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绝世男子,却是她不能触碰的绝世男子!
至少现在还不能!
如若今日她真的和他有了什么,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复杂多了!
她更担心,以公孙青渊的个性,如果他们真的有了什么,即使只是为了弥补一时的过错,他定然要对她担起责任!
一个燕雪遥已经够她烦的了,再来一个公孙青渊——要是那姓燕的变态得知这件事,恐怕又会是一番惊天大风波!两年前的事情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只是想想就觉着不寒而栗!
不行!不可以!
可是谁来救她?!
就在她在心中苦苦挣扎之时,公孙青渊已不肯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尝试用舌尖挑开她的嘴唇,想要更加深入的索取她唇里的甜美……
凤迎曦顿时一阵颤抖,她紧咬牙关,保持着最后的冷静,却不想这样的行为更加刺激了他。
只闻嘶的一声——
公孙青渊猛然撕扯开了她的外衫,中衣,甚至是亵裤,而他的衣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此刻,两人之间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和阻隔……他湿热的吻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向下,直到她雪白优美的玉颈。
同时释放了她的嘴。
凤迎曦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肌肤上的热度令她令她又酥又麻,而她的心里却是又急又羞又恼,怎么男人都是这样?就算再怎么正人君子,都有这样兽性的一面?!
他的吻再次往下,往下,往下,每一次都准确地落在她敏感之处,她知道若是被他这么折腾下去,她一定会奔溃,一定会和他一样失了最后的理智,不惜一切代价和他沉溺在欲海海中。
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在她还在在心底呐喊,他的行动又近了一步。
凤迎曦忽然感到双腿间传来一阵惊人热度,她的脸上一白,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与此同时,男子已弓起身子,把她的双腿架在腰间,喘息着,蓄势待发……
凤迎曦心急的已经失了分寸,大喊道:“谁来救我……我就嫁给他!”
然而喊归喊,她的心里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她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只是,没有预想之内的入侵。
一声闷哼传入她的耳中,随即,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
凤迎曦睁开眼睛,清晰地看清了一张盛怒中的面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血影……”他怎么来了?
血影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地脱下外衣,将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包住,将丢弃在地上的玉瓶捡起收入怀中,然后抱起她准备离开。
“等等……”凤迎曦已经恢复了几分冷静,她看向被血影仍在床下的男子,道:“雪玉丹,给他一颗。”
血影并无反应,一双冷眸盯着地板上狼狈不堪的男子。
“他不能死!”凤迎曦声音冷了几分。
血影顿了顿,将凤迎曦放回床边,拿出玉瓶,倒出一颗雪玉丹,塞入了公孙青渊的嘴中,动作堪称粗鲁。
凤迎曦垂下了眼睑,当做没看见,伸手扯了床上锦被,盖住了他,然后轻声道:“走吧。”
血影沉默地抱起她施展轻功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返回来的玄冰见房内没有动静,担心之下闯了进来,顿时傻了眼……
第十一章 妒意
离开了楼船,血影直接抱着凤迎曦往客栈方向飞奔而去。
一路上,一言不发。
凤迎曦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和杀意,眉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
夜色深沉,已过三更。
客栈内
凤迎曦已换上了一件新衣,一如既往的白色纱裙,不同的是,脖子上围了一条白纱,遮住了那惨不忍睹的青紫之色,同时为了掩盖住脸上的苍白之色,从不施脂粉的她用了点专门给秦笙准备的胭脂,就连红肿的双唇也上了颜色。
她坐在桌旁,手中握着已经冷却了的茶杯。
内室中的秦笙睡的正香,丝毫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海东青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拍打着翅膀飞到她的怀中,使劲地磨蹭着她。
凤迎曦轻轻地抚摸着它雪白的羽毛,轻声唤道:“血影!”
血影当即出现,双膝跪地,“姑娘!”
“之前是我错怪你了。”凤迎曦轻声道,眸底闪着内疚,如今她明白,他擅离职守前去找她,是因为他记得今夜乃十五月圆之夜!虽然她打了他一掌是因为他隐瞒了楼玉容一事,但如今看来是过了点,“你的伤可还好?”
“属下无事!”血影垂头道:“属下的确犯错,姑娘惩罚的应当!”
凤迎曦沉吟片刻,神色冷静地命令,“今夜之事,不许泄露出去!”
“姑娘!”血影倏然抬头,刚毅的脸上满是杀气,“他冒犯了姑娘!”
凤迎曦摇摇头,认真地道:“血影,他不能死!”
“为何?”血影极力地压制着愤怒,“就算他是公孙家的人又如何?只要姑娘下令,别说公孙家,就算四大世家也一样算不了什么!姑娘何必受这等委屈!”
凤迎曦展颜一笑,神情柔和,“血影,杀人很容易,可是世上很多事情不是单单杀人就可以解决的,今日我灭了四大世家,明日一样会有五大世家、六大世家出现,我要做不是杀人,而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控制在手中!让所有人都翻不出我所建下五指山!只有这样,大夏皇族才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再说了,今夜之事,并不能完全怪罪于公孙青渊,是我忘了,今夜是十五月圆之夜,至于委屈,公孙青渊本就是人间龙凤,我也不算委屈,”
她笑容一顿,眸底冷光一闪,继续道:“如果真的要找个人负责,也不是公孙青渊!”
要找谁负责?
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
怪给她下毒之人?!
可谷中的医痴们早已诊断出,她体内的幻情之毒从一出生就有,究竟是怎么来的,也说不清楚。
而幻情之毒,据说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至阳之毒,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最为诡异之毒。
此毒只会对女子起作用,且在女子初潮之后才会发作,幻情之毒和女子葵水一样,每月发作一次,不同的是,它每次都在月圆之夜,发作时如中媚药,欲火焚身,唯有与男子交合才能压制下去。
因为这毒,她一出生就被送至了蝶谷,蝶谷中的医痴们和老头子整整花了十四年,直至她的初潮来临之日,幻情之毒开始发作之时,依然未找到解毒的方法!
所幸的是虽然未找到彻底解毒的方式,但却找到了压制之法,她练的“九重天”乃至阴至寒之武功,再配上同样至阴至寒的雪玉丹,可以压下幻情之毒每月的发作,还不需去找男子交合!
除了雪玉丹所带来的后遗症外,这毒对她来说并无太大影响,她也一直未将它放在心上,因而今夜才会如此疏忽!
虽然她也曾期望过公孙青渊能解此毒,可如今他连“情非得已”都解不了,如何能解幻情之毒?
如果真的要说她对公孙青渊有什么,那只能是失望,一点失望而已!
血影神色几变,最后还是垂头,应道:“属下遵命!”
凤迎曦看了他一眼,“这三日,你待在我身边。”雪玉丹后遗症,那就是服下后三日内,内力全失!如今她如同普通女子一般,手无缚鸡之力。
……
甲板上
公孙青渊面如冠玉,一袭月色长袍拢着修长的身躯,衣衫飘渺,皎如玉树临风前。
他右手的手腕上缠着一条血色红绸,掌心内握着一块通体雪白玉佩,神情若有所思。
玉佩的正面刻着一副朝阳初升图,水面上波光粼粼,朝阳露出了半个脸,背面刻着一只凤凰,展翅的凤凰嘴边叼着一支兰花,右下角刻有一个小小的“风”字。
很怪异的一块玉佩,就像是——一个人的身份象征。
这是血红绸与白玉佩是他醒来之后于床脚拾到。
他以为她会前来取回,可是在码头等了三日,却始终不见她的到来,他亦曾派玄冰在镇上寻找她的踪迹,却依然一无所获。
或许,她已经离开了小镇。
可是就算她不在乎这玉佩,也该在乎她同时遗落了的血红绸。
江湖中人视武器为第二生命,她不可能不在乎,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走的时候异常匆忙,又或许,她不愿再见他!
“公子。”紫衣走过来,轻声唤道,俏丽的脸庞有些苍白,眼眸内蕴着隐忍的妒忌,“公子,秦老家主的寿宴之日在即,再不启程,我们可能赶不上!”
她很清晰地看见了他手上的红绸和玉佩,如果不是碍于主仆关系,她真的想将公子手中的东西给毁了!
又是那个风三!
那日她不仅伤了她,还和公子——
自从那夜后,原本话不多的公子就更加的安静了,总是静静地盯着那女子留下的东西出神,那眼神柔和的几乎可以融化掉世间的一切!
那夜公子情愿打晕她也不愿意要她,可是却要了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而且还对她念念不忘!
公孙青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无碍。”
紫衣苍白的面容瞬间一阵扭曲,妒忌的怒火往往一发不可收拾,而且会让人忘了一切,她冷着脸,讽刺的言语脱口而出:“公子难道要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而错过秦老家主的寿宴吗?!”
第十二章 消息(二更)
“紫衣,不得无礼!”
守在附近的白衣见妹妹居然对公子出言不逊,慌忙之下,他当即上前阻止,紫衣的委屈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公子就是公子,他们身为下人,就算再委屈也不该向自己的主子发作。
“我并未说错!”紫衣一脸倔强地道,冷笑道,“姑娘风三是什么货色,江湖之中谁人不知!”这样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子如何值得公子如此牵肠挂肚?!
“紫衣!”白衣面露厉色,“闭嘴!”
紫衣不理会兄长的阻止,径自看着公孙青渊,愤恨地道:“公子,那样的女子不值得公子这样做!”
公孙青渊转过身来,神情平静,淡淡地道:“你的伤势未愈,下去休息吧。”
“公子!”紫衣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居然在赶她?就像那夜一样,毫不留情地狠心打晕她!
白衣见状,担心妹妹会再次做出逾矩之事,当即拉着还处于呆滞中的她离开。
“大哥,你放开我!”两人才刚刚踏进船舱,紫衣当即甩开了兄长的手,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紫衣,这句话你该问你自己!”说话的不是白衣,而是不知何时出现的玄冰。
紫衣见来人,火气顿时上来,“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逾越了,忘了自己的身份!”玄冰冷冷地道,话是对紫衣说的,而视线却看向白衣,“主子就是主子!”
紫衣一窒,当然明白自己的逾矩了,可是那个女人……她如何可以看着那个女人入主公孙家!她恨恨的道:“那个女人配不上公子!”
“是她救了公子!”玄冰一言直中要害,“如果不是她,如今公子可能已经没命了!”
“我也一样可以!”紫衣厉声道,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她这是在撒泼!
玄冰嘴角一翘,露出了一抹讥诮,话锋一转,对白衣肃然道:“白衣,你不该再纵容她了!”
白衣对紫衣实在是太纵容了,公子宽厚,但是并不代表公子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管!
那夜紫衣提出献身,他没有反对是为了救公子,而白衣,虽然也是为了公子,但是他心中岂会没有私心?!
紫衣的心,作为兄长的白衣知道,他也知道,而公子也看在眼里,既然公子拒绝了,那代表公子对紫衣没有那方面的情意!
白衣面色一僵,“我知道了。”
“不管姑娘风三是什么样的人,她始终是公子的救命恩人!”玄冰正色道,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情非得已’的药性只有处子方能解,以公子的个性,既然毁了她的清白,定然会负责到底!”
“清白?处子?”紫衣嗤笑道,“玄冰你是糊涂了还是傻了?姑娘风三淫荡成性,入幕之宾遍布天下,江湖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还处子?可笑之极!她比玉容郡主还要下贱!”
玄冰看着她,“传言一向不可信!”
“哼!”紫衣冷冷一笑,俏丽的面容上满是轻蔑,“那日公子的房间是我整理的,床铺上根本没有落红!”
“紫衣!”白衣厉声喝道,“够了!”身为未婚女子,她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玄冰倒是冷静,“她是不是处子只有公子一个人知道,况且,你的医术也不错,该知道有个别的女子初夜是不会有落红的,紫衣,不要被妒忌蒙住了眼睛!”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如若你再继续下去,公子身边便再也容不得你!”
“容不容我还轮不到你来决定!”紫衣愤怒地喝道,她和公子自幼一起长大,她就不信公子会为了一个外人而驱逐她!
她狠狠地瞪了玄冰一眼,然后转身而去!≮墨斋 。。≯
公子说的没错,她的伤势还未完全康复!
只有身体康复了,她才能和那风三斗!
上一次她一时不慎才会被她所伤,下一次,她一定要向她讨回来!
白衣有些无奈,紫衣的个性他是了解的,一旦她执拗起来就连公子也没办法!“玄冰,紫衣她……”
“我并非开玩笑。”玄冰依旧一副面瘫脸,言语中有些沉重,“公子之所以一直将我们带在身边,是看在我们一同长大的情分上,你该知道,比起公孙家的隐卫,我们实在是差太多了,公子他并非一定要我们不可。”
白衣微微色变,半晌后方道,“我会看住紫衣的!”末了又补了一句,“虽然传言不可信,但是风三的名声实在太差了,这样的女子如何当的了公孙家的主母?”在这点上他和自己的妹妹站在同一阵线上,“比起姑娘风三,公子还不如娶玉容郡主!”
玄冰的脸瞬间一黑,阴森森地道:“公孙家永远也不会和灵南王扯上关系!”
“为何?”白衣有些心惊,他甚少见到玄冰这样的表情。
玄冰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道:“两年前,先帝病重,召公子进京诊治,那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曾直接跟公子挑明,公孙家和灵南王联姻之时,便是公孙家灭族之日!”
“什么?!”白衣大惊失色,怔在了原地,难怪公子如此抗拒灵南王郡主,原来有这一内幕,良久良久后,他低声道,“我知道了。”然后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默默地起步离开。
玄冰也转身往甲板处走去,他走到公孙青渊身后,屈身道:“公子。”
公孙青渊回过身,面容沉静,“紫衣可好?”
“公子不必担心。”玄冰回道。
“那就好。”公孙青渊叹道,他与紫衣毕竟有着一同长大的情分,有些事情他还是不想做的太绝,他沉吟了一下,岔开话题,问道:“可有消息?”
“姑娘风三放出话来,如若哪位青年才俊能在风云城武林大会上技压群雄,一举夺的武林盟主的令牌,就可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玄冰面不改色地禀报。
公孙青渊瞬间变了脸色,眉间蹙起,“什么?!”她想干什么?!
玄冰垂首问道,“公子,请恕属下逾越,公子与风姑娘可有……姑娘风三出自蝶谷,江湖传闻蝶谷内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上古医术,或许……”如果可以,他何尝不希望公子和风三没有发生什么,只是那夜他闯进去时所见的场面,让他的希望又弱了几分。
公孙青渊神情晦涩,眸光幽暗,那夜之事,他受药性控制,所记起的并不多,就连最后他是否真的……也记不起来,他只知道醒来之后,他的药性解了,床铺一片凌乱,虽然找不到落红的痕迹,但她的衣裳残破地洒落一地,她柔软的红唇、娇艳的面容、雪白的肌肤……
他神色一凛,道:“不管如何,我始终损了她的名节。”不管最后他是否真的……单单他所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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