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风飏霸王的起床气合着被调戏的怒气顿时发作了,手一扬,脚一抬,只听“咚……啪……”几声响后……
燕无忧跌倒在地上,头撞在了床柱的雕花上,被边角划伤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就顺着额角流了下来,染红了眉毛,流进了眼中……
她愕然地捂住头,忘记作为一个小孩,此时的她应该哇哇大哭,而不是如成人一样冷静地看着他,不哭不闹……
“啊……这是怎么啦?”
听到动静跑进来的宫女看到燕无忧满脸的血坐在地上,顿时大叫起来:“来人那,公主受伤了……”
燕无忧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异常了,嘴一扁,想挤出两滴泪应应景,却发现自己没有演戏的天分,只好眼一闭,装昏过去……
耳边响起了燕风飏没有说服力的辩解:“她是自己跌倒了撞伤的,不关爷的事……爷可没有推她!”
大爷……别再狡辩了,以你的恶名昭著,谁相信啊!何必此地无银呢!
无忧被宫女们抬了出去,和三皇子第一次见就导致了‘悲剧’产生,无忧觉得自己和燕风飏一定八字相克,还是远离比较好。
后来水喜来报告说三皇子被以夏姑姑教训了一顿,罚他能起床时过来给无忧道歉,并让他保证以后再不欺负皇妹。
无忧好奇地追问了一句:“他肯吗?”
水喜摇了摇头,说:“三皇子真是个小恶魔啊!娘娘念他母亲殁了收留他,他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威胁娘娘说最好趁早送走他,否则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夏姑姑让他向你道歉,他竟然说早知道你是那个病公主,他就踹狠一点,帮你早登极乐,免得活着受罪!公主你说,这是人会说的话吗?”
无忧默然……这孩子,偏激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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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少女
冬天的莲池只有一潭池水,因为天冷,池面上早结了一层冰,只想想就知道下面的池水有多冰冷【帝凰:邪帝的顽妃章节】。
无忧一惊,下意识紧跑几步,刚跑到月牙门,那边有人也跑了过来,没防备就撞在了一起。无忧被撞得跌倒在地,只来得及看到几个大孩子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无忧听到池子中的水乱响着,来不及捡起掉在地上的书,赶紧爬起来就跑了进去。
她看到池塘里燕风飏在挣扎着扑打水,旁边是被撞碎的冰块。看见她,燕风飏沙哑着声音叫道:“救命……”
无忧下意识地扯去皮帽,正要脱狐裘时看到自己的手……虽然已经重生了这几年,可是长期形成的意识还是让她常常忘记自己是小孩的事实。不说自己是小孩,就是这具身体的体质也受不了下面寒冷的水啊!
“你等等……”无忧慌忙跑出去,边跑边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掉到水池里了!嗉”
没有回音,水榭阁空无一人,都去凑热闹了。
无忧不见人,心慌地又跑了回来,看到燕风飏攀着一块浮冰在沉下去,那张小脸已经被冻得和周围的雪差不多白了。
“救……命……”那张倔强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有绝望,不甘……
无忧犹豫了一下,分不清是什么打动了自己,果断地脱下了狐裘,就在原地快速地跳了几十下。在燕风飏诧异的目光中,她咬咬牙跳进了水中。
刻骨的寒冷瞬间就钻透了皮肤直入骨髓,冻得燕无忧的脸色顿时就紫了,她憋了那口热气一口气游到了燕风飏身边,抓住他的衣服就往回游。
可是带了一个人就不像自己一个人轻松了,燕无忧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冻得有如千斤重,划动一下都很艰难似的暗。
燕风飏身上的棉袍都灌满了水,沉沉地拖着她往下坠。
无忧想放手都来不及了,燕风飏和所有的溺水者一样,只知道抓住生机,下意识地攀在她身上。她小小的身子哪受得了这重量,感觉冰水漫过了眼鼻,没过了头顶,拖着她往黑暗中坠去!
该死……残存的理智在心里骂自己不自量力,她反手抓住燕风飏的头发往后拼命地扯,小脚往他腰上一踢,借助惯性浮上水面换了一口气,带着水花的眼眸中突兀地闯进两个人影,无忧大叫:“救命……啊……”
后面的‘啊’字都还没出口,又被燕风飏扯了下去,无忧呛了两口水,耳中恍惚听到脚步声跑近,她才释然地放任自己昏了过去……
也幸好她昏了过去,没听到周文婧的话,否则一定要为自己多愁善感一把了。
因为周文婧大呼小叫的是:“先救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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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太子
这场不自量力地救人让燕无忧整整缠绵病榻三个多月,几次濒临死亡又被固执的以冬姑姑拉了回来,御医宗海成了水榭阁的常客,几乎每天都是在水榭阁中度过【帝凰:邪帝的顽妃曜太子章节】。
燕风飏落水的事被周文婧闹大了,燕无忧后来才知道把燕风飏丢到莲池中的几个小子是以太子为首的几个皇子。那天正是燕风飏的生辰,很巧也是皇上的生辰,做父亲的在众妃子的祝贺下才想起已经被遗忘了很久的燕风飏,就随口问起。
周文婧立刻逮住了这个机会,赶紧回来带燕风飏去贺喜,没想到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周文婧很绝,让人救起燕风飏,连湿衣服都没给他换就抬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一问来龙去脉,顿时大怒,将太子和几个共犯一起罚跪在雪地上,让人侍候燕风飏沐浴更衣,还把自己佩戴的一柄宝贵的惊鸿短剑赐给了燕风飏为生辰礼物,也算弥补自己对这个‘落寞’皇子的歉意嗉。
有了这一出,皇上又被唤起了对卫宁娥的内疚,想着自己以前忙着声色犬马,都是王妃任劳任怨地帮自己打理太子府。如今自己做上皇上,卫宁娥还没享什么福就香消玉损。
皇上看着燕风飏酷似卫宁娥的脸,想到发妻的好,对这个和自己同日生辰的皇儿就再也无法漠视,唤过他来安抚了几句,才厉声谴责道:“我燕家的男儿都是马背上称王称霸的,你再不屑也该是一条好汉!如果让区区一潭水就要了你的命,你还配姓燕吗?”
结局又是周文婧定的,上来适时建议让燕风飏去军中锻炼锻炼,皇上沉吟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于是当天刚满九岁的燕风飏被决定了前程,第二日就要被送到周文婧父亲军中锻炼。当晚以冬姑姑忙着抢救被池水冻得生命垂危的燕无忧,以夏姑姑就给燕风飏匆匆收拾了行李。
燕风飏一言不发,抿着薄薄的唇呆坐在桌边。
隔着莲池对面是燕无忧的公主楼,燕风飏看着那楼一晚灯火不灭,御医来往不断,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就呆在黑暗中看着那片灯火…暗…
很多年后,燕风飏忘记了很多事,可是那个寒冷的雪夜,那片灯火他永远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希望之光!
第二日,以夏姑姑很早就过来带燕风飏出宫,燕风飏背着小小的行李包,默默地跟在她后面走出了自己没住过几晚的房间。
路过公主楼时,以夏姑姑下意识地看看他,燕风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连眼角都没瞟一下里面。
以夏姑姑皱了皱眉,冷着脸往前走了。她在心里嘀咕主子收养三皇子可能不是什么好事,这小子要不是无忧救他,也许早死了,此时却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标准的白眼狼一只,怎么指望他将来做她们的靠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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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了毒酒
齐曜原以为吴悠是很好搞定的女人,却没想到自己找了个麻烦【帝凰:邪帝的顽妃章节】。
有姿色没脾气的女人是花瓶,他没兴趣。
可是有姿色又脾气很大的女人,他也同样没兴趣。
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哄女人,强悍的征服就是他对事对人的态度汊。
所以在吴悠坚持要回家时,齐曜的耐心终于磨完了,上前一把抓住无忧的手就冷笑道:“别让本宫再说第二次,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跟本宫乖乖去吃饭,二就是本宫让人将你那个所谓的哥哥砍下一条腿来了,你自己选吧!”
无忧愣住了,瞪着齐曜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做本宫的女人,你乖乖的听话,本宫会好好疼你,要是你继续和本宫做对,本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朕!
齐曜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就走了出去。
无忧看这人露出了恶魔的本质,就暂时压下了怒火,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是先虚与委蛇再说。
走出来才知道这是官驿,整座官驿只住了齐曜一行人,无忧弄不懂了,如果他真的是齐国的太子,为什么会住在官驿呢?
一大张餐桌上只坐了齐曜和无忧,菜品很丰富,齐曜拉了无忧坐在身边,褪下恶魔那一面,齐曜又变成了翩翩公子,给无忧体贴地布菜,还孩子气地抱怨道:“你太瘦了,多吃点!”
无忧也饿了,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顺从地吃着。
窗外不时有女人走过,她似乎看到了几个不善的眼神,身边的男人却似不知道似的,随便吃了点就以手支颚,好奇地看着无忧。
“你的眼睛怎么一会是紫色的,一会又是黑色的?”
无忧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会变色,蹙眉诚实地说:“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忘记了?”齐曜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头,歪头说:“我发现你一想问题头就痛,冷汗直冒,你的眼睛就是这时候会变色,你头受过伤吗?”
无忧摸了摸自己的头,这动作其实她已经做了很多次,每次结果都一样:“没伤口,不知道有没有受过伤!”
“真笨!”齐曜笑了,无忧傻傻地看着他,这男人一笑起来有个酒窝,很深,她不自觉地伸手,尖尖的手指想戳进那个漩涡中。
齐曜目光深邃下来,看到无忧的眼眸变成了淡紫色,他沉迷于她的眼眸变化,对快伸到自己腮边的手指视而不见。
那手指却在快触及他的脸颊时停住了,无忧蹙眉,将自己的手指拉回来,喃喃地说:“他也有个酒窝……”
眼前出现了那一幕,自己的手指戳进酒窝时,炸毛的男孩一把将她推在了地上,她的头撞伤了,血流了出来……
眸子中的紫色变暗了,心莫名地揪疼起来。
“忧忧……悠悠……”
分不清是谁在叫自己,她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刺眼的光芒快灼瞎了她的眼睛,她闭了眼,无力抵抗这巨大的眩晕感,朦朦胧胧沉浮着……
身子在被猛烈地摇晃着,耳边传来了咆哮声:“该死的女人……你给我醒来【帝凰:邪帝的顽妃赐了毒酒章节】!”
无忧一定神,齐曜扭曲的脸在眼前铁青着,她茫然地问道:“怎么啦?”
怎么啦?你还敢问!齐曜恨不能给眼前的女子一个狠辣的耳光,只不过吃一顿饭,她有本事给他昏倒两天,让他束手无策,请大夫那些大夫也无能为力,还弄得整个官驿的人都跟着吃不好睡不好,连要进皇宫见妹妹都推后了!
齐曜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竟然会如此紧张她。
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有姿色的女人他见多了,她不过就是紫眸另类一点,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他会为了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呢?
“你睡了两天了!女人……下次你再给我乱想什么,我就让人把你变成白痴,以后什么都不能想!”
齐曜气急败坏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重新找了个房间沐浴后补觉。
宫女异样地看着无忧,她们是跟着齐曜从齐国过来的,就算在齐国,她们也没见过太子对哪个女人如此特别,无忧昏倒太子似乎比自己患病还紧张,一晚上觉也不睡就守着她。说是新的宠妃又不像,太子都没碰过她呢!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无忧哪会注意宫女的异样,抱了膝盖坐在床上,她记起了很多东西,却都是关于现代的,对自己怎么突然来到古代,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个朝代!
脑中还有一大片空白,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很重要很重要,可是她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叫过宫女,无忧询问她们是在哪,宫女对她的问题简单地回答了,在没弄清太子对她到底是什么心之前,宫女明智地选择了不得罪她。
等无忧弄清自己是在卫国时,一种熟悉的感觉慢慢在心头延伸开,似乎自己认识很多卫国的人,也熟悉很多卫国的事,只是具体是什么她想不起来。
她努力去想,这次想久了也不会头痛了,只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姐,你还是别想了,一会再昏倒太子会杀了我们的!”宫女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无忧点点头,起身要了些热水泡了个澡,这次她不要那种暴露的衣裙,让宫女给她找了身正常点的衣裙。
可惜宫女拿来的都大同小异,宫女还委屈地解释:“我们太子就喜欢这样风格的衣裙,小姐你就别挑剔了,赶紧换上吧!今晚皇宫里有个宴席,太子说要带你去呢,还让我们给你好好打扮打扮,你快换上,我们给你梳头。”
无忧无奈,挑了一套水红色的衣裙,借口自己怕冷,让宫女找了件纱衣穿在外面。
“给我讲讲皇宫吧!”趁梳头的功夫,无忧好奇地问宫女。
宫女笑道:“卫国的皇上是我们齐国的女婿,我们公主很快就是皇后了,太子这次到卫国就是参加我们驸马登基仪式的,你今晚进宫就能见到他们了。”
“卫国的皇后不是梁悠吗?”无忧脑子里冒出了梁悠这个名字,就脱口而出。
宫女也没发现不妥,撇了撇嘴说:“小姐你忘记了很多东西,估计也不记得吧,那女人半个月前就不是皇后了,她作为一国之后,却和侍卫苟且私通,道德败坏,不配母仪天下,已经被驸马代表先皇废黜了皇后的位置,赐了毒酒,已经下葬了,只是没能葬在卫国皇陵。”
苟且私通?赐了毒酒?
无忧如同被一个炸雷劈中,怔在了原地,心一阵阵莫名地疼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梁悠……这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她似乎很了解她似的!
“你又在乱想什么?”一个声音不悦地呵斥道,无忧才抬头,就见齐曜冷着脸一个耳光甩在了旁边宫女的脸上,咆哮道:“你和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哭?”
那宫女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太子饶命,奴婢……是小姐问皇宫的事,奴婢只是照实回答而已!”
宫女脸都肿了,唇角流出了鲜血,一看就可想而知齐曜用了多大的力,无忧看见齐曜还火大地一脚踢在她身上,顿时吓到了,赶紧起身拉着他叫道:“殿下,是我要问的,你别怪她!”
齐曜转身一把钳住无忧的下颚,冷笑道:“忘记我和你说什么了?你再乱想,我真的不介意将你变成白痴!”
无忧蹙眉,淡淡地说:“如果你是在关心我,那我告诉你,我现在想问题已经不会头痛,你犯不着紧张。让我不想,这个我做不到。”
“我紧张你……你在说笑话吗?”
齐曜握紧了手,无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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