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异能 一世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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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 一世清华-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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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齐布琛却松了一口气。她的入府,已经够让府里女人注意了。若四阿哥对她再稍微好一点,她就成了所有人的靶子。李氏这一次的行为,却恰恰是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到了她那里,暂时解决了她的困难。

    刚走出繁景院,四阿哥便对高无庸道:“去把爷收藏的那几套笔墨纸砚赏给二阿哥,另外,”他顿了顿,道,“将内务府新送过来的瓷器并下面送来的蜂王浆,赏给钮钴禄氏。”

    高无庸弯了弯腰,应道:“嗻。”

    当晚,四阿哥看望了弘昀后,不顾李氏的挽留,又回了繁景院。赏赐的消息一传出,那拉氏对钮钴禄氏和李氏越发忌惮,李氏和钮钴禄氏却彻底地对上了。

    四阿哥回到繁景院时,齐布琛正在收拾他送给她的东西。他这一次送得东西,是从首饰铺新来的货物中挑的。其中有凤钿、满钿、半钿各十支,大挖耳子簪、小挖耳子簪、珠花簪、压鬓簪、凤头簪、龙头簪等共三十支,各色头花二十朵,翡翠手镯三对,红松石手链两对,珍珠手链两对。最喜人的是,里面还有一个用天然南红玛瑙雕刻的兔子挂件。那只兔子,也就是一根大拇指大小,雕刻地却是栩栩如生。

    她让白苏把东西都收了起来,自己拿着那只兔子一直把玩。

    四阿哥撩开帘子进入内室,看到她欢喜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愉悦:“爷看到那挂件的时候就觉得不错,猜着你会喜欢。”

    齐布琛一听到他的声音,忙行了个礼,然后上前帮他脱下了披风。

    四阿哥环视了房间一周,皱着眉头道:“你的琴呢?今儿你不是要给爷弹琴吗?”

    齐布琛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想起在书房说过的话,红着脸让紫苏去取了琵琶。

    四阿哥问道:“爷还以为你擅长的是古筝,没想到你还会弹琵琶。”

    齐布琛用抿着唇笑了笑,道:“妾身这都是被逼的。说起琴棋书画,妾身更喜欢书。可妾身的先生是个严厉的人,非逼着妾身和哥哥学,学差了还要受罚。您也知道,雅尔德宏是个坐不住的人,当初他学琴棋书画,可闹了不少笑话。”

    四阿哥笑道:“你的先生倒是个有意思的。”暗地里却将这人记在了心里,打算让高无庸好好去查查。

    没过一会儿,紫苏就带着琵琶过来了。

    齐布琛试了试音,便抱着琴弹了起来。她今日弹的这首曲子,名叫琵琶语。这首曲子带着哀怨忧愁,寂寥清冷,却又丝丝入耳,扣人心弦。

    琵琶语,声声诉,道不尽心中无限温婉恬静。古音响,阵阵绕,说不出人间千年愁。

    只不过前半段她还弹得好好的,后半段却跟着调子轻哼了起来。

    四阿哥哭笑不得:“你这什么坏习惯,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改?弹琴就弹琴,唱曲就唱曲。弹着琴还哼着调子,这像什么?不伦不类的。”

    齐布琛放下琴,笑着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些歌曲,调子好听,意境悠远。可配上了词,却生生地被降了几个档次。这样的歌曲,我们就只听调子,不听词。有些歌曲,调子不好听,但词却是顶好的,所以我们不听调子,只看词。妾身弹的这首曲子,就是调子好,词却不好的。”

    四阿哥想起了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经常好端端地弹着琴,莫名其妙就会跟着哼起来。你说她两句,她还会狡辩,着实可爱地紧。以前的情景,和现在的不正是一样吗?

    他忍不住有些感慨,揽她入怀,道:“又在强词夺理了。爷不和你计较,天晚了,咱们该安置了。”说罢,吻上了她的杏眸,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回门时刻

    四阿哥和齐布琛亲亲抱抱,最后还是没有做那事,相互拥抱着睡了。虽然他贪恋喜欢她的身子,但他到底不是什么色鬼,非要云雨一番才行。还有就是齐布琛还太小了,那事太过频繁对她的身体不好。

    一夜好眠。

    快到卯时的时候,齐布琛先于四阿哥醒了过来。她看了四阿哥好一会儿,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小心地拿开他轻拥着她的手,翻身下了床。

    和文和林嬷嬷已经准备好东西等在外面了。齐布琛套上挂在一边的衣服后,让那两人悄悄进来,帮她净了脸。

    她这边刚洗漱完,四阿哥也醒了:“你今儿起得挺早。”

    齐布琛想起昨天早上被他折腾地坐在床上睡着的事儿,红着脸横了他一眼:“若不是爷折腾,妾身一定早早地就起了。”

    因着她娇羞的神情和清澈的翦水秋瞳,那横过来的一眼不像是在瞪他,倒向是在他撒娇。四阿哥脸上不动声色,神色却是柔和了许多:“爷不过夸你一句,你倒好,居然怪起爷了。”

    “好……都是妾身的不是,爷可千万莫怪。”齐布琛又笑着看了他一眼,让和文她们去准备洗漱用具,自己却接过高无庸手里的朝服,走到四阿哥身边,亲自帮他穿戴起来。

    她的神情认真,动作娴熟而温柔,仿佛在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一样。等到要挂最后一样朝珠的时候,她看了看四阿哥的身子,道:“爷,稍微低一下头,妾身帮您戴朝珠。”

    四阿哥微一点头,低下了头。两人的动作间有一股说不出的亲昵。

    和文她们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了,只不过齐布琛让她们把洗漱工具留下,就打发她们下去了。她坚持在她这里,有关四阿哥的事情,都要她自己亲手去做。这是一种策略,也是一种态度。四阿哥会看到她的坚持和在意,有心思的丫鬟也会明白她的意思——她这里,不需要固宠的人。

    她用柔软的布巾帮他擦了脸,又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一下一下地帮他梳头。

    早膳依旧精致,四阿哥用了之后,直接去上朝了。

    齐布琛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带着丫鬟去了福晋的正房。

    其实清朝的时候,满人贵族的很多习惯都和汉人不同。比如在汉人家里,小妾要每日去向正房请安,伺候正房。但是在满人家里,虽然讲究嫡妻的绝对地位,小妾却并不需要去嫡妻那里日日请安。若是愿意,嫡妻可以和小妾老死不相往来。

    齐布琛虽然很想那样做,但是又不能那样做。四阿哥最是重规矩的人,她不去给那拉氏请安,他面上不会说什么,心里却会不满。还有,她毕竟已经进了四阿哥的后院,总不能一直一个人。

    等她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她扶着白苏的手走进正房,恭恭敬敬地给那拉氏行了个礼:“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那拉氏抬了抬手,微笑道:“佟妹妹快起吧。”

    齐布琛在那拉氏左下首坐下,又对李氏点了点头,浅笑道:“李姐姐来得真早。”

    李氏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原本她就容貌娇媚,此刻更是春风得意,容光焕发:“还不是弘昀和弘时,昨晚爷去看他们了,他们就兴奋了一晚,今儿早早地就把姐姐给闹醒了。”

    齐布琛低着头笑了一下,道:“二阿哥和三阿哥是爷现在唯二的儿子,爷自然是疼宠他们的。”

    那拉氏闻言,托着茶盏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全身僵硬,眼神晦暗不明。

    安嬷嬷离她最近,自然是看到了她的状况。她心中着急,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她的衣服,在她耳边小声喊了一声:“福晋……”

    那拉氏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将僵硬的表情转换成原来的端庄温和。可她的手心里,却被狠狠地掐出了一个血印子。

    弘晖……

    李氏眼中越发得意,娇笑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府里,也就弘昀和弘时了,两个孩子孤孤单单的。再者弘昀又是个身子不好的,姐姐这心思啊,可全是放在了那两个孩子身上。”

    齐布琛看了那拉氏一眼,弯了弯唇角:“李姐姐可别眼馋人,二阿哥和三阿哥好好的,最开心的还不是姐姐这个做额娘的?”

    那拉氏将茶盏轻轻地将茶盏搁在一边,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对李氏道:“佟妹妹说得对,孩子好了,开心地还不是你这个额娘?你只管放心照顾弘昀他们,有事情就和我说。”

    李氏忙起身道了声谢。

    齐布琛又弯了弯嘴角,抚了抚手上新戴上的银镶天然红珊瑚手链,对那拉氏浅笑道:“福晋,妾身刚到府里没多久,繁景院里还有些事儿没安排好,妾身要先回去了。”她不是要挑唆着李氏和她对立吗?没关系,她可以把这趟水搅得更混的。

    那拉氏点点头,道:“如此,我也不留佟妹妹了。对了,明儿是妹妹回门的日子,姐姐已经把礼单准备好了,妹妹带回去看看吧。若有欠缺的,妹妹再和姐姐说,姐姐给你补上。”

    齐布琛抬头,顿了顿后笑着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等安嬷嬷取出长长的礼单的时候,白苏上前一步,接了过来。

    李氏看着那长长的两页礼单,酸溜溜道:“佟妹妹真是好福气,瞧福晋为你准备的回门礼,多丰盛。”她隶属汉军旗,论身份比不上齐布琛。再加上她是从格格提到侧福晋的位置上,没有婚礼也没有嫁妆,更没有回门礼。

    齐布琛笑了笑不说话,和那拉氏告别了后就回去了。虽然那拉氏准备这样丰厚的礼单别有用心,可若是能让她阿玛和哥哥长脸,她也就不计较了。那拉氏也不想想,李氏和她之间是不死不休的,想要拿她这个新来的吸引李氏的注意力,坐收渔翁之利有那么容易吗?

    回到繁景院后,她吩咐林嬷嬷将所有的丫鬟都带到了大厅。等到那群丫鬟上来后,齐布琛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和雅后面的俏丽小丫鬟,立刻想到那是从三等丫鬟中提上来的画儿,现在改名叫和真。

    和真……齐布琛揉了揉额头,她怎么忘了这事儿:“和真,你的名犯了忌讳,也是我昏了头了。这样吧,你改名叫和言,以后和和雅一起负责内院里的事儿。”

    和言一听,眉开眼笑地道了谢:“多谢主子赐名,奴婢定会好好做事!”她和其他姐妹在主子以前的自怡居,虽然是三等丫鬟,却是按照一等丫鬟培养的。防得就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离开后,没人可用。如今,她早于其他人被提升,可不就是一件开心的事儿。

    齐布琛给林嬷嬷使了个眼神,林嬷嬷便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道:“从今儿起,你们都是繁景院的人。不管你们之前是在哪里的,到了这里就要认清这里的主子!要是有人敢吃里扒外,随便将院里的事情泄露出去,甚至背主危害主子,那可就别怪院里不客气!”

    林嬷嬷说完,又站到了齐布琛身后。齐布琛笑了笑,慢悠悠道:“林嬷嬷,可别把大家都吓坏了。我这院里,也没什么特别的规矩。只要你们好好做事,少出门,少和人聊天,把院子里的事儿传出去,那就没什么。和文……”

    “嗻。”和文端着一个满是荷包的端盘上前,对齐布琛行了礼后,和和雅一起将盘子里的荷包都发给了底下的人。

    拿到荷包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多谢主子赏。”

    齐布琛挥了挥手,林嬷嬷便让她们都下去了。

    等房间里没人的时候,齐布琛歪在榻上,问道:“那些人可都查清楚了?”

    林嬷嬷道:“回主子的话,都查清楚了。六个三等丫鬟中,有三个是爷旗下的包衣,身边俱有亲人在爷身边办事。剩下的三个中,有一个福晋的人,一个是李侧福晋的人,还有一个是钮钴禄格格的人。”

    齐布琛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钮钴禄氏倒是好手段,进府才多久,居然有能力往别人的院子里安人了!”

    林嬷嬷接着道:“奴婢猜测,主子院子里她能安人,想必其他院子里也有她的人。”

    齐布琛垂下眼帘道,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就怕她到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嬷嬷,接着说吧。”

    “嗻,”嬷嬷应了一声,又道,“四个粗使嬷嬷,有两个是爷底下的人,一个是福晋的,还有一个是武格格的。”

    “武氏?”齐布琛挑了挑眉,道,“罢了,嬷嬷,爷的人你放心安排,其他的那几个钉子,你给我看牢了!就让她们在院子外洒扫或修剪花草,不许她们进外院!特别是钮钴禄氏的人,有任何情况都要告诉我。”

    “嗻。”听着主子那番话,林嬷嬷等人都将钮钴禄氏看重了几分。看上去那样老实忠厚的人,要是耍起手段来,可真是令人防不胜防。林嬷嬷紧了紧神,又加了两个盯着钮钴禄氏塞进来的丫头。

    之后,齐布琛又听林嬷嬷报告了一些琐事,便让她下去了。她看完那拉氏送过来的礼单后,离午膳还有好一会儿。抱过巴图鲁和耿根玩闹了一会儿,她就带着它们一起回了空间。

    她在空间里修炼了好一会儿,又到空间的书房里挑了一本书,细细地看了一会儿。等和文来叫她,用过午膳后,她又躺在榻上看书,直到四阿哥回来。

    四阿哥一进门,就看到齐布琛躺在榻上看书。他走过去,抽走齐布琛手里的书,道:“怎么躺着看书?当心熬坏了眼睛。”

    齐布琛正看得入迷,冷不防手里的书被抽走了,正想生气呢,就看到了四阿哥。她揉了揉眼睛,起身道:“不就看会儿书吗?哪里就那么娇贵了。”

    四阿哥拉过她在榻上坐下后,看了看手里的书。只见那蓝色封面的书上写着“史记”两个大字。他翻了翻书,又将书搁在旁边,转头问道:“怎么想起看这书了?”

    齐布琛在他身边坐下,将灵力汇在指尖,替他按摩道:“院子里的事儿都差不多了。妾身得了些空,便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

    四阿哥舒服地眯起了双眼:“爷没想到你会看《史记》……其实也没什么,当年你那么下,还不是在看《三国志》?”

    齐布琛拿起书,笑道:“四爷,妾身给你念念书,可好?”

    四阿哥想起以前,小小的她摇头晃脑地给生病在床的他念书,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念吧。”

    齐布琛笑看了他一眼,翻开书页,拖着奇怪的调子开始摇头晃脑:“轩辕之时,神农氏世衰……”

    四阿哥敲了敲她的头,假意斥道:“念书就好生念着。”

    齐布琛一缩脖子,忙讨好地笑了笑,正正经经地念了起来。她的声音轻软,念起来时抑扬顿挫,极富感情。四阿哥听着她念书,渐渐入了神,因户部的事情而烦躁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两人间的相处十分温馨。四阿哥很享受这种感觉,心中对齐布琛更是亲近了几分。因着这是他留在齐布琛房里的第三晚,明晚他就要去别人那里了,所以晚上行房的时候,他很是折腾了一把。齐布琛在他身下哀哀求饶,让他心中的欲望如添了几把大火一般,越发熊熊燃烧起来。

    是夜,红浪翻滚,春意弥漫。

    第二天,四阿哥在齐布琛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后,道:“爷先去上朝。等办完了差后,去你家接你。”

    可是,等他抓紧时间处理好公务,从户部赶到佟府,在正厅里看到正和达哈苏相谈正欢的迎璋时,四阿哥的脸黑了。

 情敌相见

    情敌相见

    其实迎璋在佟家这件事儿,齐布琛还真不怎么清楚。

    回门那日,她早早地就起了床,服侍完四阿哥后,又难得地装扮了一下自己。她从衣柜中挑了一件浅粉色滚月白祥云边的旗袍,外罩一件湖蓝色琵琶襟棉坎肩,领口袖口滚着雪白色兔毛。小两把头两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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