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羊皮的美男:爷,我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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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羊皮的美男:爷,我罩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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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雪是常年都不会融化的。

峰涯边,一块石碑上,苍劲有力的两个字:无涯。

明明眼前就是深不见底的悬涯,取名却是无涯。

“手中印,无涯尸,三月春,一世情,生死两相随……”东方不败看着石碑上“无涯”两个字,不由念起了酒奴的话。

三月……

快了。

东方不败就靠坐于石碑边,看着白茫茫的一片雪,想起了金凌。

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

很想她……

冰冷的世界里,孤独的一个人。

他想起了金凌初到他身边的时候……

他的第六任夫人。

对于东方羽替他张罗的这些用来冲喜的女人,他从来都不拒绝。

只是,每一个女人到他的身边,他都如陌生人一样,不言不语。

完全被冷落的那些女人,却愿独守竹屋,也不愿离去。

每日听他在竹子弹曲传来的忧伤琴声,最后都忧郁而终。

他间接的杀了她们……

如此忧郁一生,不如让她们早日脱离痛苦。

金凌,他的第六任夫人,却是如此的不同。

不在乎他的冷淡。

还在东方府家人面前说要罩他……

一个不怕死的女人。

一个有趣的女人。

一个逼着他吃鸡蛋的女人。

不知何时,他会去回答她的问题。

不知何时,他会开口告诉她,他叫东方不败。

不知何时,他会想着从此天涯海角,只为她轻抚琴弦,天荒地老。

只是世事难料,一切都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一路坎坷,遇到的事情太多,或许这些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相识相聚短暂的两三个月后,如今分离,已有半年之久……

——

夜慢慢的深了下来,悠悠的箫声却突然传来。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2】

夜慢慢的深了下来,悠悠的箫声却突然传来。

那是他熟悉的音律,也是他熟悉的气息。

东方不败站起身子,闭上眼睛寻找箫声的方向……

安静的一片,没有风吹,没有雪飘,只有那箫声忽近忽远,飘忽不定的感觉。

不用耳听,用心听,用心去感觉。

东方不败闭着脚步移动步子,凭着自己的感觉朝那箫声的方向走去。

脚下,微微的一空,东方不败驻足停下。

眼前,深不见底,万丈悬涯。

看着眼前脚下那一片漆黑的悬涯深渊,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头。

心里的感觉,这飘渺的笑声就是从这片看不见底的深渊而来。

侧目,石碑上的“无涯”两字也似乎在突然之间变得意味起来。

“掌中印,无涯尸……”

东方不败念道,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没有再多想什么,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既名无涯,那又何来有涯……

——————————————————

仿苦睡了很久很久的一觉,很沉很沉。

醒来的时候,淡淡的竹香沁人心脾,让他依恋与怀念的味道。

脑海里,那片翠绿的竹林,竹叶沙沙,琴声悠悠……

视线里,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竹子搭建成的小屋,简洁干净,房子里除了简单的桌椅之外,并无多一点的修饰。

竹子。

东方不败扬着唇微微笑了笑。

只是竹子,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跟他一样,酒奴癖爱翠竹。

跟他一样,他们的身上都有着淡淡的竹香味。

起身下床,屋外白色的一片,依旧是冰雪的冬天。

口中呼出的气都结成白色的雾气。

这里很安静很安静。

屋外,本有小桥流水,而此时只有小桥,流水早已成冰。

远处雪山上,白雪中那一抹翠竹绿的身影让他停住了视线,心中某根神经被颤了一下。那熟悉的感觉,如此的强烈……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2】

远处雪山上,白雪中那一抹翠竹绿的身影让他停住了视线,心中某根神经被颤了一下。那熟悉的感觉,如此的强烈……

越走近,心里的感觉就越强烈。

终于站定了地方,静静的看着那一抹身影。

……

金凌手中长剑,剑风凌厉,剑速如风,只此一影,遍地冰雪便化成冰幕般的在空中零散。

冰幕的背后,她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心中一动,似有泪欲下。

手中长剑,穿透冰幕,直刺那抹心动的白色身影。

剑来,臂挡。

东方不败只此一侧,手臂一近,便游上了金凌的手腕处,欲取剑。

金凌反手一转,另一手突袭而来,让东方不败无机可趁。

两个身影,迅速的打在了一起。

身如疾风,剑气凌人。

只是以数月之力想要敌对东方不败,这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不想在继续,东方不败使力一挥,金凌手中的长剑便脱手,整个人被甩出数米之外。

身子还没有摔落于地,东方不败便已先抢先一步接下。

将金凌揽于怀中。

看着怀中那久违的面孔,东方不败那颗原本已孤寂的心像是在突然之间找到了依靠一样,一股暖暖的热流涌上心头。

东方家的灭族之祸,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孤独。

他以为在这世上,从此他真正只此一人。

原来不是。

他的身边,至少还有金凌。

……

金凌看着东方不败,心里同样的一种感觉。

对于东方家的事情,酒奴已经跟她说起。

这里的她,最想见到的也莫过于东方不败。

她一直都知道,东方不败虽然对东方家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可是骨子里,东方家对他的意义是多么的重大。

一时之间,东方家全族一百多口人就此冤枉丧生,可想而知,他的心里承受着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3】

一时之间,东方家全族一百多口人就此冤枉丧生,可想而知,他的心里承受着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还好吗?”金凌手指拂过东方不败那仓白的面孔。

依旧是那样熟悉的感觉,淡淡的竹香。

只是好久好久都没有见了一样,这样的相见,竟让人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

东方不败握住金凌的手,替她抹掉脸上的泪水,淡然一笑:“见到你,已经很好了。”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金凌咬唇一笑:“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面,我知道你心里不爽。”

东方家灭门之事,会成为他心里的一个大心结。

这一点,金凌很清楚。

“嗯,即便是如此,但是现在见到你,心里真的舒服很多了。”东方不败

心里有的,不只是一个结而已。

很多很多。

金凌就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现在见到她还好好的,那么这个结也就随之消失。

“这么久不见,不败居然会说好听的话了。”

不得不说,东方不败的这些话让金凌心里很是欣喜。

曾经的那个东方不败冷漠冰霜,十天半月难有一语。

甜言蜜语更是不可能的话。

如今他现在说的这些话,虽然谈不上是什么甜言蜜语,却让人听了心里有一种感动。

“或人或事,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之后才懂得想要去珍惜,金凌,我身边除了你,已经真正的没有一个亲人了。”

再多的坚强,再多的冷漠,说到底,他也是一个人,也有一颗心。

有心,就一定会痛。

“放心,不败,无论以后如何,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即使就算我人不在你身边,心也一定会一直随着你。”

金凌可以感觉得到东方不败心里的痛苦。

沉默而冰冷的人,往往都只是想伪装那一颗受伤的心而已。

或东方不败,又或酒奴。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4】

或东方不败,又或酒奴。

东方不败紧紧的抱着金凌,真想就这样安静的与她一生一世。

……

箫曲声传来,相拥的两人朝箫音的方向看去。

酒奴独自一人坐于大石之上,看着遥远的天空,吹着忧伤的箫曲。

自古于世,多少悲欢离合。

伤心的人,一个一个。

金凌看着那个孤清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

在酒奴的心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个人,一段情。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相处下来。

酒奴几乎每天都会坐于大石之上,对着远方吹上一首箫曲。

忧伤的,仓凉的……

东方不败看着酒奴,那样的背影更让他有一种相似的情感。

都是一种失去后的孤寂。

看了看手中若隐若现的红印,东方不败携着金凌跃上了石台上。

立于酒奴的身后,席地而坐,静静的听着箫曲,听着箫曲中的哀伤。

一曲之后,酒奴停了下来。

拿起放于身边的酒。

这么多年来,他的酒是从不离身的。

至于金凌,已经没事了。

魔性还在,但并不需要酒来持续自己的生命。

而东方不败却不同,现在身体里还有着他当初下的一毒,不能解之毒。

东方不败刚想说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酒奴却突然站起了身子。

还没有等东方不败和金凌反应过来。

酒奴突然一振臂,口中大声的暄泄。

啊——

似乎想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痛苦与相思之怨喊出一一样。

东方不败和金凌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直接震翻数米之外。

还没有等他们两个人起身。

酒奴的身影就已消失,但是那喧泄的声音却还在山谷中一层一层回荡。

金凌甩了甩被震得发昏的头脑,心里恼火,这酒奴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东方不败猛的一拉金凌:“快跑。”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5】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东方不败猛的一拉金凌:“快跑。”

快跑?

金凌怔了怔。

此时东方不败已经一个反手就将她扛在了肩上,迅速从大石台上跳了下去。

两人两跳下大石台,轰的一声巨响——

铺天盖地的大冰雪瞬间将刚才他们所在的大石台轰得粉碎。

东方不败迅速一个闪身,没有一刻的停留,扛着金凌速度的逃离现在所面临的危险。

雪崩。

不是一般的雪崩。

是千年不化的雪都快成冰,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冰崩。

雪中夹杂着锋利的冰块,如被盖中,必死无疑。

金凌被东方不败扛着,癫癫簸簸,看着马上就要盖住她与东方不败的大雪冰,目瞪口呆。

这酒奴,果然不是一般的疯子。

雪与冰崩,速度如潮,如此悬陡的雪山之上,即使东方不败武功再高,也感觉到了重重的压力。

轰!

又是一声震天雷般的巨响。

整个雪山似乎都要被震颤了一般。

东方不败和金凌两个人再次被这巨响震飞数米之外。

直接扑进了厚厚的雪中,连脸上都沾满了雪,一身的狼狈。

原想他们就这样完了,只要一停下来。

那后面追来的雪和冰必定会直接铺上来,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不过结果意外了,没有大雪大冰铺上来,只有一层不多的雪花溅了他们一身。

狂妄的笑声响彻冰天雪地。

两人循声望去,脸上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愕表情。

铺天盖地的冰雪从峰顶一泄而下。

数大的面积让人瞳孔都不由得放大,如此雪崩,想逃都无路可逃。

然而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手中一个酒壶,居然安然的站于那里。

仰头饮酒,偶尔放声狂笑。

只需数秒的时间,那身影就会被那大雪崩掩盖得无影无踪。

就在东方不败和金凌惊怔的僵在那里时,轰——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6】

就在东方不败和金凌惊怔的僵在那里时,轰——

酒奴双臂扬手一挥,一股如旋风般的大气浪直冲而上,与铺天盖下的大雪冰横横冲直撞。

声音比雷更响。

感觉整个山脉似乎都颤动了几下。

东方不败和金凌更是不用说,头脑都震得发昏。

大笑声依旧在雪山里一层一层的回荡。

相撞的两股力量,那倾下的雪全部冲向空中,零散的落下。

漫天飞舞,白茫茫的一片天与地。

东方不败和金凌身上都被天下掉落下来的雪盖了不浅的一身。

不过他们心里却更惊愕于酒奴的那股力量。

如此雪崩,他却振臂一呼,只此一个人身体里所爆发的内力便可以雪崩相抵。

这太恐怖了。

谁也无法知道,这酒奴的身体里突然有着多么深厚的功力。

而酒奴似乎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雪崩没了,再来一次。

雪花飘满天,乱舞纷飞。

再来一次——轰!

整个雪山,一次又一次的颤动,东方不败和金凌最后都天旋地转,彻底被震昏。

——————

两人醒来之时都还感觉天昏地暗的感觉,满脑子的周围,金星乱转。

耳边似乎还有着轰隆隆的声音。

只是现在,他们都已回到了竹屋里面。

想必是酒奴带他们回来的吧。

“你没事吧?”东方不败皱着眉头问金凌。

之前的那种感觉,连他东方不败都受不了,金凌一定更难受吧。

“没事,习惯了,只是这次那疯子似乎激动了一点。”

金凌甩甩头,金星转啊转。

在这里,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

酒奴没事的时候就会在雪山的某处狂笑不止,轰轰声一阵又一阵。

她在这竹屋里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颤动。

只是今天那大雪崩,简直就是让人崩溃。

太疯狂了。

真的难以想像,她见过的那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疯起来居然是无人能敌,雪崩都可以拿来像小孩玩泥巴一样简单。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7】

真的难以想像,她见过的那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疯起来居然是无人能敌,雪崩都可以拿来像小孩玩泥巴一样简单。

只是想想之前的那一幕幕宏观场面,金凌都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酒奴,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啊?

没事就好,东方不败笑了笑。

跟金凌一样,酒奴的本事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能抵挡的。

两个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出了竹屋,外面天色已渐黑。

但远处的高山上还是白茫茫的一片,看起来甚是耀眼。

酒奴就这样坐在竹屋外的一石凳上,一手拿酒壶,一手托着下巴看着石桌上的棋局一眼不眨。

此时的酒奴一身白衫,黑色的头发温和的垂于肩上,头顶上一根竹簪挽起些许发丝。

安静的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如此温文尔雅。

此是不同的是他的脸上现在戴着一层银色的面具。

金凌微微皱眉头。

在东方不败没有来之前,酒奴一直都是对她以真面目示人。

现在东方不败来了,他却又戴起了面具,他不想让不败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酒奴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金凌和东方不败走了过去。

石桌上,棋路纹刻于石桌上,上面放着不少的棋子。

东方不败年幼就对棋局有所研究,看了看上面的棋局之后,淡然一笑,拿起了一颗石子放于左角处的一个位置了。

只此一步,不就行了吗?

在他看来,这一局棋似乎并不需太费脑吧?

“这样吗?”酒奴抬头,看着东方不败,嘴角露出意味的笑容。

“你不是已经无路可走了吗?”东方不败也笑,此局已一步定输赢,黑子已无路可走。

酒奴一笑,拿起石子轻然的放于了另一个位置之上:“自投罗网,杀你绝对没有商量。”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8】

酒奴一笑,拿起石子轻然的放于了另一个位置之上:“自投罗网,杀你绝对没有商量。”

绝对的没有商量。

东方不败不信,皱眉一看,惊愕不已。

原来自己已一棋致酒奴黑子于死地,为何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位置?

再细看整盘棋局,在他白子没有占上那个位置之前,那颗黑子现在所在的位置绝对是个不起眼,毫无威胁力的位置。

可是现在,那里却成了致命的必杀点?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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