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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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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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朵顿时觉得尴尬无比,抬头满脸歉意地看着堂上的人道:“不好意思啊大人,我耳朵暂时还什么都听不到,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些人么,有失妥当之处还请原谅。”
    “哦?那你怎么知道你身后那位公子的说话?”堂上的人脸上有些不相信,这女子刚才明明就是听到了那年轻人的话,在场的人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不同的发音都会有不同的口型和表情,民女只是大概猜测出来的。”
    花朵笑笑,坦然答道。现在,也没必要将这些掩饰过去,她倒是很庆幸,自己当初看了那部叫做《雏菊》的电影之后,为着里面男主的深情而感动得哭得稀里哗啦之余,就下定了决心也要去学学那唇语,上课走路吃饭看着旁人的表情和口型就差不多懂得了很多,学有所成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只是,有时候会看着一些不好的,也有些闹心。
    赵方知仔细地观察着堂下之人的表情,却是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丝毫不自在和撒谎的惊惶表情,心中暗自称奇,若是这女子真是有这番本领,倒是世间难得一见,而且,从她的谈吐和气质来看,也不似一般俗人,随意自在,无半点拘束,可看出是一洒脱之人,对于这种人,还是女子的情况下,赵方知也有些欣赏了起来。
    “哦?你现在口齿清晰,声音洪亮,倒是不像是先天不足,本官想来应该是后天所致的吧?”
    怕女子看不懂他说的话,他特意说慢了一些。
    “是的,是前天晚上被人在牢中打聋的,听力暂时丧失。”花朵点头道。
    一句话下来,除了少数几人,众人更是不解,若是在牢中被人给打聋的,怎么她现在又好好地待在外面?不少的人被她的这句话弄得有些懵了,就连那旁边被丫鬟扶着一脸苍白地跪在地上的萧家四公子都是满脸不明白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女子。
    “牢中?哪个牢中?”
    赵方知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花朵,眼露迷惑地看着她。
    “就是才被烧了的县衙牢狱,这事情当时在场的王爷可与民女作证。”
    看着花朵递过来的眼神,云天夜放在手中的茶杯,当着众人说道:“是的,本王也可以作证,她的确是被人打聋的,而且那罪魁祸首还会本王府中的王妃。”
    一句话引起千层浪,当场就有百姓站出来质疑,大家都知道那王妃当时针对的是这万花楼的第一美人“好多花”,怎么又成了这姿色一般的无名女子?
    云天夜只是淡淡一笑,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质疑,只道了一句:“本王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要问什么就问这堂上的花,朵姑娘好了。”
    叫花姑娘,他记得,她不准别人这么叫,听着难听……
    上面坐着的赵大人和师爷两人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只得先让现场安静下来,再看着花朵问其中缘由,以解众人疑惑。
    “回禀大人,这就是民女今日前来的原因”,说着,花朵看向一旁用着复杂眼神看着她的女子道,“她根本就是无辜的,当日在场的根本就是民女,而非是她!人生在世,做人就必须要有担当,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冤枉了好人,让别人来帮我承担罪责”。
    一句话说完,那女子震惊住的同时,眼神越是复杂难测了起来,看着她,是不解,是感激,是种种情绪交织在里面,全部化成了无声的叹息。
    “你又何必如此?我是心甘情愿的。”
    难道她还不知道,她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迟迟不前去找贤王求救,就看着她在牢狱里被人折磨?就是现在,她能乖乖地来到这里,也是因为那人,而不是因为她。
    “事情一桩了一桩,你我的事情后面再说,我花朵还没窝囊到让别人来帮我背这莫须有的黑锅的地步。”
    花朵知道她的意思,她可是爱憎分明的人物,她不愿意的事情,她觉得不应该的事情,都会尽量去避免的,转头看着一旁皱着眉头不解地打量着她的萧释道:“萧家四公子,你可是要看清楚了你的对手是谁,莫要到了最后都没搞清楚自己要陷害的人的真实身份,那样就简直是笑掉众人的大牙了。”
    “那日与我待在屋子里的人是你?你到底是谁?”
    萧释满眼惊讶地听着这话风很是熟悉的话,终于觉得此人就是当时那人了,难怪开始的时候,他总觉得跟他一起跪在堂中的“好多花”有些不对,声音虽是相似却是又有那么些微的差别,这些些微的差别,也只有真正接触过“好多花”的人才能察觉出来,不光是声音有些变了,连那气质都是明显的不同,原来的人很是随意自在,而现在的人却是一脸的淡漠冰冷,还有身高上的一些不同,这些明显的差异,他早就应该想明白了的。
    “我说了,我是花朵,你要我重复几次?难道你耳朵也跟我一样聋了?”花朵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人,转头看向堂上的人道,“大人,这事说来话长,还请耐心听民女将事情前后因果一一说出来给众位听”。
    “你,你敢对我们公子无礼?!”青衣女子看着花朵居然公然对公子不敬,气愤非常,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这样和她们公子说话,简直是不要命了!
    “堂下不得喧哗!”
    赵大人手中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那侍女才满是不甘地退了回去。
    “堂下花朵,你且将事情前因后果都与本官说个清楚。”
    “回禀大人,民女自小便是学了些医术,前段时日听闻京城中的王爷广招医者治陈年旧疾,就打算来京城试试,若是治疗好了,一来可以赚些钱补贴家用,二来可以发扬自己名声,让天下人知道我虽身为女子也不比男儿差;只是民女自知医术有限,又怕治疗不好王爷的病,徒自引来各方笑话,尤其是怕‘杏林’同道之人笑话我一个女子不知天高地厚,自找耻辱,便是打算暗中了解王爷情况,先试试再说,所以才想出来在青楼与王爷相见的点子来,一来这里王爷往来师出有名,二来,民女也可借此隐藏身份。”
    生怕中间有什么漏洞让人给抠了出来,花朵便是说话慢了些,顺着思路说下去。
    赵方知点点头,表示理解,心中也是对这女子又有了些好感,不仅敢作敢为,用于担当,又有着一身医术,实在是很多男儿都难得一比,很难不叫人佩服,“那你与这堂下女子到底有何关系?”
    “民女也记不清与这姑娘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了,自然借用她的容貌也是有原因的,大人也看到了,这位姑娘容貌倾城,天下少有人能比,一点无愧于‘第一美人’之称,民女若是想在青楼这样一个地方引得王爷的注意,必然就要是容貌非常出众,所以,民女才做了一张人皮面具,肖似姑娘,以得到王爷青睐,为了让王爷知道民女的特别,民女还特意让人在满大街发宣传的单子,改了一个很是特别的名字‘好多花’,想必外面站着的各位都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怪不得如此,我就说长得那么美的姑娘,怎么就取那样奇怪的名字,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如此啊。”
    公堂外面的人恍然大悟,只是,花朵如此一说,便是引起了民愤,当下不少的公子哥们可就是为了能见她一面天天往着那销金窟去的,确实有一天心中的女神告知都是被骗了的,那女神根本就是个丑女,这样强大的落差,叫人如何接受?
    “你这骗人的骗子!你知道本公子为了见你花了多少银子在那该死的地方吗?你这样简直是欺诈!”
    有人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情绪激动地指着花朵大骂。
    “你还我们钱来!”
    ……
    然后,人群中的谴责声此起彼伏。
    幸亏,花朵听不到。
    “都给我闭嘴!”此时,一旁的美人突然动了口,冷冷地扫了一眼安静下来了的人们道,“我叫蓝双,从开始出现在你们面前的都是本人,若是对本人有意见就滚!我万花楼也不稀罕你们!”
    女子冰冷的声音,顿时让整个公堂又重新恢复了安静,从堂上的赵方知眼里看着不对的花朵,回头正好看着那蓝双居然在为自己说话。
    “回禀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蓝双本来在这之前就早花朵姑娘一步进了楼里,只是一直在学习礼仪规矩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而已,只是前段时日姑娘来京城的时候,正好我两碰上了聊得来便是做了朋友,听得她的事情便是有心帮忙,才与她一同商量趁着蓝双登台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
    此话与前面花朵说的话虽是有些出入,却是又很好地解释了前后两人不同的原因,又能平了民愤,倒是很好的理由。
    “只是,她到现在都未曾说过你两这层朋友的关系,你又如何解释?”
    听得堂上人的质疑,蓝双从容地答道:“回大人,你可还记得,刚才姑娘与妾身说的‘你我的事情后面再慢慢解决’,若是她与妾身不相识,是断然不会说此话的。”
    “那你们……”赵方知点点头,莫非是这两人中间有过什么误会?经她这么一提醒,他也记起了刚才那花朵与这女子说的话,似乎是不愿意这女子帮她背黑锅,又是对她有些不满的地方。
    “她如今这样子,都是因为妾身一时疏忽没有及时与王爷联系相救,才害得她被王妃娘娘误会那般折磨。”
    “原来如此。”
    花朵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为着自己辩白圆谎,眼里,对于她的不爽,一下子就少了好多,现在看来,至少她的心是不坏的,懂得感恩图报,等将这件事情解决了她再问她个清楚也无妨。
    这么一说下来,为何牢里的人会变成是这一个人一下子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而且也有在场的贤王的作证,赵方知也知道此案的重点是在什么地方,也就不在这上面多做纠缠,明确了真正的当事人,那么,案子也要重新考虑。
    花朵倒是挺感激的,那云天夜没说半句的废话。
    现在蓝双一下子就没了罪,在场的不少人士纷纷要知府当场将人释放,不得继续冤枉好人,声援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堂上赵方知几次拍案均是起不了半分的作用,只得依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谢九歌的话暂时将人放了,却是以她是本案重要的人证需要录口供为由让她暂时留在县衙。
    而被当场释放的蓝双也没有去别处,就站在了一旁观看着整个案子的审理过程,再是一句都不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本官问堂下嫌疑人花朵,你对出现在房里的这包‘罗糊散’和毒害萧家公子的茶作何解释?”
    言归正传,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在那房里收出来的罪证这花朵要如何解释。
    花朵眯着眼睛看着放在前面的一小包貌似药粉的东西,抚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道:“请问大人,这药包是从我房间的哪里收出来的?除了衙门的人接触过中间可还有别人碰过?”
    赵方知叫来了当日衙门里值班的捕头道:“你说说这药包是从何处收出来的?中间可还有他人交手过?”
    “回大人的话,小的带人进去的时候是在房间里的床下找到的药粉,亲自带回衙门的,中途并没有他人交手过,小的也问过万花楼的人,事发之后现场也再没有人进去过。”
    花朵点点头,这人这么说还是很有利于自己的,只需做出无罪推证便好,想来,这古代人也没有现代人聪明的反侦察意思,那人一说完她心里就有了一个办法。
    “民女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这包药粉并不是民女的,只是需要几样东西,不知大人可否帮忙?”
    “你有何方法证明?”看着花朵一脸信心的样子,堂上的几人都是面露不解之色,现在这案子明显就是极度不利于她,她是想到了什么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大人可以先让人去帮我准备以下东西,干净的食盘、毛刷、银粉、镊子两把,民女再慢慢与在场的各位说说民女的这个方法和原理。”
    “好,本官就允了你这个要求。”
    说完,那赵大人便是吩咐一旁的师爷下去准备花朵要求的东西。
    “其实,民女的这个方法很简单,众所周知,若是签署重要的文书,要么盖上大印,配章,要么便是以手印为准,究其原因,我想大家都是明白的,每人的手指尖的指纹都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出了有些双生子有可能指纹相同,这天下再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与你的指纹相同,所以,指纹这种一对一的身份象征,足以作为我们的身份证明,不知大人是否同意民女这么说?”
    “却是如此,我朝自开始以来便是一直以手印和印章作为文书生效的证据,确实是因为发现每人的指印不同,姑娘的意思莫非是你这方法与这指印有关?”
    “对,我这指纹识别方法就是这个道理,不知大人知不知道这个道理”,花朵站起身来,走到正端着茶杯仔细地听她说话的云天夜前面,从他旁边的小几上将放在那里的茶杯盖拿了起来,大拇指在杯盖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道,“人的手指是在不断地分泌汗液和一些油脂的,尤其是现在这种酷暑季节,分泌得更多,只要是接触到物体的表面,就会像是印章一样自动留下痕迹,大人可以在光滑的瓷器上面试试会不会看到自己的指印,对着天光的话想必能看得清清楚楚”。
    听她这么一说,那赵方知也觉得甚是有理,便是找来了一旁的茶碗,在上面轻轻印了一下,对着亮光处一看,果然是能看到上面隐隐留下的指纹来不禁满口称奇,想不到这女子居然懂得这么多常人都不懂的东西,莫非真是奇人一个?
    “的确如此”,赵方知现年也才三十出头,本也不是一个顽固愚昧的人,懂得变通,很容易就接受了这种新的知识,还大概明白了些这女子接下来要做的,“你的意思是,你要验一验这药包上的指纹?”
    “大人英明,民女正是此意。”
    花朵也不禁对这看着也不像是个坏人的知府产生了好感,这人不迂腐,又善于接受新的东西,对人不偏不倚,怪不得受百姓爱戴。
    不仅是外面的百姓,连着坐在一旁的云天夜,也越是对着这有可能成为弟妹的人欣赏起来,这人拥有着一身的神秘,叫人怎么都猜不透,果然不愧是能站在那人身边的人。
    另外一边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的谢九歌,始终的一言不发,一双深蓝的眼眸,就静静地看着站在公堂中的人。
    当师爷将花朵要的东西都拿上来以后,大堂中便是寂静一片,人们均是专注地看着花朵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女子早已在他们心中有了一个神秘高深的形象。
    得了堂上的人允许,花朵便是用镊子将那一包药粉拆开,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一张干净的纸上,然后将包药粉用的牛皮纸夹过来放在盘子中。
    为了方便,花朵顺便从府衙那里借来一张八仙桌方便自己操作,用镊子将没有接触药粉的一面在食盘中铺开,从头到尾自己的手都没有沾一下那牛皮纸,然后用毛刷子沾了些银粉轻轻地扫上去,才扫了一下,上面便是露出五六个清晰的指印出来,让在一旁围观的师爷大叹神奇。
    “出来了,还真的出来了,指印!”
    云天夜也好奇地走上前去瞧瞧,看着那光滑的纸面上出现的几个指印,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想不到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让一个人的指印显现出来。
    待指印出来之后,花朵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能像现代一样用胶布将指纹给提取出来保存好,只得先用镊子夹着那纸片给堂上的人看,一边解释道:“大人,这上面总共有五个指印,有可能是一个人的,也有可能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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