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温柔暴君 墨舞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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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暴君 墨舞清歌-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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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堙“按我说,赏什么也是枉然,这飞虎门一役,他成了半个废人。”有人长叹一声,又压低声音道:“我与内务府那边一个兄弟有点交情,昨夜是他们最先赶到的,远远看到了些事情。”

    “老哥快给咱们说说。”几个亲兵相顾几眼,更围凑得紧了些。

    “虽说我等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但这夏总管却也忒过了些。你们想,公主那张脸,即使被多戳上一刀又怎么着,他为了帮她挡那刀,被刺伤了手筋,赔上了整只左臂。别说动武,这以后只怕碗筷也拿不起了。”

    “不是说被挑伤了右脚筋吗?怎成了这左手筋?”

    刚才说话的亲兵叹道:“这右脚筋与左手筋都伤了。他当时与好几个人交手,左手受伤,却没有撤手回防,那少门主冷鹏没想到他如此顽强,寻着空子,又往公主脸脖攻去,他左手往冷鹏的脖子一捏,把他喉骨捏碎,这一下,右脚空隙却卖给了那冷飞虎,冷飞虎不笨,这普通的砍伤伤不了他多少,冷飞虎一剑挑了他的右脚筋。”

    他这一说,众人一阵唏叹,又是敬佩又是感概,废了左手右脚,即使他武功再厉害,也是残疾之身了,便连刚才言他是太监之身的亲兵也微叹了口气。

    “你们有所不知,”有人轻声道:“听宫里的人说,这夏总管与公主自小一块长大,交情颇深。”

    “这也使不得吧,便是自家婆娘,又有谁这样相待的?按你说,那冷鹏不过是攻向公主的面门,又不是什么致命之伤,他何苦赔上自己手脚,如此看来,想来还是为权为势居多,你们倒也不必太可惜。”最先说话那亲兵道。

    他话口一落,却见四周同僚都缄灭了声息,满脸惊恐地往他背后看去,他一秫,眼角余光瞟去,却见公主冷冷站在众人背后,他顿时吓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尖咬破,公主轻声道:“这里数百人,数你们这一撮最爱嚼舌根子,怎么,你们平日就这样护卫我十哥的王府?”

    那十数名亲兵大惊,全数跪倒在地上叩头谢罪。

“你们说我龙玉致不打紧,若再有一次让我听到你们说夏总管的好丑,我一定把你们的舌头剁下来喂狗。”
玉致沉声说着,怒气喷打在面纱上,纱巾微微跳动,一双杏眸又缓缓环了营地上所有亲兵一眼。
她眼神凌厉,被她扫视过的莫不心惊地低下头,素闻这位公主性子活泼,脾气和善,却似乎全然不是。
众人再看时,那窈窕的身影已在远处,地上影子细长,与林中树梢薄影混在一起,延向夏总管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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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营帐,玉致摆摆手,内务府几名内侍忙退了下去。
诺大的帐子便只剩下她和夏桑二人,杳无声息——夏桑还没有醒来。
玉致坐到榻上,痴痴凝了榻上的男子半晌,鼻子一涩,把头轻轻靠到那具缓缓起伏的温暖胸~膛上。
从飞虎门回来,他已经在这之前便安扎下的营地里睡了一天了。中间有短暂醒过来一次,吩咐手下人去处理飞虎门的事,办理萧姑姑的后事,又派人分别送信回帝都和庄王府。
桩桩事情,处理冷静,有条不紊。
她远远看着,竟不敢走近他。她看着陵瑞王府随行的大夫为昏迷的他包扎伤口,看着他醒来安静地嘱咐属下办事。
他说话的时候,偶尔会看她一眼,淡淡的。
后来,他又睡了过去,他的伤势甚重,只是,他年青力壮,身体上的伤终究会康复,再也无法恢复到最初的是他的手脚。
大夫还没跟他说,但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一些亲兵都知道了。回宫以后,也必将传遍整个皇宫。那他呢,清醒过来的时间里,他到底知道自己受了怎样的伤吗?
也许,刚才真的该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亲兵捉起来狠狠打一顿,她总得找个发泄之所。现在,她攥着他的衣衫,昨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却痛苦得茫然不知所措。

正文 380 青衫洗旧(5)


他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的伤势,不然他怎会如此镇定沉着,也许是跟在她九哥那座冰山身边久了的缘故,那神态和九哥很像,九哥是那种天塌下来也泰然自若的人,除去少数时候遇上和嫂嫂有关的什么事。

    有人轻轻抚上她的发。

    玉致一怔,定睛看去,只见夏桑正凝着她,眸光深邃。她一惊,身子弹了起来,如惊弓之鸟,“你醒了?”

    她的模样写着四个字:手足无措。夏桑微微蹙眉,从飞虎门回来,她便是这个样子,远远躲着他。

    就她刚靠近,他便醒了,因为他本来就睡得不安稳。大夫替他处理伤口期间,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他看到她蜷在帐子角落死死看着,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她似乎想过来看他,却又在畏惧些什么。她这样,他还怎能安心睡去。刚才,不过是他贪恋一刻温柔,才没有惊动她,值到她的泪水糊了他的衣裳。

    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他突然也微微一惊,却见她快速站起来,三步两步走开,站到帐子的另一边看着他,一脸惶恐,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她这个反应,夏桑反倒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明白了些什么,道:“玉致,你过来。”

    堙玉致摇摇头,哆嗫道:“我去看看药煎好没有,待会。。。。。。待会,让他们拿进来给你。”

    “那你呢?”夏桑扶着榻子,慢慢坐起身来,轻声反问,一双眸子在她身上慢慢巡察着。

    玉致心里越发慌乱,道:“我什么?我出去了。”

    她说出去,脚却像钉紧在地上,不动方寸,愣愣看着他。夏桑沉声道:“我说,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不要!”玉致叫了一声,飞也似地便要往帐外逃。

    “既然你不过来,那么就我过去吧。反正我的脚伤了也走不快,你快走几步,我肯定跟不上。”

    夏桑的声音在背后淡淡传来,玉致一下惊住,他的伤势。。。。。。他知道了!是她害他成了这个样子的!

    她想跑,却不敢跑,怕他真的追过来,怕他会摔倒,想回头看看他又胆怯。

    除去那个身份,他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即使他是这种身份,又有谁敢欺他!他是武功厉害,办事能力一流的夏桑,是九哥身边的红人。可是他的左手以后只能拿最轻的物事,再也不能施展武功了,他那一身厉害的武功必定会大打折扣吧!而他的右脚,走路的时候会一瘸一瘸。。。。。。光想着,她的泪便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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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玉致,我数三下,如果你不过来,我便过去你那边。”

    背后的声音微微抿进了丝凌厉。

    他走路不便,玉致一颤,害怕了,一转身便跑回榻边。

    “你别起来。”她坐下,泪水滑进面纱,她赶紧抬手去擦眼睛。他的手却比她快,长指轻轻揾过她的眼肚,一声微叹,把她楼进怀里。

    玉致再也按捺不住,在男子的怀里哭了出来。

   “别哭了,我又不是死了,你哭什么。我死了你再哭不迟,不是多严重的伤,也不一定不能恢复,宫里的太医或许有办法呢。”
他语气里的轻描淡写,让她心里更疼,不由得怒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骂道:“他们说得对,我本来已经成了丑八怪,脸上再被多划几下也没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有多亏你知不知道?
“夏桑,你是个傻子,你又不是我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我拿什么赔给你?”心中悲恸,泪水把面纱也打湿了,黏糊着脸上越发难受。
“多划几下也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她听到他低语道,手抚上她的面纱,轻轻摘下了。
“玉致,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戴这东西。”
玉致浑身一震,睁大眸子看向夏桑,他目光炯炯凝着她的脸。她却猛然自惭形秽起来,飞虎门再见,情势紧迫,她可以暂时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此时此刻,桌上烛火几乎燃尽,光影虽淡,仍能映出他俊颜如玉,而她那副容颜,她看了一次,便摔碎了镜子。
是,没有嫂嫂当时的伤重,但为绝后患,她当时也下了狠手,只要想起那个情景,那股害怕恐慌便凉沁沁的浇淋在心头,她不敢多想,也不敢再想。
她突然骇怕起来,怕在他明亮清澈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双手紧紧盖上自己的脸,她哭着哀求:“你别看!很丑,像个鬼!”
他右手把她两只手包裹上,用了力道,把她的手拉下,又伸出左手去抚她脸上的每道沟壑,
她想去拨他的手,但他左手手筋被刺伤,她不敢,只得任他轻轻细细的抚着,咬紧唇,满眼氤氲。
夏桑看她一双眼睛都哭得眯起来,又红又肿,往日那双快活的大眸尽是悲恸,他为她受伤,即使残废了也心甘情愿。可她以后呢,她的容貌被毁,她虽还是清白之身,但被劫数天,谁又还相信她的清白!
心里搐搐的痛,那股沉痛怜惜的柔软再也压抑不住,情不自禁凑唇过去,吻上了她的脸。

正文 381 青衫洗旧(6)


夏桑没有想到自己会失了分寸,一触到她的脸,他已然溃乱了神智,他怎能如此亵渎她,大惊之下,刚想抽离,“噗”的一声,灯花轻爆,烛火燃尽。满帐黑暗。
而她没有把他推开,她似乎没有任何推拒之意,甚至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衫。
她的脸很烫。她的气息馨香可闻。
她的手,柔软的依附在他胸~膛之上。
局他的心乱了。
压抑了十多年的感情,一下乱了。帐子里很静,她攀在他衣衫上的手越来越紧。
又微微颤抖着。
百她的脸,很烫。
在宫里,跟在皇帝身边,他总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安排,除去睡下,头脑很少有停下思考点时候。
此时,他脑里竟像被瞬间塞满什么,无法思考,只剩本能。
黑暗里,他捧着她的脸,一一吻遍她颊上伤疤。
她急促地喘着气,呵气如兰。
他的唇停在她的脸上,呼吸只比她更加急促,心猿意马,当她的手颤抖着环到他背后,紧紧绞住他的衣服的同时,他低吼着吻上她的唇。
看不清,只有感觉。当只剩下感觉的时候,本能便变得嚣张,清晰,凌驾一切。不顺从意志理智,只归降情感。
这一生,她是他最亲的人。
他爱了她很多年,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爱上了她,从最初的感激,被受尊重的感激,到温暖,她陪伴着的温暖,到兄妹一般的亲厚,到爱恋。
他也曾以为,他会认为自己爱上她,不过因为她是与他最亲近的女性。
年岁渐长,他明白,不是。她出宫学艺,夜深人静,他忙完一天的事情,在枕席躺下的时候,他会想她。
后来,手下人送选美貌的宫女让他选做对食的时候,他更加明白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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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是他不能碰触的禁忌,因为他的秘密,因为她的身份。
越禁忌,越不能,越压抑,越压抑,越想,尤其是历经生死,差一点失去以后。
刚好,有了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他想她,想这样碰碰她,想得快疯了。而她心里偏偏不是他。
一念及至,想到的反不是放手,而是掠夺。
他抵着的她的唇,粗狂地吮吻着,由最初微微的生涩到完全掌控和占有,豪夺。
无师自通,依循本能把她的唇撬开,探入她口中,压在她的唇舌上,与她津液相抵,齿舌纠缠。
夏桑乱了,玉致只有更乱。
脑里一片晕眩,更别说要抵抗。
她其实明白他们在做着什么。那不是哥哥与妹妹之间该做的事情。
这种事,即使她毁了容貌,却仍差点逃不过。
但与那个污秽肮脏的男子不同,她不讨厌夏桑这样的碰触,一点也不。
他要怎么做,她都愿意,她愿意随他的愿意。
不仅因为他救了她,不仅因为他为她受伤。
而是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战栗,想与他更亲近的战栗。
他的唇碰上她脸颊一瞬,她想起他看她的神色,想起他骂她的语气,想起他小心翼翼把她的手帕放进怀里的动作。
那股战栗慢慢浓重。当他的唇抵上她的,她突然明白,他是像兄长一样的人,但他不是她的哥哥。
他也大概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她的哥哥。
她竟然欣喜,越加的战栗,她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但她愿意随他讨要。
手指扣紧他脊背的衣服,她顺势把头更加下仰一点,方便他越来越迫切的探索。
当他的舌尖抵到她的喉根,她浑身一搐,微微试探着探出舌去舔他的齿舌。
她的动作似乎触动了他什么。两人身~体贴得极近,她能感觉到他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然后,他的手迅速从她脸上滑下,他左掌扣到她的肩上,右手撩开了她的衣衫,探进她的肚兜里。
她的呼吸倏然停住,紧张得不敢喘气,当他的手握上她的浑圆,她禁不住低吟一声,这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竟意外的娇~媚,便是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小小吟哦的一声,似乎让他更加狂热,他在她的滑腻如脂的身体里探索着,他微微粗糙的掌握着的柔软,指节上的茧让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呼吸喘息越来越急促无助。
“夏桑,夏桑。。。。。。”
她无依地叫着,他突然从她的身~体力抽出手,右手一用力,把她整个抱上榻。
抱到他的腿上。
她听到他比她更凌乱更急促的呼吸,她攥在他背后的手,摸到他湿透的衣服。
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任他把她的外袍褪到两臂之间。。。。。。。。

382 青衫洗旧(7)
袍子在双臂间撩动,当他的唇齿衔上她胸~前敏感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吻着噬咬着,那激荡的战栗让在她身上燃起了一丝一丝的灼热,最终那股热席卷全身。
身体越热玉致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往他怀里贴去,让二人更紧贴一些,在他的怀里不安地厮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身体没有那么难受,让腹下那股微微疼痛又战栗的热消退些。
小时候,他常把她抱在怀里,后来他们长大了,他便不再怎么抱她,很偶尔的时候,她受了委屈还是怎么着,他才会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他的怀抱宽大温暖,是她早便知道的,但现在两人如此贴合,她才知道他的肌理精健沉实,完全不若外表看来的书生般的瘦削弥秀。
局她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的唇从她的身子移回她唇上,她听到他低犷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消散在她的唇瓣之间。
“玉儿。”
他没有唤她玉致,更不是喊她公主,他叫她玉儿。没有任何理由,她喜欢上这个全新的称呼。
百他掠夺着她的唇,不肯放开,一遍遍粗哑的唤着她的名,一手抚扶着她的后背,一手在她的柔软上揉捻,占有。那感觉像夏天的风轻抚过快要熟睡的时刻,把潮热捂闷都吹去,仿佛霰射的水珠抚上唇,及至全身。
她心里快活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浑身的颤抖,又羞又涩,却想做点什么去回应他,又突然想自己是不是有点不知廉耻。昏沉的脑袋终于能想点东西的时候,却是想这些,她越发的羞恼,绕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轻轻捶打着。
他突然微微一僵,两人如此相近,她一下就能感觉到。然后,他的唇有点焦急地离开她的嘴,拖曳出的细碎的液沫湿润在两人的嘴角,若有灯火,必定显得情纵而糜乱。他的手定在她的身子上却不再动作,她的柔软还羞涩地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承受着他掌心的粗糙。
她开始不安起来,不仅为那突然而止的身体的欢愉,还有他的感觉。他不喜欢她了吗。她有点委屈,不安一下发酵而大,为什么?是因为她打他吗?可是,那是因为她心里快活。。。。。。她不懂,也吃不准,咬了咬唇,她扣下他的颈脖,笨拙地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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