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至心坐在阳台栏杆上吹着风,有些烦躁的情绪冷风怎么也吹不散。
背后传来一丝热度,温暖的体温,带着淡淡烟草味。
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有烟吗?”
他。。。。。。也抽烟?
冷非樊皱眉,夏至心没能看到。
他还是抽出烟点燃,自己先抽了一口再塞到夏至心嘴里。
小小火苗明灭,映照夏至心纤细的下巴。
烟雾缭绕的身影更显落寞。
人前越欢笑,背后越寂寞。
心疼吗?是的。
心疼他的不爱惜自己。
冷非樊微愠抽掉夏至心嘴里的烟。
“别抽了!”
夏至心嗤笑:“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尴尬的沉默。。。。。。
“想抱我吗?”
冷非樊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夏至心干脆以行动代替语言。
他的唇印上了冷非樊的唇。
青涩的吻磕疼了彼此的唇,却固执地品尝。
冷非樊从一瞬间的惊愕中反应过来,马上操持了主动权,他托住夏至心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冷非樊干脆打横抱起他,压倒在床上。
很快,他剥落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障碍。
令人觊觎已久的白玉般洁白无瑕的身子强烈地刺激着冷非樊的感官,如果那个吻后冷非樊还残存着一点理智的话,那么此刻已荡然无存!
冷非樊霸道的吻让夏至心几近窒息,小脸憋得通红,更显妩媚。
冷非樊的吻一路往下,吻过纤细的颈,形状优美的锁骨,再到胸前那一点樱红。
夏至心猛地往后缩想逃离这刺激,可背后是床已经逃无可逃。
“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冷非樊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哑着嗓子说。
“。。。。。。不!”夏至心幽幽地说,语气却是满是坚定。他低下头,双手却攀上冷非樊的脖子。
这动作无异于鼓励。
冷非樊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现在你想喊停,不可能了!”
没有任何润滑,冷非樊将他的硕大缓慢、坚定地探入了那处蜜穴,他再也没耐心等了。
和女人,冷非樊可以说是情场老手,可和男人,他也是头一遭,没作任何扩充就强行侵入,紧窒的洞穴挤压得他生疼,冷非樊忍不住皱起眉。
可夏至心更难受。
他僵直着身体,贝齿紧咬下唇,连唇被咬得渗出血丝仍不自觉,却倔强的不肯喊疼。
冷非樊细心地察觉,他不敢乱动,用手轻抚他的背,一点一点舔去他唇上的血,强行撬开他的唇,这才停止夏至心的自虐,血的腥甜在两人口腔里流连。
冷非樊强压住自己的欲望,等夏至心稍微适应自己的存在才慢慢开始动作。
一轮又一轮激烈的律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轮番轰炸着夏至心,世界只剩下冷非樊沉重的喘息,此刻他的感触只能说是痛并快乐着。
绯红的脸上因泛着水雾而显得迷离的眼神,身子因方才的情欲呈现粉红的诱人色泽。
冷非樊用手轻轻拨开夏至心额前汗湿的黑发,眼前这个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他想珍惜、呵护的人。
夏至心已经累得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皮也快粘到一块了。
冷非樊将他轻轻拥入怀中,好像拥着一块珍宝。
他即将沉睡的那一刻,忽然听见夏至心轻声说道:
“如果不能被拯救,就一起沉沦吧。。。。。。”
是梦话,亦是你的心声?。。。。。。
第32章
翌日。
冷非樊侧躺着,沉睡中天使般娇好的面容近在咫尺,昨晚累坏他了,因为自己的不知节制。
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睫毛轻颤,手挣脱他的束缚孩子气地揉着眼睛,刚想伸个懒腰的时候动作就停住了。
“厄。。。。。。”痛死了。。。。。。
浑身散了架的酸疼,夏至心霍地睁开眼睛,眼眶里氤氲着水雾。
意外地看到一双带着笑意的狭长眼眸。
“你。。。。。。”刚说一个字,就想到了昨晚的种种,夏至心的脸“忽”地烧起来。
“想什么呢?”
冷非樊当然知道他小脑瓜里此时浮现的是多么香艳的限制级镜头,故意逗他说。
“哼!”看到冷非樊眼里的戏谑,夏至心变扭地别开脸去不理睬他。
冷非樊憋着笑把他揽到胸前,把头埋在他颈边碎发里,呵出的气息痒痒让夏至心直缩脖子。
“疼吗?”冷非樊闷声问,声音里不掩笑意。
“嘿嘿嘿,这个问题有点傻,下回换你在下面不就知道了吗?”
“想上我?凭你?”
“你这话是对一个男性严重的侮辱与深深的伤害。”夏至心义愤填膺。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冷非樊心理活动:就你这小身子板,昨晚还被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想上我,下辈子吧。
“。。。。。。”夏至心愤愤盯着他:你的心理活动有必要这么明显吗?
嘴里却不甘示弱,“大爷我今天身子不利索,改天再陪你耍耍。”
这话题不能继续,夏至心赶紧转移话题。
“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赖床啊,不过我还真没见过哪个老大像你一样朝九晚五跟个上班族似的,你这是在破坏流氓的一贯形象,会被所有流氓唾弃的。”
冷非樊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我希望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人是我。”
意外听到冷非樊这么直接的表白,夏至心手还悬在半空,嘴张半天答不上话来。
。。。。。。
“你好。。。。。。”
冷非樊暗自期待他的回应。
“。。。。。。肉麻。”
“。。。。。。”
︱︱︱
纵欲的结果就是,夏至心一整天几乎下不了床。
隔天,夏至心去看望小米。
夏至心故意竖起衬衣领子,脖子上还带着遮不去的吻痕,一边腹诽冷非樊泄愤,一边变扭地走着。
一副被糟蹋过的小样儿。
后来,夏至心相当后悔今天去见小米,以及由此引发的一连串麻烦事。
小米的境况改善了很多,身上没有再出现被殴打的痕迹,虽然手仍铐着,至少以很人道的姿势,夏至心心情显好。
但是夏至心的一点细微变化是逃不出小米的眼睛的,也不想想小米是什么出身,夏至心的事情他更是在乎得紧。
夏至心透着妩媚的眉眼,比起之前的疏离,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动人。
从夏至心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移不开了,偏执而仇恨!
他宝贝了十几年的东西就这样被人夺走!
他不甘心!
“他上你了?!”
如此直白的话让夏至心呆了一下,随之是火烧火燎的脸红。
夏至心还在尴尬中,却见小米握拳发狂地击打地面,力道之大让拳头落下之处一片殷红。
“小米!”
夏至心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自虐。
“如果是为了我,那我宁肯死!!!”小米对夏至心狂吼。
吼完之后便泣不成声。
。。。。。。
这是什么状况。。。。。。?
“小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我不是被强迫的。”
“。。。。。。呜。。。。。。唔?”满脸纵横的眼泪还来不及擦,小米怀疑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我不是被强迫的。”夏至心再次重申。
夏至心笑着说:“或许,我是有点喜欢他吧。”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感觉坦诚。
这就是喜欢吧?
小米对自己的爱意他并不是迟钝到毫无所觉,只是不愿点破而已,在他面前坦诚自己心有所属也许很残忍,可是也最干脆,爱这东西最忌拖泥带水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会喜欢他!!!”小米抓住夏至心的肩膀摇晃他,似乎想把他摇清醒。
夏至心不理解小米的愤怒,扶着腰皱紧眉头。
看到夏至心的动作,小米眼里恨意愈深。
原本打算一辈子疼他、守护着他,如今看来自己太天真了!
珍宝得光芒,并不是自己所能遮挡住的。
他要杀了冷非樊,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宝贝!
第33章
这两天夏至心情绪有点低。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因为表征太明显……不折磨人、不欺负动物、不摧残花草。
这样的“好日子”让人提心吊胆,平静的背后往往更加波涛汹涌。
大家都有等待第二只鞋落地的心理。
夏至心有点烦。一是小米过激的反应,二是他同冷非樊的关系。
“做什么?”一贯的冰冷语调,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烦恼啊。。。。。。”
“什么烦恼?”
“天才的烦恼。。。。。。”
“天才还会烦恼?”
“你这话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应该说只有天才才会烦恼。”
“嗯?”
“你见过自杀的天才,可是你见过自杀的白痴吗?”
“。。。。。。”
“。。。。。。还痛吗?”
意识到冷非樊所指之后,夏至心脸红了。
瞥到冷非樊微微上扬的嘴角,夏至心念头一转。
“你的技术实在太差,下回换我来,保管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啊~~”夏至心流氓样坏笑,食指挑起冷非樊下巴作调戏状。
“又想些不切实际的?”
冷非樊很是鄙夷。
这摆明瞧不起人嘛!简直是对一个男性最大的侮辱。
士可杀,不可辱!
夏至心揭竿而起,大吼:“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纵身一扑,将冷非樊扑倒在沙发上。
长腿一跨,坐到冷非樊肚子上,手更是霸气十足的撕开他的衬衫。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均匀的小麦色肌肤,肌理匀称,胸肌相当可观,看来私下里冷非樊没少锻炼,比起自己的细胳膊细腿。。。。。。
“怎么?看呆了啊。”冷非樊慵懒的样子在夏至心眼里变成了挑衅(事实也的确如此),戏谑的语气,激夏至心性起。
“胸部体积跟脑容量成反比。”
说完不容冷非樊反驳,就吻了下去。
实在不堪忍受夏至心拙劣的吻技,冷非樊反操主动权,压低夏至心的头加深这个吻。
“少爷,。。。。。。”
管家看到的正是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夏至心扣子解开了一大半,香肩半露,骑坐在冷非樊上面,而冷非樊则前襟大敞,满室旖旎风光无限。。。。。。
管家无比震惊,原来,少爷是被压的那个!
冷非樊第一时间拉好夏至心的衣服遮住露出的肌肤。
“什么事?”最好能有个像样的理由,敢打断老子的好事!
冷非樊一出声,夏至心才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是多么限制级,一张脸霎时红得快滴出血来。
“那个。。。。。。也,也没什么事,您您您继续。。。。。。”
说完也不敢看冷非樊黑得想杀人的脸色,管家撒丫子逃了。
“起来!”
“我不!”
“快起来!”
“我偏不!”
冷非樊无奈地看着把头埋在沙发缝隙里装鸵鸟的某人。
只能用暴力解决了。
冷非樊一把拎起某鸵鸟。
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瞅着他,脸蛋儿红扑扑的不知是羞的还是给沙发憋的。
“嗤!”
冷非樊不小心破功,没憋住笑。
“我让你笑!”夏至心被他一笑,面子上更挂不住,于是一个饿狼扑虎,想再次把冷非樊扑到。
冷非樊轻轻松松截住他,借势反身把他压在身下。
“不是想上我吗?别不是不行吧?”
“谁不行了!”
“那就是不会罗,要不要我教你?”
“用不着,老子经验丰富着呢!”
“那。。。。。。换你教我好了。”
“。。。。。。”
第34章
一大早,夏至心窝在被窝里补眠,昨晚几乎被某人榨光了,现在四肢无力、浑身酸痛。
“混蛋,下次一定要在上面。。。。。。”这是他昏睡过去前最后的念头。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他连同被子一起打横抱起。
“嗯?”夏至心半睡半醒地咕哝一声。
“你睡你的。”冷非樊冰冷却故意放柔的声音。
“去哪啊?”夏至心是个好奇宝宝。
“意大利。”
“‘一大粒’?一大粒有多大粒?”夏至心还在迷糊中。
“。。。。。。”
一分钟后,他们已经在飞往意大利的私人飞机上。
清早气温本来就低,加上处在高空,冷非樊把夏至心裹成一棵粽子,让他把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睡觉。
夏至心对声音、光线等敏感,加上飞机不可能像平地一样平稳,睡得不是很安稳,眉毛微微纠结着。
冷非樊轻轻用指腹轻抚他皱着的眉头,真想用熨斗把它熨平。
偶素晕机的分隔线
意大利,一座仿十四世纪城堡的建筑里。
“先生,冷非樊到了,请您安排会面。”
“很好。”
布莱克从办公桌后起身,走到窗前,俯视齐整精致的花园,右手慢慢收紧,阴执地说:“到了意大利,我倒要看,你怎么飞出我的手掌心。”
猎物进网,剩下的只是收网了。
地点定在一家高级会员制的法国餐厅。
冷非樊如期而至……带着夏至心。
虽然这种场合他并不希望夏至心参与,与其将他安置在不是自己势力范围的危险地方,不如把他带在身边保护他周全。即使他已经有了完全的反击方案。
夏至心则一副无所谓有的吃就行的模样。
布莱克并没有到场,只派一个助手来会谈。
派一手下来与冷非樊会面,明显地轻视冷非樊。
陆文哲很是愤愤不平,直接就想撕破脸,会谈,不必了!!!
冷非樊只一个眼神,就让陆文哲不得不按耐住他的火爆脾气。
冷非樊很清楚布莱克是有意这么做的,挫他锐气或激怒他都是布莱克所乐见的。
他倒要看看布莱克玩什么花样。
看冷非樊居然没有任何不满或气愤的情绪,罗恩心想: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他们互相寒暄几句后落座,罗恩看到冷非樊身后的夏至心时窒了一下,但马上就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当时冷非樊只认为他是震惊于夏至心的容貌,当然,绝大多数情况下,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这也是原因之一,冷非樊所不知的是,夏至心让罗恩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他们开始喝酒,话题一直不痛不痒的,谁都不提及此行双方的目的。
他们用意大利语交谈,夏至心一直闭口不语,从上菜开始嘴就没停过,一道菜都没落下。
憋了一会,罗恩忍不住问道:“你很饿?”
夏至心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回话接着吃。
夏至心此时的心里话……不饿难道就不能吃?这种低级的问题老子不屑回答。
罗恩却误解了,心里很是鄙夷:原来只是一个低级男宠,连意大利语都听不懂,根本可不能是那个人。口气愈加不善:
“低等人果然低等,连意大利语都不会说,一晚上只能当哑巴。”
陆文哲怒极正要发作,夏至心先他一步动作。
马上有侍者上前问:“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由于是法国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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