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青--璇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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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青--璇之舞-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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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若是没有个万能的GPS在手,她根本找不着自己要去的地方。记得有一次搬新家,她开着车在一个小区里转,转了十来遍都没找着自己的家,到最后只能把GPS打开设定目标后总算才找着,为此还被朋友们当作笑料笑了许久。
王彪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什么东西?”
北宫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外来词,忙解释道:“我是说有没有地图或藏宝图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我们怎么找?”
王彪摇摇头,有些神秘地说道:“没有,这就要考验你们的观察能力了。”
开始任务后,司徒睿有些不解地问道:“青儿,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
“那是全球定位系统,你不会明白的。”北宫青怕他纠缠追问,冲他摆摆手,就往前头开道走去。
后边传来木森森神神叨叨的话语:“今日紫薇破军,不利西方,怕是不宜远行啊。”
“木森森,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有老子在,怕什么?”何勉之粗着嗓子吼他,把他吓得缩了缩脖子。
一路上,木森森一直紧跟在北宫青后头,亦步亦趋。北宫青起先还不在意,停到一边让他先行,结果他也停了下来站到她身后。她一抬脚,他也跟着走,北宫青火大地喝道:“木森森,你老跟着我干嘛?”
木森森神色严肃地看着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今早算过一卦,你是我的吉星,只要我今天跟着你就会逢凶化吉。”
北宫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逢凶化吉了,那我怎么办?”
正说着,木森森一个不小心踩到一处机关,只听咔嚓一声,一根打木桩子眼见着就往他脑袋上砸来,他瞪大了眼忘了反应。北宫青也听到那声响,正要转头看,结果脚下一打滑,整个身子往后仰去,正好将后面的木森森压倒在地,躲过了木桩子。谁知那木桩子撞在一棵树上后,借着发弹力又弹了回来,重重地落在北宫青的腿上,疼得她一声惊叫。
“啊!”
“青儿,你没事吧?”司徒睿从后边赶了过来,方才事发突然,他还来不及反应,那木桩就砸到了她腿上,忙把那木桩搬开,察看她的伤势。
“呜……好痛。”这一下砸得不轻,北宫青疼得挤出了眼泪。
木森森两眼放着光,一脸感激地说道:“苏兄,你果然是我的吉星啊。”
北宫青带着哭腔,颤着手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你离我远点儿。”
司徒睿看她没什么大碍,忍不住偷笑,搂过她的头,一边轻拍一边哄道:“乖,咱不哭啊,不哭。”
“好痛!堂哥,你背我。”北宫青索性跟他撒娇,赖定他了。
“好、好,我背你。”司徒睿抵不过她的撒娇,只能认命地背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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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寻宝任务
北宫青红着眼圈,恶狠狠地瞪着又靠过来的木森森,厉声威胁道:“你离我远点儿,不许靠近我十步以内。”木森森被她吃人的眼神吓到,乖乖地往后退了几步。
独孤谋一直走在最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方才见她躲过了那木桩以为没事,谁想那木桩竟反弹回来,他想出手时已经晚了一步,右手紧紧地握了握剑身,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的生死?
五人一直在林中瞎转悠,没个目的地,途中倒是又遇上一两个陷阱,都让他们轻易躲过去,再没其他特别的事情发生。北宫青直觉一直这样走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召集了其他人,一起商量。
“咱们这么瞎找也不是办法,你们有谁比较熟悉这里的地形?”
“我以前在这片林子里打过猎,对这里比较熟悉些,但是这些机关陷阱都是新布置的,我就不清楚了。”何勉之是个粗人,虽霸道了些,但人倒是憨厚,没什么心眼。
北宫青凝思想了想,说道:“你把林子的布局大概画一下,我们分析一下可能藏宝的地点。”
何勉之应了一声,从边上找了根枯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边画边解释道:“林子的东面是我们进来的地方,西面是一条河,北面过去是一座山,而南面这边出林子后就到一个小镇。”
北宫青见他画得歪歪扭扭的,还真是考验人的眼力,接过他手里的枝条,又重新画了一幅一目了然的地形图,让其余四人都忍不住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她。
她自动忽略他们的目光,继续问道:“那林子里面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何勉之想了想,说道:“这林子里有几座孤坟,几间茅屋,还有一口百年的枯井。”
“枯井?在哪个方位?”她直觉以一个侍卫统领的思维,决不会随随便便地埋藏宝盒,定会将它们埋在林中几处特别的地方,那么这口枯井毫无疑问是最佳的藏宝点。
何勉之有些不解她为何询问这个,但还是回答道:“西北方向。”
北宫青沉思着点点头,用树枝在西北方向标上一口枯井,说道:“我敢断定那口枯井里一定藏有宝盒,但那里肯定机关重重,不好过关。那几座孤坟在什么方位?”
“就离我们这里不远,在东北角方向。”何勉之也学着她在东北角画了几个坟的图案。
北宫青凝神思索了下,心下已有了头绪,现在只待进一步确定,转头问木森森道:“对了,刚才撞伤我的那根木桩是从哪个方位撞过来的?”
木森森心有余悸地摸摸头,说道:“是东北方向,差点撞到我脑袋。”
北宫青甩了个响指,两眼迸发出亮光,信心十足地说道:“这就对了,我们往那个方向走。那里一定有宝盒,而且机关最少。”
司徒睿有些怀疑地问道:“你确定?”
“相信我没错。”北宫青自信地扬了扬头,自动自觉地爬上他的背。司徒睿郁闷地苦着脸,刚才看她那么利索地跳下他的背,明明脚没事,还非得赖上他让他背着走。不过;刚才看她冷静地分析地形判断形势的表情,身上隐隐透着运筹帷幄的将帅气质,他不知不觉地有些着迷。谁让他是她的堂哥呢,只能认命地任她驱使。
在何勉之的引路下,他们很快找到了那片坟地,五座孤坟成合围之势而建,碑上都没有留名,只写着“英魂千古”四个字,让人有一种肃然起敬之感。想来掩埋在这里的定是些烈士忠魂,怕是死的时候十分惨烈,连尸首谁是谁都分不清了,才没有留名,当然这只是北宫青的猜测。
司徒睿看着这些坟,忍不住问道:“这里一共有五座坟,你不会是想一个一个把它挖开吧?”
北宫青毫不客气地敲了他一记响头,嗔道:“笨,谁要你挖坟了?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五座坟是成合围之势而建,若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路过这里,必定会绕着五座坟的外围而行,决不会从它们中间穿过。如果我所料不错,其中一个宝盒必定埋在五座坟的中间位置。你们从这里走五到七步路,然后开始挖。”
何勉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五到七步路,而不是再进去些?”
北宫青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傻呀,这么晦气的地方,谁敢靠那么近?他就不怕冤鬼缠身做噩梦啊?”
木森森一听到鬼,立即神神叨叨地双手合十,念道:“天灵灵地灵灵,鬼神莫怪,鬼神莫怪。”
何勉之听她说自己傻,心里有些不爽,气哼哼地说道:“我去挖,看你说的准不准。”
何勉之掏出随手佩带的一把匕首开始在那附近捣鼓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兴奋地大叫道:“我挖到了,我挖到了!”
“等一下,不要碰!”北宫青见他就要动手去搬那宝盒,连忙喝止他。
“又怎么了?”何勉之不解地回头看她,不过心里已经对她越来越服气。
“你先退后。”北宫青从司徒睿的背上跳了下来,转头瞄了眼站在一旁抱着剑看戏的独孤谋,扯出一抹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独孤兄,能否借你的剑一用?”
独孤谋抬眼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也不答话,将手中的剑用力一掷,狠狠地插入宝盒所在的土中。只听得嗖嗖嗖的声响,十几支箭从四下里一齐朝那宝盒方向射了来,看得何勉之两眼发直,庆幸地拍拍胸。
“苏青,你太神了!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机关?”
北宫青赞赏地看了独孤谋一眼,这人果然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用意,转头回道:“你也不想想,咱们这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如果就这么轻易让我们得了宝盒,那就称不上是考验了。”其实她心里也不确定,只是觉得一路上过来太过顺利,不由地多留了个心眼儿。
司徒睿也忍不住赞道:“青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都跟你说了,我不止有小聪明,还是有大智慧的。”北宫青得意地扬了扬眉,绕到他身后,一跃又跳上了他的背,她可不想自己走回去。
“你就吹吧。”司徒睿也不跟她计较,继续认命地当苦力。
独孤谋拔回宝剑,意味深长地望向北宫青的身影,她果然聪明,连他也是在她提醒后才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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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军事训练
等他们一组回到营地,其他组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宝盒,而且毫无伤亡,大大地出乎王彪的意料,不由地对他们五人另眼相待。
等其他组的人回来,已经是两三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北宫青五人早已梳洗清爽,用过晚饭。看着其他组的人大伤小伤地挂着彩,北宫青同情不已。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哪里是训练,分明是实战演习,这王府的侍卫还真不是好当的,随时都会豁出命去。
次日卯时,北宫青还在睡梦中,就被司徒睿从被窝里拽了起来。依着史副将的严厉治军手段,今天他们若是再出操迟到,恐怕真的要刑罚加倍,跑断腿也达不了标。
北宫青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又睡在了独孤谋的铺位上,心里一阵纳闷。
列队在二十几万人的队伍中间,一种气壮山河的豪迈之情油然而生。
嘹亮的号角,整齐划一的动作,亮锃锃的铠甲,响彻天地的喊杀声,身处其间,深深地感受到作为军人的荣耀和豪迈。
尽管所有人都预想到自己可能哪一天就埋尸荒野、白骨成山,可是身为军人有着自己的铮铮傲骨,有血性、有激情,向往痛快淋漓的战场,他们不怕牺牲流血,只怕仗打得不痛快。
练习基本的刺、杀动作是每天出操的主要内容,接着就是五公里的越野跑,然后才是早餐时间。
一到饭点,个个士兵如狼似虎一般地抢食,毫无礼让之仪。不熟悉规矩的北宫青和司徒睿两人被远远地挤到了外围,他们还以为早餐也和午餐、晚餐一样每人定量分配食物。谁知这变态的规矩竟然是史副将定下的,说是在军营里提倡强者为王,谁强大就能多食,没本事的只有在后头饿肚子的份,所以每逢早餐时间总会出现很多流血事件,史副将常常对此充耳不闻。
北宫青心里直喊变态,这什么将军,竟然定下这么恶毒的规矩。她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跟一群大男人抢食?岂不是以后每天的早餐,她餐餐都要挨饿?
不行,她必须另想法子不可。
饿了一早上,进行了一系列的军事训练,北宫青已经累得快趴下了,这当兵真不是人人都能干的。可怜她为了见救命恩人一面,跑到这里来受尽磨难,她怎么这么命苦啊……
终于到了午饭时间,可以吃个饱,一领到由三个馒头、一只鸡腿、一盘青菜、一碗清汤组成的午餐,北宫青也顾不上形象了,更何况她现在顶着个可笑的猪头,哪里还有形象可言?如狼似虎地埋头猛吃,完全融入到周围的其他士兵中。
旁边的司徒睿半叼着一个馒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到底还是不是女孩子?
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独孤谋,人家一个大男人还比她吃相斯文些,她这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司徒睿面带忧色地摇摇头,真是替她操心。
突然一只手伸到他盘中,将他还未动过的鸡腿给抢了去,他赶紧回神去抢。
“这是我的鸡腿。”
北宫青大大地咬了一口,得意地挥了挥残留的鸡腿,口齿含糊地说道:“上面已经沾了我的口水,你不会是想吃我的口水吧?”
司徒睿咽了口口水,亏她说得出口,也不怕恶心到人,甩手道:“真恶心,算了算了,算我吃亏,赏你了。”
看她眼睛贼溜溜地盯向他盘中的另外两只馒头,司徒睿忙激灵地将它们护在身前,喝道:“其他的,你休想了!我还没吃呢。”
“吝啬鬼。”北宫青鄙视地白了他一眼,埋头专心地啃鸡腿,对面的独孤谋忽然向她飘来一抹异样的目光,唇畔隐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
下午的科目是骑射练习,看着眼前这匹带些杂毛的黑色高头大马,北宫青脚下忍不住就有些发。颤,小时候老爸带她去蒙古包骑马,结果马儿突然发癫,将她从马上甩了下来,自此以后她对马心里有了阴影,再也不敢接近半分。
“苏青,上马!”那头侍卫统领王彪发声催促。
北宫青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已经上了马,就差她一个了。她挪步走上前,小心地摸了摸马肚子,小声嘀咕道:“马儿啊,你今天可千万不能发脾气,咱们不争第一,慢慢跑就行,回头我给你好吃的。”
王彪看她磨磨蹭蹭地不上马,又催促道:“苏青,瞎磨蹭什么?还不快上马,让所有人都等你吗?”
何勉之在一旁听到她对马儿的嘀咕声,笑着起哄道:“苏青,你不会是不敢骑马吧?”
“哈哈哈……”其他侍卫营的人也跟着轰然大笑,在他们看来骑马应当是家常便饭之事,否则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侍卫。
“谁说我不敢骑?我先跟马儿交流一下感情罢了。”北宫青不想遭人鄙视,硬充着脸上马,可是那马身实在太高,都高出她一个头,她几乎是抱着马背爬上去的,狼狈的模样引得其他侍卫又是一阵哄笑。
北宫青憋着气横了他们一眼,坐稳了身姿,立腰挺胸,把下巴扬得高高的。
会骑马了不起了吗?我也会。
北宫青双手紧紧地拽着马缰,手心冒着汗,如坐针毡。一个人要克服心理障碍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有过童年阴影。
王彪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策马飞跑了出去,马蹄如雷,声势浩大。
“啊——”
座下的马因着好胜的心理,见其他马都狂奔了出去,也跟着撒蹄狂奔,吓得马上的北宫青死拽着马缰尖声大叫,身子左右摇晃,摇摇欲坠。
妈呀,她还不想死,不想玩命啊……
“青儿,放松点,不会有事的。”司徒睿策马到她身边,好笑地看着她惊恐的面容,本来就已经够丑了,现在面目更加狰狞。
“你当然不会有事,你又不是当事人。”北宫青恨恨地瞥他一眼,就会幸灾乐祸。
司徒睿轻咳了一声,努力克制自己不笑出声,建议道:“你的脚不能夹得那么紧,马儿不舒服是会发癫的。”
他说的似乎有理,北宫青也不是听不进劝的人,立即照着他的话做,果然座下的黑马跑得稍微稳了些。依着同样的道理,她手上的缰绳也放松了些,黑马越跑越稳,她紧绷的心也跟着慢慢松弛下来。
“我会骑马了,我会骑马了耶!”北宫青开心地大叫,有点小小的成就感。
司徒睿狡黠地弯眼一笑,突然挥鞭抽在她的马屁股上,北宫青一个急速后仰,就被座下的黑马驼着往前狂奔。
“啊——司徒睿,你死定了!——啊——救命啊——”
远远地,司徒睿还能听到她时而尖声大叫,时而咒骂他的声音,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这个堂妹真是太有趣了!
半个时辰跑下来,北宫青不仅没有被黑马甩下,反而越骑越顺,找对了感觉。虽说是跑了最后一名,她还是掩不住嘴地偷乐,她终于克服了心理障碍,从此以后她也是马上英雌了。
驰骋在马背上,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一种笑傲天下的壮志豪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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