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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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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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叔!”我惊呼,吃力地托住了他的身体,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挂着泪水,我疑惑地向凤柏谷开口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凤柏谷淡然开口:“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前辈耗尽了他自身几十年的功力,真元大伤,之后明知自己功力尽失,却将全身的气力提高至极限,完全以劲气与家父对战,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前辈早已驾鹤西去。”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玉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喂给雨叔,又道:“前辈,此药可护住你的心脉,性命暂且不会有大碍,但,估计你得要静养很久一段时日了。”
  “咳咳咳……好好好,我这把老骨头,不得不服老了……咳咳咳……就算是妖精还是会老的,白骨精那绰号起得很有意思……白骨精要休息了……咳咳咳……这个是你的东西……如今白骨精也用不着了……”雨叔微微转首,将我的血凤凰放入我的手中,他脸上那发自内心的笑意在我看来却是何等的心酸,我与寻欠他的这份恩情如何以报。
  听着雨叔无力的气语,我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哽咽道:“雨叔,谢谢你,你和夜都不会有事的。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了……快进去看看岑儿……不必理会我,我在这静静地自行调息便可……咳咳咳……”雨叔挥了挥手,示意我先去看寻的情况如何。
  话虽如此,但我怎么可以让重伤的他独自一人在此,在我的坚持下,召唤了几名蝶宫的弟子,将他送回寝室休息。临了,他依然会威严地吩咐那些弟子,不得去闭关的石室打扰凤柏谷救寻。
  当我进了那石室中的闭关室,望见寻静静地躺在打坐台上,便飞奔过去。
  “夜……”
  我含着泪轻轻地唤着他,可他却毫无反应。他面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嘴唇上尚有一丝血色,真叫人怀疑他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那毒就差一分便会进入他的心脉,到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凤柏谷平静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透响整个石室,寒意透骨。
  我抹干了脸上的泪痕,对他冷声道:“你说了你可以救他的,那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出手救他。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还是要我帮你们杀人,你开口啊。” 
  “假若他的毒解了,你的命或我的命却没了,你还愿意我救他么?”他答非所问。
  我怔了怔,尔后便坚定地道:“若他死了,生无可恋,死又何惧?”
  “好!凤家人,世人称凤凰族人。唯有凤凰血才可以解血影。你我同为凤家人,要救他,不是用你的血,就是用我的血。”他挑了挑眉,淡淡地道。
  凤凰族人?
  凤凰族这三个字我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跟我确切的说我是凤凰血,我是凤凰族人,我是凤家人。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句凤家人却让我压地透不过气来。
  我不解地问:“既然我也是凤凰血,那为何我给他喂了血却依然解不了那毒。” 
  他神若泰然地应道:“倘若血影仅凭喂血就可得解,那便不是血影。” 
  没有什么事比替寻解毒来得更为我重要,我扬声道:“怎么解,我不管!我只想知道,倒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救他?” 
  “凤家人绝不许任何一个凤凰血流落在外,除非他死,否则就算他是在天涯海角,凤家人也一定会找的到他。我们此次前来是带你回族里。我说过了,要救他,那就要看你。”他以他的说话方式告知了我他的来历,他的目的。
  呵呵呵,之前的想法居然猜对了。的确,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任何人他能够解血影,因为他是凤凰族人。
  面对这样的要求我还能有什么抗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件事,首先祈祷在四川重灾地区的朋友及其家人平平安安。各位朋友们,请向重灾地区伸出您的援手,有钱捐钱,有物捐物,什么都没有的请捐血!!!愿好人一生平安!
第二件事,因为出版的事拖到现在,一直没法更新,实在很抱歉。
我想吃电脑,可是嘴太小请原谅我吧。
第三件事,现在书已经上市了,好象南方比北方还要快一些,具体怎样,目前我也不是很了解。
在墨迹轩购买本书的大大们,应该有收到书了吧,话说我还没有收到呢,我嫉妒你们呢,我买的还要等下批呢,据说那个海报超美,可惜我还没有看到,收到书的大人们记得有个反馈。谢谢了。
再做个广告,不想看的无视。
在某花的强烈要求下,执意要求店主KK拿寻爱的原配书签给某花签名,这样才有爱,该店也将会有少数<寻爱>的签名实体书,先到先得,后到的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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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花的第二部小说



114通向死亡之路

  我理了理思绪,顺了顺气,突觉有点好笑。命运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开玩笑,呵呵,我真的觉得好累。
  我注视着他,一字一顿地扬声道:“好,只要你能解了他的毒,我就跟你走。哪怕那里是刀山火海,阎罗殿,十八层地狱,我都跟你走,只要你能解了他的毒。” 
  他沉默地凝视着我,半晌,一抹绚烂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
  他坚定地步伐向寻走去,轻抬手中的剑向寻的双手划去。
  在他的剑划下之前,我便惊呼:“你要做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不经血刑何解血影。”他说完,便在寻的双手掌心各深深地划了一道剑痕。
  顿时,两股黑色的血流从寻的掌心徐徐地流出。那不是寻的血在流,而是我心间的血在流。凤柏谷只是盯着寻两掌流出的黑血并未有下一部动作,没过多久,寻的双手周围便一摊黑色血迹,印那打坐台上,衬着他的皓衣显在格外的刺目。
  “你到底准备让他流血流到什么时候,再流下去他会死的。凤柏谷,你到底是要救他还是想杀他?”我愤怒地冲着凤柏谷嘶声狂吼。
  “上去,将他扶起,按我说的做。”他终于开口了。
  我怔了怔,随即将寻扶起,我与他面相对坐。凤柏谷用剑将我的双掌也划开,顿时鲜血如柱。依他的指示我将我的双掌与寻的双掌合二为一,集中精神,运功将自己的血逼进寻的体内。右掌的伤口涌出的鲜血宛若灵泉,越涌越汹,而寻体内通过左掌反传回给我的毒血,也正一点一滴地迅速灌入我体内。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只觉身体越来越承受不住,额上的汗簌簌地不停往下滴落,身体也在不住地颤动,若不是见着寻渐渐泛红的唇色,只怕我早已倒下。
  “再坚持一会。”
  凤柏谷说话的同时,双掌已覆在我的背后,顿觉两股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我的体内,那暖暖的两股力量让我冰冷身躯渐渐的温暖起来……未久,这煎熬的两个时辰我终于挺过去了,寻的面色不再象之前那般苍白,脸色微微红润。相反,我的掌心却是一片干涸的黑色血迹,整个左手因黑色毒血的充斥而肿胀不堪。
  “他要多久才能醒过来?”我撑着虚弱的身体问正起身的凤柏谷。
  “快则一天,慢则三天。”他淡淡地道。
  “还要这么久……”我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嗯,把这个吃了。”他轻声应了一声,递了一颗褐色药丸给我。
  我怔了怔,犹豫了半晌,直到他说了一句是保我命的,我才勉强吞了它,那味道很苦,让我不禁紧蹙了眉头。凤柏谷又递给我一瓶金创药,我细心地在寻的伤口上上着药。
  忽然间,一阵悠扬的曲调响起,我转首望向笛声的来源,是凤柏谷,他正立于石室门口,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支玉笛,正轻轻地嗑在了唇边,
  他在干什么?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吹笛子?寻至今还未睁开眼,我还在半死不活中,他倒好还有心情在那吹笛子,就不能让人清静一下。我正欲开口,倏地,那笛音一转,曲调怪异连绵,仿佛正以古老的语言诉说着什么。
  “嘶嘶”,不知打来了一阵怪响,我蹙起眉头偏首看向那声音的来源,竟是一只身长约莫四五寸的巨型蜘蛛。天啦,这蜘蛛莫不是要成精了?全身呈金属色泽的红,背上有六个白色圆点,头上也有两个白色圆点。最让我觉得恶心的是那蜘蛛触角的长得像脚一样,不停地在左右挥动,若不细看,会误以为它有十只脚。那蜘蛛爬行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到了我的脚下,额上的触角晃动了几下便停止了前行,像是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看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只让人浑身冰冷。
  “凤柏谷,你在做什么?你把这种东西招来做什么?”我愠道,但身体的虚弱只显得声音低而无力。
  他抬眼扫视了我一眼,不语,继续吹他的笛子。倏地,那红色大蜘蛛迅速向我身上爬来,我尖叫着想将它挥开,身体虚弱地根本不让自己有这个机会,骤然,它对着我黑肿的手指,啊呜一口就狠狠地咬下去。
  “该死的凤柏谷,你嫌我死得不够快么?”我用力吼出来的声音却象蚊字哼。
  我意欲用右手挑走那只大蜘蛛,却在手快要接近它的那一刹,他望了我一眼,也停下了笛声,对我斥道:“不要乱动。”
  那蜘蛛的肚子不停地上下鼓动着,不可思议的是,它身上的一个白点渐渐泛黑。这时我才发现,之前我肿胀泛黑的左手上那股黑气消淡了些。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然后又合上。难道凤柏谷用笛声招这种东西来是为了给我吸毒的?对哦,貌似武侠小说里的那些武林中人都惯用这招。
  我不再有动静,安份地等这东西帮我把左手的瘀毒清理干净。
  未久,那东西直到背上的白点全变黑了,才松了口,迅速爬离现场。
  
  我以为我能等到寻醒来,可是凤柏谷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本来我坚持着要亲眼看着寻醒来,却因凤柏谷强行要求要我和他走,而让我忍无可忍。
  “我说过了,我根本就不是那个什么吟吟?你爹要发疯,我可没有发疯。你再强人所难,我既然能答应跟你回凤凰族,我依然可以反悔。”
  “我爹口中一直唤着的吟吟就是你娘,原名凤千吟,本是我凤凰族的圣女,在十七前年就应下嫁于我父亲,但她却在大婚之前诈死而私自离开凤凰族。”他的口气依然平淡。
  我彻底地怔住了,原来洛吟心 真的就是凤千吟,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原本竟然是凤武君的未婚妻。难怪凤武君那个疯子一直死命地缠着我。
  “倘若你想反悔,我也不强求。我亦能救他,也亦能杀他。”
  “你?”
  “我说过了,一切都要看你。” 
  “一切要看我?就算我和我娘长得想像,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要我再代替我娘嫁给你爹么?就算我身上流地是凤凰血,那又怎样?我是我,不是你们凤家的附属品,有权对自己的人生做选择,不是你们要我跟你们走,我就非得跟你们走!”
  “我说过了,无论你愿不愿意,凤家人绝不会让凤凰血流落在外。你可以出尔反尔,僵持不走,我也依然可以取回他的命,甚至全蝶宫人的命。”
  我再次愕然,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这个又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思量着他刚才说的话,难以相信这个人就是在客栈内和寻算是好兄弟的人。
  我轻扯出一抹冷笑,无论换作是谁,那种冷然和淡漠都会让人嘴角的笑容僵在那里。
  “汪书柏,我叫你汪书柏而不是凤柏谷。在龙门客栈里,你和他也算是患难的知己,如今他躺在这里,生命未明,你却毫不动容,你有没有把他当过你的朋友?”
  本来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但他的话让我觉得心寒。曾经的汪书呆虽然趋炎附势,让人讨厌,但他对还是夜寻欢的寻却是一等一的好,而如今这个冷漠无情没有一点血性的凤柏谷,更让人心寒。
  “凤家人没有朋友。凤家人曾经对天起誓,可救世上任何人,但却永不得救皇室中人。”他坚定而低沉的语气,在我听来却是冰凉冰凉。
  他怎么会知道寻是皇家中人?他何以什么都知道?
  “即然知道他是什么人,那你为何还要救他?”我失去理智朝他狂吼,声音依旧是那么微弱。
  他看了我一眼,却答非所问:“日使目前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依蝶宫目前仅存的实力,以我爹的性格,倘若你想蝶宫在一夜之间在整个江湖上消失,你尽可以选择不走。”
  “你……”我指着他的手无力地又垂下了,无法掩藏心中那无尽的痛楚和无奈,低声道:“劳烦你出去等我。”
  或许是眼泪流得太多了,再一次与寻分离,我竟没有再流一滴泪。望见他沉睡中俊朗的容颜,我竟能感到自己嘴角正在慢慢绽放的一丝丝笑意。
  他没事了就好。
  将那块血凤凰放进他的衣襟内收好,当初夏仲堂在弥留之际而说的话,依然清晰地映在我的脑海里,看来这块玉是能够找到凤凰族的。用剑割了他的一撮银发,我紧紧地攥在手中,又俯身在他的唇上亲亲地一印,停留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撑着身体离开。
  只要我和他都活着,就算是分在天崖两端总会有相聚的时候。只要活着,没有什么不可能。五年时间我能熬,再过个五年又何妨。凤家人不会让凤凰血流落在外,天涯海角都能追回又怎样。夏之洛的娘可以诈死逃,凤柏谷可以逃,我依然可以逃。
  凤凰族,那就试试吧。
  走出石室,决定离开的时候,却被开心和追忆绊住了。一些对我恨之入骨的人巴不得我这个瘟神快走,与两个孩子早已泣不成声的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霍无影和张木木一直在追问我为何?
  狠捏了双拳,无视于身后的哭声与追问,坚定了决心一言不发地在凤柏谷的搀扶下离开了,没有再回头。
  十七年前,凤千吟毅然转身的那一刹, 夏之洛一路哭着追喊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刻,也只有我能感受到凤千吟的无奈,因为我们都是可笑的凤家人……
  一路上的颠簸,思绪和心却还停留在蝶宫里。
  “在想什么?”凤柏谷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我的冥想。
  “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我口气不悦地淡淡回道。
  “到了。”他也不怒,淡扫我一眼,便径自下了马车。
  我平静了心情,慢慢地掀开车帘,刚欲下马车,抬眼望向眼前的景象,却怔住了,竟是陡峭的悬崖,为什么这山头我却觉得这么熟悉?
  “你带我来悬崖做什么?!” 
  他没有应我,只是伸过手很温柔地将我扶下马车。随后,他解了套绳,将那马儿赶走,却将马车反掌打坠入了崖下。我再次惊愕,这脑筋都有问题的凤家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要拉着我一起跳崖?
  “准备好了吗?我们也要跳了。”他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真得要我跳崖……
  他望向我的那双黑眸没有一丝闪烁,更没有半点动摇。
  这就是通往凤凰族人居住的道路?这分明就是死亡之路。难怪,难怪世人找寻了那么久,始终未能找到。谁愿意将自己的命赌上,若自己的命没了,要那凤凰血何用?
  沉思了半晌,我一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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