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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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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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日。

    月天放开心之余,赏赐楼翩翩一个亲吻--

    冬梅话音未落,月无尘剑指冬梅的咽喉:“想个办法,本宫今晚要见她!”

    “可是娘娘在承乾宫,太子殿下再忍忍,皇上只是亲吻皇后的脸--”在月无尘狠戾的眸光之下,冬梅话音渐隐。

    “本宫说了,今晚要见她!”月无尘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若再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将忘了本宫预订了她的身子。”

 隔离

    “殿下请三思。若被皇上知道殿下阴奉阳违,后果不堪设想。殿下为了一个女人冒此风险,值得么?”冬梅想阻止月无尘的任意妄为。

    “你再敢多嚼舌根,本宫杀了你!”月无尘冷声道。

    冬梅自知无法改变月无尘的决定,领命而去。

    承乾宫。

    “御医说,皇上的身子再调养半月便能复原--”楼翩翩话未说完,月天放已握住她的小手。

    “翩翩……”

    楼翩翩看出月天放的欲言又止,不解地道:“皇上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翩翩,你很好,朕很喜欢你。有你在身旁,朕觉得自己年轻了。若朕说,要召你侍寝,你愿不愿意?”月天放直视楼翩翩,在她眸中,他看到迷茫。

    “臣,臣妾是皇上的女人,侍寝是应该的。”楼翩翩嗫嚅道,心下忐忑。

    侍寝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她早知月天放的身子好了,侍寝是迟早的事,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心服侍月天放。

    月天放是一个好皇帝,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即便他青春不再,依然无损他的男性魅力。或许这样安慰自己,她就能认命侍寝吧?

    月天放听出了楼翩翩的答案,轻拍她的手背道:“朕知道了,你还没准备好。待你准备好后再侍寝,朕对你有耐心。”

    “谢皇上恩典。”楼翩翩心下感激,回月天放一个温婉的笑容。

    正值此时,赵德祥在外殿道:“皇上,李太医有要事求见!”

    “宣!”

    李太医入殿朝月天放行礼后道:“方才传膳宫女秀儿昏厥,经微臣诊断,秀儿感染了霍乱,微臣特来请旨,与秀儿有过接触的宫女内侍一律隔离,以免病疫在皇宫扩散。”

    闻言楼翩翩白了小脸,她忙退离月天放身旁:“今儿早上臣妾还跟秀儿有接触,会不会祸及皇上?”

    月天放示意楼翩翩稍安勿噪,沉声道:“勿慌乱,待由爱卿检查后便知有无感染。李爱卿,你带皇后到隔间看诊。”

    李太医应声而去,不多久,楼翩翩开始腹泻,诊断结果表明楼翩翩得了霍乱,需要及时隔离。

    楼翩翩被紧急送到离皇宫最远的一座荒废宫殿,送她入内后,殿门应声而闭。

    楼翩翩身子虚软无力,找到寝殿,爬到床榻休息,睡得昏昏沉沉。

    直到夜色昏黄,有脚步声临近,楼翩翩睁开干涩的双眼,借着来人提来的宫灯看清他挂着阴险笑容的脸。

    “太子,怎么是你?”楼翩翩挣扎着起身,看着月无尘朝床榻走来。

    月无尘在床沿坐下,掠过楼翩翩凌乱的青丝,哑声道:“几日不见,母后可有想儿臣?”

 屑小太子偷窥

    楼翩翩倏地想起自己的病会传染,慌忙推开月无尘,“太子别靠近本宫,本宫的病会传染。你刚才碰了本宫,赶紧去洗手。你身份矜贵,若是感染这病就不好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月无尘清楚看到楼翩翩脸上的忧色。

    他邪恶的笑容渐渐隐去,似真似假地道:“他们知道母后患了霍乱,都不敢靠近母后,儿臣担心母后的身子,特意过来看看。”

    “不过来是对的,霍乱可大可小,如果在皇宫漫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太子你也回去吧,本宫无大碍,每日按时吃药,很快会好起来。”楼翩翩不疑有它,暗道月无尘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坏。

    月无尘眸色渐深沉。本以为这个女人聪慧,孰知笨得可以。他说是担心她才来看她,她轻易便相信,或许把她卖了她还会帮他数银子。

    “母后出了一身虚汗,儿臣去给母后准备沐浴事宜,洗了后身子爽快,病自然也好得快。”月无尘转身,薄唇掀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太子,不用了……”楼翩翩来不及阻止月无尘,月无尘几个大跨步便走出了寝殿。

    一刻钟后,月无尘将一切准备妥当,他折回榻边,欲抱起楼翩翩,楼翩翩忙道:“我自己来,病会传染……”

    月无尘不容置疑地将她抱起,放在浴桶边,想帮她宽衣,此次楼翩翩用力扣紧他的手:“本宫自己来。”

    “母后生病没力气,儿臣愿意为母后效劳。”月无尘笑容温柔无害,眸光如水。

    “谢谢太子的好意,本宫自己来就可以。”楼翩翩直视月无尘,更希望他赶紧离开。

    “也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母后洗好了支会一声,儿臣等在外殿。”月无尘再抛给楼翩翩一个温柔的笑容,便迈着优雅的脚步头也不回走离了楼翩翩的视线。

    月无尘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楼翩翩不放心地跟上几步,确定月无尘走远,这才折回,脱衣洗浴。

    水温刚刚好,她舒服地轻阖美眸,擦拭身子,浑然不知月无尘悄然折回,躲在暗处偷窥她沐浴。

    昏暗的灯光下,楼翩翩长颈纤细,雪白娇美的身子晶莹剔透,光滑如玉。她酥/胸半露,胸形小巧却完美,水珠顿在她胸房顶端的粉嫩,似在诱人采撷。

    月无尘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顿止,心如火烧,下腹更是肿/胀得厉害。

    第一次有女人只是露出身子便可轻易挑起他的晴欲,令他像毛头小子那般噪动不安。

    真怀疑楼翩翩知道他在偷看,故意诱/惑他。

    月无尘不敢再偷窥,他匆忙远离内殿,怕自己失控,中了楼翩翩所设的桃/色陷阱

 吃人的眼神

    银白的月华借过窗棂的漏隙切入,将月无尘圈在其中,朦胧了他的身影。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男人惑人的背影,脑海一片空白。

    本想出来叫他,见他在想心事,一时间不知要不要惊醒他的思绪。她悄然折回,身后却传来月无尘柔情似水的声音:“母后洗完了?”

    背对着他的女人柔美得不真切,似一触碰便将化无虚有。

    她的青丝长及腰间,发梢沾染了湿气,月牙白长裙裹着她纤细的声段,有着女儿家特有的娇俏与柔媚。

    迷梦的光晕,拉长了她纤细的身形,摇摇晃晃的,仿佛随着飘摇的影幻,她将羽化而去。

    “我搬不动浴桶。”楼翩翩回眸转身,素手不自在地交握在一起,美眸无辜。

    她本想自力更生,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

    月无尘缓缓朝她步近,他什么都没做,随意的步伐却令她呼吸一窒,紧得被一种莫明的暧昧氛围圈素其中。

    她垂眸,长发翩然滑落于颊畔,她置于耳畔,别开视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月无尘走至她跟前,将她打横抱起,她双足齐晃,嗫嚅道:“别这样,我自己会走。”

    “你是病人,病人就该听话。”月无尘的挺鼻与她的亲昵相抵,幽黯的瞳眸讳莫若深,闪着一小簇火花。

    楼翩翩努力维持镇静,不知月无尘为什么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她。

    她自是不知,月无尘看着她,却在想象她不着寸缕的性/感模样。

    楼翩翩已经有了打算,如果月无尘碰她,她要誓死反抗,将他的命根子踢没……

    结果,月无尘很规矩,规矩得不似他平常的狂浪。

    他将她置于榻间,替她拉好被子,柔声道:“母后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儿臣会在这里陪着你。”

    楼翩翩没敢有意见,忙闭上眼。身畔的压力顿解,之后是月无尘忙碌的声音。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只见月无尘提着浴桶出了内殿。

    很快传来他轻快的脚步声,她忙闭眼假寐,不敢动弹分毫。

    接着床畔传来奚奚梭梭的脱衣声,楼翩翩紧张得握紧粉拳,如果他敢对她用强,她要誓死反抗……

    久等的恶狼扑羊没来,楼翩翩疑惑地睁开一只美眸,却见月无尘就地躺在他的衣袍上,正看着她发呆。

    见她睁眼,他哂然一笑,白晃晃的牙齿在夜中略显森冷:“母后不乖,被儿臣抓到了。”

    楼翩翩有被抓个正着的窘意,她懊恼地转身,背对着月无尘睡觉。

    月无尘离她这么近,一定要被感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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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外出没能更新,今天两更哈

 没良心的女人

    楼翩翩的病在夜里开始反复,继续腹泻兼呕吐不止。

    一室的脏臭,意识模糊的她都闻到了。是月无尘在她耳畔昵喃:“儿臣会一直陪着你母后……”

    他没有离开,说着挺一挺就会过去。

    到了次日清晨,折腾了整夜的楼翩翩病情终于有所稳定,不再腹泻,人的意识陷入昏乱。

    持续了大约两天,她的意识渐渐清明,睁眼便见趴在床头的月无尘。他满脸胡渣,像是流浪汉,面容憔悴,却无损他的俊美。

    是他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一直陪在她的身旁,不离不弃。如果没有他,也许她已经死了。为什么月无尘讨厌她,还要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醒了?”月无尘睁开双眼,嘎声问道。

    “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会不会传染我的病--”

    “儿臣率先服食了药,不会有大碍。再好好养几日,应该就能好了,儿臣去传膳。”月无尘抚上楼翩翩瘦削的面容:“现在的母后,丑死了。”

    他淡然一笑,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楼翩翩挣扎着起身,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差点认不出自己。

    她双眸凹陷,颧骨凸出,整张脸只剩皮包骨,肌肤黯哑无光泽,像是难民。

    她正看得恍神时,月无尘去而复返,手上端着一碗瘦肉粥。

    他理所当然地将她提在手上,搁在榻沿上:“在儿臣眼中,母后丑的时候也不碍眼。来,吃稀饭。”

    “我自己来就好了……”楼翩翩嗫嚅道,想接过碗。

    “病人就该听话,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月无尘不敢苟同的眼神令楼翩翩缩了手。

    无论何时,月无尘的强势霸道都令她无所适从。

    月无尘吹凉稀饭,再一口一口地喂食楼翩翩。用膳后,在月无尘的命令下,楼翩翩再躺下睡觉。

    到了晚上,楼翩翩洗浴之后被月无尘抱上了床榻。

    他没有离开,闭上双眼的楼翩翩感觉到他专注的眸光。男人的存在感很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母后为何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对儿臣撒娇?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月无尘的声音飘进楼翩翩的耳中。

    楼翩翩听而不闻,悄悄转了个身子,背对月无尘。

    许久后,月无尘躺回了地上,看着楼翩翩的背影发呆。

    最后他一跃而起,跳上床榻,自女人背后拥她入怀,笨重的头压在她的颈项间,深嗅她身上的药香,不满地嘟哝:“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儿臣每日睡地板睡得腰酸背痛……”

    楼翩翩身子一僵,月无尘这是在对她撒娇?!

 不能以身相许

    楼翩翩心下忐忑,此时月无尘的手悄悄摸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母后太瘦了,以后得补回来。”

    楼翩翩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她声音微颤:“太,太子别这样……”

    月无尘放肆的手却没缓下,继续上攻,堪堪罩在她的胸前,摸了又摸。

    楼翩翩顿住呼吸,小脸迅速充血,就连脖子也迅速泛红,月无尘眼角的余光瞟到,沉声而笑:“母后真可爱,不知身子是不是也红了,让儿臣检查检查……”

    他说着,就想来解楼翩翩的单衣,吓得她用力抓住他的手,尖叫:“太子,不可以!!”

    月无尘及时捂住她的小嘴:“母后你是不是想天下人都知道你我同床共榻,知道儿臣是你的奸/夫?!”

    楼翩翩用力晃头,月无尘捂住了她的嘴巴鼻子,让她无法畅快呼吸。她就像要溺水的人,反应激烈,在月无尘怀中奋力挣扎。

    月无尘却将她压在身下,眸中有毫不掩饰的激/情花火,直勾勾地看着她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为了报答儿臣的救命之恩,母后应该怎么做?”

    楼翩翩惊惶地瞪大美眸,瞳孔中是月无尘不断放大的邪恶笑容。

    她一脚狠狠踹向月无尘的腹部,趁他吃痛连滚带爬地滚到床角,张惶地道:“我不能以身相许!!”

    她的回答,再次取悦了月无尘。

    他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倾国倾城,眉目妖娆……

    该死的妖孽,楼翩翩双手圈紧自己的胸,仿佛这样就能抵挡月无尘如狼似虎的眸光。

    她就知道,月无尘对她好有目的。

    除了大病初始的力不从心,她时时刻刻不敢放松警惕,就怕被月无尘煎皮拆骨还不知怎么回事。

    “儿臣就知道母后聪慧,连儿臣想要什么都知道。”月无尘伸出长臂,轻易便将缩成一团的小女人拧在手中。

    看着她惊惶的样子,这令他愉悦。

    楼翩翩基本上能轻易激发他体内的某种劣根性,就是喜欢看她被自己欺压而走投无路的可怜模样。

    “太子想清楚,如果被人知道本宫的清白没了,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本宫。本宫死了,一定会供出你这个罪魁祸首。”楼翩翩推开月无尘越靠越近的脸,连声道。

    “看来母后很喜欢儿臣,希望和儿臣同生共死。”月无尘笑意不减,根本不将楼翩翩的威胁放在眼中,认真地脱她身上仅着的单衣……

    好不容易脱下楼翩翩的单衣,在看到单衣里面还有一件单衣时,月无尘傻了眼:“母后果然了解儿臣,更知道怎么挑战儿臣的耐性……”

 皇帝深夜造访

    楼翩翩苦笑,她这是不得已而为知。

    毕竟月无尘看她的眼神,让她不得不多长个心眼儿。就月无尘如此精明的人,怎会被她这样的女色所惑?

    “太子,本宫说真的。如果本宫因失贞丧命,本宫一定不忘供你出来!太子想要本宫报恩,方法有很多,何必自讨苦吃?毕竟太子不缺女人。”楼翩翩见月无尘欲发狠,忙制止他的动作,一字一顿地道。

    可惜,月无尘不甩她。

    他邪佞一笑,她仅着的单衣便被他撕成碎片。

    楼翩翩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与她娇美的身子形成的对比。

    月无尘眸色一黯,直勾勾地看着楼翩翩的身子,将她扑倒在身下。

    他才吻上她的胸前,腰间的玉玲突然微震,他的动作一顿,在她耳畔悄声附语:“有人来了!”

    他寻找能藏身之处,一时不知藏哪里。

    楼翩翩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被他撕裂的单衣迅速塞进月无尘的怀中,不顾自己赤果着上身,将他推往屏风后。

    她将屏风推偏四十五度,那里有一个角落,勉强能藏一个人,她压低声音道:“忍忍,千万别出声……”

    见月无尘色胆包天,还瞅着她胸前的风景目不转睛,她用力将他推了进去,再将屏风回复原状。她迅速再穿好单衣躺回床榻,动作一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楼翩翩侧耳细听,人好像不少,难道是月天放派人来抓/奸?!

    她心一凛,更不敢大意,细心检查,发现床榻上落了一块细碎的白布,本想塞在床单下,她急中生智,将碎布塞进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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