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想起来了?”闻言,刚刚差点儿被气得背过气儿去了的水逝痕,却并没有回答罗凝芸,反而有些意外的向后者反问了起来。
“我现在只是想起来‘天魔玄’是怎么回事儿了,但我这身武功究竟是跟哪里学来的,或者说是跟哪个人学来的,我却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真的很担心,万一我打不过情报中的这个绝顶高手,那该怎么办啊?”闻言,罗凝芸立刻就自己所知道的,详细的解释了起来,说到最后,便忍不住把自己心底里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关于‘天魔玄’,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如果连你都不记得你到底是师从何人了,那普天之下,恐怕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微微一犹豫后,水逝痕终于有些无奈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如果这个‘神秘高手’就是‘那个人’的话,那么从侍卫里出现奸细开始,一切的一切,就都可以连起来了,只是,若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事情就不再是可以被掌控的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被水逝痕这一盆冷水‘泼’下来,罗凝芸便彻底的没了主意,立刻非常担心的追问了起来。
“其实也没必要太担心了!毕竟这个‘神秘高手’出现在上京城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除了‘制作’出了几具‘干尸’之外,并没有做过别的什么事情,尤其是他还从不曾与我们为敌过,所以他是敌人的可能性,其实并不算太大。”见到罗凝芸那一脸紧张的样子,水逝痕不禁有些故作轻松的安慰了起来——还没有确定的事情,没必要让她现在就一起跟着担心,还是等等再说吧!
“有道理、有道理!……嗯,这说不定啊!他还是我的同门师兄弟姐妹什么的,是咱们自己的人呢!”到底是心宽、神经粗的罗凝芸,立刻就无条件的接受了水逝痕的这个说法,兴高采烈的无限YY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不但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而且他们的实力还会得到空前的壮大!哦哈哈哈……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神秘高手’虽然跟你一样修炼的‘天魔玄’,但他(她)也许还没有完全练成,现在大肆的‘制造’干尸,吸光别人的内力,很可能就是为了能够更快的练成‘天魔玄’。”被罗凝芸那一脸猖狂而又自以为是的表情弄得很无奈,决定不跟‘白痴’计较的水逝痕,又对前者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好解决的多了!只要不是‘那个人’就好!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趁着他还没有完全练成‘天魔玄’,尽快的找到他,然后把他‘扼杀’在萌芽状态中,对吗?”闻言,罗凝芸竟破天荒的精明了一回——尽快找到这个‘神秘高手’,若是自己人,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敌人,那就直接把丫的‘扼杀在摇篮中’!哼!
“对!而且有件事情,还得你亲自去确认一下。”闻言,水逝痕的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这个‘白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了呢?!难道她之前的‘白痴’,都是装的不成吗?!⊙﹏⊙b汗
“我去确认?确认什么啊?”没有听到水逝痕的夸奖,有些失望的罗凝芸,这会儿更是让前者的话,给弄的很是不解了起来。
“去确认一下那些‘干尸’的真正死因,到底是不是因为被吸干了内力——毕竟只有你会‘天魔玄’,我们其他的人在这之前,也都还从没有见过被吸光内力的人,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迎着罗凝芸那一脸的迷惑不解,水逝痕立刻很认真的解释了起来——如果真是倾陌他们弄错了的话,所有的担心,不就都是多余的了吗?
“啊?……可是,可是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啊!……我不是失忆了嘛!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不是你跟我说,我甚至连‘天魔玄’可以吸走别人的内力这事儿,都给忘了呢!”听到竟然是让她大小姐去鉴定‘干尸’,罗凝芸心里立刻忍不住就是一阵恶寒——底气明显不足的找着借口,朝水逝痕冠冕堂皇的说道。
“没关系的,你到时候随便把什么人的内力吸光后,跟那些‘干尸’对比一下,不就行了吗?”水逝痕当然不会知道罗凝芸心里的‘小算盘’了,完全是就事论事的回答了起来。
“……这,这不太好吧?被我吸光内力的话,那可就该死了。”闻言,罗凝芸立刻就欲哭无泪的无语问苍天了,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合理的理由来——可惜‘不该滥杀无辜’这话,在水大少爷这里却是根本就说不通滴!
“死了就死了吧!我又没让你吸光我的内力,你有什么好为难的?”果然,水逝痕立刻就满是不解的反驳了起来——让两世为人的罗凝芸,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T–T
“……好吧!我听你的。”闻言,在愣了一会儿之后,罗凝芸终于一脸无奈的向水逝痕妥协了。
“那我们明天就一起去‘刑部’吧!”见罗凝芸终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水逝痕便满意的继续了起来。
“刑部?”听到‘刑部’二字,罗凝芸忍不住惊讶了一下——想起几天前,她才刚刚‘大发雌威’的,让那个吴什么玩意儿他们‘刑部’的人,‘不行’了一回的说。⊙﹏⊙b汗
“上个月才最新被发现的那具‘干尸’,现在就停放在‘刑部’的‘义庄’里。”见罗凝芸一脸诧异的望向了自己,水逝痕立刻很有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嗯,好!”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换的余地,已然是活猪也不怕开水烫了的罗凝芸,答应起来不禁非常的爽快。
“它,怎么办?”就在罗凝芸以为一切搞定,可以回去继续‘梦美男’了的时候,水逝痕突然用眼角斜了一下被踢坏的大门,继而冷冷的望向了罗凝芸,面无表情的低声质问道。
“……”罗凝芸这才想起来之前的那一段,哑口无言的望向了水逝痕——完蛋了!就说以这家伙那一向都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嘛!唉!罗凝芸啊罗凝芸,这TMD就叫‘自作虐、不可活’吧!T–T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说让我去你的寝宫‘借宿’一夜吗?”见状,水逝痕立刻不依不饶的继续质问道。
“我、我……我就那么一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愿意的嘛!呵呵……”对此,罗凝芸只好摆出了一副‘活猪也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嘛!⊙﹏⊙b汗
“也没什么,我们换一下就行了。”望着一脸谄媚笑容的罗凝芸,水逝痕却只是不以为意的风淡云轻的笑道。
“换一下?”闻言,听了个云里雾里的罗凝芸,立刻一头雾水的脱口追问道。
“我去你的寝宫睡——这里,归你!”简洁干练的说完,完全不给罗凝芸反应的时间,水逝痕便直接‘闪人’了。
“……”望着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好一会儿后,一脸欲哭无泪的罗凝芸,才无可奈何的关上了刚被她给踢坏的那扇大门,灰溜溜的爬到床-上,独自‘内牛满面’去了。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最牛公主’横扫‘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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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
天才刚蒙蒙亮,刑部府衙的大门还没有打开,正在门外轮值的两名衙役,也半靠着大门旁的石狮子,半睡半醒的打起了盹儿来——全然不知一黑一黄两抹身影,已经站在大门前了……
穿了一件明黄色锦袍的罗凝芸,这会儿正一脸睡意朦胧中呢!此猪倒不是因为起得太早,而是因为昨夜基本上就没怎么睡——在她‘内牛满面’的爬上-床之后,才一会儿的功夫,便突然被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那是一种淡淡的味道,很好闻,可说是香气,又不像是香气,但说不是香气,却又似乎是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清香似的……
滕上辈子的罗凝芸是使用香水的——当然她使用香水的目的,并不是像某些有难言之隐的人那样,是为了遮掩身上的某些异味——‘穿’过来之后,也有发现夜媚更是对熏香、香料之类的东西乐此不疲,但这一次,她却可以非常肯定以及确定:她所闻到的那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气’,绝对不是香料或者香水!
在迷惑不解的思索了好一会儿后,罗凝芸突然恍然大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不是水逝痕那家伙的床嘛!那么这床-上味道自然就是他的了!只是这家伙貌似好像是从来都不用熏香的啊!那么这‘香气’它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说……是体香?!
于是,想明白了后的‘罗色猪’便彻底的失眠了——整整一夜,都在不停地用她那‘猪鼻子’,在某痕的床-上‘闻来闻去’中:真是给她捡到宝了啊!可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男人会有体香的啊!哦哈哈哈(琉璃:乃个色-女!鄙视乃!凝芸:乃嫉妒就说嫉妒嘛!偶素不会笑话乃滴!琉璃:……)……
“走水啦!”水逝痕当然不会知道罗凝芸为何会是如今的这副‘德行’了,下一刻,他大少爷已经非常恶劣的‘闪’到大门东侧的那名衙役耳边,大声的喊了起来。⊙﹏⊙b汗
“啊?!走水?!……走水啦!走水啦!走水啦!……”可怜那名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衙役,哪里经得住这么一吓——立刻就晕头转向的在那里一边跳脚,一边大喊了起来……
“大胆!什么人?!竟敢在刑部衙门门口撒野?!”过了一会儿后,被喊声给吵醒了的,西侧的那名衙役,立刻张牙舞爪的朝着罗凝芸和水逝痕,大声的喝斥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竟敢到刑部衙门口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吗?!
“叫吴宗奎滚出来接驾!”望着眼前的‘跳梁小丑’,水逝痕只是不急不恼的开口吩咐了起来。
“大胆刁民!吴大人的名讳岂是尔等可以胡乱……啊!……”听到水逝痕直呼吴宗奎的名字,那名衙役本能的就怒吼了起来——只可惜,还没有能够吼完,便被一脸不耐烦的罗凝芸,一脚给踢飞进府衙的大门里面去了……
“不好啦!有刁民暴乱啊!……来人啊!快来人啊!……”见状,另一名衙役立刻就夸张的鬼哭狼嚎着,跑进府衙里面搬‘救兵’去了。⊙﹏⊙b汗
“哼!”‘异鼻同声’的冷哼了一下,罗凝芸和水逝痕为这难得的默契,互望了一眼后,便一前一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刑部衙门的大门——绝对是有人就要倒霉了!⊙﹏⊙b汗
吴宗奎今天起得很早,因为前天才刚刚又发生了第七起‘连环干尸案’的缘故,已然被弄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他,自然是不可能睡得了安稳觉了——而现在,正应了‘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句老话,在本就已经焦头烂额不已了的时候,竟然还被那‘史上最牛公主’的六公主殿下给‘杀’上门来了……T–T
苦不堪言的吴宗奎心中纵是千般万般的不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给罗凝芸带路,去了刑部衙门后面的‘义庄’——尽管罗凝芸突然‘杀’上门来,说要看那具‘干尸’这事儿,让吴宗奎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纵然心中有着千种万种的不解,却还是不敢问出口来的,所以也就唯有悄悄祈祷上苍,让罗凝芸这尊‘瘟神’尽快离去了而已。⊙﹏⊙b汗
义庄,顾名思义,其实就是古代的太平间。
一向不信鬼神的罗凝芸虽然并不害怕死人,但对此,却也是相当的膈应和恶心的,尤其是再弄具腐烂的、或者死状惨不忍睹的尸体,那么多少有些洁癖的她,绝对就必须是‘决不能忍’的了!⊙﹏⊙b汗
出于罗凝芸的意料之外的是,刑部衙门后边的这座‘义庄’的面积并不大,房子也修得与一般的民房无异,而且还与她之前所猜测的截然相反:本就不大的‘义庄’竟然空空荡荡的,也就只零星的停放着一两具尸体而已。
“启禀公主殿下,就是这具了。”在走到‘义庄’最里面被白布单盖着的一具尸体旁后,吴宗奎立刻恭敬的朝罗凝芸说明了起来。
“这人不是上个月死的吗?怎么像是刚死的一样?”还不等罗凝芸应声儿,水逝痕便一把掀开了那张白布单——望着眼前这个刚死了没多久的死人,立刻就忍不住迷惑不解的连连追问了起来。
“回水大人的话,上个月十三发现的那具尸体,前几天已经被抬出去埋了,这具尸体是前天夜里才被一名更夫发现的——经仵作验尸,已经证实了这就是第七起‘干尸案’的受害者了。”闻言,吴宗奎立刻毕恭毕敬的解释了起来。
“第七个了?!……好了,你先下去吧!”听到吴宗奎的解释,罗凝芸不禁失声鬼叫了起来——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急忙小心翼翼的偷看了水逝痕一眼,然后才故作傲慢的朝吴宗奎吩咐道。
“是,小人告退!”闻言,吴宗奎立刻如蒙大赦般的应了声,便逃似的匆匆退下去了。
“已经是第七个了,逝痕,你说,那个‘神秘高手’的‘天魔玄’,该不会是都已经快要练成了吧?”吴宗奎的身影才刚一消失,罗凝芸便迫不及待的朝水逝痕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来——那厮要是真的练成了,万一再是敌人的话,可就真的不好玩了啊!T–T
“你害怕了?”看到罗凝芸那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水逝痕忍不住高挑着一条眉毛,阴阳怪气的挪揄了起来——你竟在害怕吗?……难道……你真的不是夜媚?……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你了呢!……
“……谁、谁说我怕了?我就是、就是心里有点儿,没底儿……而已。”闻言,被踩了‘猫尾巴’的罗凝芸,立刻就矢口否认了起来——她会害怕吗?她哪里害怕了?有谁的哪只眼睛有看到吗?切!(琉璃:偶有看到!凝芸:乃不算人!滚!琉璃:……)
“咳、咳咳……怕了就怕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还不好意思什么啊?”被罗凝芸那副囧样‘点爆’了笑点——水逝痕都忍笑忍到直咳嗽了,却还是不肯罢休的继续挪揄前者道。
“水大少爷,您老人家要是想笑呢!大可以放开了笑,慢慢的笑,这里又没有别人,您老何苦还非得憋着呢?就不怕被憋坏了吗?”望着水逝痕那张写满了嚣张而又欠扁的脸,罗凝芸立刻就不甘示弱的‘礼尚往来’了起来——笑吧!笑吧!小心别笑得背过气儿去了就行!哼!(琉璃:痕痕,千万别晕倒!凝芸:为嘛?琉璃:因为乃个色猪想借机占痕痕的便宜!凝芸:咦?乃素怎么知道偶想帮痕痕做人工呼吸的啊?琉璃:……)⊙﹏⊙b汗
“……说正经的吧!之前的六个人,再加上这个,尸体都是在每月的中旬被发现的,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在月中被吸光内力,变成‘干尸’的,我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天魔玄’的修炼,跟‘月圆’之间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就好比你以前每个月在月圆之夜,那个让处子‘侍寝’的规矩,是不是也跟‘天魔玄’的修炼有关,所以才会一直都那么神秘的?”在被罗凝芸给噎得无语了零点一二秒钟后,水逝痕便立刻‘原地复活’了——直接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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