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给银一个‘你看我厉害吧’的眼神,然后不动声色地往银旁边靠了过去。看戏是一回事,但做被殃及的小鱼又是另一回事。
“葛力姆乔。”
“是。”
“你愿意为了我而行动我是很高兴,但我话还没说完你可以先回座位上吗?”
“怎么了?我没听到你的回答,葛力姆乔贾卡杰克。”说完,只觉得周围一下子灵压大胜,和往常感觉到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太强烈太霸道太压迫。
很不幸,虽然这些彪悍的灵压不是针对我也避开了我,但我还是被震得手脚发麻。眼看着就要跌到,站在一旁的银就恰到好处地扶住了我的腰,不着痕迹但是又很有效地没让我跌下去。
我冲他笑,然后看着比我惨得多的葛力姆乔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是很在乎一护的(为的是和他打架),可是太冲动了。这样的性子说好还是不好?
哎~
哎~
哎~
阿介站起来,不看已经被震得跪在地上的葛力姆乔,“是吗,你好像明白了。”
“诸位十刃,如各位所见,敌人有三名。不可轻敌但不不必特地引起骚动,每个人回自己行宫,就像平时一样活动即可。别骄傲别心急,只要坐着等待敌人即可。”
“别害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跟我一起前进,吾等前方,万夫莫敌。呵”
我在他的身后看着阿介的背影,心里被什么涨得满满的。
阿介走到我面前,还不忘对着后面的人说一句,“红茶一滴都不许剩下,大家要喝完才可以离开。”说完他抱起我,转身离去。
“深蓝啊?”他问。
“嗯?”
“你刚才腿软了对不对?”他继续问。
“嗯。”
“银扶你了一把对不对?”然后他引出结论。
“啊。好像是。”我吐舌。
“呵,这样啊?”
“你吃醋啊?你那吃吧,我喜欢看你吃醋。”我笑着去吻他。
……
真的。阿介,有你这样的依靠,请容许我骄傲。
已无当时
“这是哪?”我被阿介抱到一个说不出名字的地方,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正中央散发出淡淡的光。
“呵。”他笑了笑没说话,把我放下来。接着他打响手指,很快一个青玉色的柱子凭空升起,而玉柱之上大概是那崩玉。
我愣了愣,不解地看他。阿介拿起崩玉把玩在手上,漫不经心地问我,“知道这是什么?”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偏偏又是肯定的语气。
我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只好说“这是崩玉。”
阿介转过身来把我搂到怀里,将手中的崩玉递到我手上,“想要么。”
“不想要。”我转了转手上的玉摇头,“它的玉质并不纯粹,颜色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种。所以,阿介你若是?臀依短镉裎也乓摹!?
阿介失笑,“你还真把它当玉?”
我把崩玉放回阿介的手上,覆上他的手,“也许它真的很有用,毕竟阿介你想得到已经很久了。只可惜,它在我眼里,就只是玉,最普通的玉,入不了眼的。”
沉默了半响,阿介叹了一口气把崩玉放回原位,搂着我一起坐到了那王座上。
石壁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衣料传到身上,我皱眉,然后自动自发地坐到了阿介的腿上。
阿介的脸上挂着笑容,但又和平时的不一样。而这种笑容正是他要算计别人了才会露出来的笑容。
始终觉得气氛诡异,我狐疑地捧起阿介的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想要变着法子整人了?哼,我一看阿介你这个表情呐就没好事哟。”
“深蓝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什么很好玩?”
“看着那些孩子或者敌人一步一步踏入你设计好的圈套而不自知,心肠曲折料事如神也不过如此。”
“所以说,你是变态。”我笃定地点头,心里却紧了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某个位置忽而疼了一下。
是寂寞吧。即使有我陪着也还是会觉得寂寞吗?
“变态?”他掐掐我的腰,“再说一遍。”
我尴尬地摸摸头,但想着此人是见竿就爬的个性我要是现在认错说自己对蓝染大人不敬,哎哟我的娘喂,会被整死的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