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你一直守着吗?”玉雅是问了话道。司马锦听着这话后,却是看着玉雅。问道:“前一世是怎么样的?雅儿能讲一讲吗?我瞧得出来,雅儿很怀念那些日子吧?”
司马锦说这话时,神色挺平静的,就是带着一些好奇心。
倒是玉雅听着司马锦这般问后,她是点了一下头。道:“只是,若与元锦讲,那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元锦会信吗?”
“信,我自然信。”司马锦相信,他自己能分辨,这话里哪些真,哪真假。
玉雅听着司马锦这般说后,也是开始讲了起来。当然,更不如说,是回忆起来。她慢慢的说道:“爹娘是先生,我还有一个哥哥。家里的人,都很宠我,因为,我最爹娘最小的孩子。”
说到了这里时,玉雅的眼中都是回忆,道:“可是,我却是不孝顺的,当年,我为了想追求理想,想追求自己的未来。没有选择爹娘给安排的道路,我去了外地念书。我家是北方的,我却跑到了南方去念书。”
“后来,我在大学里……就是很有名的学院里念书时,发生了意外的事故……”说到了这里时,玉雅是眼中有些悔恨。当然,这个意外的事情,便是她穿越了。
“然后,我前一世的人生,便是在短暂中,没来得尽了孝心时,已经走完了。”玉雅说着这话后,已经是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雅儿前一世是一名秀才吗?”司马锦是问了此话道。毕竟,若是在这个时代,去了外地求学。那等千里之行的名书院,一般还是供给了秀才念的。若是童生,自然是在本地的官学,或是私学,又或是家里自己请的先生。
“那是跟这儿不一样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可以一样读书,可以一样做官。所以,那里的读书人很多。”玉雅是解释了此话道:“至于功名的话,也是不一样的。读书人多了,所以,并没有功名。只是分了幼儿学堂,在三岁左右进学。小学堂,进学年纪是六岁。初中学堂,进学的年纪是十二岁。高中学堂,进学的年纪是十五岁。大学学堂,进学的年纪是十八岁……”
“雅儿,前世的人生,是一个学生,还在求学吗?”司马锦是问了此话道。玉雅是点了点头,回道:“那会儿,正是努力学习,总想学好那些知识……”
“雅儿,前世可曾订亲……”司马锦望着玉雅,还是问了此话道。玉雅摇了摇头,回道:“未曾,前世的朝廷规定,女子未满二十是不可以谈论婚事的……”
听着这话后,司马锦倒是眼中有些笑意了。这时候,玉雅是反映了过来,然后,她是望着司马锦,道:“你……你不会就是想问……”说着这话后,玉雅还用手指着司马锦,眼中有些恼意。
可最后,玉雅还是放下了手。她只是突然起了身,道:“我出去走走,元锦,你随意吧……”话落后,玉雅是一脚踏下了床榻。这时候,玉雅的心情,越发的不好了。她瞧着司马锦,也不是顺眼了起来。
毕竟,司马锦这一世的妻妻妾妾,还少了吗?
曾经的一切,过去了,便是过去了。玉雅自然不会是追究之人。可司马锦居然想追究了她的前一世,玉雅觉得瞬间,心中特别不舒服了。然后,她突然想,她这一辈子,求的什么?
她突然想一个人,在没有司马锦的地方,然后,过她自己的日子。
这一回,玉雅不想再多说任何话。
可司马锦瞧着玉雅的模样,却是突然的拉住的她的手,道:“雅儿……我,我只是……”只是嫉妒罢了。这几字,司马锦没有讲出来。因为,玉雅是抓住了司马锦的手,然后,扳开了他的手,边道:“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
玉雅觉得,她的秘密已经说了出来。
解秘之后,她是清松了。可她和司马锦之间的那种,客气里唯持起来的“信任”已经是荡然无存了。玉雅觉得,她应该好好的想一想,她是不是疯了,若不然,她何苦把前一世的事情,也是一一讲了出来。
“雅儿,你的眼神告诉我,我若真是松开了手,我便是傻子。”司马锦是说了此话后,还是双手搂住了玉雅的肩膀,道:“雅儿,咱们是夫妻,你若真是不高兴,有话便与我讲。这一辈子,你总得陪着我……”
两人走在了一起,已经风风雨雨十几年了。这十几年里,司马锦觉得他已经把面前这一个女人,放在了心里。所以,只有在意了,才会嫉妒。他问了那些话,只是因为,他在意面前的女人,一直刻意隐瞒的前世。
前世今生,前世没有他的痕迹。那么,今生他二人,注定得纠缠在一起的。
“你不信任我……何况,我讲了话,告诉你这些,是我信任你罢了……”玉雅被司马锦搂着,她讲出了,她之所以感觉到了失望了的地方。
前一世的一切,玉雅曾经一直隐瞒,只是因为不信任罢了。而她愿意告诉司马锦,只是因为她觉得,司马锦会是一个信任她的人。这一种信任,才是让玉雅把她身正的来历讲了出来的原因。
可司马锦听后的态度,只是让玉雅觉得,她白瞎了眼珠子。
玉雅忍不住心里想,也许他们是思维不在同一个角度,便是想法和做法,亦是不在同一个角度吧?
“这不是信任与否。”司马锦肯定的回了此话道。玉雅听后,却是抬头问道:“那是什么?”
玉雅想寻得一个答案,一个司马锦觉得她一辈子,理所应当的依附于他的答案。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总是感性多于理性。可同样的,她亦想知道,她在司马锦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玉雅突然觉得,她心中有了疯狂的求知欲。
“你是我的妻,你是我的妻。这一辈子,或是百年后,咱们都得在一起。”司马锦说了此话后,更是看着玉雅,肯定的回道:“便是百年之后,咱们血脉也还会传承下去。由咱们的儿子,孙子……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咱们注定是纠缠在一起的。这是命注定的,天注定的……”
“可唯独……不是人自己愿意的,对吗?”玉雅说了此话后,望着司马锦,道:“所以,元锦当年才会视秀哥儿如无物,对吗?秀哥儿三岁,元锦亦是懒得取个名字,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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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女人就算是嘴里说,不在意当年怎么样,怎么样?其实,那都是骗人。当然,可能骗自己,也可能骗别人。事实上,有不在意的吗?肯定答案是没有。
这不,玉雅还是问了出来,这等在她心中一直就存在的刺啊。只不过,能忍到了现在才爆发,也算是够久了。久到了玉雅都以为,她对曾经的一切,已经不在意了。可事实上,玉雅在问出了后,反而是发现了,她其实非常在意的。
“雅儿,很在意这些事情吗?”司马锦望着玉雅,认真的问道。玉雅突然是笑了起来,然后,她望着司马锦同样很认真的回道:“我是一个女人……”说着这话时,玉雅亦是伸了手,指着她自己。
玉雅是再道:“我能不在意,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吗?”
“元锦,你告诉我,一个女人会不在意她的孩子吗?”玉雅不知道旁人,可她是在乎的。所以,她道:“当年秀哥儿得了天花,那时候,我想我可能会没命的。可我不在意,因为,那时候我没有求生的欲望。是秀哥儿……是秀哥儿给了活下去的意志。所以,在那一场生死的较量里,我才会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若不然……若不然,我亦是不知道,我会不会一辈子都是那般的活着,活得如行尸走肉般。”玉雅想一想曾经的那些日子,她就是心生了无尽的害怕。
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些话,他许久没有回答。只是待玉雅说完话,是在那里嘤嘤哭了起来后。方是叹道:“雅儿,那些都是过去了。过去了,我亦不想多提。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便是回你实话。”
司马锦不削于说了假话。所以,他望着玉雅,道:“雅儿。当年如何?我心中已经望的差不多了。毕竟,我之一生,最初是寿宁侯爷,然后,是圣上的臣子。当年的一切。关乎的事事非非。我只想说,我无愧于心。”
“至于雅儿……当年你救了我,我一直记在了心上。只是阴差阳错里,我把当年的你,认成了宁真。一切只能说是命运的注定,有时候。人不得不认命。”司马锦说了此话时,玉雅是抬了头,望着司马锦。
她突然似乎醒悟了什么。
司马锦是继续的说道:“我这一辈子。亦然曾经有过在意之人。这些是事实,我无需要否认。但是,雅儿,我能肯定的告诉你。若说原来的你……是让我信任之人。那么,当我向你要求陪葬之时,已然把你放在了心上。”
“若不然,我何苦想百年之后,亦拉你同行?若是我之讨厌之人,我之憎恶之人,怕是连那等面。我都未必想见的。”司马锦说这话时,很认真的望着玉雅。玉雅这时候,亦然停住了哭声,她是望着司马锦。
在听了这一翻的话后,玉雅突然抽出了帕子,不住的擦了眼睛。这时候,司马锦伸了手,拿住了玉雅的帕子,然后,他是仔细的为玉雅擦了脸,边道:“咱们已经开始老了,一辈子总会过去的。不管往后是多长的岁月,雅儿,我会陪你的。你亦然陪着我吧。”
这算是承诺,玉雅觉得听到了此话,一切的原来,都不重要了。毕竟,就像是司马锦说的,曾经……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不会追回来。而她……她心中亦然是在意司马锦的。若不然,她不会这般失态的。
“我是不是老了,就变丑了。”玉雅突然问了此话,然后,她道:“我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那般激动,情绪一下子就像是决口的洪流一般,停也停不下来。”
听着玉雅这话后,司马锦是摇了摇头,道:“变丑了,或是变老了,都不重要。我年纪比雅儿大,我等的子嗣已经长大了。咱们变丑了,变老了,是人之常态。四时花开,春生冬藏,谁也躲不掉的。”
说着这话后,司马锦是搂住了玉雅,然后,还是轻的搂紧了一下她。
“咱们往后,好好过日子吧。你不是说,想去看一看大江南北的美景吗?等萱姐儿出嫁,等晴儿出嫁,等和哥儿娶妻后。咱们就离开京城,去看一看你一直想看的天下各处美景,如何?”司马锦是许下这等美好的前景。
不知道为何?
玉雅是听后,眼前浮现了美好的一切。她是嗯了一声,道:“好,咱们是说好了。到时候,便是去看了这等美景。总要瞧一瞧,天下最美的景色。也不惘然这一世的生命。”
玉雅和司马锦是说开了,二人解除了心底的那一个结。
可这时候,曹化节公公的心情,却是不一般的难过啊。
倒是在曹化节公公是计清楚了结果后,弘文帝司马稷倒是突然叹息了一声,道:“是朕让母后空欢喜了一场啊……”司马稷倒没有怪曹化节公公。事实上,这天下之在,要真是查了几十年前的事情,岂是那般容易的。
曹化节公公是否尽了力,弘文帝司马稷还是心中有数的。不管如何?曹化节公公便是功劳没有,苦劳还是有些的。所以,弘文帝是道:“这事情,朕心中有数了。曹大伴,你和下面的人办差,虽然没办成。可朕还是领了你等的忠心。”
这话一出后,曹化节公公是喜从天降的松了一口气。可待曹化节公公气没松完,就听见了弘文帝司马稷是再道:“只是……”
这二字一出后,曹化节公公是提了心思来。这时候,弘文帝司马稷是道:“曹大伴,你等苦劳也罢了。那奖赏是没有半分。而且,朕想提醒了曹大伴,你等办妥当了的差事,朕记了心上。你等没办妥当的差事,朕亦然会记在心。”
“待你等年底之时,朕总会也给你等过一个年终的盘算。是应该赏,还是应该罚,总得圈一个大数来。”在弘文帝司马稷看来,他不求求事事都能完美。可这若是事情,全交待出去了,办成的少了数,这是百分比太多了。那就说明,东厂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得修理了。
同样的,若只是少些数,没完成了。大部分还是办的妥贴,那么,弘文帝司马稷也不是不能枉开一面的。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偶尔里能接受的。
曹化节公公听着弘文帝司马稷这话后,那自然是恭敬的应下了。
对于此,弘文帝司马稷虽然是下了结论,可他还得去了畅春园,得给父皇和母后那里一个交待。等着弘文帝司马稷到了畅春园是请安时,已经是过了一个时辰后了。
见着次子来了,玉雅和司马锦自然是在畅春园的正殿里,见了儿子。弘文帝司马稷在行了礼后,还是瞧见了他娘的眼睛有些红了。肿未曾见,可还是瞧得出来,这必然是过了。还是哭得狠了,这是一下子瞧出来,藏都是藏不住啊。
“儿子做事失了妥当,是让母后空欢喜一场。”弘文帝司马稷说了此话后,还是对着玉雅再一次是跪了一下来,那是恭敬道:“儿子不孝,累得母后伤心。”
次子司马稷的这等态度,是把玉雅吓了一个大跳,她忙是起身,搀扶住了次子司马稷,道:“稷哥儿,快起来。这……这不怪你,你是好意。”
“稷哥儿,起来吧。这幸好是殿内没外人,若不然,你这等态度,让旁人瞧见了,如何不想歪了?”旁边的司马锦也是说了此话道。这时候,弘文帝司马稷倒没有拒绝,是起了身。
虽然,对与爹娘而言,他是一个儿子。可到底,弘文帝司马稷更是一位帝王,他这般的态度,也是心中有愧罢了。
“母后,儿子会让下面的人办妥。母后,您放心便是,儿子必然不会让您是成了空欢喜的。这事情,儿子是管定了……”弘文帝司马稷帮事,没有半途而废的。所以,他必然是管到了底。
只是,玉雅听着这话后,却是不知道了应该说啥。她只是忙道:“别……稷哥儿,我心里挺平静的。那等身世,你不必再费心,让下面的人是卖力去查了。”
“……”这会儿,听着他娘的口气,弘文帝司马稷倒是瞧了出来,似乎有什么隐情。这时候,司马锦是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事情为父和你娘都清楚了,稷哥儿,你是帝王,按说你也当知道了详情。不过,这中间嘛,有些匪夷所思……”
司马锦是斟酌了一下话,然后,才是再道:“这么说吧,当年你娘的父母,你的外祖一家,是故意遗弃了你娘,害她险些丧命。所以,你娘既不想追回了曾经故意遗弃她的亲人。也不想再打扰了那些人的生活。”
“对于你外祖一家人,为父也是弄了清楚。你娘因为孝道,已经不打算追究了。稷哥儿,你亦是不必再追究了。一切就让它随风逝了吧。”司马锦最后是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499 信
弘文帝司马稷是听着他爹这话后,还是望了他爹两眼。然后,他是沉默了一下后,道:“既然父皇母后心意已定,儿子自然无二话。”在司马稷看来,他娘后来在杨府的日子,他自然是清楚着。
可在杨府之前的日子,现下听他爹这般说了后,一些重要的地方便是不提。司马稷这位帝王也是能猜测了一二。既然不是什么好事,那便是不提吧。为人子女,何苦去揭开了亲娘的伤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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