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那里却成了致命的必杀点?
这怎么可能。
东方不败将酒奴的那颗黑子拿掉,再拿起自己的那颗白子。
再看。
皱眉苦想。
终于发现了一个突破点,一棋压下:“这里,你必死无疑。”
这一点上,不管黑子怎么围,也绝对突围不了他的包围圈。
酒奴还是淡笑一下,拿起黑子:“依旧杀你没商量。”
一棋压下。
东方不败:“……”
整个棋局再次出现了刚才的那种情况。
本是以致对方于死地,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而易举,毫无危险的一步,却起死回身,反将白子一棋致命。
好绝的手法。
东方不败是彻底的服了,这一盘棋局居然如此的神奇。
看似简单,却是每一步都设下了圈套,一步小心,便会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酒奴放声大笑,与他对棋,他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对手。
“酒奴,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金凌虽然不懂棋,但是看得出来,酒奴的这盘棋局应该很神奇吧?
“你说呢?”酒奴的心情感觉似乎很好。
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言语之间,都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你武功基本已无人能敌,药术也古怪得让人惊叹,现在连下棋都下得这么神奇,你说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金凌不得不从心里佩服起酒奴了。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东方是能难得到酒奴的,这人的脑袋里装的东西是不是与他们的不一样?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9】
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东方是能难得到酒奴的,这人的脑袋里装的东西是不是与他们的不一样?
听到金凌的这些话,酒奴扬唇一笑,喝了一口酒,看起来有几分苦涩的样子。
“我不会的东西正是我所失去的东西,也是一生之中最珍贵的东西。”
酒奴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子,看着远方的天空。
遥远的距离总是让他想起那些遥远的事情。
见酒奴又陷入了这种忧伤的感觉,金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触及到酒奴的伤心事了。
“我的诺言不能在这个时候兑现吗?”东方不败看着酒奴,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若隐若现的红印。
手中印,无涯尸,三月春,一世情……
为何要等到三月春呢?
“三月春,一个新的开始,希望如此吧。”酒奴没有过多的解释,含糊而又大概,却又让人一头的雾水。
金凌和东方不败都看着酒奴,那样的背影忧伤沉重。
看来这个人,开心都只是瞬间而已。
一不经意,他还是那个忧伤的他。
“你们很久不见,好好聚聚吧,这两天我不会在这里,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没有外人会打扰。”
酒奴回过身来看着东方不败和金凌,笑容里意味十足。
金凌:“……”
东方不败:“……”
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得就这么怪呢?
金凌的脸不由得一下红了一片。
不过真的,酒奴当下就离开了竹屋,至于他要去哪里,金凌和东方不败当然不会知道。
看着酒奴的身影消失在白色的雪山之中,金凌还是皱起了眉头。
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那张跟宫十四十分相似的面孔。
酒奴,宫十四,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酒奴的眼睛让人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东方不败看着酒奴离去的背影,脸上回到了那淡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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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0】
“酒奴的眼睛让人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东方不败看着酒奴离去的背影,脸上回到了那淡然的表情。
金凌微微怔了怔:“谁?”
“宫十四。”东方不败的脸阴下了几分。
念着这个名字,想到这个人,东方不败的心里竟然有几分压抑的感觉。
让他情不自己的想到了东方世家一族血撒刑场的情景。
宫十四?
金凌:“……”
从头到尾,东方不败都没有看到酒奴的脸,只凭一双眼睛,他居然就能联想到宫十四?
“呵,为什么想到宫十四呢?”金凌干笑了一下。
“不知道,只是那双眼睛让我有那样的感觉而已。”
东方不败说不出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并没有那种感觉。
但就在刚才,酒奴突然之间忧伤的时候,眸子里所表现出来的情感让他的脑子里瞬间就划过了宫十四的面孔。
他还记得,他在十四府院子里,一个通宵的等着宫十四回来。
宫十四回来的那时,红肿的双眼,眸子里所蕴藏的忧伤,就是他刚才在酒奴眸子里看到的那种感觉。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金凌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脑子里又开始乱想起来,酒奴与宫十四,兄弟?
如果酒奴是宫十四的兄弟的话,那么酒奴也是燕川国的皇子?
不过……似乎又有哪里感觉不对劲一样。
金凌还在想着事情,腰上,东方不败的手就环了过来。
金凌打了一个哆嗦。
好久没有这样的熟悉的感觉了。
“酒奴刚才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话?”东方不败突然问道。
金凌怔了怔:“你刚才不是也在吗?”
“我忘了。”东方不败淡声说道。
“他说他要离开这里两天。”金凌皱起了眉头,这酒奴才刚说完的话,他居然这么快就忘了。
“后面那一句。”东方不败想听的,不是这一句。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1】
“后面那一句。”东方不败想听的,不是这一句。
后面那一句?
“说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人会打扰。”金凌挠挠头,是这一句吗?
只是一说出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
惊愕的看着东方不败,手指指了指:“你居然还是这么的邪恶。”
咬牙切齿呀。
这男人,这么久没有接触,居然还是喜欢在玩着小把戏来耍她。
“嗯,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真好。”
东方不败扬起唇角笑了。心里真的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了。
接下来——————【自行想像吧,该干嘛的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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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奴果然是只消失了两天,第三天就回来了。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两天,谁又知道呢?
说不定他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待了两天也说不定。
总的来说,这酒奴就是神出鬼没一般的人,谁也猜不出他现在这一刻在这里,下一秒种又会在哪里。
“面色红润,很好。”吃饭的时候,酒奴看着金凌那张脸,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金凌:“……”
这话……听得……金凌把目光移向了东方不败。
而东方不败却是坐在那里干吃饭,一脸淡淡的郁闷之色。
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郁闷之色,金凌突然又有种想笑的感觉。
东方不败现在这样的表情跟他们在竹林中相处时吃饭的的时候是多么的相似。
而酒奴看着东方不败脸上那表情,再看他专心吃饭时的样子,也扯着嘴唇淡然一笑。
“今天的菜真丰富,也真特别,炒鸡蛋,蒸鸡蛋,煮鸡蛋……呵呵……”
酒奴一边看着桌面上的菜,摇头苦笑。
东方不败身体里的毒为他所下,东方不败不能吃鸡蛋的事,他当然比谁都更清楚。
“酒奴,你说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怪呢?鸡蛋这么补他都不吃,有没有什么办法?”金凌对酒奴挑挑眉,酒奴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有办法吧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2】
“酒奴,你说这个家人怎么就这么怪呢?鸡蛋这么补他都不吃,有没有什么办法?”金凌对酒奴挑挑眉,酒奴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有办法吧?
今天的这顿饭她是特意这么做的。
现在东方不败又待在她的身边了,她就想到了竹林里的生活。
这个家伙对鸡蛋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排斥一样,无论怎么做他都不吃。
齐龙山上,他还一闻那包子就知道里面混有鸡蛋。
对鸡蛋都排斥到这种程度了,她金凌实在是无奈。
所以今天,趁酒奴在这里,不如让酒奴来解决解决。
没办法,谁叫她金凌这么喜欢吃鸡蛋呢?
“我没有办法,因为他一吃了鸡蛋他就会死。”酒奴一边喝着酒一边有趣的看着东方不败。
“会死?”金凌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你试试就知道了。”
酒奴当然不会做过多的解释,想知道答案很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
金凌:“……”
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却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吃着白饭。
他是不能吃鸡蛋,他吃了鸡蛋,或许真的会死。
“这菜怎么越吃越不好吃呢?还是不吃算了,我马上再去做几道菜来。”
金凌干笑,一二三就将桌面上的所有菜收工。
酒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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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留在了雪山里,每日与金凌酒奴相处于一起。
每日,几个人不是一起去练武就是一起雪山之中斗狼。
这样的生活很和谐,很平静的感觉。
唯一不平静的就是酒奴没事就又会去搞搞雪崩玩玩,轰隆隆的崩雪声音加上他的狂妄的笑声,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的。
不过两次三次之后,金凌和东方不败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
有时还会故意跑到酒奴身边,来跟崩雪玩会赛,很刺激的感觉。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3】
有时还会故意跑到酒奴身边,来跟崩雪玩会赛跑,很刺激的感觉。
就是偶尔也会被震得两眼昏花,倒地不起。
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或许真的很好很好。
但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不是永远。
在不久之后,一切都会改变。
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去预料。
……
天地一片雪白,夜里,那悠悠的箫声再次传来。
东方不败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金凌,替他扯了扯被子盖好。
然后起身披了件披风,抱着自己的古琴出了竹屋。
外面依旧是那样的寒冷,东方不败朝竹屋前的那一片大雪山看去。
夜色里仍然是一种透光的白色,铺天盖地的白,似乎早已与天地融合于一起。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细听箫声。
他知道自己如果只是用耳朵听的话,根本就无法听到那箫声从何处传来。
他只有闭上眼睛用心去听,才能感觉到在哪个方向。
心里的感觉果然是正确的。
东方不败闭着眼睛抱着琴朝雪山中的一个方向必个跃身,腾空而去。
没有到久,东方不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背影。
在酒奴不远的地方,东方不败席地而坐,放下了手中的琴,与箫曲合奏。
酒奴现在所吹的这个曲子也是他所熟悉的。
而他现在所会的所有琴曲也都是多年前酒奴教他的。
那时,他每日都会在竹林里守候着酒奴的出现。
说是出现,不如说是守着那箫曲声的出现。
箫曲总是会在那时的某个时候悠悠的传遍整个竹林。
不见吹箫之人,只闻箫曲声。
而他就会轻抚琴弦,跟着箫意的旋律一起弹着。
每日,一遍又一遍,或许那一天只是那一首曲子而已,也会不停的重复,直至他熟练了为止,那箫声才会离开……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4】
每日,一遍又一遍,或许那一天只是那一首曲子而已,也会不停的重复,直至他熟练了为止,那箫声才会离开……
只是等到很久以后,东方不败才真正的知道。
原来酒奴教他的这些曲子之中都暗藏玄机。
一首曲子之中,任何一个音调都可能是让人致命的兵器。
那时的他,唯一不懂的一首曲子就是酒奴出现在北宇轩皇府时吹的那一首箫曲。
仓凉而悲伤的一首曲子。
酒奴说过,那首曲子是最有危险的一首曲子,杀人于无形。
甚至是连死的时候都感觉不到痛苦,而是伤心至极,心绞而死。
那时的他,一直不得真理,酒奴只是说他未到伤心处而已。
而在东方将军府之时,他却真的看到了那首曲子的威力。
只是相比于酒奴,他还是差上了十万八千里。
或许吧,酒奴的背后就像是一个谜一样,任何人都看不透的一个谜一样。
如论武功,早已可以独步江湖。
酒奴只教的那几曲琴音,他便可血洗齐龙山,如是酒奴自己本人,不知是否可以直接将齐龙山移平。
如论药术,他所制之药毒,江湖上听都没有听过。
就如他身上的毒药一样,是药非药,是毒非毒。
不解不死,却制气,如运功过猛,易血气攻心,一击致命。
如解此毒,则更是必死无疑。
又如他的身世……东方不败不禁想到了那把放于琴身之下暗格中的龙纹剑……
龙,即为天子之身……
箫声突然而止。
“弹琴之时,又何需想这么多,心琴不一,弹出来的琴声,犹如狗吠。”
酒奴低沉的话语直接打断了东方不败那些飘远的思绪。
东方不败怔了怔,也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没想到,自己这样想事情也会被酒奴从琴音中听出来,还真的没有什么能瞒得住酒奴的。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5】
没想到,自己这样想事情也会被酒奴从琴音中听出来,还真的没有什么能瞒得住酒奴的。
东方不败紧紧的看着酒奴,不发一语。
心里有些话,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说合不合适。
“从很多年前在竹林中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现在,或许你已经感觉到了吧!”
东方不败不说话,酒奴却说话了。
有些话,东方不败根本不用说出来他就能知道。
东方不败看着酒奴,眸子微微的压了压,还是不说话。
只是按在琴弦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移了移位,一种防备的状态。
“现在你又何需紧张,你若想防,防得了我吗?我若现在想杀你,你又跑得了吗?”
酒奴轻笑出声。
对于东方不败的一举一动,他不用看,完全可以感觉得出来。
听到酒奴这么说,东方不败眉头微微蹙着,手指放松下来。
心里,一个解不开的结。
“为什么想要杀我?”东方不败平静的语气。
是的,他感觉到了。
住在无涯底的这片雪山中,他,金凌,还有酒奴三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开心。
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酒奴眸子里的那抹杀气。
在这之前,他只是猜测。
而现在听酒奴这么说,东方不败才知道自己的感觉原来一点也没有错。
为什么要杀?
酒奴沉默,只是看着遥远的天空。
眸子越显深邃,所有的情感都深埋其中。
见酒奴沉默,东方不败的仓白的脸上微现淡淡的怒气:“当初,我们的承诺里,你并没有说过要我的命。”
“当初我们的承诺里,你是说三年后会给我我要的东西,可是现在,却已是六年后……”酒奴的声音里,淡淡的哀凉感。
最初的最初,他们各自己允诺给对方所要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然而三年之隔,却是可以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6】
然而三年之隔,却是可以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
“三年多前,我嗜血之性大发,一曲琴音血洗齐龙山,武功全废,随后三年不得运气习武,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的记忆又回到了三年前。
齐龙山,江湖中的武林大会,齐聚选武林盟主。
那时,他所要找的东西正于齐龙山大石台上。
一怒之下,嗜血之性大发,倾尽全力,一曲琴音,血洗齐龙山。
而那一曲琴音,却也让他身体里气脉大乱,随后的三年里他都不得习武。
所以那时的他更对东方世家的人一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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