有瞅着柳书卿颓唐的样子,端坐在书桌上,斜斜的带着一丝慵懒的靠着靠背椅上,手里握着一卷书册,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眼皮也没抬一下,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那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似乎没什么事能够让他动容。
而之前的窘迫,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那一张仙人般的面庞配上那淡定从容的身姿,仿佛天生就是受人追捧却又无法亵渎的存在。
得亏的锦书心态好,这样的人,高洁如云,偏又是一朝宰相,身处权利中心,玉面宰相却又纤尘不染,任谁站在他的面前怕是都会自惭形秽的吧?
“你怎么来了?”
锦书撇撇嘴,她肿么来了?这不是担心某人经受不住打击,特地来安慰安慰某人的么?结果,哪里需要她的安危,本想说自己舍弃了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是了,自己都不嫌弃你了,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将这个放在心上嘛!
锦书无语的抬头,在心里腹诽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真的没事?”
柳书卿笑了,“我应该有事吗?”
锦书默然。
柳书卿起身,走近她,伸手婆娑着锦书的脸颊,蛊惑的问道:“还是,你期望我有什么事?”
锦书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你本来就有事,还需要我期待什么啊?
书房门外,锦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走过去推开门,低头一看,果然——霹雳金雕扑闪着翅膀正瞪着它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锦书。
锦书蹲下身子,摸到了他的翅膀内侧,锦书眉头微微一皱,又在金雕的另一只翅膀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柳书卿走过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锦书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感觉有些怪,以前从鸣山那边传来的书信每次都有许多封,可这次就只有一封,还是薄薄的一封。”
霹雳不满锦书的骚扰,瞥了锦书一眼,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锦书斜睨一眼展翅高飞的金雕,忍不住暗咒,真是一只傲娇的金雕!
展开锦缎,上面的字迹是曾老的,内容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让锦书脸色霎时间变得煞白煞白……
柳书卿接过锦书手里的锦缎,粗粗扫了一眼,而后扶着锦书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柳书卿眉头微皱,回想着刚刚书信的内容,而后才说道:“不用担心,锦涛现在应该没事,老师说锦涛失踪三天,毫无消息,现在看来,没有消息未必不是好消息。”
“对,可是究竟是谁,是谁掳走了锦涛,究竟是为求财还是为仇?若是为仇,与我有仇的就只有王家,难不成真是王家的劫走了锦涛?”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们明日便启程前往鸣山,况且慎始也在那儿,王家有一支旁支在那儿,有所异动,那儿情况慎始和老师还有魏老都应该比较了解,放心,会没事的。”
锦书双眼迷茫,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对着锦涛下手,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心忽然揪痛起来,这一刻她才猛然惊觉,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在乎这个她这一世唯一的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恍惚的走出柳书卿的书房,回了自己的宅子,柳三和柳五一路跟着她,瞧着她面色异常,便没有出声打扰,连步子也放得很轻很轻。
独坐在书房之中,往事一幕幕的闪过,那么懂事惹人疼的小正太,怎么可以出事?
就算自己没了,他也不可以出事啊。自己活了两辈子,赚了,可是那个小人儿,都还没有享受到人生,怎么可以出事?
恍然间,她发现,自己想要记住不忘的前世,自己执着着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过往,已经变得没那么重要,心里仿佛豁然开朗一般,前世如梦,拥有前世的记忆,那是上天的恩赐,曾经走过的人生,重活一遍,便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但若是总纠结过往,执着于前世,那便会变成自己的负累。
既然是恩赐,那就该好好利用,既然执着是负累,那便摈弃一旁!
今生你让我享受亲情的眷念,让我体验了爱情的酸甜,还有师生朋友情谊的难能可贵,既然这一切都是我紧紧的攥在手里的,那我便没有理由摊开双手舍弃它们!更不允许有人将这些从我手里夺走!
“柳三,将所有关于鸣山的资料给我送来。”
“是。”
不一会儿,柳三和柳五便捧了一大堆的资料过来了!
锦书一卷一卷的翻阅着。
王家,在那里也有旁支扎根,看来这事跟王家脱不了干系!
该死的王家,既然如此,即便你是传承已久的世家大族又如何?动了我的人,我即使万劫不复也要将你连根拔起!
鸣山这地方,向来是文人墨客喜欢去附庸风雅的地方,可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够登上山顶,传言那里时常金光闪现,是仙家圣地,游客们也只在山脚下的亭子里面仰视着鸣山的圣体,据说有幸听闻鸣山凤凰之鸣的人,一整年都会好运不断!
王家在那里扎根究竟想干什么?而且,那里最近几年据说也不是很太平……有不少想要一登鸣山的游客最终都是有去无回,后来渐渐传出鸣山是仙家修行之地,不喜被凡人打扰,是以才会小惩大诫!
可是即使穿越了,锦书从小被洗脑成为唯物主义信奉科学的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依旧没办法接受这么怂的解释。
万事皆有其原因,若是一时之间解释不通,那便是有人故意将其真正的原因扭曲甚至抹去,鸣山,似乎有些意思。
“主子。”
“进来。”
柳五手里拿着刚刚从柳书卿处拿到了急报,递给锦书道:“这是相爷主子要属下交给您的急报。”
锦书接过展开,果然是鸣山那边传来的。
“他还有吩咐什么吗?”
“主子说,您看完之后,就会有所想法的。”
锦书没有说话,认真看了起来。
柳三和柳五悄悄的退了出去,柳五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是主子的弟弟出事了,那怪平时看着没心没肺的主子刚刚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在莲山书院的时候,他们就看出来了,主子对于她的那位弟弟,那是打从心眼儿里关心爱护着的。
锦书看完之后,便将之扔在了桌子上。
鸣山今冬大雪不断,已经有不少人冻死饿死,经过去年的水灾瘟疫,鸣山又闹起了雪灾了么?而且,那边依旧有个王家的旁支在那!
直觉的,锦书觉得这事儿不会有那么简单,王家,是又想趁着这次的灾难做些什么了吧?
雪灾,死人,多为十一二岁的少年,按照道理,应是老年死者居多才是,为何反而会是少年?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一丝蹊跷!
还有鸣山那个所谓的仙家之地,锦书也觉得这或许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的也不一定!
少年?锦涛如今虚岁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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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9 途中遇刺
第二日一早锦书便收拾妥当,去了二皇子他们的院子。
见到锦书过来,正在晨练打拳的二皇子眼前一亮,收了拳,毕恭毕敬的喊了声:“老师。”
“最近可学了些什么?”
二皇子朱鸿比较纠结,他想在老师这儿学到成功的方法,学到帝王的心术,可这个老师几乎就连面儿也未曾见过几次。想着,他心里就觉得挺幽怨的。
为了不落下大皇子的太多,他也只能每天抽些时间自己看着,可是没有人从旁讲解,他看的也是一知半解很是费力。
不过,既然锦书今日来此,又问了他功课的事,那是不是就表示,他要开始叫他点实质性的东西了?
想着内心便有些雀跃,因而恭敬的答道:“回老师的话,学生最近读了诗三百和礼记。”
锦书皱眉,问道:“这些,你以前可是读过?”
朱鸿不明所以,却还是点头回应。
锦书又接着问:“既是读过,那可曾理解?”
“宫里的老师有讲解过,学生已能理解大半。”
十一岁,自己当年是还在上小学吧?可放在这儿,十一岁,就到了要理解诗三百礼记这些复杂的东西了。
收起自己的感慨,锦书端着一副老师的姿态教育道:“你可知你将来的位置?”
朱鸿讶异的抬起头看着锦书,半晌才愣愣的问道:“老师…您为何问这些?”
“非是我要问这些,一个人将自己放在多重的位置,便相应的学习何种程度的知识。世人将人分为士农工商,还按着此等排序分个上下高低,若为士,为农,为工,为商,皆有其各自需要学习的东西,而你将自己放在那个最高处的位置,自当知道,最需要的是什么?”
朱鸿略带迷茫的看着锦书,自己要挣那个位置,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身为嫡子却不是长,注定了会参合进去,如今,被锦书一说,他深觉自己除了那一腔执念,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还请老师告知。”
锦书看着小小的朱鸿,心里却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登高一呼,万民敬仰的时刻,只是那个位置,注定了一生孤寂!
可路是他选的,她只能尽她所能的去辅佐与他,助他成才。
定了定心神,锦书才说道:“为上者,当知制衡二字。这一点,你父皇之前做的便不好,太过信任王家,导致如今收拾起来麻烦不断!”
“制衡?”
“没错,身为帝王,不能过于宠信一家之臣,还需记得培养直臣、纯臣!”
朱鸿当然明白过于宠信一家之臣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王家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朝廷上,父皇前期将什么好的差事都交给王家的人去做,后宫里,父皇也是常去贵妃那里!不过是最近几年才对王家有所提防!
当年馨母妃的离世,连他都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可笑父皇却将错处怪到一个失宠多年的妃子身上!
“为帝者,只需掌控棋局,将棋面上的所有棋子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将之安排到合适的位置上,便是最大的成功。那身经史子集,便给那些出士为官的人细细研究便好。帝王,只需略懂,无需深究。”
“学生谨记。”
锦书抬头望天,“我今天说什么了么?”
朱鸿一愣,不知所谓的看着锦书。
锦书睨了他一眼方说道:“你父皇正值盛年,虽然我们都能看得出来他期许你能上位,可他能期许,你却不能惦记,可曾明白?”
“为何?”
“为帝者,身居高位,可高处不胜寒,这点是一位帝王都必须忍受的,孤独、寂寞,为妻者是为臣妾,为子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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