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种说法了。人们只道你月霁怕家丑外扬,所以杀朕灭口!”
“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月霁冷声道。
“月霁,你又错了。朕不过是受人陷害就要死,那像你这样的乱臣贼子,岂不是要不得好死?!”月无尘冷眼睨向月霁,冷声反讽。
“你?!!”月霁顿时语塞。
“你荒/淫无道,卑鄙下作,风月王朝民不聊生--”
“你何须找这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据朕所知,风月王朝的子民安居乐业,若不是你们为了自己的野心,风月王朝何至于四分五裂?你所谓的民不聊生,不妨举个例子,好让朕心服口服。”月无尘不客气地打断了月霁的话。
月霁再次语塞。
传闻中月无尘确实荒/淫无道,引得朝臣怨声载道。但在坊间来说,百姓过着的却是富庶日子。这点,却是事实。
“朕也知道你们两夫妻不好客,不欢迎朕。好吧,朕再玩一小会儿就回去歇着了,”说及此,月无尘话音一顿:“前提是,母后单独送朕回宫歇着。”
“朕来送你!”月霁接话道。
月无尘似笑非笑地看向被月霁挡在身后的女人:“朕喜欢被丑女人送一程。月霁,你放心,朕不会吃了你的丑皇后。看着她的那张脸,已经让朕倒尽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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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合一起了,补上上星期欠大家的加更。最近66忙得抽筋,所以未能及时回留言,但有在看的,亲亲们见谅。
前夫的蛮横(2)(三更合一起,8千字)
月霁回眸看一眼楼翩翩。大文学
若是月无尘真觉楼翩翩倒尽胃口倒也好,但他们都知道,月无尘就是瞅中了楼翩翩,想要欺侮她。他的女人,轮不到其他男人来轻薄。
“无妨,就让我送他一程吧。”沉默良久的楼翩翩终于开了口。
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若不站出来,赶走月无尘,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行,我不能让你与他单独相处。”月霁不容置疑地否决楼翩翩的决定。
“这样耗着不是办法,让我来试试。”楼翩翩淡扫一眼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月无尘:“睿宗皇帝,请,容本宫送你一程!”
一直占据上风的月无尘在听楼翩翩提到“睿宗皇帝”四个字时,有所动容。
这个女人真懂得怎么打击他,竟与他如此客套。既如此,他何需对她手下留情?
若说真要对付一个人,他有的是龌龊手段,今日尽管让这个女人看看他手段的厉害。
月无尘率先出了凤仪宫,楼翩翩正要跟上,月霁不放心地上前一步道:“翩翩--”
“放心,我不会有事。”楼翩翩回眸一笑,还想说什么,前面的月无尘不耐烦地连讽带刺:“又不是生离死别,需要在朕跟前炫耀你们夫妻有多恩爱么?”
“我送他回寝宫休息,你明日还要早朝,今晚在此担搁的时间太长了,早点歇着。”楼翩翩怕月霁担心她,在此等她,匆匆抛下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跟在月无尘身后出了凤仪宫。
月霁怔在原地良久,只觉心里空荡荡的。
就像是楼翩翩将一去不回的感觉。只是,楼翩翩何曾真正属于过他?
她心如磐石,从来没有多余的地方放下他月霁。
月霁发出一声轻叹,突然觉得很寂寞。
若他爱上的女人心里也有他,那该多好?
那厢月无尘与楼翩翩一前一后地走在寂静无声的宫道之上。
南朝皇宫没有风月王朝那般华丽,却也非同一般。宏伟壮观的皇室建筑,有着南方建筑的秀丽静美,少了一点风月皇宫的粗犷豪迈,却依然让人肃然起敬。
宫道两旁种植的一种名为六月花的树种。所以叫六月花,是因为它在六月开花,花开一月便败了。这若是再过些日子,花期一过,落英缤纷,便是一种极美的情境了。
楼翩翩美眸半眯,想起在几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时节,她曾在这里待过三个月。
后来,她还是离开了。
在这里没有归属感,她也本不属于这里。该离开时,就必须离开,她不会有半点不舍。
“你在朕这里,还在想月霁?”不知何时,月无尘就站在她跟前,垂眸看着她,眸色专注地问道。
他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他曾经,很好懂的。
“只是想起和他以前的一些过往。”楼翩翩退开两步,不想跟月无尘太过亲近。
“那你可曾想起过与朕以前的过往?”看到楼翩翩特意的回避动作时,月无尘邪眸危险地微眯,薄唇微掀,声音渐冷。
“我们的那些过往不足一提,都已经化为灰烬,何必再想?”楼翩翩不紧不慢地回道,眸色清冷,没有半点温度。
“朕却不时想起,总想起那时母后躺在朕身下淫/荡的模样--”
说及此,月无尘话音一顿。
在微微的灯火下,依稀见到她眉间凝聚了怒意,他笑了:“想必月霁是满足不了母后对男人的强烈需求的。若不然,母后几年前放着皇后不做,为何要逃离当初的雍容王府?无外乎,是想在外面打野食!”
“月无尘,请你放尊重点!本宫的事与你有何干系?就算是本宫饥/渴,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不怕告诉你,本宫三年前之所以跑,是因为月霁太缠人。他太爱本宫,而本宫不够爱他,令本宫愧对于他。分开的这些年,本宫也看过了不少人事,突然就想明白了,世间难得有情郎。告诉你吧,本宫是特意放出自己的消息给月霁,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好重拾往日冤情。你如今这样纠缠不清,对本宫死缠烂打,只让本宫瞧不起你!你有种,就滚出我和月霁两夫妻的地盘--”
楼翩翩的长篇大论未能说完,月无尘狠狠掐上她的颈子,眸中闪过嗜血的锋芒:“你可以再多说一个字试试,朕不介意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
“你的纠缠不清,令本宫很困扰!月无尘,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两夫妻!”楼翩翩一字一顿,没有丝毫退缩。大文学
月无尘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换了一张脸,连带她的心也被一起换走了?
若不然,她怎会如此狠心绝情?
他的双眸迅速充血,腥红似烧热的铁。
“朕应该将你给肢解了,方能消解心头之恨!”月无尘咬牙切齿地道。
他觉得,自己的反应应该更激烈,直接给这个女人几大掌,将她扇死,如此看她还怎么气他。
“要肢解趁现在。若没其它事,本宫送你到这里,回了!”楼翩翩用力挥开月无尘的手。
知道这个男人在盛怒之下还是控制了力道,否则她怎可能轻易说出这些话,更轻易摆脱他的控制?
她转身就要离开,月无法却在她身后冷笑:“母后这样的待客之道真不妥当。最起码,应该把朕送回寝宫才对。”
楼翩翩秀眉微蹙,不打算理会月无尘。
月无尘又怎可能轻易放过楼翩翩,他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她身后,拽紧她的纤腰:“母后,送朕回宫,于情于理,母后都该尽地主之谊。”
说着,他在楼翩翩的腰间暧昧地掐了一把,惊得楼翩翩差点弹跳而起。
她激烈的反应冲走了一点他狂盛的怒火,他更用力地拥紧她娇软的身子,在她耳畔低喃:“母后,就当是你施舍一点你的善良给儿臣,送儿臣这一程,可好?”
楼翩翩微微一怔,高傲的他,也需要她的施舍吗?
晚风轻轻吹来,在微微晃动的灯火下,粉色的细碎花瓣随风飞舞,在他们跟前缭绕不绝。这一瞬,有如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落雪飘飞的时节。
楼翩翩坚硬如铁的心,瞬间变得柔软,竟吐不出拒绝的字眼。
就这样被月无尘拥着往光明处行走,香气随着落飞一起萦绕在她鼻间,竟令她昏昏欲睡。
她脚步一趔趄,无力地虚软了身子。
月无尘适时托起她的身子,他笑意厣厣的邪肆脸庞在她跟前不断放大:“母后还是这个样子比较乖巧,朕喜欢得紧。”
“你,你是不是下,下了药?”楼翩翩只觉心窝处瘙/痒难耐,而后这感觉漫延至她的胸口,她热得想死。
“儿臣怎会做这种卑鄙的事?在母后心里,朕有这么坏吗?”月无尘笑嘻嘻地道,脸上有着奸计得程的狡诈笑容。
楼翩翩扬手想甩月无尘一掌,发泄自己的努力,却还未抬起,便被他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握着她的青葱玉指,笑道:“脸虽然很丑,可是这手看起来滋味不错。”
说着,他逐根咬上她的手指,模样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虽然她中了药,意识却格外的清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月无尘又在对她做什么。
“月霁有没有看过母后春/情荡漾的样子?”月无尘笑着吻上楼翩翩的双唇,又咬又啃的,吃得津津有味。
她既然要和其他男人双宿双栖,他自然不能让她过得太快活。
他倒想看看,楼翩翩选的男人是否能接受她另外有野男人。
介于现在没有野男人顶上,他唯有委屈点,顶上,看他多伟大?为了演好这出戏,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
“月无尘,你卑鄙,除了下药,你还会做什么?”楼翩翩一声厉喝,吐出的字句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威赦力。
更无耻的是,她的身体软得成了一滩水,对他的亲近,更是热情反应。分明知道这般不对,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男人,她要将他给剁成肉酱!
“为什么朕说的话母后总是不信?实话告诉母后吧,方才母后是自己贪杯,把朕为自己助性的酒给喝了。朕后来给了你解药,只是,那解药只能缓解你三刻钟的药力,这三刻钟后,就只有男人的身体才能解了你的药。说是说,现在四下无人,朕到哪里给你找个男人来替你解这媚/药?”月无尘若有似无地轻触楼翩翩的香唇。
因为他的有意撩/拔,楼翩翩的呼吸瞬间加剧,胸脯起伏得更加厉害。
月无尘邪肆的眸光定格在她美丽的胸型,他的一个目光,已令楼翩翩燥热得厉害。
她后悔了,不该以为自己能劝动月无尘。大文学她根本就是着了他的道,令自己陷入这般不尴不尬的境地。
月无尘又故意逗弄了一回,这才放开楼翩翩,将她当成货物般扛在肩上,往暂住的寝殿而去。
一路上,楼翩翩被晃得头昏眼花,偏生身子越来越热,只想有人能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待终于到了寝殿,月无尘不客气地将她扔在榻上:“朕堂堂一国之君,今晚要被你当成解药,受你污辱,今晚之后,你好歹给朕一个名分。许是你知道朕的口味,朕就喜欢上其他男人的女人,这样吃起来更够味儿……”
“月,无尘,你卑鄙,下/流,无耻--”楼翩翩紧握双拳,朝月无尘怒吼,声音却小得如猫咪般呜咽。
月无尘却听得真切,凑近娇喘嘘嘘的她,摸上她滚烫的手背:“若你想要朕的身体,自己动手。朕给你一刻钟,若你一刻钟自己不动手,朕也得理会你的死活。”
楼翩翩在榻上翻滚,借着以被褥摩擦来缓解一身的火气。
只是越到后面,她喘得越厉害,神智渐渐飞散。根本不需要一刻钟,她便控制不了自己扑向了月无尘。
她的热情令月无尘很满意,他轻抚她汗湿的鬓角,柔声道:“母后,慢慢来,朕是你的,今晚任你糟踏……”
神智全无的楼翩翩自是听不到他的打趣,只想急着解他的衣衫,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她忍不住缩成一团,难受的感觉令她窒息,身子便是随时会被撕裂成两半。
月无尘看出不妥,不敢再玩,也顾不得自己其实就是想戏弄她一番。
反正也折磨她够了,不如给她解药,下回再来和她玩。
他正要掏出解药,谁知楼翩翩一声狂啸,将他的衣物撕成两半,更是直接就将他给吃干抹净。
他闭上眼,痛并快乐着。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这些年过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可这个女人的身体他一直记得。除了销/魂,还是销/魂,令他如猛兽出闸,将女人反压在身下,便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母后,明日朕定要你负责才行。”月无尘闭眼享受身下的美味大餐,一边气喘嘘嘘地发誓。
身下的女人却只知忘情娇/喘,配合他的动作,热情共舞……
原本是楼翩翩中了毒,需要交/欢才能解毒。到最后月无尘是觉得楼翩翩把药过到了他身上,他才会失控地一次又一次占据她甜美的身……
楼翩翩再醒,是被身体的异状所迷惑。
她不确定地看向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男人,却是月无尘,只见他汗如雨下,正在对她--
楼翩翩吓得一声尖叫,正要推开月无尘,却在此时有人冲进殿内。
沉浸在欲/望当中的月无尘顿时找回神智,第一时间裹紧自己和楼翩翩的身体,邪肆地看向暴怒当中的月霁道:“月霁,朕牺牲自己救了你的皇后,你该怎么答谢朕?”
他轻佻地在楼翩翩冰冷的唇上印下一吻,笑得不怀好意。
他本就想演一出这样的抓/奸戏,却不料最后关头,自己被楼翩翩占了他的身体,变成了假戏真做。所以说,这就是天意,半点不由人,而他喜欢这样的天意。
“月无尘,朕要杀了你!!”月霁何时受过这等羞辱?他提剑便刺向月无尘的胸口。
月无尘带来的年轻人轻易接下他的一剑,一攻一守之间,便反被动为主动,掌势凌厉地封住他全身各大要穴,令他困在掌风中,欲出不能。
月无尘早在他们缠斗在一起的时候为呆怔的楼翩翩穿戴整齐。她雪白的身子处处是他刻下的狂野痕迹,只是在看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口时,他的心还是微微怵痛了一下。
楼翩翩木然地下了榻,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事已至此,她还有何脸面对月霁?
是她令月霁蒙羞,更是她令他的国家蒙羞。她和月无尘勾搭在一起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南朝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月无尘追上埋头往前冲的楼翩翩,拦住她的去路:“母后--”
楼翩翩一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月无尘,你下/贱!”楼翩翩美眸含泪,怒目而视。
月无尘既达到了目的,又身心皆快活,决定好心情地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计较:“好好好,是朕下/贱。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朕,母后如狼似虎,朕想逃也来不及,
最后还是遭了母后的毒手。母后试想想,朕才是受害者,被母后整整糟踏了一晚上……”
楼翩翩听不下去,匆匆跑了开去。
月无尘追在楼翩翩身后,边跑边喊:“母后跑慢点,朕追得好累……”
闻言,楼翩翩跑得更快。
月无尘看着她的背影,欢喜不已,正要追上前,却有一堆侍卫拦着他的去路。
而月霁更在此时趁虚而入,追上楼翩翩,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
这会儿月无尘倒是不急了。
反正那个女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他与楼翩翩有奸/情是不争的事实,当事人想赖都赖不掉。
如果月霁非常介意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他不介意接手月霁不要的女人。瞧,他多宽宏大量,世间到哪里找像他这种心胸广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