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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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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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用力握紧双手,紧绷着俊颜,厉喝道:“荒唐!我和他根本不一样。”

  “是呀。”听他这样说,予欢不再和他保持距离,冷沉地凝视着他,一步一步往他靠近。“我也很好奇,你现在的模样为什么跟他不一样呢?”站定他跟前,伸手葱白玉手抚上他的脸庞,指尖描绘着他俊美无铸的容颜,声音微微沙哑道:“从小我就一直做同一个梦,梦中的我问一个男人,经过许多年后,即使我的容貌改变了,他是否认出我来?他说,他能。同样的话句,我想告诉这个男人,即使经过许多年后,他的容颜改变了,我依然能认出他来。”

  他的身子微颤了一下,晦黯的迎视上她的眼,沉默许久,倏然地拍开她的手,转身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让他无情甩开手,予欢咬紧牙齿,强抑心中酸痛,扬起一贯的恬容,耸耸肩道:“既然你否认,那我也不逼你,不过,你劫走我,我女儿怎么办?如果她知道我又不见了,她会担心,她一担心,就会偷偷跑出去找我,上两次她都如此,还差点迷路再也回不来,我不管了,如果你执意要留我在这里,那麻烦把我女儿也一道带来。”

  如果他是墨澈,他一定不会拒绝,予欢十分笃定,在朵儿出生那天,他亲自为她以名字,她就知道。

【醉前尘:欢情篇】  第033章 母虎发威

  被劫到寂静岭数天,除了被劫那天在景云阁与他交谈过外,她一直没有再见到会主,一连几天她到景云阁报到,还有几处他平时出入的地方都找过了,仍未见到他身影,令她备感失落,也感到气愤!

  就连原先笃定他会把朵儿带来,也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莫非她失策了,过于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中午时分,予欢坐在院子里,仰头望着蓝天上漂浮着的白云,心情处于纷乱状态。他连人影都不见,纵然有很多计划也无法施展出来。

  现在她应怎么做呢?

  她托着腮,拧眉细想了一下,眼角不经意瞄到一个朝往这边来的身影,倏地站起来,“候总管。”候总管也就是候爷,他说叫总管就行了,不必叫候爷。

  “常姑娘,用过中膳没有?”候爷关切的问道。

  “没有胃口。”予欢摇头,“对了,你家主子现在在哪里?”

  “会主他……”候爷犹豫了一下,答道:“他到城里办事去了,不过,他今天应该会回来。”

  到城里办事?会不会是因为她的事呢?垂眸沉思片刻,然后有了主意,抬头对候爷说:“候爷,我能用一下你们的厨房吗?”

  “当然。”

  “那请你带路,我想自己做顿饭等你家主子回来。”自成为一位母亲后,她除了工作以外,接触厨房也多了。家里虽然有仆人,可总不及自己亲手做顿饭给家人吃来得温馨感动。

  她小时候就看到母亲为自己和哥哥们出入厨房,心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感,妈咪包的饺子,那种味道至今难忘。

  在晋王府,她与墨澈相处将近一年时间,对他的饮食爱好也略知一二,曾经,他最喜欢吃她做的脆皮蛋挞和喝她泡的龙井茶。

  “候总管,你在这岭上服侍会主有好多年了吗?”在去厨房的路上,予欢装作闲聊的无意问道。

  “大约有二年多吧。”

  “才二年多咋?”予欢侧头看了一下候总管,视线定在他嘴唇上那撇胡子。“我以为最少也有十年之久,因为据我所知,能让主人任用并信任的,一般都会很资深或对这个曾有过奉献。”

  “老夫在岭上待了二十多年了,也做了十多年管家,是小姐派老夫来服侍……”候总管似乎发现自己说多了,陡然住口,神情闪了一下,话锋转道:“对了,你用厨房来做什么?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老夫。”

  小姐?琥珀色的瞳眸闪过一抹精光,予欢不动声息的微笑道:“有你这句话,行!我需要两名男仆,两名丫鬟,还有一些铁皮。”做蛋挞需要道具,这里什么也没有,她只有重新做一个。

  “好的。”候总管也没问她用来做什么,带她来到厨房后,给她安排了两名男仆和丫鬟便离开。

  从刚才的谈话,候总管虽然说的不多,但总算让予欢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除了会主外,还有一个可以发号施令的女人。

  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将是她找出真相的关键。

  反正不急,只要她待在这里一天,她会找出答案的。

  想定后,她吩咐两名男仆按她的意思去做烤炉,而自己则和丫鬟准备做蛋挞的材料。在准备材料和揉粉搅蛋的过程中,她与丫鬟闲聊。刚好有一个丫鬟卖身到此有五年,由于这名丫鬟个性比较沉默,通过她巧妙的旁敲侧击,终于打探到重要的消息——

  原来三年前这里的主人并不是现在的会主,对方是后山崖壁那群恶狼的主人,这里的人称他为狼王。四年前狼王突然去世,这里就由狼王的女儿当家,也就是候总管所说的小姐。可不知为什么,二年多前,那位小姐在外面带回三个男人,并将寂静岭的大权交给了其中一位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现在的会主。又听说,小姐现在在闭关,会主将会在小姐出关后娶她为妻,两人永守在这里,他们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将会继承狼王的位置。

  那个丫鬟说得有些含糊,以上的都是予欢由和她的谈话中猜测和推估的,总之,这个丫鬟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了。

  莫非他想娶她为妾就是这个意思?这个只许官家放火,不给百姓点灯的家伙,如果他想另娶别的女人,除非踩着她尸体去拜堂!

  予欢愈想愈气,愈想愈愤怒,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要尽快查证据,让他无法抵赖。

  傍晚时分,予欢终于将第一份蛋挞做好,那香味诱得附近的侍卫、家仆、丫鬟口水直流。幸好她做多了几个,把多出来的分派给闻香而来的人。尔后,她又炒了两味墨澈喜欢吃的菜。

  就在这时,候总管来告诉她,会主已回来了,人正在景云阁。

  闻言,予欢喜出望外,马上回房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换上一套新衣裳,化了个淡妆,然后吩咐丫鬟端着蛋挞、茶具和饭菜跟她到景云阁。

  来到景云阁,手还未伸出去敲房门,忽见门打开,一张俊美带有丝疲惫的脸孔出现眼前。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定定地凝视着彼此,谁也没有移开视线,半晌,予欢绽开笑靥:“你回来啦,肚子饿了吧,看看,这是我专程为你下厨做的。”说完,她朝两名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把饭菜端到里面。

  “来,我们进去边吃边聊。”

  “不用了。”他凝眸盯住她,眼色很沉。

  予欢一点都没有把他难看的脸色放在眼内,挽着他手臂,硬把他高大的身形拉进去并坐下来,挥退了丫鬟,然后在托盘里拿出茶具,俐落地泡茶。

  “来,这是你最喜欢喝的上等龙井茶。”她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又拿了一只蛋挞放在他手上,“先吃一口,看看这些年来,我手艺有没有进步?”

  他冷着脸,寒声说:“我最讨厌吃甜食。”

  “甜食?”予欢一怔,随即解释道:“这是咸的,以前是我故意与你唱反调,明知道你讨厌吃甜食,专程做甜食给你,可那时你不也全都吃进肚子里吗?来,吃一口嘛,这是咸……”

  “我说了我不是墨澈!”他用力挥开她的手,蛋挞立即脱手飞了出去,掉落在地上散开。

  予欢的心脏被重重一击,说不出那种感觉,很痛、很……受伤。

  他这算是什么意思?喜欢就劫走她,不喜欢就丢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明明他就是墨澈,为什么要否认?

  难道他想娶那个小姐?然后又嫉妒她嫁给别的男人,才把她劫到这里?

  思及此,心中陡然涌起一把怒火,愤欲起身,双手在桌面一扫,随即传来‘哐啷’的声响,桌面上的菜碟等全都掉在地上,碎的碎,破的破,散的散……

  “王八蛋!你把我常予欢当什么人啦?”她双手叉腰,破口大骂:“我不是你挥之则去的小狗,把我劫上来又把我当垃圾一样扔到一边去,我都没有说什么,现在你还给脸色我看?”

  会主没想到平时看似优雅娴熟的她竟然会有如此泼辣气势,不禁一呆。

  予欢气呼呼地吼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墨澈,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把我劫上到这里来?难道就因为上次与你有过一夜情吗?我看不像吧,你身边美女多如云,不用出门也自动有人送女人上门,那需要去抢女人?是为了报复吧?可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你什么。”

  予欢的模样叫会主愣住不能说话,“我……”

  “我什么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乌龟,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听到你被欧阳克打下悬崖死了,我心也跟着死了,若不是司堂傲一直在身边照顾我,守护我,把半死的我带去冰雪山求医,我早就回去了,那会在这里任你蹂躏欺负?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跟你有完没完!”予欢把一肚子的愤怒就这样一卡车、一卡车地倾倒出来。

  “我……”他正想解释,门外此时却传来敲门声。

  “会主。”是候总管的声音。

  “什么事?”他沉声问。

  “回会主,后山悬崖有异动,似乎有人闯进来了。”

  厉眸微眯,淡淡瞥了一眼予欢,回道:“知道了,我就来。”语毕,转身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予欢怒不可抑,他又想逃避。大步跟上前,哪知他忽然回身,予欢来不及收住脚步,硬撞上他的胸膛,她揉揉撞痛的鼻子,眼眶闪着泪光。“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走。”

  “我现在没有空跟你解释。”他冷冷睨着她,看见她眼眶的泪光,他怔住了。她看起来很生气、很伤心。

  “你……”予欢气得朝他踢出脚,使出司堂傲教她的‘夺根飞腿’。

  气死她了,这些年来所修养的内敛都教他毁了,让她此时此刻看起来像个泼妇似的。

  会主侧身闪过她,“等我回来再谈。”像有心逃避似的,迅速打开门离去。

【醉前尘:欢情篇】  第034章 意外收获

  谈个屁啦!

  在景云阁等了一个晚上,他连影子都没出现。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三岁小孩童吗?回到房里,予欢越想越气,难道他想逃避,她就任由他逃吗?

  昨天帮她忙的两名丫鬟端着洗脸水进来,予欢简单的梳洗过后,坐下来问道:“昨晚后山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会主呢?”

  叫小红的丫鬟回答:“听他们说是有人闯进来,还伤了几只狼,至于会主,他是我们的主子,他的去向我们并不清楚。”

  “是什么人闯进来?有没有捉到人?”那个人很胆大,竟然闯后山。她曾在那死里逃生,后山有多危险她最清楚。会不会是司堂傲派来的人呢?

  “奴婢不清楚。”小红摇头道。

  算了,与其问她们,不如在岭里逛逛,或者可以打探到一点消息。于是,她站起来,大步跨出房门。

  “常姑娘,你去哪啊?”

  “到处逛逛,你们就不用跟来了。”有人跟在身旁,办什么事都不方便,而且还会引起其他的人注意,她最不想的就是引人注意。

  想比上次来此,这次他给足她自由,而且,这里的仆人对她很尊敬,见了她会对她点头行礼。沿路上,她听到很多声音,无非是说昨晚的事,闯进来那个人被会主捉到了,现在关在地牢里,会主正在审问。

  原来他在审犯,难怪整晚没有回来,好,她说原谅他一次。只是……地牢往哪个方向走呢?她要去看看被捉到的人是谁。

  她在花园里遇到一个园丁,问了地牢的方向后,往那个方向走去,她来到一处大花坛,这里有三条采作碎白石铺设的通道,犹豫了一下,凭着直觉,她转往左边的通道,哪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一处环境幽美,绿意郁郁的庭院,院旁是一栋三层高的楼宇,匾额上写着‘惊鸿楼’。

  如果她没有记错,昨天她打探回来的消息,狼王的女儿是叫步惊鸿,这么说,此地是狼公主的住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悄悄地愈靠愈近。

  突然,看到一抹高大身影从里面走出来,予欢定睛一看,那是一张陌生的俊颜,而这时,对方也发现了她,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神色,然后不动声色的走过来。

  “姑娘,这里闲人止步。”他的声音很低沉,似乎是刻意压低的。

  予欢没有回答,双眸滑溜溜地上下打量眼前他,他长相平凡,衣着也平凡,只是身上散发的气质却不容人忽视的,而他……给她的感觉好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这里是哪儿?”她装傻,双眼仍盯着他不放。

  “你没有看路口的石碑吗?”

  “石碑?在哪里?”她进来时压根没有见到他所说的石碑。

  “这里并不是你来的地方,请回吧!”没有回答她,直接赶人。

  “有路的地方就可以行人,我为什么不能来?”她像存心找碴似的,站着动也不动。

  “这里是未来当家主母的住所,虽然你是我们会主的贵宾,但没有他和未来当家主母的命令,外人不得进入内,否则……”他瞅着她,平板的脸上看不出神情,可听他的语气却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我不是贵宾,我可是你们主子抢劫来的,他曾在口头上答应我,任由我在岭里游逛,为的就是想让我开心,如果我开心,他就开心。如果我现在不开心,那么,他的心情同样也不会好。”她拿出会主来吓唬他。

  “是吗?”他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如果我告诉你,会主正和未来当家主母在里面增至感情,你还会进去吗?”

  “你说什么?他在里面?”予欢心脏受了重重一击,原来他是在这里,难怪刚才直觉选择往这里来。

  “那你现在还要不要往前走?”他紧瞅着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眸底却暗藏着老谋深算。

  “为什么不!”她迈开脚步,越过他,大步往里面走去。

  “等等。”他转身,反手拽着她,“你这样贸然走进去,会让他们大伤元气。”他说得暧昧极了。

  “伤元气?他……他竟敢?”予欢感觉眼眶既酸又痛,甩开他的手,就要往里冲去捉奸。

  他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她的路,予欢来不及刹住脚步,结结实实地撞到一个结实的墙,不禁痛得轻呼了一声。

  “你又想做什么?”她伸手揉揉自己被撞疼的小鼻头,怒火地瞪着他。“肉硬得像石头似的,撞得疼死我了!”

  “你在乎他?”他没有理会她在说什么,盯着她问道。

  “谁在乎他?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在乎他?”予欢一身杀气,银牙陷在红唇里,愤慨得叫她像个泼妇般的大叫。

  “那你干嘛一副丈夫出轨的表情?”

  “他本来就是我的丈夫嘛,哦,不对,是前前夫才对。”

  “你知道了?”他惊讶地问。

  “知道什么?”予欢也讶异他这样问,抬头凝视他,脑里突然想到什么,大胆地猜问:“他是墨澈,对不对?你是韩桦,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看着她的深沉眸子内有着复杂神色。

  从他的神情,瞬间解释了她心中曾存有的困惑,喜悦霎时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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