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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正点的妹婿是来接笑笑走的,神剑山庄临时有点事,必须回去处理。我才和笑笑温情默默缠绵了没多久,就要被残忍地分开了。
算了,等寻把蝶宫手头的事处理完了,我和他就准备去环球旅行,补度蜜月、蜜季、蜜年,而第一站便是那天下第一庄神剑山庄。
话说我与笑笑两人依依不舍地分离时,洒尽了梨花泪,桃花泪,梅花泪……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开心这个臭小心却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此举成了追忆之后常常用来调侃的笑柄……
话说狗是人类最忠诚的动物,但是换在将军的身上便要用另外几个字来形容:见色忘义,死咬着笑笑不放,若不是看到能克住那白骨精,立马一脚将它踢飞……
话说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除了我们这家子依依难舍之外,便是那我正点的妹婿与他的小师妹,小美女也梨花满地,数滴珠泪,顺间化入尘土,若不是怕笑笑的目光杀死人,估计两人还不知要缠绵话别至何时……
话说那小帅哥宫主衡成定力可以赛过泰山,刚娶进门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对别的男人示好,他依然纹丝不动,万年屹立永不倒,有潜力……
“话说,人都走了,我们……”寻饶有趣味地盯着泪眼婆娑的我道。
“讨厌,抢我台词!”
作者有话要说: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某花对各位大大抛媚眼,后面接下来在蝶宫都会很无聊,我写的不算是意义上的江湖,因为这是言情文,所以只会提示咱小洛的私生活,枯燥无味啊,那个一些事情也会交待清楚。
各位大大关心寻身上的毒,一定会解的,不过不那么简单啦,还有那个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块石头也会显示它的功用的。
还有下一章我可能会更番外,不知大大们对司的感兴趣还是对花清晨的感兴趣还是对我的番感兴趣?
………
才更过,却看到大大反映越来越看不懂,章节乱,我承认,是有点,后面可能还有一点,老实讲,都怪我前面伏笔太多了,有什么不明白我解释一下:
1、上一章中洛碰到了笑笑,那么这一章中自然给出了笑笑为什么来蝶宫,笑笑来参加婚礼,因为嫁给了管焰城,管焰城现在是庄主。
2、人物多?是有点多,但是还不算太乱,无非多了蝶宫的人,张木木和白骨精在本章中也解释了相互的关系。
3、把寻抓走的三个人,为什么抓他?在真相那章中已说明了,蝶宫是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寻,一派支持宫主衡成,而寻也支持衡。那么支持寻的人自然不喜欢洛,因为他们都知道寻会因为洛而想起以前的事,结局就是死,那么之前在蝶谷时拦住洛和在之前竹林的冲突,理所当然也解释清楚了。
4、洛之所以这么顺利进蝶谷,是因为白骨精放话了,他要亲自会会,本章中也给了明确的解释,三遇白骨精那两章,只不过是为了试洛而已,这样解释明白否?
5、大家关心的是寻的毒怎么解,洛的身世,和凤柏谷、凤凰族的关系,有些事该交待的,交待完了,章节到了,自然会说明。
6、四块石头我之前说过了,的确也如一些大大所说的那样。
最后,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请大大们提,之后发生的事就不用问了。
102番外 夏品妤篇
(一)
夜已很深,屋檐下那滴滴答答流下来宛若上天的清泪,晶莹而透亮,带着初春的寒冷,让人不知所措。
我停下了词诗抄写,搓了搓微凉的手,刚想熄了烛火早些歇息,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不禁轻蹙起眉,披了件外衣,开了门。
一阵夜风轻轻地从门外吹进,清新略带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
“胭脂?”我愣愣地望着门外梨花带泪的人儿,不觉地又蹙了蹙眉。
“品妤姐……” 胭脂一开口,眼泪落地更凶了。
“出了何事?进屋来说吧。”我拉了胭脂进屋,关上了门,便问:“究竟出了何事?”
“品妤姐……你救救胭脂吧……明日胭脂……便要去守玉华殿了……”胭脂啜泣着。
玉华殿?
诈听这玉华殿三个字,心中不免为胭脂多了一丝惋惜。在这云虎城内,无人不知这玉华殿三个字的含义,后宫的所有妃子挤破了头都只为在玉华殿上伺奉上一两个时辰。而今,这三个字在宫女的眼中却成了梦魇。自从两年前平远候的到来,但凡在轮值守玉华殿的宫女没有几人是能全身而退的。
玉华殿?平远候?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淡淡地道:“胭脂,对不起,还有七个月我就要出宫了。”
胭脂震惊地盯着我,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无血色,一时间忘了哭泣,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因为我拒绝了她。她变得惊慌失措,拉着我的衣袖急道:“品妤姐,倘若你不帮我,就没有人能帮我了。花贵妃她不会放过从那里面出来的任何一个女人,假如只是去伺奉王上和其他贵妃娘娘,也就罢了,但是明日在那殿内的却是平远侯啊。”
我给了她一抹淡淡的笑,低首专注地收拾起笔墨纸砚。
蓦地,胭脂扑通一声脆倒在我的脚下,痛哭流涕:“品妤姐,就当胭脂求你了。胭脂不想死啊,胭脂家中尚有位体弱多病的母亲,假如胭脂死了,母亲也活不成了。品妤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除了你,没人能从那里全身而退的。你若是帮了胭脂这次,今生今世胭脂即便是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品妤姐――”
我默默地凝视着她,无动于衷,仍是说了同样一句:“我真得只还有七个月就能出宫了。”
“品妤姐……呜呜呜……”胭脂悲鸣着,见我仍是那样冷漠,她站起了身,喃喃地道:“好!既然品妤姐是这般冷漠无情,那么,胭脂与其被折磨至死,倒不如今日便撞死在这里。”
说着,她便往那墙上猛地撞去……
胭脂没有死,撞伤了头部,自是去不了那玉华殿,替她的人,是我。连我自己也愕然,我竟应了她……
(二)
天边刚刚泛起了点点亮色,我和含烟守在殿外,静侯着殿内的召唤。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窗棂时,我和含烟便进殿开始了忙碌,伺侯好王上更衣,直至恭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玉华殿外。
胭脂怕得不是伺候王上,而是那榻上尚未起身的主。
那纱帐微微动了动,我只见着一只白净修长的大掌撑在了床沿。他终于起身了。含烟上前轻轻地撩起纱帐,他裸着身子侧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正好遮住了他的相貌。他轻轻地抬首,蓦地,却见含烟撩纱帐的动作,停下了,紧盯着纱帐内的他失了神。
两年前就早已听闻这位平远侯的美貎,虽未曾见过,但凭含烟的动作也已明了。还有大半年我就可以出宫了,这玉华殿是决计不能出差错。我整了整手中的华衣,垂着眼帘赶紧上前,欲为他更衣,也及时提醒了含烟的失态。
未料,我垂着脸,躬着身,高高地捧着衣裳,却被他推开了。
这初春的天气很寒,殿内虽点了暖炉,他却不畏寒冷的裸着身子下了榻,径直地往屏风后的温泉池走去,直到一阵水声响起,我悬着的整颗心才落回了原位,方能直起了腰。
一旁地含烟连忙贴进我身子,轻声道:“品妤姐,你有没有瞧见侯爷的相貎,好俊朗哦,从未见过这么……”
“侯爷要更衣了。”我淡淡地打断了她独自兴奋的言语,将手中的衣裳递至含烟的手中,自己则另外取了干松的丝布,静静地垂着首守在池边。
他沐浴完了,从池中站起身,一步步地迈向池边。当一双修长的腿立在我的眼前,我便拿起手中丝布退至他的身后,从那滴着水滴的长发直至他的全身一一轻轻地为他擦拭干净。
这是第一次,我终于看清了这位云虎城风云人物的容貌。单只一眼,我便垂下眼继续自己手中应做的事。直至他的全身穿戴整齐,我与含烟方恭敬地退至一旁,恭送他的离开。
岂料,他却在走了一半,便顿住了脚步,我垂着首屏着呼吸,等待着他的示意。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明朗有力。
他的步子已经立在了我的跟前,我只能看着他的一双绣纹锦靴。
我缓缓地跪下,依然是垂着首,恭敬地回应道:“回禀侯爷,奴婢姓夏名品妤。”
他没有说话,眼前的靴子也尚未移动,凭直觉他应该是在盯着我,眼光能及的地方却正好瞧见他紧握地双拳青筋暴露,我交叠相握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力道。
“姓夏?!”他的声音冰冷异寒,我的头与身子便垂地更低了。
不知跪了多久,他终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玉华殿,我方才松了紧紧交握的双手,竟发现手心里湛满汗珠,不再多想便与含烟一同起了身。
含烟一起身便对我小心翼翼地轻声道:“品妤姐,适才侯爷听到你说你姓夏的时候,他的目光好可怕,就仿佛是要吃了你一般。”
“收拾好我们就离开吧。”我微微一笑,淡淡地道。
(三)
被赶出清风别苑,回到自己的屋内,我开始整理看来不算零乱的屋子,忽然发现自己的东西真得很少,收拾来收拾去,也仅仅是一些字帖和自己的一些小抄。我不禁莞尔,停住了收拾的双手,转身走近了窗台,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窗。
夜很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滴落往花瓣上的声音。
对着窗外那轮明月,满脑子的思绪,却总是理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叹,原本只还要六个月就可以自由了,却未料到一道圣旨,如今却是在平远侯府内。
我不知我帮了胭脂后,是否算是害了我自己,这算是我这近十年来做得最无头绪的一件事了……
今晨,是我出宫的日子,比原本的预期却提前了一个月,我并未进平远侯府,而是直接上了百花堂,去伺侯一个很特别很美的女人,他叫她夏之洛,她却告诉他她姓洛。
在那里,我生平第一次多了嘴。
不看,不闻,不想,心自定!也因为这几个字,我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心如止水,人淡如菊。
这是洛姑娘送我的八个字,但一想到在那污秽的地方,一场没有任何情愫的肉欲交融,我的心已不再象曾经那般地平静了……
那道曲子叫金枝欲孽,宛转凄凉,犹如一对痴情男女之间缠绵悱恻情意,呵,洛姑娘真得很特别,但那曲子并不适合我。
再度抬首我望了望那轮明月,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但失了我自己,还知道了不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两个人的秘密。一直以来,我能够安然地在云虎城活到今天,是因为我让我自己变得眼不明耳不明,呵,可自从胭脂的事后,我却宛如打番了棋盘,将一切皆打散了,所有的事不再由自己掌握。
“呼――”,我深吐了一口气,掩了窗,回到床上。
(四)
明硩保身,这四个字离我越来越远。
因为夏这个姓,我被他选中。因为夏这个姓,我被牵连。
呵,云虎城内什么不多,催情药却是处处可见。
我趴在这修剪平整的草坪上,双手不停地抓着这些绿草,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起,额头微微湛着汗,一阵接着一阵地燥热感直蹿心间,满脑子里想得全是赤身裸体男女交合的景象,不,我不要想这些画面。
他的身影在我面前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他在盛怒中。自洛姑娘被两位银发的男子带走之后,他就变得狂燥暴怒异常,对着那些弓驽手们连骂了很多声“滚”,那些弓驽手们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退下了。
花贵妃拦住了欲离开的他,哭泣着说了好多事,还有洛姑娘的好多不是,反问他是不是被洛姑娘迷住了。
冰火两重天呵,难以忍受的骚痒燥热过后,却是袭向四肢百骸的冰寒,让我不禁打起了冷颤,趴在草上的身子不由地缩了起来,脑中那赤裸着身子的男人,渐渐地,那张脸却变成了他,因为这个想法,让我全身更觉得冰寒。
我抬起头,望着他,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扬起要挥向花贵妃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迟迟不曾挥下。呵,他长得真得很俊,含烟说的没错。
“这是我的事,与你毫无干系。倘若你再这么放肆,皇子也保不了你。”他放下了手,那一巴掌不曾挥下,冷冷对一旁早已吓傻得两位公公吼道 :“还不带你们的主子回宫?杵在那做什么?都给我滚――”
花贵妃满脸是泪,不情愿地被两位公公拉离走了。
他甩了袖也欲意离开,仿佛当我这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体内的燥热又上来了,脑海里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望见他的背影,我竟然有了不想他走的欲念,在药力的魅惑下,我不禁对他脱口而出:“不要走!”
他听到我的声音了,停下了步子,缓缓地转过身,俯视着我,一言不发,眼眸幽深。
我颤着唇,道:“不要走……”
无声代替了他的回应,我奢望了。寒意又向我袭来,我倒在草地上,蜷缩起了身子,缓缓地闭上了眼,忍受着这份煎熬,等待着生命的逝去。在我以为一切都即将逝去的时候,蓦地,身体忽然一暖,我被包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差点倒忘了,她走了,你还在。想要我救你,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他那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边,却是那样的冰冷。
他抱着我进了那屋子,毫不温柔地将我丢在了床上。
在那纱帐下,我做了我一生中最耻辱的事,我就象百花堂里的女人一样,放浪地倾尽了自己的所有……
坐在浴盆里,让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漫过肩部,麻木地望着水面不知有多久,直到“滴嗒”一声,水中溅起的一滴水花,我竟意外地发现那是自己落下的一滴泪。这是我第一次落泪,原来我也会落泪的。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不曾流过,即便是从小孤独的只剩下自己,我依然不会流泪。她们说我是个没血没泪的人,因而不知何谓痛。第一次,在百花堂里,那种仿佛将我撕裂般的痛楚却也未曾让我流泪,其实我真得很痛,我真得很想流泪,但却流不出来……
“哼,这次跟上次比起来,不再像个死人。”这是他临走前对我说的一句话,也是第二次唯一对我说的一句话。
任凭那水温渐渐的变冷变凉,我依然是麻木地端在水里,直到水面不再溅起一滴泪花……
(五)
我不知道自己在平远侯府算什么,下人?我却不伺侯任何人,也不用再做杂事粗活。侍妾?我依然还是住在下人应住的住处,依然还是穿着下人应穿的衣衫,只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我才会去那间屋子。
他常常阴晴不定,尤其是每次从玉华殿回来之后,他都会喝得酩酊大醉,那一晚,全府上上下下皆是在诚惶诚恐战战兢兢中度过。而我的屋子成了他唯一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我这个人也是他唯一发泄情绪的对象。
“若不是在床上你还有点反应,我倒以为我养了个死人。”这是他最常对我说地一句话。
渐渐地,屋子里仅剩下了一张床和我这个人。
我什么都不剩下了,唯一留给我的只有我这条命,所以我会好好地守着它。
王上驾崩了,从丧钟敲响地那一刻起,他一直都是在笑,紧抓着我的双肩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直至他笑够了,笑累了,才睡下了。
那一夜,他是第一次吻了我,混着他的泪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