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养儿攻略- 第19部分

　　　　沈伊人嘛，她是不意着借腹生子。

　　　　可问题就于，寿宁侯司马锦没给了元景园沈伊人，一个巧合机会？

　048　生辰

　　　　48生辰

　　　　六月天，酷热如火。

　　　　玉雅和丁兰一道，屋里拿着绣线，对着描好观音肖像，一针一线仔细绣了起来。肖像大，绣架也大。二人是一东一西，分隔着两头绣着。

　　　　“丁兰姐姐，你夫人跟前，怕是有许多年了吧？”玉雅边绣着观音肖像裙襟，边是打探起话道。丁兰抬头看了一眼玉雅，随后，又是低了头，回道：“嗯，许多年了。”

　　　　“我从小就夫人身边侍候。是夫人心善，把我从三等丫环，提到了一等大丫环。”丁兰似乎没有防备，但是，话里也没多透露什么。讲出来事情，也不过是府内人都大概知道东西。

　　　　玉雅见着丁兰态度后，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再多话，二人又是忙碌起来。直到忙活到了晌午时，玉雅停了针线，道：“天热，秀哥儿晌午，要歇会儿午觉。丁兰姐姐，你看我回梧桐园一趟，剩下部分，下午接着再绣，成吗？”

　　　　丁兰听着玉雅话后，倒没有反对，应了她话。

　　　　只是，玉雅离开后，丁兰手挽着线，又是接着默默绣了起来。

　　　　玉雅回了梧桐园时，发现儿子司马秀，早院门口望个不停。那小脑袋瓜子，是不时瞧着玉雅要通过小道。

　　　　待见到玉雅身影时，司马秀很高兴，那是直奔了上去。等小跑到玉雅跟前后，才是停了步子，笑道：“姨娘，你回来了。”

　　　　“嗯，姨娘回来了。”玉雅回了话，边还是抽了帕子，给儿子司马秀擦了额头汗；边是问道：“天热，秀哥儿怎么不待了屋里。也不怕过了暑气，让姨娘担心。”

　　　　“秀，想早点见到姨娘嘛。”司马秀挺委屈样子，两只大大眼睛，还是汪汪望着玉雅。他声音，也是挺失落样子。

　　　　玉雅拉起了儿子小肥手，然后，玉雅感受到了儿子司马秀手心里，积赞了不少汗水。玉雅一边心疼儿子，一边又是为儿子关心高兴。

　　　　“好了，姨娘也想秀哥儿。咱们先进屋里。”玉雅拉起儿子司马秀手，母子二人是进了屋内。走了母子二人后面高福儿和小顺儿，是跟着进了院内，顺道关上了梧桐园院门。

　　　　等玉雅进了屋内后，发现桌上摆着好几盘吃食。有荤有素，有冷有热，八个盘子菜色，真是诱人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玉雅问了屋内白婶子。毕竟，白婶子是管着梧桐园大大小小，里里外外嘛。再加上，白婶子儿子小顺儿，又是跟了司马秀身边作了伴当。玉雅自然是信任白婶子。

　　　　白婶子没来得及回话，玉雅身边司马秀是抬头，道：“是我请姐姐帮忙，向厨房要吃食。”

　　　　司马秀抬头，满脸等着玉雅“求表扬”小姿态。

　　　　玉雅却是愣了好一下后，问道：“秀哥儿，为什么？”

　　　　“玉雅姑娘，今个儿，六月六。”见着玉雅没有想起来缘由，白婶子是好心提醒了话道。

　　　　“六月六……”玉雅说了这三字后，哪还会不明白了。六月六日，是她前一世农历生日。同样，这一世，她给杨府管事娘子，救了起来那日，也是农历六月六日。

　　　　所以，六月六日，也就成了玉雅这一世生辰。

　　　　“秀，想给姨娘，庆贺生辰。”司马秀抬起小脸蛋，仔细瞧着玉雅神情，有些忐忑样子。

　　　　玉雅看着儿子不安感，忙是笑着捏了捏儿子小肥手，道：“姨娘，很高兴。谢谢秀哥儿，给姨娘庆贺生辰呢。”

　　　　“姨娘高兴，秀也高兴。”司马秀一只小肥手，拉起了玉雅手。另一只小肥手，是握紧成了小拳头，再道：“晌午给姨娘庆贺，姨娘不用煮面条，姨娘剩下时间，陪秀一起睡午觉。”

　　　　玉雅听着儿子话后，心里一片舒爽。

　　　　“这么多菜，咱们母子绝对吃不完。不能浪费了，大家伙一道桌上用吧。”玉雅招呼了话道。白婶子年长，自然领头回了话，道：“那哪成，大少爷身份……”

　　　　“今日，我是寿星，梧桐园院门，都关上了。没关系，咱们大家都不说，便没有旁人知道了。”玉雅说了此话后，再道：“一年，只此一次。白婶子，你先带头坐下吧，你坐下了，大家伙谁还会有异议？”

　　　　玉雅说了话后，司马秀倒是挥了挥小手，让高福儿和小顺儿，坐了他下手位置。

　　　　见着这样后，白婶子对玉雅谢了话，才是坐了玉雅下手位置。有了白婶子带头，听梅、听雪二人，也是谢了话，坐了白婶子旁边。

　　　　一桌子好菜。玉雅刚坐下后，司马秀是举着筷子，给玉雅夹了一筷子菜，搁了她碗里，道：“姨娘，你尝尝，这是虾仁肉。味道好，壳去掉。”

　　　　玉雅也给儿子夹了同样菜，笑道：“姨娘尝尝，秀哥儿也尝尝。”

　　　　司马秀没拒绝，那是把玉雅夹虾仁肉，放到了嘴里嚼了起来。玉雅见此后，也是夹了碗里虾仁肉，放到了嘴里。

　　　　“很美味，大家伙都动筷子吧。”玉雅瞧着还没有起筷子众人，再次招呼了话道。

　　　　有了玉雅这话后，白婶子带头夹了菜，随后，这餐晌午饭，才是众人都开动起来。

　　　　晌午午觉后，玉雅送着儿子司马秀，一道去北院听雨阁。

　　　　见到了司马婉儿时，玉雅对司马婉儿谢了话，道：“这些日子以来，秀哥儿都是麻烦大姑娘了。还有今日事情，奴婢也要谢谢大姑娘好意。”

　　　　“秀哥儿是我亲弟弟，我和秀哥儿姐弟之间，无需介外。”司马婉儿对玉雅态度，还算和气。

　　　　玉雅没准备讨人嫌，谢过话后，倒是叮嘱了儿子两句，随后，是告了退。

　　　　玉雅离开后，司马婉儿是领着司马秀，进了房里。等司马秀热情练习着大字时，司马婉是出了房，院子里游廊上，司马婉儿对奶娘李嬷嬷，问道：“嬷嬷，我怎么做，才是对？”

　049　妾

　　　　49妾

　　　　“姑娘，无论您怎么做，老奴总您身边。”李嬷嬷看着她侍候长大主子司马婉儿，语气温柔而肯定回道：“老奴相信，您是努力了，也做出了正确决定。”

　　　　奶娘李嬷嬷话，让司马婉儿徒然叹了一声，随后，笑道：“嬷嬷，有你婉儿身边，婉儿能安心。”

　　　　说了话后，司马婉儿眼神露出了决断神情，道：“嬷嬷，婉儿想通了，咱们进屋吧。”

　　　　主仆回了屋内后，院子归于了平静。只有夏风吹过了花香，香气散得越发幽远。

　　　　寿宁侯府缺了男主人，府内剩下女眷，是每一天日子，似乎都静了心，过得份外平静起来。

　　　　从京城去往成德路途，算不得太远。所以，随圣驾桑姨娘，到了成德避暑之地时，分了一厢侧院。

　　　　歇了脚程，瞧着寝屋里安排妥当后，桑姨娘领着一等丫环柳若，是去给正院屋寿宁侯侧室，宜宜人杨宁真请安。

　　　　杨宁真见着桑姨娘后，只是随便问了几句后，就是打发了桑姨娘回去好好歇息歇息。

　　　　待桑姨娘离开后，杨宁真奶娘杨嬷嬷，道：“夫人，难得机会。您看，是不是跟侯爷求一个子嗣？”

　　　　“嬷嬷，我挑着好时候，跟侯爷提提吧。”杨宁真眼中有着认真思考。杨嬷嬷见着主子上了心思，就是心底松了一口气。

　　　　倒是从正院屋里出来桑姨娘，是没有先回了侧厢院。而是领着一等丫环柳若，院子里花圃处，摘了两枝盛开花枝。然后，主仆才是一道回了避暑时，小住寝屋。

　　　　“柳若，熬药事情，你亲自盯着。这一回，难得机会，若不把握好，怕是难有下次了。”桑姨娘瞧了瞧镜中自己，为了能再度怀孕，她都是牺牲了女人意美貌。恍然之间，看着镜中丑了几分样子，桑姨娘突然有些心灰意冷感觉。

　　　　“姨娘，您放心，奴婢一定会盯好了药汤。”柳若保证了话道。桑姨娘听了这话后，想着似乎美好未来，心里起了激动，道：“前面孩子，我是没福气。这一回，我拼着碍了侯爷眼，也一定要得一个子嗣。”

　　　　桑姨娘不是不知道大夫给她诊过脉，小产后她是伤了身子骨，需要好好调养。

　　　　可桑姨娘有她顾虑，娘家催着她，赶站稳脚跟，进一度加紧与寿宁侯关系呢。桑姨娘决定博一把，便是给面前柳若，透了底子，道：“柳若，你哥哥已经提了管事，还给你添了小侄子。你一直忠心，姨娘我都瞧了眼底。这一回，姨娘若能随了心愿，少不得给你订门好亲事，陪份体面嫁妆，大大方方让你嫁出府，做了正头娘子。”

　　　　一等柳若听着桑姨娘话里提醒、敲打，还有许愿后，是忙表了忠心，道：“奴婢谢谢姨娘恩德，奴婢这辈子，听姨娘吩咐。”

　　　　桑姨娘点了点头，道：“柳若，娘家给我算好了日子。好受孕日子，咱们还得想方设法，让侯爷进了我屋内。至于，杨宜人那儿，少不得要争一回了。”

　　　　有付出，有收获。桑姨娘知道，她得拔了宜人杨宁真嘴边老虎毛啊。

　　　　“侯爷宠杨宜人，姨娘又不争。姨娘，不过是想给芷雨，求了小主子。杨宜人那儿，哪能怨姨娘什么。”柳若站了桑姨娘立场上，给桑姨娘说了讨好话道。

　　　　桑姨娘听着这话顺耳，便是笑了笑。

　　　　当晚，杨宁直使丫环传了话，让下人备了饭菜，送到桑姨娘住侧厢屋。然后，这一日里，桑姨娘是杨宁真有意错开下，同一个院子里，也没能见着寿宁侯司马锦面。

　　　　一连几天，杨宁真有意霸占住了寿宁侯司马锦。侧厢屋住着桑姨娘，勉强还沉得住气，桑姨娘一等丫环柳若，却是给桑姨娘叫起屈来。

　　　　桑姨娘没有表了态。不过，六月十五晚，月亮圆像玉盘时，桑姨娘让柳若备了佳酿。趁着杨宁真和寿宁侯司马锦谈天赏月时，是赶到了正院屋边上小花园。

　　　　桑姨娘人未近，杨嬷嬷早领着婆子阻了路，道：“天色已经晚了，桑姨娘请早些歇息吧。若有事，不妨明日来给宜人请安。”

　　　　“夏日天热，正好纳凉。还请嬷嬷跟宜人通传下话，奴家给侯爷和宜人，送来消暑解乏酒。”桑姨娘指着柳若手里托好佳酿，说明了来意。

　　　　“天晚，不担搁桑姨娘歇息，要不，老奴转呈侯爷和宜人吧？”杨嬷嬷给了眼神，示意旁边丫环，接过柳若手里酒。

　　　　对于杨嬷嬷动作，桑姨娘瞧得一清二楚，道：“怎么？杨嬷嬷不乐意传了话吗？”

　　　　“若是东西过了杨嬷嬷手，到时候出了问题，不知道五福园杨宜人，是不是也得像治了元景园丁紫那样，绑了奴家，还绑奴家婢女，定罪名吗？”桑姨娘语气，越发冷冽，步步紧逼着杨嬷嬷。

　　　　杨嬷嬷僵硬了一下神情，周围婆子们也给这度话，愣了好一下。

　　　　桑姨娘不给旁人反击机会，是领着一等丫环柳若，错开了挡路仆人，直接奔了小花园走去。

　　　　杨嬷嬷眼见着，拦是拦不住了。她总不能真让人拉拉扯扯，不让桑姨娘过道吧？

　　　　桑姨娘进了小花园，转过了月亮门时，正见着花园中心处，有一座小亭。小亭里，此时寿宁侯司马锦和杨宁真，正对月谈话。待桑姨娘走近后，正巧着，听见杨宁真说道：“侯爷，妾愿意……”

　　　　至于愿意什么，桑姨娘不知道。因为，杨宁真瞧见了桑姨娘身影后，是停住了嘴边话。

　　　　桑姨娘走上前，福了礼，道：“奴家见过侯爷，见过宜人。”

　　　　“本侯听夫人讲，你身体已经无碍了？”桑姨娘见完礼后，寿宁侯司马锦还是关心了一二。

　　　　“谢侯爷关心，奴家已经无大碍了。”大碍难，是没有了。可小碍难，自然还是有。

　　　　桑姨娘话，隐隐表达出了，她想法。

　　　　寿宁侯司马锦点了一头，表示明白了桑姨娘意思，道：“你若无事，白日里有空闲，不妨来陪陪宁真。她喜欢热闹，也跟人聊天谈话，凑了乐趣。”

　　　　“若是宜人不嫌弃，奴家哪会不乐意。”桑姨娘面上笑得灿烂，低了头后，却是眼中有了恼意和恨意。

　　　　桑姨娘出身不算太差，娘家虽然落没了，可烂船还有三千钉呢。桑家祖上经营，再败落还留下了底子，算得当地大户。桑姨娘给寿宁侯司马锦做了小妾，是因为桑家官场上，近一两代没拉住什么势力，桑家内部一时间青黄不接，急着找靠山。

　　　　有心让寿宁侯府，开枝散叶安老王妃做主，给寿宁侯司马锦就这么纳了一美人。

　　　　桑姨娘打从进了寿宁侯府，便是个再蠢笨，也发现了，寿宁侯眼里，时时刻刻注意着，全部都是杨宁真影子。

　　　　桑姨娘不甘心，做小妾也罢了，为何她偏偏是一个不得宠小妾？

　050　心上人

　　　　5心上人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桑姨娘嘴里谦逊后，表示比较满意。

　　　　桑姨娘趁着司马锦脸色高兴时，就是接过了一等丫环柳若手中佳酿，亲自给倒了酒，笑道：“听说侯爷喜欢清淡些味道，奴家专门带来。还请侯爷和宜人，给评一评味道如何呢？”

　　　　杨宁真瞧着桑姨娘豁出去脸面，那是一脸凑了跟前样子，十分不舒服起来。当然，对着寿宁侯司马锦面前，杨宁真就算心里不舒，也不能明着扫了场面子。所以，便是搁那儿沉默不语。

　　　　寿宁侯司马锦对于桑姨娘小产事情，心中还是有两分怜悯。毕竟，桑姨娘怀了他孩子，男人嘛，总对子嗣有些特殊感情。

　　　　对此，寿宁侯司马锦是给了桑姨娘面子，饮了杯中酒。饮了酒后，司马锦赞了一句，道：“酒味香酿，是上等佳酿，你用心了。”

　　　　“侯爷喜欢，奴家心里就高兴。用些心思，也是应该。若不然，岂不是让远京城夫人，怨了奴家没有心力侍候好侯爷，了奴家本份。”桑姨娘表面说着什么“本份”，实则，是想借了元景园沈伊人风。

　　　　倒是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桑姨娘这么一说后，想起了离京城时，沈伊人温柔话。

　　　　“桑姨娘失去了子嗣，也是个可怜人。她若能暂时离开伤心地，避避也好，散散心里苦闷。侯爷，你瞧瞧，让桑姨娘一道去成德避暑，你跟前侍候如何？”当时，沈伊人给桑姨娘争取出行名额时，就是用了效果比较好小动作，就是勾起“同情心”。

　　　　寿宁侯这会儿，是想起了这么一席沈伊人话，看向桑姨娘神色，也是变得柔和一些。

　　　　“你性子，软和许多。跟刚入府时，真不同了。”寿宁侯司马锦打量着桑姨娘有些浮胖身材，看着这幅不同于记忆里美貌脸庞，叹了此话道。

　　　　“奴家，想学学杨宜人，杨宜人得了侯爷欢心。奴家自然不敢肖想，就指望着侯爷瞧奴家像了心上人一二份上，能念着奴家好。”桑姨娘明里，是抬了杨宁真面子。实则，真真有些打了脸面。当然，这份打了脸面人，不是杨宁真，而是扯下了她自己脸面，作了抹布。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桑姨娘，说了“心上人”三字时，脸色是变动了一下。倒是寿宁侯司马锦身边杨宁真，是袖中手，握了好一下，都握得手心里给指甲掐出了血痕。

　　　　“桑妹妹，笑说了。”杨宁真突然插了话，然后，是举起了杯中酒，道：“侯爷，妾敬你一杯。”

　　　　说罢，杨宁真饮了杯中酒。

　　　　“你刚受了凉，别饮太多酒，免得冲了药性。”寿宁侯司马锦是按下了杨宁真手，阻了她再想添酒动作，说了此话道。

　　　　“妾，没事，侯爷，您不用担心。”杨宁真对寿宁侯司马锦笑道。

　　　　桑姨娘旁