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一次是被魔化的半人半魔,上一次的人是哪一派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黑衣斗篷之人是凤凰学院里的长老之一,且他还不是主谋。”这个可是后来修泽出去调查的,因为他容不得有半分自己不知道的危险存在在欧阳染的身边,种种迹象表明,上一次的人的目标也是欧阳染。
“学院长老?哪个长老,应该不是六大世家里的任何一个长老吧。”
“不是,我还没有查清楚,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们看看下面,要是冰炎需要帮忙,我们可以及时一点。”修泽直接转移了话题,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他想让她活得简单一些。
“哦,好吧。”欧阳染不作他想,将眸子转到了下方。
“啊????”一声声惨叫在耳边响起,欧阳染很好的辨别了惨叫的对象。
在下方的漩涡进行了大概一刻钟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除了站在中央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其余的全部倒在了地上。
很明显,冰炎赢了。
“呸!”冰炎很是嫌弃的吐了一口水在地上,“浪费本座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本座的法力还没有全部恢复,就这些小虾,一招还不全部解决。”
敢惹我试试 v2
看着完好无所的冰炎,欧阳染舒了一口气。
从树上跳了下来,漫步走向冰炎,“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耐呀。”危机解除,欧阳染又恢复了那戏谑的模样。
“那当然,我很厉害的。”听到欧阳染夸自己,冰炎很是得意的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在欧阳染面前,冰炎又恢复了那个小孩子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肃杀之气。
“臭小子,还臭美呢,走了。”欧阳染拍了冰炎的脑袋一下,然后抬脚向前走去。
“不要打我头,会变笨的。”冰炎嘟囔着嘴,抬脚跟上了欧阳染的步子。
“不给打,那就回红凤手镯吧。”
“不要,好不容易出来得瑟一回,我不要回去。”冰炎摇了摇头,表示拒绝,要是回去了还怎么在小狐狸面前得瑟,所以,不要回去。
“那就乖一点。”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欧阳染,修泽还有一个冰炎在月上中天之时终于到达了卞城的南宫家。
随意的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
梳洗了一番,准备用餐。
刚吃了两口,房门就被敲响了。
欧阳染疑『惑』的看向修泽,“修,你说是谁,应该不是店小二吧。”
“看看不就知道了。”修泽笑的有些神秘,然后起身去开了门。
当敲门的人跟着修泽来到欧阳染的面前的时候,欧阳染表示吃惊了一下。
“南宫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来找我做什么?”
问完之后,欧阳染发现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先不说,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关于能找到自己,这整个卞城都是南宫家说了算,她来了,南宫家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关注自己,还是说关注自己的只有这南宫渊。
思绪一翻转,欧阳染察觉到这南宫渊来者不善,顿时一双眸子染上了警惕,毕竟和南宫渊只能算得上是认识,不像与司马奕还有赫连城那般是朋友。
“不用紧张,我看着像是个坏人么?”南宫渊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进来已经换了几种脸『色』的女人,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有趣。
“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坏人两个字又不会写在脸上。”欧阳染不再去关注南宫渊,而是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她赶了一天的路,肚子可是饿了,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五脏庙。
“好歹咱们也是熟人,用得着这么生疏吗?”南宫渊自顾自的坐在了桌子边,也不和欧阳染客气,要是等这个女人叫自己坐下,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马月。
“谁和你熟人?”欧阳染一点也不嘴下留情的拆了南宫渊的台。
“好,咱们不熟,那么,小染姑娘,就算我不来,你是不是也该去找我呢?”
“找你,为什么要找你?”欧阳染停下来手中吃饭的动作,抬眸很是认真的看向南宫渊。
“这样说吧,我们各取所需,小染你每到一处,不出三日,坐落在当地的世家定会传出神器认主,关于这个,小染莫不是不想承认。”南宫渊一双眸子早已经没有了初次见面所闪烁的如小鹿一般无辜的目光,有的只是精明的算计。
南宫渊话音一落,顿时屋内的三人身上全部传来了煞气,直『逼』杀气。
“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欧阳染重新拿起了碗筷,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煞气与她无关一样。
“这只是我的猜想,所以我想来一试,我想做神器的器主,那样就意味着南宫家的下一任家主就是我,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我主动上门,恳求姑娘。”说着,南宫渊一改刚刚有些轻佻的模样,站起了身子,很是恭敬的对着欧阳染。
对于南宫渊来说,一件神器对于自己的修炼那是如虎添翼,更是成为家主的阶梯,为此,放下一些莫须有的尊严算是什么,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哭也哭不会来。
这一刻,欧阳染从南宫渊的身上看到了真诚。
可以说,能察觉到这样的一个蛛丝马迹,还能有这么一个细腻心思的人不简单。
或者说,有许多人知道每一处神器出世周围都有她的身影,但能做如此猜想之人,绝对不是大家风范。
“要是你的希望落空,我并不能让你契约神器呢,你如此谦卑的对待我,岂不是吃亏了。”减去身上了最后一丝敌意,欧阳染拿出了在山谷里戏谑南宫渊的那份气势。
“不管怎样,我都已经努力过,所以,在努力过程中发声的事情,我不会懊悔,更何况,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南宫渊说的很是自信。
要知道,他只是一个丫鬟生的孩子,在家里很满意地位,能爬到今天的珍贵地步是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尊严什么的,在胜利面前不算什么,只有有了实力与势力,他才有资格去维护那飘渺的尊严。
“好,够嚣张,这一点我喜欢,既然你说我们互帮互利,那你要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这神器与我有关,别人察觉到是别人的事情,但是你却不能说,也不能承认,明白吗?”这是欧阳染唯一的要求,她本来也是准备去找南宫渊试一试的,既然人家自己都送上门来了,她怎么会将人往外推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敢惹我试试 v3
“好。”南宫渊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说着,南宫渊伸出左手中指与食指指着天道:“我南宫渊,以我之命起誓???”
“不用了,我信你,如果你连这点诚信都没有,你也不会来找我。”欧阳染直接打断了南宫渊的起誓,她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等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她就会离开这片大陆,到时候,这片大陆上的恩怨情仇,将与她再无半点关系。
“谢谢。”
“不用了,我要休息一日,明日的这个时候,只你一人,来此找我就好。”
“好。”
就这样,一场交易完成了。
一天一夜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南宫渊顺利的和欧阳染会合了。
几人一起在黑夜里穿梭,来到了南宫家一个偏僻的看上去很荒凉的一个庭院里。
“不要告诉我,你们家将神器放在这里,要不要这么小气,好歹也要将这些杂草给拔掉吧。”欧阳染一脸嫌恶的穿梭在半人高的杂草中,这也太夸张了一点。
“这样比较隐秘。”南宫渊嗤笑的应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欧阳染有那么一点好感,但仅是好感而已,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对于这一点,他有些可惜。
“还隐秘,我看更容易找还差不多,一个大世家的院子里还有杂草丛生的地方,这不是很奇怪么。”欧阳染撇了撇嘴,很不赞同的说道。
南宫渊没有回答,因为此刻几人已经出了草丛。
一口枯井就那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南宫渊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向枯井,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液』个滴了进去,这是开启神器之光最简单的方法。
欧阳染对着修泽使了一个眼『色』,修泽点了点头,在周围布下了结界。
随着南宫渊的血落下之后,一道黄『色』的光芒从井底散发了开来。
紧接着,在枯井的正上方出现了一把被黄光包围着的古琴。
这是个什么东西?
“会不会弹?”虽然疑『惑』,但欧阳染却依旧转眸问了南宫渊一个直接『性』的问题,既然是神器,不管是什么形态,依旧是一件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我的最爱。”南宫渊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四个字,可以说,在第一眼见到自己家的神器的时候,他就发奋的去学习,起初是具有目的『性』的,可后来渐渐的就喜欢了那优雅的琴音,也渐渐的变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你要好好待它。”说完这句话,欧阳染觉得自己很是奇怪,但是她就是有一种嫁女儿的心态,她希望这把琴能够有一个真心喜欢它的主人。
“我一定会。”南宫渊想都不想不想的就应下了,虽然不知道欧阳染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即使她不说,他也是会好好对待它的。
看着南宫渊那双真诚的眸子,欧阳染笑了。
随即直接划破自己的手指,然后拿起南宫渊那滴血的手,将两只滴血的食指靠在了一起举了起来,直接对着半空中的古琴。
“集中思绪,贯注灵力与食指。”简单的扔下来几个字,欧阳染调动了自身的灵力。
听到了欧阳染的声音,南宫渊『迷』失在欧阳染刚刚那个笑容里的思绪收了回来,并且按照欧阳染所说的去做了。
下一瞬间,一股柔和的黄『色』光芒将欧阳染和南宫渊给包围了起来。
在期盼中,欧阳染又进入了那飘渺的意识,这一次,她一定要看到那个白衣男子是谁,明明感觉近在咫尺, 却什么都看不到,这种感觉,很难受。
而且她的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快点想起来,那个人对自己很重要。
拨开眼前的『迷』雾,欧阳染耳边响起了一阵阵的旋律,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桃花树下弹着古琴,而那红衣女子趴在一片的案桌上,享受般的聆听着。
琴音很美,但是欧阳染无暇去欣赏,她不知道这梦能持续多久,所以她要快一点看到那个男子的模样。
思绪一动,欧阳染飘移到了那男子的身边可是即使是近在眼前,也看不清那男子的模样,欧阳染很是着急。
“喂,给不给看,不给看,我以后都不要看见你了,好烦,每次都见不到。”气闷的大叫了一声。
叫完之后,眼前这和谐的一幕消失了,欧阳染很是懊恼。
再睁眸之时,她看到了一个高台,而那高台之上有一个白衣男子,此刻显得有些狼狈,那男子被几根很粗很粗 的铁链给锁着双手和双脚。
欧阳染惊诧的用双手捂住嘴。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她会觉得眼眸酸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她生怕眼前的场景消失。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终于在n步之后,欧阳染走到了高台之上,站在了那白衣男子的面前。
欧阳染伸手想扯一下铁链,可是手却从那铁链之处给穿梭了过去。
看着那白衣上的血迹,欧阳染哭了,不自觉的哭了,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直往外泄,而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心痛。
“汐儿,不要哭,你哭,我会心疼。”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称呼,但是欧阳染却不自觉的接了上去。
“师父,都怪汐儿不好,是汐儿害的,师父,对不起???”说完之后,欧阳染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吓得一下子捂住了嘴,虽然依旧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模样,但那熟悉的声音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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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欧阳染察觉到,刚刚明明只有自己和那白衣男子一人的高台此刻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也就是自己经常见到的那个女子。
此刻,她正重复着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并且哭的很是凄惨。
可是还不待他们说上几句话,原本空空的大殿出现了一群人,穿着银『色』盔甲跑了过来,并且将红衣女子给拉走了。
欧阳染只看见,红衣女子哭的很惨,却根本就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因为此刻的她正沉浸在自己所听到的那个声音之中。
焰煌坐在床榻边,看着那个泪流满面的人儿,心里不是滋味。
汐儿,你又何必强迫自己想起来,你这样,我会心疼。
“小染,醒醒,那不是真的,醒醒???”焰煌不忍的开了口,其实,他希望她记起来,却又不希望,他很矛盾,很矛盾。
欧阳染的意识渐渐的回笼,但睁开眼看见那一抹红『色』之时,她想也不想,直接扑了上去,“煌,不要离开我,不要???”
这个时候,欧阳染有一种直觉,似乎,焰煌会离开自己。
她好怕,好怕。
“乖,我不会离开你,不会。”焰煌拍打着欧阳染的背,试图来缓解她的情绪。
“煌???煌???”欧阳染喊的很是捂住,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又不敢问,怕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此刻,她只能尽情的吸取面前之人的体香与温暖,她好怕,好怕他会消失。
“我在,不要哭,我不会离开你。”说着,焰煌低下了头,一点一点的『舔』着欧阳染脸上的泪水。
“不要骗我,你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在焰煌的安抚下,欧阳染渐渐的情绪变得稳定。
“好,我不离开。”在欧阳染所看不见的地方,紫宝石般的眸子中满是痛『色』。
因为欧阳染的情绪波动过大,所以,这一次,在卞城多呆了三天。
而焰煌也陪了她三天。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话语,终于让欧阳染确定了焰煌的存在。
三日之后,欧阳染恢复了正常,踏上了前往上官家的路途。
这一次的路途让欧阳染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在武城的城门口,欧阳染被一抹白『色』的身影给拦住了去路。
“北辰流焱。”看着对面的人,欧阳染开了口。
“恩。”北辰流焱应了一声,他总算是赶上了。
“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吧。”欧阳染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丢下一句话,直接绕过北辰流焱向武城走去。
“小染,你不能去。”北辰流焱转身拦在欧阳染的面前。
“为什么?”欧阳染皱了皱眉,有点不悦,很明显,要是北辰流焱给不出个理由,她会很不开心,大家虽然是朋友,但是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
“你忘了你跟上官家的人有过节了吗,你这样直接进去会成为那只在瓮中的鳖的。”
“我 不在乎,到底谁是鳖,还不知道呢。”欧阳染说的不甚在意,随即再一次的绕过北辰流焱向前走去。
“你不能去。”北辰流焱再一次拦住了欧阳染的去路。
“流焱,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赶时间。”欧阳染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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