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手却再度用力,揪着她的发向后拉去,佑熙的身体不得不向后倒下,而他的身体也随之压了过去。
“啊!”佑熙砰的一声,直直的躺在了地上,而他的手依然揪着她的发丝,好痛好痛……。
凌啸阳健壮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佑熙的身上,宽大的袍子将她玲珑的身体完全遮挡在他身下。
“放手?你在命令我吗?”凌啸阳的手撩起了佑熙的裙摆,伸了进去,满脸讥讽,他的手触摸到她肌肤的那一刻,佑熙脸色吓得苍白,惊呼道:“不……不要!”
“不要?”凌啸阳满脸怒气,低头吻住了佑熙的唇瓣,味道美极了,芬芳甘甜,让人上瘾的感觉。
佑熙挣扎,却被吻的呼吸快要停止,他霸道的舌侵进她的口中,粗暴的吻着。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抚着她温热细腻的肌肤。
坚硬抵着她的柔软,佑熙害怕的眼泛泪光,手推拒着这个狂妄而冷魅的男人,却换来了他更激烈更深入的吻,他邪恶的手扯住了她的领口,眼看着就要衣不遮体,佑熙银牙捕捉到他霸道的唇,狠狠咬下去。
‘嘶!’凌啸阳吃痛,两人口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剑眉紧皱,松开了佑熙,唇边一片血迹,佑熙用了最大的力道,竟然咬的凌啸阳唇上快掉下一块肉来。
凌啸阳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
佑熙眼中带泪,慌忙起身,跪坐着连连后退。
凌啸阳望着眼前的佑熙,咒骂着,该死的,这个贱妾,竟然敢咬他,从来没有那个女人敢这样对他,他就是天,他就是一切,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反抗他,眼前的女人是第一个。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所有人都吓得战战兢兢,生怕佑熙的触犯惹怒王爷而殃及池鱼。
“贱人,竟然敢咬我。”凌啸阳庞然的身体带着怒气站起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佑熙咬破的唇,血腥味更浓……。
佑熙惶然的望着凌啸阳,她站起身来,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娇柔的声音带着颤抖大喊道:“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权力,很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权力。”凌啸阳一甩袖子,怒喝道:“刘安,给本王好好教训教训着贱人,让她知道什么是顺从。”
“奴才遵命!”哪老奴原来叫刘安,他应答一声便向佑熙走去。
这时也有两个男仆上来,抓住了佑熙的双臂,让她无法动弹。
另外两个男仆从一边走上前来,一个人手里是一把宽宽的戒尺,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藤条。这刑罚的恶毒之处就是让人口不能言,脚不能动,让你无法开口说话,吃饭喝水,行走,犹如一个废人一般。
两个男仆用力一摁,佑熙不由跪在了地上,有人踢掉了她的鞋子,露出了她的小脚。
他们要做什么,佑熙的心忐忑而害怕,恐惧的眸子带着恨望着凌啸阳,他却给了她一个嗜血的笑容,寒意从心底升起……。
刘安呼道。“给我打。”
一声呼喝,拿着戒尺的男仆手起手落,戒尺重重的抽打在佑熙的嘴上。
身后那男人,则用藤条抽打着她的脚心。
“啊!”痛,好痛,钻心的痛,佑熙忍不住发出惨叫声,一声一声回荡在大厅,恨不得此刻就死去,结束这痛苦。
她美丽的小脸苍白而痛苦,嘴巴上鲜血直流,脚心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身体随着抽打而颤抖着,身上因为痛而冷汗直流,充斥着痛苦的眼神,望着前方一脸冷血的凌啸阳还有那些麻木不仁的妾。
痛的钻心,痛的麻木,她已经无法哭出声来,叫出声来,只是在心中低低哭泣,一辰哥,佑熙想你,一辰哥,佑熙好痛,可是佑熙好想活着,因为佑熙好想再见到你。
一辰哥……佑熙再也无法思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头软软的垂下。
鲜血满地。
“王爷,她昏过去了。”刘安拱手说。
凌啸阳阴沉着脸,满眼冷酷,大步向佑熙走了过来,高高的站在她身前,俯视着她。
伸手捏住佑熙的下颚,看着她满是鲜血的脸,狰狞而无情的道:“想活就学会顺从。”说完一甩手,喝道:“拉下去,别再这里脏了爷的地儿。”
“是!”两个男仆拖着失去知觉的佑熙,向外走去,大厅内一片死寂。
舞姬,歌姬,还有一干奴才吓得动都不敢动,凌啸阳想着佑熙那带着恨的眸光,心中一阵烦乱,挥手道:“都滚下去。”
“是!”大厅内一阵嘈杂,一干人等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
几个妾福身,也默默退下。
凌啸阳心中一阵的烦躁,黑漆的双眼望着门外的天空,夜阑,我答应你不杀她,可是我也不会让她痛快的活着。
我要让她为你的死赎罪,夜阑,你该高兴才对,夜阑,你看到了吗,害死的你的人正受着惩罚。
夜一片宁静,出了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人心惊外,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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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佑熙幽幽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在属于她的小屋里,屋子里安静的让人害怕,寂寞,孤单的想哭。
想起了在大厅被打的一幕,佑熙蜷缩着身体,心痛的呼喊着,一辰哥,佑熙还能再见到你吗,或者死了以后就会见到你了,如果死可以见到一辰哥,那么佑熙愿意死。
因为在这里活着好痛苦,那个王爷要整死佑熙,他好可怕,一辰哥……佑熙好想你……。
身心剧痛,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
因为嘴巴好痛,好痛!
脚也好痛好痛,一辰哥,你……有没有在想佑熙,佑熙好想你,好想……。
在这这深夜里,一个孤独而无助的女子心在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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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王爷宣见
这刑罚还真是折磨人,佑熙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脚也痛的无法行走。
她第一次知道,除了继父,还有比继父更恶毒的人,现代都有被施暴的现象,何况古代,一个王爷要做什么,除了皇帝谁也无法左右他把。
这具身子已经是她活下去的载体,所以她也要接受这个事实。
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思想还是自己的,她还是她,爱着一辰哥的那个糊涂鬼。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王爷的权力也是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看看府中的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佑熙想起了电视上演的古装剧,原来电视上演的一点都不假。
佑熙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有口不能言,要活着就要遵循游戏规则,要活着就要忍耐。
她,要活着!
她要再见一辰哥!
她要报仇!
报仇,为了那非人的羞辱!
……
蜷缩着身子躺在这里,又痛,又饿,又冷……却没有人愿意来问候她看她一眼。
痛……席卷着她的身体,她却用心去想念着她的一辰还有牵挂的弟弟。
很想睡,睡着了又想醒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佑熙心里点奇怪,她怎么了,她想醒来,可是却只能在梦里徘徊。
梦到一辰哥,还有弟弟,真好,或者一直睡也好,能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
佑熙昏睡着,知道第二天才被福妈发现,禀报了王爷。
为佑熙诊断完的大夫恭敬的道:“启禀王爷,病人伤势引起了发热症状,小人开几贴药就好。”
“去开!”凌啸阳挥手。
咦,谁在说话,好吵,佑熙迷糊中轻轻皱眉,想要醒来,却是徒然。
凌啸阳站在佑熙不远处,望着床上的佑熙,脸高高肿起,秀气的眉轻皱着,长长的睫毛遮着眼睑,额上是细细的汗珠。
就是这个蛇蝎美人,夺走了夜阑的生命,就是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拎着椅子赶走了前来挑衅的那些姬妾。
凌啸阳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这样狠毒和大胆。她是失势的妾,却敢放肆的不把他的几位宠妾放在眼里。
管家向他说起的时候,他有点不敢相信,归结于她的歹毒。
“一辰……。”佑熙又发出了这模糊不清的呓语。打断了凌啸阳的思绪。
一辰!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当她第一次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记住了,而此刻她又在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很不爽。
他肯定,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她心里很在乎的男人。
她!一个贱妾,只配做他的玩物,不配去惦记着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直期待他的宠幸吗,何以又惦记着一个男人,他不许。
如果,她有梦想,那么他会亲手帮她撕碎,如果她有在意的东西,那么他也会帮她毁掉,除了痛和伤心,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哼!昏迷,也不忘男人。
凌啸阳黑眸一皱,阴沉的眼光望向福妈,森冷的道:“别让她死,本王还没玩够。”
福妈低头道:“是王爷,老奴知道了。”
凌啸阳转身,大步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佑熙、福妈、和大夫!
王爷说了佑熙不能死,她就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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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的交集,无情的折磨着佑熙的身体,好像跑了三千米一样,浑身虚软。
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是古代的那间简单的屋子,佑熙轻轻的吐了口气。
真希望,一醒来是在现代,古代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醒了?喝药吧。”耳边传来了福妈的声音。
“喝药?”她是死活还有人管吗?以为就这样自生自灭了。
“嗯,喝药吧。”福妈将药端在她面前。
佑熙望着福妈,也感觉到脚和脸似乎不那么痛了。“福妈……你给我药,会不会受到惩罚?”
福妈眼中闪过什么,似乎有点不认识眼前的佑熙。“喝吧,王爷吩咐的。”
佑熙撑起身体,接过药碗。“谢谢!”说完,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喝下了哪苦苦的药汁。
因为嘴脸的伤痛,她喝的很慢,很慢!
她想快点好起来,所以药再苦,她也要喝下。
福妈接走了药碗,佑熙忍不住想,王爷为什么要管她的的死活呢?
是怕她死了,无法折磨了吧,因为他说过要让冷夜卉生不如死的。
可惜这里没有人相信她不是冷夜卉,不管她怎么解释,人家都当她是疯子或是想为自己脱罪。
福妈什么也没说,将一碗白粥放在了佑熙手中,然后转身离去。
虽然福妈愿意照顾她,可还是对她没好感,冷夜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倒底做了什么事,让大家这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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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妈似乎不怎么愿意和佑熙说话,默默的送药,默默的为她处理伤口,默默的送饭。
时间就这样也过去了半个多月,佑熙的脚也好了起来,除了嘴角边上落下一道疤痕外,别处的伤已经痊愈。
这半个月是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经历,或者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佑熙一身鹅黄色外衫,虽然旧了些可是依然无法遮住佑熙的光彩。
她站在门外,活动着腿脚,望着天空中闪耀的星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告诉自己,活着就有希望。
淡淡的月光洒在佑熙的脸上,仿若仙子般美丽,清丽脱俗的脸上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抹笑脸,她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夫人!”福妈从这小院的小门外走进来,喊了一声,也没行礼。
佑熙露出微笑,轻声道:“福妈有事吗?”
福妈皱眉瞧了一眼佑熙脸上的笑,不解,佑熙遭逢这样的事后,为何还能笑出来。
“王爷宣您去义翰楼。”
福妈的话一出,佑熙的微笑僵硬、消失……。
“可以不去吗?”佑熙有点害怕见到王爷,从心底怕。
福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佑熙。“王爷的话谁敢不听,你忘记自己受的苦了吗?”
是啊,王爷的话就是命令,违抗了王爷的命令,不死也废去半条命,她已经领教了,该学乖了不是吗?心真的很害怕,可是却不能退缩。
“我知道了。”
“走吧!”福妈微微摇头,简单说了一声,便转身向外走去。
佑熙则跟在身后,向义翰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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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门口,福妈给了佑熙一个眼神,便离开了,佑熙站在门前,犹豫、犹豫,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
这里富丽堂皇充满了威严,就是这里让她受刑,痛苦了半个多月。
大厅里一片寂静,烛台上燃烧着红色的蜡烛,佑熙望着四周忍不住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王爷……不在吗,她只好向内室走去,内室居然也是如此之大,如此的辉煌。
王爷不是应该丫环成群吗,最起码电视里是这样,可是这里一切都是哪一安静,连个人影走没有。
佑熙四处张望,如果,王爷不在,她是不是可以安然的离开。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后袭来一阵凉风,接着一条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吓了佑熙一跳。
身后人散发出的那张冰冷霸气,让佑熙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谁。
“怎么,吓到了?”凌啸阳的声音鬼魅的在佑熙耳边响起,温热而霸道的呼吸侵犯者她耳边的肌肤。
他是鬼魅么,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
“王爷……。”佑熙的后背,贴着凌啸阳结实的胸膛,身体僵直的甚至有些颤抖。
凌啸阳的手一路向上,粗鲁而带着点凶悍,覆盖在了佑熙胸前的柔软之上。 “不……不要这样!”佑熙羞窘恼怒,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小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凌啸阳哪肆意的手。
凌啸阳却阴狠的道:“看来,对你的教训还不够!”
是,不字不能说,佑熙的脸刷白,脑袋陡然清醒,不敢再去掰凌啸阳的手,无措的任由他狠狠的揉捏她的浑圆,他故意的让她痛。
凌啸阳搂着她的手臂突然用力,一把将她的身体提起来,大步的走到屋子中央的那张八仙桌。
‘砰’的一声,将佑熙面朝下,丢在了上面,不等佑熙挣扎,他高大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很重,压的她有点喘不过起来,柔软的手撑着桌面,心底涌上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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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逃跑遇险
他有力的大掌,压着她的背,另一手撕破了她的衣裤,毫无预警的进入。
痛……混着屈辱的眼泪,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他摆动着身体,毫不怜惜,她的身子趴在冰凉的桌子上,承受着暴虐的痛。
他享受着她的紧致,让他舒爽无比,更加不会顾及她的紧小,是否能容纳他的巨大。
她无声而屈辱的哭泣,他呼吸浓重,低低嘶吼,桌子在摇晃,她的心和身体一起被撕裂……痛!
……暴风雨般的缠绵后,他起身,脸上有薄薄的红潮,手松开佑熙。
佑熙用那残破的衣衫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哭泣着痛吼道:“你这个混蛋,恶魔!”。
泪眼带着屈辱和痛恨望着凌啸阳,泪珠滑落,犹如颗颗珍珠,梨花带泪的样子楚楚可怜,竟然让他心有怜惜,一定是错觉,因为她的眉眼中和夜阑是那样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